最后一个问题: 这里有一些华纳爱哈德(Werner Erhard)的经文,摘自他的「谎言之书」(Book of Lies)一书,你能不能对它里面的某些部分加以评论? 第一段经文很美。第一段经文: 真理并不是意味着什么,它只是存在。 它就好像一朵花,它并不意味着什么,一朵花意味着什么呢?它只是存在。 意义是属于头脑的,意义是由头脑所强加上去的。真理并不属于头脑,当头脑不复存在,真理就存在了,所以真理怎么能够意味着什么呢?它只是存在。 如果你去经验它,它就是真理,同样的东西如果你去相信它,它就是一个谎言。 是的,完全正确。唯有当你去经验它,它才是真理,因为真理是一种经验,而不是相信。相信意味着你不知道,你具有借过来的知识,你知道某些关于它但不是它的东西。关于它的东西是某种离得很远的东西,它是一个谎言。对真理的一切描述都是谎言,只有真理才是真实的。 真理不能够被说出来,它只能够被经验,所以,师父一直在做些什么呢?他们引导你由一个谎言走到另外一个比较接近真理的谎言。然后他们再引导你从另外一个谎言走到另外一个谎言, 那个谎言又更接近真理。但是所有的谎言都是谎言,不管是比较接近或是比较不接近都没有什么差别。当你跳开所有的谎言,那就是跳开头脑--那个说谎者。当你跳开头脑,真理就存在了, 它只是存在,唯有到了那个时侯,它才是真理。 耶稣所说的对他本身来讲是真实的,但是对基督徒来讲呢?所有那些美丽的句子都是死的谎言,都是让人家去相信的。只是借着相信,你无法达成真理。如果你去经验它,它就是真理,同样的东西如果你去相信它,它就是一个谎言。 很明显地,真理就是如它所存在的那样;而不那么明显地,它也是「是什么呢?」 让我再重复一次,好让你能够抓到那个意义: 很明显地,真理就是如它所存在的那样。 对于真理没有什么话可以说,它就是这么多,它就是这样。它无法被比较,它不可能有类似的东西。你不能够说:它就好像这个。真理只像真理,但这变成了逻辑的重复句:说真理就是真理就好像说A就是A,它并没有加进任何东西到你的知识里面,然而这是事实。真理是一个重复句,因为存在里面没有一个能够变成像它的东西。我们不能够说:「真理就好像那个。」因为只有真理存在,没有其它的东西存在。很明显地,真理就是如它所存在的那样。 所以要记住:真理就是真理,神就是神,爱就是爱。如果你要求定义,这些并不是定义,因为定义意味着你说出某些东西,而那个东西能够变成一个类似。关于爱能够说什么呢?关于真理能够说什么呢?关于神能够说什么呢?任何你所说的都将会变成一个套套句,你并没有说出任何新的东西,你只是重复说神就是神,所以,这样重复有什么意思呢?如果一个不知道神的人问说:「神是什么?」而你回答他说:「神就是神。」这对他有什么帮助呢?他将会认为你是一个傻瓜,但这就是所有那些伟大的经典在做的,其它也不能怎么样,在这个地方,每一个人都是无助的,所有的语言、所有的逻辑都不足。 很明显地,真理就是如它所存在的那样;而不那么明显地,它也是「是什么呢?」 如果它很明显,那没有问题;如果它没有那么明显,那也没有问题,因为两者都是真理,当你经验到它,就有很多东西会变得很明显,也有很多东西会不是那么明显,没有人完全了解真理,没有人曾经完全达成真理,它是一个非常浩瀚的海洋。 我要告诉你一个小小的趣闻,那是关于一个苏菲宗派的师父,他的名字叫做鲁米。他骑着一匹马从学校回家,他的门徒一路上跟着他,他一定是一个很有爱心的师父。 突然间来了一个托钵僧,他把马拦下来问了一个问题,那个托钵僧所问的问题是:我听说你已经开悟了,我走了很远的路来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回教的创始者穆罕默德和伟大的苏菲神秘家喜拉吉,哪一个比较伟大? 喜拉吉是被回教徒杀死的,因为他被认为是一个反对崇拜偶像的人、一个叛逆的人、一个渎神的人,因为他宣称:「我就是真理。」回教徒认为,说「我就是真理」这样太自我主义了。如果他生在印度,我们一定会以一个耆那教的先知或是以一个佛来崇拜他,但是在回教的国家里,他被谋杀了。 他是最伟大的苏菲徒。问鲁米这个问题真的是在制造麻烦,因为鲁米本身就是一个苏菲徒,他遵循跟喜拉吉同样的途径。 鲁米问那个托钵僧:你为什么要问?那个托钵僧说:在穆罕默德过世之前他说--这些几乎是他在这个地球上所说的最后的话语--他说:「我的神,我并没有如你应该被知道的来知道你,我还嫌不足。」那个托钵僧说:这就是穆罕默德最后的断言--他无法完全知道神。这是他自己说的,他自己有观照到那个事实说他是不足的。而喜拉吉说:「当我看到神,我就变成他,而他变成我,我们互相融入对方,我完全知道他,我完全看到他,我完全变成他。」所以,到底谁比较伟大?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问的理由。 鲁米给了一个非常美的答案,那个答案一定不会有人怀疑。他说:穆罕默德比喜拉吉更伟大。 那个托钵僧不相信,他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说?鲁米回答说:因为穆罕默德的口渴非常严重,虽然他知道了神,虽然他知道他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但是因为他的口渴非常严重,所以还是不能够被止渴。喜拉吉的口渴不可能有那么严重,只要有一滴的神就能够完全满足他,因此我说穆罕默德比较伟大。 如果你问我,我也会说,那些知道他的人将永远都会知道还有一些东西要知道。神永远无法全部被知道,他的本质就是不可知的。你碰触了他,你去感觉他,你变成他,但是他那不可知的奥秘仍然包围着你,不可能每一样东西都变得很明显,仍然有很多根本不明显的。它也是「是什么呢?」 快乐就是接受「那个是的」所产生出来的一种性质。 多么美的一句话! 快乐就是接受「那个是的」所产生出来的一种性质。 如果你接受「那个是的」,你不可能不快乐。 我一直在观察千千万万的人,他们之中有些是求道者,有些不是求道者,有些很世俗,有些想求得彼岸的东西,每天我都会碰到那个现像--我并没有看到人们真的对快乐有兴趣,似乎没有人对快乐有兴趣,因为他们准备为任何无意义的东西而牺牲掉快乐:为了嫉妒、为了占有、为了愤怒、为了恨--他们准备为任何无意义的东西而牺牲掉快乐,但是他们并没有准备为快乐而牺牲掉愤怒、占有、和嫉妒,所以我怎么能够说人们对快乐有兴趣呢?他们对不快乐有兴趣,至于他们怎么说,那并不重要,我看到他们一直试着去成为不快乐的,一直去找到一些方法和手段,看要如何成为不快乐的。这真的是一个可怕的现像--在一个不快乐并不存在的世界里,人类居然创造出那么多的不快乐。他真的是一位创造者。 在不快乐不可能存在的地方,你是怎么将它创造出来的?你简直棒极了,你真的是创造不快乐的能手,你真的很有创造力--你还创造出地狱。 快乐是一个单纯的现像,要去做它并不需要什么,一个人只需要存在而快乐,这样就行了。 快乐就是接受「那个是的」所产生出来的一种性质。如果你不接受「那个是的」,你将会不快乐。你一直在说你想要快乐,但是你却继续在拒绝,这样你怎么能够快乐呢?只要接受,然后看看不快乐会从哪里升起,你或许会等上好几世,而不快乐仍然不会升起,因为你已经切断了它的根。 你想要快乐按照你的情况和你的条件。事实上你对快乐并没有兴趣,否则你为什么要对它设下条件呢?你可以说:「不管我会怎么样,我都准备要快乐,因为我想要快乐。」但是你却说:「不,必须符合我的条件。」然而你设下那些不可能的条件,它们是不可能被满足的。 你有一个爱人,你现在就可以快乐,但是你有一个条件说爱人必须永远永远都爱你,为什么要将这个条件带进来?怎么可能有人承诺?没有人知道未来。你的爱人并不是神,他怎么能够承诺?甚至连神也无法承诺,因为承诺意味着现在就要定下未来,然而未来并不是固定的,它一直以无数的方式在进行,所以那个人必须说出一些不可能的事,他说:「我发誓。」但是你知道这是假的,他在欺骗。你知道,因为你也是一个人,而你知道说你本身也无法承诺未来。 你在要求一些不可能的东西,你一要求,你就摧毁了快乐。如果他承诺,你就知道说这个承诺是假的,他怎么能够承诺呢?你先要求--如果他没有承诺,你就不高兴;如果他承诺了,那么你也会不高兴,因为那个人在说谎,这样的话你就必须一直去找寻要如何来证明你被骗了,那个承诺是假的。 当我观察得越来越多,似乎没有人对快乐有兴趣这个事实变得越来越明显,为了任何无意义的东西,你都准备要放弃快乐,你会为一些没有用的概念而牺牲掉快乐。 然而你永远都不需要为快乐而牺牲任何东西,那个数学是很简单的! 快乐就是接受「那个是的」所产生出来的一种性质。爱是沟通所产生出来的一种性质。 爱是沟通所产生出来的一种性质。什么是沟通?沟通是一种对话,在那个对话里面,两个人都深深地跟对方有同样的情感,在那个里面,两个人都试着去了解别人是什么、别人意味着什么。如果你看到爱人、先生、太太、和其它人,你将会发现他们一直在争斗,从来没有在沟通。他们说他们相爱,但是他们却一点都不了解,一件在他们之间很简单的事都无法免于误解。先生说了一些事,太大就立刻将它了解成其它的事,然后先生就继续解释说他的意思并不是这样,但她还是不会听,因为任何她所了解的,她就会说那是你真正的意思,她会继续证明说那是你真正的意思。先生也是如此,任何太太所说的,他都会立刻以某种方式来解释它,然后说成其它的事……这种事会一直继续下去,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沟通! 这根本不是沟通,这是在避免沟通,这是冲突。沟通是两个人真正去了解对方。它不需要一直都是语言的,如果它一直都停留在语言的层面,那么它将会是肤浅的。有时候两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起,手拉着手,什么事都不必做,只是在宁静当中会合、融合,那么这个沟通就是一种深层的沟通,那么它就是本性对本性的沟通。 所以,情况是这样的:讨论、争论、和冲突,这是头脑与头脑之间的;沟通是心与心之间的;深层的沟通是本性与本性之间的。深层的沟通是宁静的,沟通是诗意的,讨论是逻辑的。 逻辑是世界上最多余的、最肤浅的东西。当你越深入,你将会发现有诗和同感,以及心对心的感觉--每一种要去了解对方的努力。用头脑的话,每一种努力都会误解对方,所有的能量都被放进误解里面。用本性的话,所有的语言都会停止,只有宁静在两个存在之间流动。 爱是沟通所产生出来的一种性质。健康是参与所产生出来的一种性质。你越是参与到存在里面,你就会越健康,你越是站在岸边而不托付出去、不参与、只是当一个旁观者,你就越不健康。成为健康的就是成为整体,就是跟整体在一起,就是去参与。 健康是参与所产生出来的一种性质。自我表现是责任所产生出来的一种性质。 平常人们把「自我表现」(Self- expression)误解成「自我的表现」(ego-expression)。自我的表现是不负责任的,自我表现是负责任的。自我表现是对整体负责,因为你了解到你是它的一部分,你参与了它,不论你做什么,整体都会受到影响,而自我从来不会去担心别人或整体。自我认为:我是一个孤鸟,我的整个关心都集中在我里面,我为我自己存在,整体也必须被强迫来为我存在。 自我是不负责任的,而自我表现是负责任的,因为你有参与、你有去感觉,不论你做什么,你总是去感觉说它要怎么样来适合整体,它会如何影响到整体,它将会带来祝福,或者它将会变成一个祸因? 马要走到哪里,你就跟着他骑到那里,这样是比较容易的。 完全正确。那就是放开来的方式--顺着河流走。 马要走到哪里,你就跟着他骑到那里,这样是比较容易的。 你甚至不需要学习如何骑马。当你想要马按照你的路线来走的时侯,你就必须去学习怎么骑。 有一次木拉那斯鲁丁骑着他的驴子要到某一个地方去,他骑得很快,当他经过市场,人们问他说:那斯鲁丁,你骑那么快要到哪里去?他说:你要问我的驴子。我已经学会说跟他抗争是没有用的。如果我想要到其它地方去,他会抗拒,但他是一只驴子,所以可以被原谅,而我是一个具有了解性的人。如果他不能够按照我的路线走,我可以按照他的路线走,所以你要问我的驴子。 所有聪明的人都这样说:「问我的驴子。」让驴子走到他所想要去的地方,你只要跟着走就可以了,你的身体就是驴子、就是马。问你的身体,跟着它漂浮,你就会到达,不要跟身体抗争。身体只是像征性的;世界就是你的身体,不要跟它抗争,要漂浮。甚至不要游泳,因为那也是一种微妙的抗争,只要跟着河流流动。 当你想要去得到你所要的,生命就是一种偷窃;当你选择你所得到的,生命就会运作得很好。事实上,你所得到的就是你所选译的,所以,你就这样继续去选译。 当你想要去得到你所要的,生命就是一种偷窃。当你开始期待、要求、欲求,你就产生了困难,那意味着现在你没有跟着你的马走,你有你自己的目标,你有你自己私人的游戏要玩,你没有跟着整体走,那么就会有困难,就会有毛病,就会有神经病,这样的话,各种苦恼都会从你里面升起。 当你选译你所得到的,生命就会运作得很好。当你喜欢任何你所得到的,生命就会运作得很好。表面上似乎只有很小的差别,但那个差别是非常大的。任何你所得到的,你就去喜欢它、接受它、享受它,在它里面感到高兴,这样的话,生命就会运作得很美,它会发出一种很美的嗡嗡声。 事实上,你所得到的就是你所选译的,所以,你就这样继续去选择。如果你了解生命秘密的运作过程,你就会了解说任何你所得到的,都是你在过去的某一天、某一个地方、某一个时间选择了它。所以,不要跟它抗争,继续这样走下去,选择它、喜欢它。如果你能够喜欢那个你所得到的,那么就不会有麻烦升起、不会有问题升起、不会有焦虑升起,事情就会变得很容易、很单纯,所有的问题都会消失。 如果以你现在的样子你过得并不好,你就需要花很多努力来变得更好;如果你能够了解说以你现在的样子你就很好了,那么你将会很自然地变得更好。 如果以你现在的样子你过得并不好,你就需要花很多努力来变得更好。不,我不同意这样的说法,即使用很多努力,你也不会变得更好。这一点是我不同意的,即使用很多努力,你也不会变得更好。 如果你能够了解说以你现在的样子你就很好了,那么你将会很自然地变得更好。这是要变得更好的唯一方式。唯一可能的改变就是不管你现在是怎么样,不管你现在在哪里,你都接受。革新是透过接受而不是透过努力。试着去了解,要由谁来作这个努力?将要由你来作这个努力,而你现在并不好,所以那个努力将会是由一个错误的人来做的,这样的话,那个努力怎么可能是对的?透过它,你将会变得更是一团糟。 一个人本身是暴力的,而他想要变成非暴力的,要由谁来作这个努力呢?将要由那个暴力的人来作努力去变成非暴力的。你是有性欲的,而你想要变成一个禁欲者,要由谁来作这个努力呢?由你这个具有性欲的人来做吗?那个具有性欲的能量要努力去变成禁欲者吗?这样的话,你的禁欲将会变成一种歪曲的性,其它不可能。 接受,接受你的性欲,不要跟它抗争,在它里面感到高兴、享受它、参与它,它是生命的一部分,你必须透过它来生活。不要比整体来得更聪明,你不可能如此。如果整体给你性欲,它有它的用意,享受它,不要抱怨,有一天你将会发现,透过享受它,你的了解会变成熟,然后你就可以超越它。唯有接受能够给你了解,如果你拒绝某一样东西,你就无法了解它,因为你已经变成敌人,你怎么能够了解敌人?当你在享受一件事,你是友善的、同感的,这样的话就可能有了解。 所以我不同意下面这段话:如果以你现在的样予你过得并不好,你就需要花很多努力来变得更好。不,甚至作很多努力都不能够有所帮助,它将会更扰乱你。 如果你能够了解说以你现在的样子你就很好了,那么你将会很自然地变得更好。 人生是一个比赛性的游戏,为了要去玩这个比赛性的游戏,某些事情必须比其它的事情来得更重要。如果那个「已经是的」比那个「不是的」来得更重要,游戏就结束了。所以,人生是一个比赛性的游戏,在这个游戏里,那个「不是的」比那个「是的」来得更重要。让好时光继绩滚动下去。 人生是一个游戏,不要对它严肃。如果你变严肃,你就错过了那个要点。印度人一直都称它为利拉--游戏,完全不严肃的游戏,就好像小孩子一样地游戏,在它里面不带着任何目的,没有努力想要去赢,那个游戏本身就很美,它本身就是目的,它并不是到达其它目的的一个工具。 人生是一个比赛性的游戏。接受它,不久你就会发现它变成一个纯然的游戏。当人生变成一个纯然的游戏,它就停止了!你已经了解了整个要点,你已经变成一个成人,那么你就不会再回来。 为了要去玩这个比赛性的游戏,某些事情必须比其它的事情来得更重要。比赛性质的游戏需要规则,它需要比较,在它里面有人会胜利,有人会失败。如果那个「已经是的」比那个「不是的」来得更重要,游戏就结束了。如果你接受你自己、享受你自己,而且带着很好的庆祝心情,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心情,那么那个游戏就结束了,因为这样的话,为什么要去玩那个游戏呢?那就是为什么印度人说:那些知道的人,他们不会再回来。回来就是再回到这个游戏里--佛不会再回来,为什么要回来呢?那个游戏已经结束了。 所以,人生是一个比赛性质的游戏,在这个游戏里,那个「不是的」比那个「是的」来得更重要。那就是为什么你一直都在渴求那个「不是的」。如果你拥有了它,它就立刻变得没有意义,然后你就再度移向那个你不是的。人生是一个游戏,那个游戏是透过你对那个「不是的」的欲求而存在的。如果你已经拥有它,那个游戏就结束了。让好时光继续滚动下去! 这就对了!当一个比赛性质的游戏变成一个纯然的游戏,而好时光被允许继续滚动!这就对了! 没有隐藏的意义。不管是隐藏的或是不隐藏的,事实上是没有意义。意义是没有用、没有意义的一个字,它是一种头脑的创造物。不要问说生命有什么意义,它没有意义。它是一个没有目的的游戏。 没有隐藏的意义,所有神秘的东西就只是「那个是的」,一个师父就是一个已经找出这个的人。 完全正确。没有隐藏的意义。当你找到说人生没有意义,你就成道了。事实上,当你发现没有什么东西要达成,你就成道了;当你了解到没有什么地方要去,你就到达了 一个师父就是一个已经找出这个的人。师父并不是一个达成任何事的人,师父是一个找出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达成的人,即使你在这里跟我在一起,你们也是想要在这里达成什么,达成某些灵性上无意义的东西。 而我在这里是要渐渐引诱你变成一个不求达成的人,因为这样你才会成道。 如果你能够真正接受说你并不好,那么你就可以停止证明你是好的;如果你能够停止证明你是好的,你就能够了解说不好是没有问题的;如果你能够了解说不好是没有问题的,你就能够了解说你现在的情况是没有问题的。你是没有问题的,你了解吗?
摘自 奥修《老子道德经(二)》第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