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tea 于 2012-4-24 08:48 编辑
容易的并非总是容易的,明显的也并非总是明显的。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是因为你的缘故,你非常困难化、非常困惑、非常复杂,你的整个存在都颠倒过来,都是片片断断的,都分裂成很多部份。 要将容易的事情了解成容易的,你必须是不分裂的。要了解一件明显的事就是必须在头脑里加进觉知的品质,否则那个远的似乎是近的,而那个近的就被遗忘了。 老子的教导非常容易,你找不到比它们更容易的教导。佛陀稍微复杂一些,耶稣也是,克里虚纳则是非常复杂,但老子是非常简单的,由于那个简单,所以你很容易错过它。 人们无法了解他,并不是因为他很困难,而是因为他非常容易。事实上,并没有什么事要去了解,也没有什么事要去解决。如果头脑有什么事要去解决,头脑会试着去解决它。在那个想要去解决它的努力当中,它就会达到某种了解,但是如果那件事是绝对地容易,头脑就没有挑战。并没有要去解决它的问题,它已经被解决了,头脑会将它忘掉。它不是一个问题,所以头脑对它没有兴趣,头脑对它不觉得好奇。在它里面没有挑战,头脑无法克服它或征服它,因为有什么意思呢?那个胜利是那么地容易,所以头脑会认为它是没有用的。 那就是为什么老子被错过的原因,然而他是最深奥的,但是他的教导非常容易,这一点必须被了解。 目前你的头脑可以了解很多复杂的事情。你可以了解黑格尔,他并没有很深奥,但是非常复杂,你可以了解康德,他的东西也并不是很深,但是非常令人困惑。你可以了解哲学家、哲学、和系统等,因为它们不要求任何你所没有的觉知。就如你现在这样,只要作一些努力,你就能够了解黑格尔,只要在你这个部份作一些努力,不必要求你本质的蜕变。它们就只是在你前面,你必须多走几里路,他们的品质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要了解老子,你必须经历过一个很深的突变,一个完全的革命,你必须变成就好象小孩一样——很天真。 问题不在于你必须要有一个很聪明的头脑,问题是你必须要有一个非常天真的头脑。要了解那个容易的,天真是需要的,而要了解那个复杂的则需要智力——那个智力你有,但那就是你整个愚蠢的证明。你无法了解天真的事情,你已经完全丧失了那个能力,那个小孩子所拥有的如明镜般的清晰。他或许不能够说他了解,因为他缺乏字汇和逻辑,但是只要洞察他的眼睛,每一样东西都原原本本地被反映出来。 一种象小孩子般的意识是需要的,然后老子就是那么简单,没有人象老子一样,他不会去制造任何难题,他不是一个哲学家,不是一个系统的制造者,他是一个退回到天真源头的人,他从那里来看生命,他无法了解为什么你会那么困惑,我也无法了解那个问题出在哪里,为什么你一直在追逐,但是却哪里也到不了!为什么你一直试图去解决,但是却什么东西也没有被解决。相反地,你越是想要去解决事情,你的情况就变得越糟糕,打扰变得更多,紧张变得更多,痛苦变得更多,焦虑也变得更多。 你试图去解决一个问题,然后就有一百零一个问题从你的努力产生,某种非常基本的东西丧失了。 这个你已经拥有的头脑并不是一个可以解决问题的头脑,所以,任何你用这个头脑所做的事,都会使它变得更复杂,它是一个恶性循环。当它使一件事变得更复杂,你就越会试图想要去解决它,然后它就使它变得又更复杂,这种情形会一直继续下去。 如果这个头脑被允许进入到它的能力最逻辑的极端,你将会发疯。发疯将会是它正常推理的结果。你没有发疯,因为你还没有走到最极端,就是这样而已。在疯子和你之间就只是程度上的差别,没有其它的,所以,不知道怎么说,你还算能够控制你的正常,否则每一个人似乎都是病态的。 生命本身并不是一个难题,所以任何想要去解决它的努力都是愚蠢的。生命是一个必须被经历的奥秘,而不是一个要被解决的难题。让这个成为一个在你里面非常基本的了解,它根本就不是一个难题,享受它!高高兴兴地处于它里面!爱它!经历它!做任何你喜欢的,但是请不要试图去解决它,它根本就不是一个难题! 我听说有一个笑话。有一个教逻辑的教授跟他五岁大的小孩和他太太去到一家玩具店,他太太是一个受过很好的教育、非常有教养的人,他们在为他们的小孩找一个新玩具作为生日礼物,他们看到一个非常令人困惑的挂图游戏。这个身为逻辑家的父亲试图要去解决它,他已经试尽各种方法,但是似乎不可能解决它,他开始冒汗,因为有一些人聚集在那家店里面,一个教逻辑的教授居然无法解决一个简单的拼图游戏,而它本来是要给小孩解决的!他太太也过来帮忙。只有那个小孩很享受那整个游戏,因为他对解决它没有兴趣,他建议说:你可以这样做,也可以那样做。他是唯一在里面没有受到打扰的人。 然后那个逻辑家问店主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我没有办法把这个拼图游戏拼好,你怎么能够期待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将它拼好? 那个店主开始笑,疯狂地笑,他说:它并不是要被解决的。这个玩具并不是要被解决的,这只是要将小孩介绍给现代的世界和现代的生活:不论你做什么,你都无法解决它。它的设计有一个特殊的目的:它无法被解决! 生命的形成有一个特殊的目的:它是没有目的的,它并不是一件要被解决的事,而是一件要被经历和被享受的事。你可以庆祝它,你可以欢舞它,你可以欢唱它。要怎么样去面对生命有无数的可能性存在,但是请你永远不要试着去解决它,否则你这一步就走错了,然后在你的生命中,你就永远无法再跟着你生命的步调走。 是谁告诉你说这是难题——这些树、这个天空、云、沙、和海——是谁告诉你说这些是要被解决的问题?但是,头脑想要有挑战,想要有某种东西来跟它抗争,即使没有问题,它也会创造出幽灵般的问题来解决。当头脑能够解决那些问题,它就觉得很好,自我就被增强了、被满足了,你已经征服了某种东西。 这是宗教的基本立足点:生命必须被经历,它所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博学多闻的头脑,而是一颗会对万事万物感到惊奇的心,尽你的可能去惊奇。在西方,他们说哲学是由惊奇所诞生出来的,但那种说法似乎是错误的,因为唯有当那个惊奇被扼杀掉,哲学才会诞生。当惊奇死掉,哲学就建立起它的架构。 如果惊奇存在,那么就不可能有哲学,惊奇是一种存在状态,它是敞开的、放开来的、允许发生的。你去享受,但是你不问问题,你喜爱生命,但是你不去管说它为什么存在,想要问为什么的这个念头不会萦扰着你,想要问它是什么的这个念头不会变成你里面的一个病,你不必先去知道它,你不去问为什么它是这样,你不去问它是什么。你只是按照它本然的样子来接受它,然后你感到惊奇! 惊奇并不是属于心理的,它属于心,你对你所碰到的每一样东西都感到惊讶。一个蓓蕾张开,然后变成一朵花,整个创造再度被创造出来,而你却在你的愚蠢当中问说:神如何创造出这个世界?神为什么要创造出这个世界?——而他现在就正在创造!就在你的眼睛前面! 注意看着它!让那个花蕾张开而变成一朵花,不要带进你那充满问题的头脑,只要用你那惊奇的心去看,你就会知道!你将会透过惊奇来知道,而不是透过询问来知道。如果你能够处于惊奇的状态,那么老子是非常简单的,而且非常明显!就象生命本身一样明显。 真理很简单,不需要对它说什么,你将会了解它,因为你是它的一部份,你从来未曾离开过它。你保持在海洋里,你由它生出来,你溶入它里面。海洋透过你来生活,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在你的每一个心跳里,整体也跟着跳动。整体在你里面走路,整体在你里面觉得饥饿,整体在你里面觉得饱足,整体在你里面爱和被爱!在你里面,整体每一个片刻都诞生! 这就是哲学和宗教之间的差别。哲学认为生命有问题要被解决,那是它基本的假设,宗教则认为生命没有什么东西要被解决。生命全然敞开在那里——跳进它,跟它跳舞,深深地潜入它,跟它合而为一。 这就是它的美:那些以问题作为开始的人从来没有办法得到答案,而那些从来不以问题作为开始的人,他们永远都有答案。那些试图去解决的人永远都没有能力解决,而那些从来没有兴趣去解决的人,他们都解决了。事实上,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东西是被隐藏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敞开的,它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它看起来好象是一个秘密,因为你是封闭的,所以整个事情就是:如何将不同的存在品质带进生命,不是心理的探询,而是一颗会惊奇的心。 你是否曾经观察过,一件事可能会很无聊,但是同样的事也可能非常非常有趣?有一些片刻,就好象你第一次听到贝多芬的交响曲,它是那么地令人热衷、令人满足,你变成几乎孕育着它,你跟着它悸动,你完全忘掉你自己,你失去在它里面,它占有了你,你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下一次你听到了同样的交响曲,它就没有那么美,到了第三次,它已经渐渐变无聊了,接下来第四次、第五次,你变得完全无聊…… 那么,无聊是交响曲的一个品质吗?无聊是交响曲的一部份吗?或者它是某种你带给它的东西?因为如果交响曲本身是无聊的,那么在第一次的时候,它也必须是无聊的,那个品质不可能属于交响曲,它属于你。第一次你很兴奋,第一次你不知道你会走到哪里,或者将会发生什么事,第一次你具有一颗小孩子的心,你很兴奋! 你是否曾经看过小孩去旅行?他们是多么地兴奋!但是你却觉得很无聊,他们跳到窗户旁边想要向外看,但是你觉得很无聊,因为同样的风景一再一再地被重复树木和山丘,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 但是为什么小孩会那么兴奋?他们还不知道如何变无聊,他们还没有学到它,要学会无聊的艺术需要时间,它需要经验,长时间的生活,以及很多努力,唯有到那个时候,你才会变无聊,但小孩是新鲜的! 当你第一次去听交响乐,你就象小孩子一样地新鲜,你享受它,下一次你已经知道它,那个知识会产生出无聊,知识是最容易令人无聊的,如果你想要创造出无聊,那么只要你变得更加博学多闻,你就会变得完全无聊,如死亡般地无聊。知道得更多,你就会变得更无聊,知道得少一点,你将会永远都充满惊奇,如果根本就不知道,那就是天真,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会无聊? 你是否曾经观察过小孩?你是否曾经讲故事给他们听?当你讲了一个故事给他们听,隔天他们就会再度要求:再讲一次。你已经觉得无聊,但是他们却要求再讲一次。如果你再讲给他们听,如果他们还不想睡觉,他们又会说:再一次。再告诉我们同一个故事,因为不管你讲多少次都不会造成太大的差别,他们不会变得博学多闻,他们不会累积灰尘,他们保持干净,他们的镜子保持新鲜。 有一天,事情也可能再度发生,你跟一个非常无聊的人坐在一起,你变得完全无聊,然后你将音乐打开,那个同样的交响曲开始充满着房间,你已经听过它很多次,但是现在它突然变得很有吸引力,它具有一种魔术般的神奇力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那个无聊的人创造出很大的无聊,你对他觉得很腻,因此甚至连那个你已经听过很多次的交响曲也会再度看起来好象是新的,这是因为有了比较的缘故。 你可以作一个实验,每天走同一条路,每天看着同样的树木,看得非常仔细、非常专注,就好象你变成了眼睛,很专注地看一棵树,就好象你的整个生命都要依靠它,突然间,你就会看到一个变形,那棵树已经变得不同,它的颜色在改变,你的里面变得越强烈,那个颜色就变得越翠绿、越新鲜、越活生生。那朵花是一样的,但是那个芬芳却有所不同,那个树木是一样的,但是那个美却有所不同。当你变得越强烈、越专注,那个树木就变得越美——没有什么问题要被解决。树木非常美,只有愚蠢的人会试图去解决它,只有愚蠢的人会去找寻答案,聪明的人一直都会去经历它、高高兴兴地去享受它,那就是为什么禁药在西方变得非常重要。 人们的生活就好象你在街上所看到的马一样,它们被架在马车上,有时候还会戴上眼罩,它们不被允许去看,因为如果看得太多,它们将会混乱,如果它们看得太多,它们就不会走向你想要它们走的方向,所以它们被戴上眼罩。 整个社会都有固定的眼罩,罩住你的眼睛和你的感官,因为社会害怕说如果你保持是一个小孩,你将会有危险,社会试图尽快使小孩成熟,但那个「成熟」只不过是意味着死亡。 我们将一些知识硬加在小孩子身上,因此他就丧失了他惊奇的心,否则会有危险。小孩是危险的,你无法预测一个小孩,他是不能被预测的,他会怎么做没有人知道,你无法硬将法律和规则加在他身上,因为他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去生活,他必须被培养成博学多闻的,所以有学校、专校、和大学存在,这些创造出眼罩。 整个教育的所有努力就是要用眼罩来罩住你的感官,好让你变得钝感、不活泼、没有生趣,这样就不会有危险。 当你很无聊,你就变成一个非常好的公民。一个无聊的人非常好,他总是遵循规则和法律,他是死的,他不可能叛逆,但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直都是叛逆的。生命就是一种叛逆,对物质的叛逆,对固定和僵硬的叛逆。生命是一个流动。 社会用眼罩罩住你的感官,你看,但是你并没有真正在看,因此在西方以及在古时候的东方,禁药占有很重要的角色,社会认为那些禁药不应该被使用,但事实上是社会在强迫人们使用那些药物。首先你使人们变得不敏感,然后当他们变得不敏感,就只有药物能够给予他们一些敏感度,所以,当迷幻药被使用的时候,你的眼睛就睁开了,眼罩就被移开了,那是一种化学变化,化学药物将眼罩移开。你看着树木,它们具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美,那是你以前从来没有经验过的。日常生活的东西,比方说平常在使用的椅子,或是一双旧鞋子,突然间会变得具有一种神圣的品质。 你是否曾经看过梵谷所画的「鞋子」?他一定是看到了某些东西,否则谁会想要去画一双旧鞋子?它们的确很美,他在上面下了很多功夫。只是一双旧鞋子,但是你可以看出它们是旧的,你可以看出它们非常非常有经验,你可以看出它们已经经历过很多,有长时间的奋斗,在很多条路上都已经走过很多,不管是已知的或未知的路,它们历尽沧桑,它们的整个人生都呈现在那里。 有人在怀疑,画家们一定有某种本来就存在于他们里面的迷幻药,所以他们可以将东西看得很美,那是平常人所看不到的。梵谷画了一张椅子,没有人能够从那张椅子看出任何美,但是他一定有看到它。 当赫胥黎(AldousHuxley)第一次使用迷幻药,他坐在一张椅子的前面,那一天,他了解到梵谷在一张椅子上所看到的,突然间,他的眼罩被移开了,被化学药品所逼开,他的眼睛变得很清澈、很天真,他看到椅子在发光,有无数的颜色,椅子变成一道彩虹,它是那么地美,甚至连世界闻名的科希诺大钻石都无法跟它相比。 几个小时之后,当迷幻药的效果消失,那张椅子又再度变得跟原来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那张椅子有所改变吗?他服用了迷幻药,但是那张椅子并没有服用迷幻药,只是他的眼罩被移开了。 我要告诉你们,那些药物是避免不了的,除非社会的形成能够将眼罩抛掉,否则那些药物将会继续存在。药物的名称或许有所不同,这是很美的,那些喝酒的人,他们反对迷幻药,但酒精也是药物!它或许已经很古老了,而且很传统,但它也是一种药物。官员本身或许是酒鬼,但是他会将服用迷幻药的人送进监狱!如果喝酒没有什么不对的话,那么服用迷幻药也没有什么不对,迷幻药只不过是一种新产品,它是更好的、更高度发展的、更科学的。 我并不是说要叫你服用迷幻药,我并不是说要叫你服用药物,我是说:将那些眼罩移开。如果你能够将那些眼罩移开,那么就不需要任何药物,那么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可以过得很新鲜,处于很深的惊奇之中,药物无法再增加什么。相反地,如果一个人过得象老子一样真实的生活,然后别人给他迷幻药、或酒精、或其它任何东西,他将会觉得他从那高高在上的状态被抬下来,他根本不会想去接受它。 如果佛陀、马哈维亚、克里虚纳、和老子反对药物,他们之所以反对药物是因为他们生活在意识的颠峰,如果你用药物去影响那个意识状态,它将会掉得更低,它将会住下掉。 除非一个人能够达到一种较高的了解和天真的状态,那种状态是药物所无法给予的,否则药物将会继续存在。禁令将会继续存在,药物也将会继续存在。不会有什么改变,因为有眼罩在。你不会去听!你就好象是一架飞机,飞机本来是要用来飞的,但是有几个原始人拿到它,他们甚至连想都想不到说这玩意儿会飞,所以他们就将它当成牛车来使用,他们将公牛架上去。渐渐地,有一些人变得对它有兴趣,他们感觉到里面似乎存在着某种机器设备,这些好奇的人开始去研究它——只是在黑暗中摸索,有一天,一个人发动了引擎,所以他们就将牛车移开,而将那架飞机当成汽车来使用。 然后有一些喜欢冒险的人将那个速度调到最高,有一天,它却意外地突然飞了起来,然后他们才了解到它是要用来飞的,而不是一辆牛车。 这就是发生在你身上的情况,你本来是可以飞的,但是你却变成一辆负荷很重的牛车,除非你能够发挥出你存在的全部功能,否则你无法快乐,这就是我们所谓「神」的意思:一个能够发挥出存在全部功能的人。如果他本来的形成就是一架飞机,而他也的确变成了一架飞机,那个人就是神圣的。 你没有生活在你应有的状态,所以你一直都很低潮。当你处于低潮的状态,你必须强迫你自己用一些方法去拉高,但是你无法一直处于高的位置,你可以跳,但是之后你又会掉下来。 去发现你的敏感度。你的耳朵能够听音乐,那是存在最内在的核心,你的眼睛能够看那个看不见的,它隐藏在所有看得见的东西的背后,你的手能够碰触那个无法被碰触的,你能够爱上整体,那么生命就会变得很简单。 如果你运作得很完美,如果你内在的本质运作得很完美,每一件事都会变得很简单、很容易,否则每一件事都会变得很困难,你会继续去尝试,但是你越尝试,它就变得越困难,这就是现代人的窘境。 古时候的人比较好,因为他们从来没有那么努力去尝试,现代人真的是陷入困难,因为他过份努力地试着去生活,而生活本来可以是很容易的。你不必要地努力去尝试,却反而使事情变得不可能。
摘自 奥修《老子道德经(四)》第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