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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个够再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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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6 08:51: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tea 于 2013-4-6 08:53 编辑

  挚爱的师父:
  请你再谈一谈有关你的工作新的展望好吗?拉玛克里虚那(SriRamakrish.na)和拉曼(SriRaman)甚至克里虚那穆提看来似乎是单一层面的。葛吉夫(Gurdjeff)是不是尝试采用多元层面的方式呢?这是不是他会受到这么大的误解的原因所在呢?

  沙瓦提,如果你真的想帮助人,受到误解是很自然的事。如果你不想帮助他们,就绝不会受到误解——相反地,人们会崇拜你,会赞美你。如果你只是随口说说,只是在谈论一些哲学,那么他们就不会怕你。因为这样子你不会碰触到他们的生活。
  对群众而言,知道一些复杂的理论、思想的体系,会让他们觉得很美妙。因为这可以助长他们的自我,可以滋养他们的自我,他们的学识因此而变得更丰富。而所有的人都喜欢变得更有学问。这是自我所需的微妙补品。
  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帮助人们,那么问题就来了。你会开始改变他们的生活,你会开始冒犯他们的自我;那时你会开始干扰几世纪以来的旧习性和机械性。你会制造出敌意;他们会怕你,会跟你对抗。然后他们会用尽一切方法误解你、曲解你。
  单一层面的人像是一朵很美的花,非常优美,但是没有什么用处。克里虚那穆提说了四十多年,而人们一直在听他说,同样的一群人一直听他说了四十年……而他们的意识一点也没有改变。当然他们都变得很有知识,很会思辩,很合逻辑。如果你跟他们讨论——他们是讨论高手——他们可以深入最精微、最细腻的心智世界。他们可以分析任何事:觉知、静心、意识……他们变得很有效率、很聪明,但是他们仍然像过去一样平庸、像过去一样愚昧,而只有一个不同:现在他们的愚昧经过易容改装,躲藏在他们从克里虚那穆提那里所搜集来的假知识背后。克里虚那穆提一直维持是个智性的天才,因为他从来不会花任何力气涉入人们的生活中。涉入人们的生活是很危险的——你是在玩火。
  拉玛克里虚那也是一样。很多人的情感被触动了,喜极而泣,但这没有使你蜕变。喜悦的泪水是暂时的;回家后你还是依然故我。
  葛吉夫无疑地是个开路先锋,葛吉夫开启了一个对灵性生活的全新观念,他实际上称呼他的方法为「第四道」——正如我称呼我的方法是「第四种法门」一样,他也称呼他的方法是「第四道」。他受到很大的误解,因为他对传授知识没有兴趣,他不想给你慰籍;他也没兴趣给你美丽的理论、洞见、幻像;他对你的眼泪、你的情感、你的情绪,都没有兴趣;他不想让你崇拜他,他只想要蜕变你。
  要蜕变一个人意谓着你必须拿一支铁槌在手上,因为那个人身上有太多厚块必须要砍掉。人是如此混乱,每一件事都弄错了,每件事都得要矫正回来。而这个人在他错误的生活方式上已经做了那么多的投资,所以假如有人要来改变他的生活形态——不只是外围而已,而且也包括了核心部分——他当然会很害怕,他会被吓坏。只有少数勇敢的人才能进入一个像葛吉夫这样的人的世界中。这需要极大的勇气,要有赴死的勇气,因为唯有如此才会有重生。
  葛吉夫是个接生婆。他不是一个教师,他是一个师父。克里虚那穆提一直保持是个教师。拉玛是个很美的个体——开悟了,却是一颗很远、不可企及的星星。你可以观看、可以欣赏、可以为它写诗,但就只是这样而已。它维持着一种遥远的景像,你永远别想触及到他,他太遥远了,而且他也不想多费力气造一座桥跨越这段距离。而你又能做什么呢?你怎么能造得出这座桥呢?如果你有能力将你自己和拉玛这样的人连结上,那么也就不需要去建造这座桥了。有那个能力的人自然就会有自我蜕变的能力,他不需要一个师父。除非拉玛设法去造出这座桥,否则不可能会有桥。
  而他是那么地崇高、遥远而冷漠,他不涉入,他知道所有的不幸都是幻像。当然,事情的确如此——但不是对身处不幸之中的人而言是如此。觉醒的人知道在梦中哭泣的人是在做梦,的确,对醒来的人而言,这个说法是千真万确。可是,对那个熟睡的人而言,纵然他的痛苦是一场梦、一场不醒的恶梦,但他的痛苦却是个事实。而熟睡的人无法做出任何努力来跟一个已经醒悟的人连系——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他甚至无法察觉到有人已经醒了;他正全神贯注在他的恶梦之中。只有已经醒来的人可以设法。但是,去打断某人的睡眠——即使他在做恶梦——是很危险的。没有人愿意被打扰,没有人愿意被干涉。
  那些沉睡的人,头昏脑胀的,有些很奇怪的想法,关于自由他们有一些很奇怪的概念。他们没有自由;不可能有,在睡梦中他们没有能力拥有自由。一个沉睡的人怎么可能是自由的呢?但是他们有很多看法,关于自由的伟大看法,而一个像葛吉夫这样的人会去干扰他们,他的慈悲大过克里虚那穆提、拉曼和拉玛克里虚那。
  拉玛克里虚那很美——歌颂神、祈祷、崇拜、舞蹈,他是在某种超越的状态之中,他可以让你想起生命远比你所遭遇到的还有更多的可能性,但就只是如此而已。从他那里你可以恢复一些记忆。但你生命的状态并不是只靠记忆就可以产生变化的;你会再度忘记,你曾一次又一次的再回去找那个人,看他跳舞、唱歌、祈祷……然后觉得很好,觉得很享受。
  这就是佛陀所说的「数算别人的羊群」。他是朵美丽的花,但光看着玫瑰,不会让你变成玫瑰;光看着拉玛克里虚那,也不会让你变成拉玛克里虚那。努力是必要的,你必须干冒危险亲自攀越高峰。
  除非一个师父设法靠近沉睡中的你,除非他打扰你的存在,紧紧握着你,引导你走出你的愚昧无知,否则要醒来是不可能的事,几乎不可能。但是你会对这个人愤怒不已——谁肯受人打扰?人人都习惯了某种生活方式;头脑总是喜欢旧的、已知的、熟悉的,即使那种生活方式悲惨不堪,头脑还是惧怕新的,因为对新的你必须重新学习怎么做、怎么应对。而谁愿意学习?你对旧事物这么老练,你的自我在旧事物中心满意足,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而当你遇见一个像葛吉夫这样的人时,他会粉碎一切你所搜集的垃圾,他会无情地加以粉碎!有时候他必须捏造一些事实,但他这样说只是为了要粉碎你的看法。
  有个朋友问:「像葛吉夫这样一个具有这么大了解性的人,怎么可能不了解亢达里尼的能量?」
  他称亢达里尼为亢达烂泥,他非常反对亢达里尼这个概念,他常说人一生之中最糟的事情就是亢达里尼的上升。很自然地,发问的人觉得非常的困惑。
  但是尼不了解葛吉夫真正的意思。他之所以称亢达里尼为亢达烂泥,是因为通神论者在世界上制造出一大堆的谬论,他们对亢达里尼有很多的描述,如蛇之能量等等,全都是猜测而已。
  事实上,在一百本有关亢达里尼的书中,有百分之九十九是全然的谬论。而那些聚集在葛吉夫四周的有些人曾学习过通神论、各种假说、各种教条,所以他是在粉碎他们的知识;他并非出言反对亢达里尼。他怎么会呢?他比巴瓦斯基(Bavatsky)、毕甚特(Besant)、亚尔考特(Alcott)、利比特(Leadbeater)等人知道更多。这些人只是一些制造教条的专家,他们真的是很了不起的专家,他们几乎创造了一种世界性的风潮——关于灵气、颜色、亢达里尼……一些从古老灵学演变而来的新名词,而后他们在这些文字的四周创造出一个想象的世界。
  葛吉夫把它成为亢达烂泥是对的,而且葛吉夫说一个人一生之中最糟的事是亢达里尼的提升也是对的。但要切记他是在一个特定的情况之下对他的弟子说话,他是在粉碎他的弟子有亢达里尼的知识——因为师父的第一步工作就是摧毁尼的知识,因为你的知识基本上是假的、是借来的。
  在你与真的熟悉之前,假的必须被拿开。有时候师父必须非常无情,有时候师父必须说假话。亢达里尼不是一个错误的概念,但对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来说,葛吉夫是对的。
  然后又有一些像葛皮克里虚那(Gopikrishna)之流的人,他在写有关亢达里尼以及蛇之能量,还有随着这个能量而来的伟大天分。这个人有什么天分呢?充其量,他对他的天分提出的唯一证明是一些绝无价值的诗,就像小学生写的诗一样。他一辈子都是个公务人员,他的诗充满了他一辈子公务人员生涯的霉味——不美、不壮丽,没有一点来自于那超越的芬芳。
  而现在他正巡回世界倡导,当亢达里尼升起,你潜伏的天赋能力就会开始运作。多少瑜伽术行者曾经获得诺贝尔奖?多少瑜伽行者对世界上的科学知识、艺术、诗歌、绘画、雕刻,有所贡献?你们这些所谓亢达里尼升起的人,有几个人对丰富这个世界有所贡献?
  葛皮克里虚那所谈的不是亢达里尼而是亢达烂泥,葛吉夫一拳就可以把他给打醒。但是人们受到他的吸引,人们非常容易被神秘的谬论、神秘的愚昧、神秘的胡言乱语所吸引,只要开始跟人们谈起恰克拉能量中心(chakara),以及亢达里尼怎样通过这些能量中心,人们就会开始全神贯注。试试看就知道!你不需要对亢达里尼有任何认识——只要发明……因为耆那教的神秘家不曾谈过亢达里尼,佛教徒的神秘家不曾谈过亢达里尼,基督教的神秘家对这个也一无所知,苏非对这个叫做亢达里尼的能量根本就一无所知,只有印度的瑜伽行者在谈论它。
  亢达里尼中是有些东西,但不完全是人们所听说的那个样子,现在所风行的关于亢达里尼的知识全是胡说八道,所以葛吉夫谴责它是对的,他是在谴责整个通神论的风潮。通神论者非常反对葛吉夫,通神论者什么都不懂,但他们开创了一个世界性的风潮,他们多多少少有些像政客、学者、逻辑切片工,但绝对不是已完成的灵魂。
  葛吉夫粉碎很多信仰,它粉碎了全人类最基本的一个信仰,他说:「没有灵魂。你不是带着灵魂出生的——你必须努力创造灵魂,而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创造,世上千千万万的人都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怎么样,你能创造出比这更大的震撼吗?告诉人们:「你没有灵魂,你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的,没有人在里面。你还没有诞生;你只是具肉体,一个机械装置。是的,你有个可能性,一个成为灵魂的潜力,但你必须努力才能得到,要非常努力,唯有如此你才可能拥有灵魂,拥有灵魂是最大的奢侈。」
  从以前到现在,神职人员一直在告诉你说你诞生时就有灵魂,这使得事情的情况变得不太妙。因为每个人都说他生下来时就有灵魂,他便会想:「那么又何必担心?我已经是一个灵魂了。我是不朽的,身体会死但是我会永生不死。」葛吉夫说:「你只是个身体,当身体死亡的时候你也会死亡。非常偶然地才会看到有一个人可以超越死亡——那个在世时创造出灵魂的人就可以超越死亡——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做到。一个像佛陀、耶稣这样的人可以超越死亡,但不是你!你只会就这样死去,丝毫不留痕迹。」
  葛吉夫在尝试做什么?他想要从根部去撼动你,他正试着拿走所有使你延缓而不愿往内探索的慰籍和愚蠢的理论。对人们说:「你没有灵魂,你只是个植物人,只是棵包心菜或者可能是棵花菜——顶多也只是一棵受过大学教育的包心菜如此罢了。」葛吉夫真是一位超级卓越的师父,他把你脚底下的立足之地抽走,给你这么大的一个震撼,使得你不得不重新思考整个情势:你还要继续做一棵包心菜吗?他在你四周创造出一种情势,迫使你非得去追寻、探求灵魂,因为有谁原意死去呢?
  而且,灵魂不朽的观念促使人们自我安慰说他们不会死亡,认为死亡只是一种表像,只是一场漫长的睡眠,一场让你休息的睡眠,然后你会得到重生。葛吉夫说:「全是胡扯,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人一旦死了,就是永远死了——除非你创造出灵魂……」
  看看这个不同:你听说你已经是个灵魂,而葛吉夫使这说法全盘改观。他说:「你还不是个灵魂,而只是一个可能性而已。你可能拥有灵魂,但也可能错过灵魂。」
  而我要告诉你,葛吉夫只是在用一种策略。那不是真的。每个人都生而具有灵魂,但是对于那些把事实拿来当成慰籍之物的人要怎么办呢?伟大的师父有时候必须说谎——只有伟大的师父才有权力说谎——这只是为了把你从睡梦中拉出来。
  举例来说,在你睡得很熟时,当我摇你但你却动也不动,所以我就开始大叫,「失火了!失火了!」听到我的叫喊,你才能从梦中惊醒,从屋内冲出去。在屋子外我们可以把事情解释清楚,我会说其实没有火灾……但这是唯一可以唤醒你的方法。
  一旦你知道灵魂了,葛吉夫便会在你耳边轻声地说:「现在别再担心了,忘掉我以前跟你说的话。但在那个时候那样说是必须的,那是一种策略,我必须大喊『失火了!』否则你不会从睡梦中醒来。」
  但是这些人必定会误解。要了解一个像葛吉夫这样的人,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差事,唯有你跟着他,一路跟着他走下去,才可能了解他。葛吉夫所做的是一种非常奥秘的工作——没有其它方式可以取代,真正的工作只有在一所奥秘的学校才会发生;那是隐秘式的、地下性的;那不是公开的,也不能是公开的。
  在中世纪,神秘家藏匿在炼金术的包装后面,因为基督教的缘故,他们必须隐身。在那个时候,所有与基督教的意识形态有任何歧异的源头,都会被基督徒摧毁。他们不许任何人跟随任何异教,甚至谈论也被禁止:「唯有基督教才是真理之路。」
  神秘家不得不消失。他们开创了一种美丽的骗术,他们创造出炼金术的概念,开始说:「我们是炼金士,我们跟灵性没有关系。万物都会腐坏。我们在探求长生不老的秘诀,设法找到把普通金属冶炼成黄金的技术。」为了骗过大众,他们建造化学实验室。如果走进一个炼金士的世界,你会看到瓶瓶罐罐、药品、草药和试管……你会看到一间有很多化学工程在进行的实验室。但这只不过是外观,这不是真的工作——真正的工作正发生在这学院底下其它地方。
  真正的工作是要创造出整合的、结晶的、体现出灵魂的人类,要创造出觉醒;真正的工作是静心。但是基督教不准许静心,它说祈祷就够了;它不准许内在的探索,它说崇拜上帝就够了,每个星期天上教堂就够了,读圣经就够了;它给你玩具——那也是发生在其它国家的情况。
  印度的神秘家也是生活在易容伪装之下。
  前几天我读到一个苏非的故事——葛吉夫基本上是植根于苏非的传统,他是一个苏非,他从苏非学到他的秘诀。
  我读到一个苏非的故事:
  有个门徒来找师父:「我惹上麻烦了。镇上最有钱的人要去朝圣,他有个非常美的女儿,而我因为严守戒律和培养品格,在镇上有很好的名声,所以他要我在他去朝圣的期间照顾他美丽的女儿。但是我很害怕——我明白我的诱惑。这女孩真的非常美;事实上我一直在迷恋她,我一直在避免……这个诱惑实在太强了。在这六个月或九个月之中她将跟我住在一起,我无法信任自己,我该怎么办?」
  那个师父说:「我认识一个知道秘诀的人,你去找他。」
  他告诉他去一个疯子所住的村落。他说:「但是那个疯子能做什么?我知道那个疯子的事,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他的事。他完全疯了!他怎么帮得了我呢?」
  大师说:「你只管去,但去的时候要非常小心。注意看那里发生的每一件事。」
  他去疯子那里。看到一个很美的小男孩在倒酒,而疯子在喝酒。
  信仰穆罕默德的国家,从以前到现在,同性恋一直非常盛行——所以回教的天堂是同性恋的天堂,它比其它的天堂还要先进。在印度教的天堂里,同性恋没有容身之地;在基督教的天堂里,更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被准许。甚至犹太教的上帝也非常反对同性恋,对此非常愤怒。但是穆罕默德的神非常宽大,有德性的人不但可以享受美女,还可享有美男子。
  这个美男子在倒酒而疯子在饮酒——这人感到极度地憎恶和谴责,但因为师父说:「注意看,请他给你忠告……」,他忘记了自己的问题。问起:「请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在做什么?」
  疯子笑了,说:「这个男孩子是我的儿子。还有,靠过来一点,我的杯子里面装的只是水。他在倒的并不是酒。」
  这个人问:「那么你为什么要假装是在喝酒?没有人会像你这样子小口小口地啜饮水。那个用来倒水的小酒杯也不是用来装水的容器。为什么这样做呢?」
  那疯子笑着说:「所以才没有人会在去朝圣的时候把美丽的女儿托付给我照顾。这是一种为了防止麻烦的策略!」
  他必定看出对方的念头,他一定有他心通,一定把这个人完全看穿了。「……所以没有人会把美丽的女儿交给我,所以没有人会来找我的麻烦,没有人会来烦我。但不要告诉别人我的秘诀;否则我就必须到处搬来搬去。我的疯狂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一种谣言——如果真的要探索自己。」那疯子说,「你也应该这么做,去吧,开始表现得傻傻的、笨笨的、疯疯癫癫的、不道德的,至少假装一下!然后就没有人会来烦你了。」
  葛吉夫过着一种非常神秘、非公开化的生活,他的学院是一种隐秘式的学院。学院里面发生些什么,人们只能猜测。
  这就是在我的工作的新展望中,所要发生的事。我的社区会变成隐秘式的、地下的,它的外表会有一个外观:有织工、木匠、陶艺工……这些都是外观。来参观的人,我们会有一个专门接待他们的美丽的待客室;他们可以买东西,可以参观门徒的创作:绘画、书本、木制品……他们可以到处浏览美丽的湖、游泳池,一幢为他们盖的五星级大饭店——但他们不会知道真正在发生什么事。所有真正在发生的事几乎都是地下的,它必须地下化,否则将会无法发生。
  我有一些秘诀要传授给你,我不想在我传授给你之前就先死去,因为我不知道世界上有其它活着的人可以做这样的工作。我有道家的秘诀、谭崔的秘诀、苏非的秘诀、以及禅师们的秘诀。我曾生活在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传统里面,很多世以来都是一个飘泊者。我从很多花朵里采集了很多花蜜。
  迟早我必须告别——那时我将无法再进入身体,这是我的最后一世,我想要跟你们分享所有我采集来的花蜜,如此一来,你们才可以跟别人分享,如此一来这个东西才不会从世界上消失。
  这将会是一项极度秘密的工作;因此,沙瓦提,我不能谈论它。我想我已经说太多了!我甚至连这些都不应该说。这个工作只适合那些完全奉献的人。
  目前,我们有一个大的新闻办公室,尽可能地对外宣扬我们在此所发生的现像。但是在新社区里,真正的工作将不会公开在世人眼前。新闻办公室会照常运作——但它将进行其它目标。人们会一直来,因为从访客之中我们可以筛选;我们必须邀请那些可以参与的人,那些可以融入社区的人。但是真的工作将会是完全秘密式的,真正的工作将只会介于你与我之间。
  而且你我之间的谈话也会愈来愈少,我会变得愈来愈沉默,因为真正的沟通是通过能量,而不是透过文字。在你们准备好可以无声地接受能量时,我会愈来愈沉默,我为你们保存了很大的宝藏,且要变得愈来愈具有接受性……
  当我的工作变得地下化,而且变得愈来愈奥秘的时候,就会有愈来愈多的谣言和闲言闲语散播在全世界。人们对于任何奥秘之事都会心存怀疑,而且因为找不到任何线索,所以他们就会开始捏造自己对这里正发生的事情的看法。所以,要准备好迎接这个现像。
  但是也不必为此担忧。这里将会成为一个神秘学院,这种学院存在于当查拉图斯特拉在世之时;他创立了这样的一个学校。埃及、印度、西藏有很多这样的学校。当毕达哥拉斯访问这个国家时,发现神秘学校这个事实,他受到启蒙而进入埃及和印度的许多神秘学校。耶稣也曾在一所非常神秘的神秘学校——亚圣尼斯(Essenes)受过训练。
  所有人类历史上发生过的美丽和伟大的事,都是经由集中一些能量往内探索的人才有可能发生。我的社区将成为一个内在探索的神秘学校,这会是最伟大的冒险,也是最伟大的舞蹈。

摘自 奥修《法句经(二)》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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