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的师父, 关于这些奥秘,我一个字也不相信。根本没有那种东西存在!我的推断是你在为你的新社区做广告,因为新闻办公室太忙了,而且也不象你这么聪明。
沙迦诺,相信或不相信并不是问题,事实就是事实。只有当你觉察不到事实的时候,才会产生信或不信的问题。相信是意味深长的,不相信也是——两者都意味着你没有察觉道事实,那时你才需要去相信或是不相信。 你说:「关于这些奥秘,我一个字也不相信。」很好。拜托,一个字也不要相信,因为一旦你开始相信就不会去经验了。我对信仰者没有兴趣,我对探索者有兴趣。但也请不要开始推断,因为推断只是推断,不会有所帮助。如果你长时间持续推断,而且一度反复同样的推断,它会成为一种信仰。那么你就会创造出你自己的信仰了,而那会成为一个障碍。 相信是非常细微而难以察觉的障碍,不相信也是。记住,每当我说相信时,总是包含了不相信在内,因为那是铜板的反面。相信和不相信,两者都是障碍。一旦你在你的周遭创造了一种信念系统——不论是向别人借来的,或者是你自己推想的;不论是借自圣经、道德经、心经等,或者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制造出来的,都没有太大的差别——所有的信念都会成为障碍,一种无形的障碍。一旦信念笃定时,它就不会允许你看到任何一件与它相违背的事情了。
几天前我看到一篇实验报告。沙迦诺,静心冥想一下这件事。 某个博物学家做了以下的实验:他用一块完全透明的间隔板把一个玻璃瓶子分为两边。一边他放进一条梭子鱼,另一边放进一些梭子鱼经常猎食的小鱼。 起初梭子鱼没有察觉到间隔板的存在,因此不断地冲向它的猎物,结果当然鼻青脸肿。同样情形发生好几次,而且总是同样的后果。最后,因为所有努力的结果都太惨痛了,梭子鱼只好放弃猎捕行动。几天后,当间隔板被拿掉时,梭子鱼继续在小鱼之间游来游去,却不敢攻击它们……我们不也是发生了同样的情况吗? 现在间隔板已经不在那里了,已经被抽走了,可是在梭子鱼的脑子里却已经产生一个信念系统。现在它相信有一个透明的隔板存在。现在信念就足够了,它永远不会越过已经不在那里的间隔板。现在它可以过得去了!现在没有东西挡住它了,但它创造出一个信念。当然,那也出自它的经验创造出来的,沙迦诺,那不是推断的,那确实是它的经验,一个反复的经验,它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每一次都撞得鼻青脸肿和疼痛不堪,因此当然就产生信念了。 你必须原谅它,这条可怜的梭子鱼得到结论:「没有用,有一个透明的障碍物存在,我过不去……」而后它再也不愿意尝试了,这一生中都不会再尝试。现在它可以去吃那些鱼,可以轻而易举地接近那些鱼,去吃它们,但它只游到某个界限,然后就游回来了。 这也就是发生再人类的情况。在印度教徒的四周围绕着某些透明的障碍,回教徒是另一种,耆那教徒又是另外一种——所有的人都藏身在透明的障碍后面,而且他们因为这个障碍而无法看得更远。 生命是一场奥秘,沙迦诺,我的社区将只是整个存在中的一个实验,一个跨过所有障碍而进入生命的实验——信念的障碍、意识形态的障碍、天主教的障碍,共产主义……还有跨出文字之外的实验。 人不只是他外表所显现出来的样子而已;人远超过这些。花朵也不仅仅是如它的外观所呈现的那个样子而已,这一切都依你而定。当科学家接近一朵花的时候,他只看到花的科学的那部分;他有一个障碍,一个从来不曾超越过的、透明的障碍,他只会看到花朵物质的部分。那时玫瑰花再也不美了,因为美不在他的观念之内。他会称重、衡量尺寸;研究花的成分,多少颜色,多少水分,多少土等等,但他绝不会想到美这回事。 当诗人接近花朵时,他从来不管重量、度量、泥土、水分,以及其它组成玫瑰的成分。对他而言,玫瑰由纯粹的美所组成;它是某种从这个世界以外的地方降生在地球上的东西。诗人有不同的洞见,远大于科学家,也远比科学家的看法富含深意。 但是当神秘家接近同样一朵花时,他只是舞蹈——欣喜若狂的舞蹈,因为玫瑰花即是神。对他而言,一朵玫瑰花包含了整个宇宙,以及所有的日月星辰。所有可能和不可能的世界都包含在同样的一朵玫瑰花内。它等同于神——不多也不少——完全等同于神,他可能会对花祈祷,他可能会对花鞠躬。 对于神秘家,科学家会笑,诗人则会有些困惑。科学家会讥笑神秘家的愚蠢:「他在干什么?向一朵玫瑰祈祷,或者对树、河流、山岳祈祷?完全是胡闹、迷信!」他排斥这个,绝然否认神秘家的世界。 诗人会有些困惑。欣赏玫瑰的美,这他能了解,但对玫瑰祈祷,对玫瑰鞠躬,对玫瑰喊:「哈利路亚!」这他就不能理解了。这超出了他的感知范围,他会感到困惑,认为神秘家有些疯狂。 科学家会认为他迷信无知,诗人会认为他有些怪异,有点疯狂。因为,神秘家跨过了诗人的障碍,那正是他为什么被称为神秘家的原因所在,因为他生活在奥秘之中。 沙迦诺,关于新的社区,我所说的一切也是绝对真实的。我不要说太多有关新社区的事,因为说太多很危险,我不想吸引不同类的人来新社区,所以我只说几个暗示给那些能了解这些暗示的人听。我的话中有一种特别的密码,这密码只有那些寻求奥秘和奇迹的人才可能了解,其它人会被挡在外面,不是被我,而是被他们的偏见,被他们透明的障碍所阻隔。 在这里你会看到这种情况发生!人们从世界各地涌入——谁挡住普那本地人呢?他们是受欢迎的,但他们自己却不肯来——他们的透明障碍顽强不堪。其实不来也好,因为他们到了这里也只会惹麻烦。他们之中只有少数人能够了解那不可解释的彼岸,只有少数能领会某种无法领会的东西。 但是,不论你相不相信,都请听一听底下这个小插曲:
两个同性恋在聊天。第一个同性恋说:「你听说了最新的科学发现吗?正常性交会导致癌症。」 第二个人说:「真的吗?」 第一个答:「不,当然不是真的!但是,把这谣言散播开来。」
沙迦诺,不论你相不相信,请把这谣言散播开来。这谣言必须传到地球最远的角落,让它成为一个谣言!别担心。是否要让这谣言成真都在我。我会找到我要找的人,而且我正在找他们,那时这谣言就会变成具体的事实。 这个我在谈论的奥秘会成为具体事实。但这奥秘只会为那些愿意冒险抛弃他们偏见,那些愿意牺牲他们结论的人。沙迦诺是其中之一。我对他有信心。他不是为他自己提出这个问题,他是为了其它人在问,因为我知道他完全疯了。他不只是一个诗人,他正在成为神秘家的边缘上,他在为其它人问这个问题,这不是他自己心里的问题,他的心完全同意我。 你们不可能在我前面隐藏住你们的心。从你靠近我的那一刻起,我唯一感到有兴趣的就是你的心。我对你的头脑说话,而且同时不断地看透你的心。真挚甚至在第一次跟我会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什么对你是可能的,什么对你是不可能的。 我从一开始就爱着沙迦诺。在他的头脑里,可能会有很多理论,很多知识和信息,这根本就不是我会关心的事情。我关心的是他有一颗美丽的心,一颗可以被蜕变为神秘家的心。
摘自 奥修《法句经(二)》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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