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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是障碍,不是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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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25 20:28: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人是一座介于已知与未知之间的桥梁。停留在已知的局限中就是做为一个愚者;出发去寻找未知,就是智慧的开端。与未知合而为一,就是成为觉醒者,成佛。
  记住,牢牢地记住,人还不是一个体现出他的本性的存在体。他还在途中,还是一个旅人,一个朝圣者。他还没有到家,他还在寻找家。认为自己已经到家的人是个愚昧之人,因为如此一来他的探索就会停止,而后就再也没有追寻了。从停止追寻和探索的那个片刻起,你便成了一池停滞的能量,开始往下沉。那时你只会死亡,再也没有生命力。
  生命总是在流动之中,生命总是保持在做为一条河流的过程之中。只有河流才会抵达海洋,如果成为一池停滞的池水,你什么地方也去不了,如此一来你不是真的活生生的。愚者并没有活着,他只是假装活着,他不知道,他只是假装知道;他没有在爱,他只是假装在爱。愚昧之人总是在虚张声势。
  智者会去生活、去爱、去探询。智者总是准备好,随时随地都准备好,要进入没有地图的海洋。智者充满冒险精神;愚者充满恐惧。
  当佛陀使用「愚者」这个字时,你必须先记住这个字词的含意。佛陀所说的「愚者」不是就一般的定义而言。对他来说,愚者是指活在思维、头脑中的人,愚者对无思一无所知;他活在信息、知识之中,没有尝过任何智慧的滋味;他活在一种借来的、模仿的生命之中,而对自己生命中所涌现出来的任何事物一无所知。
  如果要找这类的愚昧之人,你可以到大学、到学术机构里找。在那里你会发现他们活在完全的无知中,但却假装知道。他们当然知道别人在说些什么,但那并不是真的知道。盲人可以收集所有关于光的信息,但仍旧是个瞎子。虽说他可以谈论光,写有关光的论文,他或许非常精于推论,善于杜撰理论,但他仍然是一个瞎子,一点都不知道光是什么。他所收集来的信息不只是欺骗了别人,也是欺骗了自己。他会开始以为自己知道,以为他不再是个瞎子了。
  当佛陀使用「愚者」这个词时,不仅仅是指「无知」。因为如果无知的人察觉他是无知的,就不是愚昧之人。无知的人比那些所谓的饱学之士更有可能察觉自己的无知。那些所谓的饱学之士自我膨胀得太过厉害,以至于很难让他们看到自身的无知——因为这与他们的投资相违背。他们一辈子都献身知识,现在,要他承认所有的知识都是无意义的、无用的这个事实,会非常困难、简直不可能,因为他们自己本身不曾尝过真理的滋味。
  无知的人可以记得他是无知的——因为他没有什么可以损失的;但那些饱学之士,他不能承认他是无知的——因为他的损失可大了。知识丰富的人才是真正愚昧无知的人。无知的人是天真的人;他知道他不知道,而且正因为知道自己不知道,自己是无知的,因此他同时便是站在智慧的门坎上,而且因为知道自己不知道,他才能够探询,并且他的探询会是纯正的,没有偏见的。他会在不预设结论的情况下去探询,而不会以基督徒、回教徒或印度教徒的身份去探询,会单纯地为探询而探询,他的探询不会获致一个预设的答案,他的探询会出自他的内心;他的探询不会是知识的副产品,他的探询是存在性的。他之所以会探询是因为那对他而言是一个生死交关的问题,是因为他真的想要知道。他知道自己不知道——这就是为什么他会探询的原因所在。他的探询有一种本然的美。他不是个愚昧之人,他只是无知而已。真正愚昧者是那种一无所知却自以为知的人。
  苏格拉底在雅典试着要做这样的事。他试着让那些饱学的愚者察觉到,他们所有的学问都是假的,他们是真正的愚人、虚伪的人、伪君子。所有的教授、所有的哲学家、所有所谓的思想家……雅典城充斥着这种人。雅典是古代知识的首都,就象今日人们向往牛津或剑桥般,人们过去向往雅典。雅典充斥着饱学的愚人,苏格拉底试着让他们看到真相,试着粉碎他们的知识,提出这些看来简单,但对那些只从别人取得知识的人来说却很难回答的问题。
  自然雅典人对苏格拉底感到非常愤怒,他们对他下毒。苏格拉底是地球上最伟大的人之一,很少人做到他做到的事。苏格拉底的讯问方式是相当釜底抽薪的一种方法,足以使愚者现形。当然,使愚者现形是很危险的事,因为他们会为此而报复。所以苏格拉底被下毒,耶稣被钉上十字架,而佛陀则遭受谴责。
  从佛陀死去的那一天起,佛教就被这个国家鄙弃、驱逐出境。学者、梵学者、婆罗门,无法容许佛教留在印度。佛教对他们来说有如芒刺在背。因为佛教基本的抨击对象就是针对婆罗门,那些饱学的愚者,自然会受到冒犯。但他们无法面对佛陀,无法当他的面提出意见,因此只好狡猾地等待机会:等到佛陀死后,再开始打击他的门徒。当光熄灭后,就轮到猫头鹰出巡了,那些饱学的愚者再度统治国家。一直统治到现在,至今仍然大权在握。同样的愚者!
  这个世界已经受太多的苦了。人类本来可以成为地球的荣光,但是因为这些愚者……他们有权有势,又有很强的杀伤力;而因为权力在握,所以他们总是有办法摧毁人类进化的任何可能性和机会。人类一直在绕着圈子走,而这些愚者不要人类变得睿智,因为如果人类变得睿智,他们就没有容身之处,再也无法掌权了,他们在宗教上、政治上、社会上和经济上的权力都将会因此而消失。只有在不断地摧毁人类在变得睿智的可能性下,他们才会大权在握。
  我在这里的工作是要再度创造一种苏格拉底式的探询,再度提出佛陀所提出的基本问题。
  在新的社区里我们会有七层呈同心圆状排列的人。第一层,最肤浅的一层,含括那些因为幼稚的好奇心或带有偏见而来的人,他们内在深处实际上是反对者,例如新闻记者就是。
  他们只被允许看到社区表面的部分。但这并不是因为事情都被隐藏起来了,而是因为他们是由于自己的心态问题,才会没办法看到表面以下的事情。他们只看得到外观。在这里同样的事情也不断地在发生。他们来只看得到表面。
  前几天我刚好读一个记者的报导。他来这里五天,却写的好象五天是很长的时间;写的好象他在这里五辈子似的!因为曾经在这里待了五天,所以他成了这里的权威。现在他知道这里发生些什么事情,因为他看到有人在静心。你怎么能看到有人在静心?你看得到的,若不是自己在静心,就是自己没有静心,但是你不可能看到别人在静心。是的,你可以看到别人身体的姿态、动作、舞蹈,或者他们静静地坐在树下,但你看不到静心!你可以看到静心者的身体姿势,但你看不到他的内在经验。为了要看到内在的经验,你必须静心,成为一个参与者。
  成为一个参与者的基本条件是,你应该抛弃成为旁观者的想法,如果带着旁观的想法,如果你的参与只是为了想看看会发生什么,那时即使你参加了,和静心者一起跳舞,也是什么事都不会发生。那时你当然会得到这完全是无聊玩薏的结论——什么事也没发生。而且你的内心会完全接受这个结果,因为你甚至都实地参与了,然而却什么也没发生。
  那个人写说,他参加了达显(darshan),有很多事情发生在门徒身上。有些门徒在跟我做了很深的能量接触之后发生了非常多的变化,有的甚至没办法走回位子上,而必须被扶走。然后他说:「但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在我身上。」这便是足以证明: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若不是催眠,就是那些人在假装。由于有记者在场,所以那或许是一场安排好的、预先排练过的表演——因为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有些事情只有当你是愿意倾听的、敞开的、没有偏见的时候,才可能会发生。有些事情只有在把你的理智放在一边的时候,才可能会发生。
  这位记者又写到:「去那里的人,把他的理智留在脱鞋子的地方,这我办不到。当然,」他说:「因为如果我也抛开我的理智的话,或许也会被那个景象所感动。」他认为他拥有的理智是很珍贵的,怎能抛得开呢?他觉得自己很聪明,因为他没有抛开他的理智。
  理智是障碍,不是桥梁。在新的社区里,第一个同心圆的人会是那些抱着和记者同样心态、怀有偏见的人,他们已经知道真理了,又何需求道。简而言之,第一个同心圆是为了愚蠢的人而设计的。
  第二个同心圆是为那些求道者,没有偏见,不是印度教徒也不是回教徒或基督徒,他们不带任何定论,怀着一颗敞开的心而来。他们能够看得比较深刻一点。某种神秘的东西会搅动他们的心。他们会越过理智的障碍,察觉到有某种非常重要的事情正在这里发生,虽然没办法立刻了解那到底是什么,但是他们会模糊地觉知到有某种珍贵的事情正在发生。他们或许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参与,他们的探索或许比较是知性的而不是存在性的,他们或许还不能成为社区的一部分,但他们会变得比较觉知。当然,是以一种非常模糊和困惑的方式,但必然会比较觉知到有些表面看不到的事情正在进行。
  第三圈是那些共鸣者。他们有很深的共鸣,已准备好或多或少跟社区一起前进,他们已准备好要跳舞、歌唱和参与,他们不只是探询。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们愿意改变自己。他们会变得更清楚地觉知到较深的领域。
  第四圈是那些融入的人。共鸣意味着这个人是友善的,而不是敌对的。融入则意味这个人不只是友善,甚而是感觉到一种融合,合而为一的感觉。融入意指这个人与社区、人们,以及正在发生的事感同身受。这个人与社区邂逅、交会、融合,而为一体。
  第五圈是接受点化,成为门徒的人——一个不只是觉得动心并且是准备好要将自己交托出去,全心投入的人。一个准备好冒险的人。这个人准备好臣服,因为他感到一股莫大的而疯狂的爱——欣喜若狂的爱——在他内在涌现。这是门徒,接受点化的人。
  第六圈会是那些开始到达终点的内行人。那些旅程接近终点的人,那些人不再只是门徒,而且正在成为达士(siddhas)的人,他们的旅程正迈向一个全然的终止,愈来愈靠近结束。家在不远的地方,再几步就到了。从某方面看来,他们已经到达了。
  第七圈会包含阿哈塔(Arhatas)和菩萨。阿哈塔是那种已经达成但是对帮助别人达成没有兴趣的人。佛教对他们有一个特殊的名字「阿哈塔」,意思是达成后就消失而进入至高境界的独行旅者。菩萨是那些已经达成可是对还没有达成的人怀有无比慈悲的人。菩萨是一个怀有怜悯心的阿哈塔。他停下来,不断地往后看,召唤那些仍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人。他是一个帮助者,是人类的仆人。
  有两种人。一种人只有独处时才能自在;他在关系中会觉得有点不舒服,觉得有点受干扰分心。这种类型的人会成为阿哈塔,当他达成的时候,就会结束一切,不再向后看。
  菩萨是第二种类型的人。这种人在关系中觉得很自在,事实上他在跟他人关连的时候比独处时觉得更舒服。菩萨比较倾向爱。阿哈塔比较倾向静心。阿哈塔的道路是纯粹的静心,菩萨的道路是纯粹的爱。纯粹的爱包含静心,纯粹的静心包含爱;但是纯粹的静心所包含的爱只是它的一种气味,一种芬芳,爱不是它的中心力量。而纯粹的爱包含的静心也只是它所带的一种气味,而不是中心力量。
  世界上存在有这两种类型的人。第二种——爱的方式的追随者——会成为菩萨。第七圈包含阿哈塔和菩萨。
  第七圈的人会察觉到其它六圈的人,第六圈的人会察觉到其它五圈的人。较高层次的人会察觉到较低层次的人,但是较低层次的人无法察觉到较高层次的人。第一圈的人察觉不到第一圈以外的人。他会看到建筑物、旅馆、游泳池、购物中心、纺织品、陶艺和木工作品。他会看到树林、整个风景……他会看到这些东西。他会看到成千上万个门徒,而后耸耸肩膀说:「这些人到底在这里做什么?」他会有点困惑,因为他没想到人居然可以在一个地方找到这么多疯子,「这些人全部被催眠了!」他会找理由解释,而后非常满意于自己看清了社区的底细。他无法察觉到较高的层次——较低的无法察觉到较高的。这是生命的基本法则之一,只有较高的知道较低的,因为他是从那低处来的。
  坐在阳光普照的山峰上,你知道山谷下的每件事。山谷里的人可能根本察觉不到你的存在,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可能的事。山谷里有它自己的事情要忙,有它自己的问题。山谷被它的黝黑所盘踞。
  愚者可以来到一位师父身边但仍然没有受到裨益,因为他只看到表面,无法看到本质,无法看到核心。愚者也会来这里,但他只会听到文字,并不断用他自己的想法去阐释那些文字。他非常满意于自己知道这里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有很多愚者没来这里,他们不觉得有此需要。他们只是依靠其它愚者的报导就足够了。单单一个愚者就能够说服几千个愚者,因为他们的语言相同,他们的偏见一样,他们的观念一样,……没有问题!一个愚者看到,所有其它的愚者就被说服。一个愚者在新闻中报导,所有其它的愚者在清晨看报,然后就被说服了。


摘自  奥修《法句经(二)》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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