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人们知道有这样一些美丽而疯狂的人,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伟大的人在一般人眼里都有那么点疯狂。 他们的疯狂的表现,是山为他们不悲伤,他们不忧虑,他们不怕死,他们不为琐事烦恼,他们每时每刻都尽致而热情地活着。正因为尽致而热情,于是他们的生命变成一朵美丽的花--它们充满芬芳--爱、生命与欢笑。 但是,这样当然伤害了你周遭的许许多多的人,他们不能接受你所成就的恰恰是他们队错过的那种观念、他们将试着用一切方式使你悲伤。他们的责难除了力图使你悲伤,摧毁你的欢舞剥夺你的欢乐以外没别的--这样才能使你回到他们中间。 人必须要鼓起勇气,假如人们说你疯狂那么赞它,告诉他们: 你是对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疯狂的人才是幸福和快乐的,我选择了欢乐的、幸福的和雀跃的疯狂;你选择悲伤的、痛苦的和地狱般的明智。 我们的选择不同,你可以继续作的明智,保留你的悲伤;也让我独自继续我的疯狂,请不要干扰我, 我也不会感到被这个世界上你们所有如此明智的人所干扰,我不会感到被干扰。这仅仅是一个很短的时间问题,不久,一旦他们接受上你的疯狂,他们将再也不会干扰你,那么你便能完完全全地表现出你原本的存在你将抛弃你所有的虚伪。 我们整个儿童朗的教育使我们的头脑产生了分裂:我们必须对社会、对大家对世界是一副面孔--而这不是一副你真实的面孔。事实上,它必定不是你的真实的面孔,你必须表现出人们喜欢的,人们赞赏的,人们能够接纳的一副面孔--取决于他们思想方式和他们的文化传统,而你必须将你原来的面孔藏起来。这种分裂变得如此无法愈合,因为在部分时间你生活在人群中,和他们在一起与他们交往,很少一个人独自,自然地,你的假面变得比你的自身本性越来越成为你的一部分。 社会在每个人的心中制造了一种害怕心理,害怕被拒绝,害怕被人嘲笑,害怕失去尊严,害怕人们将会怎么说,你不得不调整自己来适合所有盲目的、无意识的人们,你不能成为你自己。 这是从古到今我们整个世界的一个基本传统,即是没有人被允许成为他自己。当某一刻有他人在场的时候,你便很少关心你自己,却更关心地你将会有什么样的病人。 当你一个人在浴室的时候,你几乎就像个小孩子,有时你在镜子前做个鬼脸,但是,一旦你突然觉察即使是一个小孩从钥匙孔里在看着你时,你立即便会改变,你双会变为平常的、陈旧的你,严肃正经,就和人们所期望的一样。最令人吃惊的事就是你的那些人,他们也害怕你。人人都害怕别人。没人允许他去感觉,去表现本真,去流露真情,可是,每个人都想这么做。 因为继续压抑你原来的面貌正是一种自杀的行为。你唯一的责任是对你自己的本性负责,不要反对它,因为你反对它,等于是在自然,是在摧毁你自己。 那么,你又将会得到什么呢?即使人们尊敬你,人们认为你是一个非常正统的,受人尊重的、高尚的人,而这些根本无法滋养你的存在,无法使你对生命及其它非凡的美有更多的洞察。 你是独自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你独自来到这个世界,独自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你也独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别人所有意见都被留下来,只有你原本的感觉,你真实的体验将伴随着你甚至到你死后。即使死亡也无法带走你的欢舞,你的泪水,你自身的纯洁,你的宁静,你的安详,你的狂喜。 死亡无法从你身上带走的是你唯一的真正的宝藏,那些能够被别人带走的东西不是珍品,而只是你受到了欺骗。 你唯一应该关心的是: 照顾和保护好当死亡摧毁你的身体,你的头脑的时候你能带走的那些品质。因为这些品质是你唯一的伴侣,它们是唯一真正有价值的。只有那些成就它们的人才是真正地活着, 其它的人只能是假装的活着。
摘自 奥修《生命 爱与欢笑 》生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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