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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没有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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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4 06:28: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tea 于 2013-5-24 06:47 编辑

  钟爱的师父,生理的进化过程会不会有一个最终的目标?如果有,那是什么?


  迪弗吉,生命没有目标。生命本身就是它的目标。生命不是朝向某个标的物前进的。生命就处在此时此地,它没有未来。生命总是当下的。但思维无法活在当下。思维死在当下。因此,世代以来,神秘家发明各种设计要将思维带到当下。一旦思维来到当下,心象雪一样溶化掉,在炙热的太阳下溶化掉;它消失、蒸发掉。
  思维的消失是人类所及的最伟大经验,因为在那个消失中就是神的出现。
  思维活在未来;未来是它的领土,它的王国。而未来只有透过目标才可能存在。所以思维把每一件事变成目标;生活一定要有一个目标——不只是一个目标而是一个最终的目标。于是思维十分快乐,于是它可以保护它自己:如何达成那个目标,如何抵达那最终目的。
  当你会问:「如何?」时,思维十分放心。它非常狡猾、聪明、熟练于发明方法和技巧达成目标,无论那是什么目标——但那必须是在未来。思维透过创造目标而活:政治的、社会的、进化的、灵性的……等等目标;但是思维需要某些目标而存在,它以之为生。
  事实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再也没有事情会发生。明天从未来到,它总是此刻和此地。
  神秘家方式完全不同于目标指向的思维。神秘家说:「活在完整的这一刻中,爱上完整的这一刻,让你自己淹没在存在的洪流中,而后你将越来越接近神。」我使用「神」的意思不是指某个人;我只是在指存在最本质的核心,台风眼的中心。
  宇宙是外围的圆周而神是中心点。如果你深深地潜入此刻、潜入此地,你一定会与中心相遇。而奇迹是一切的中心也是你的中心。变得觉知到它,活在那个中心,从那个中心进入完全的觉知就是成为一个佛。
  但记得,佛性不是一个最终的目标。佛性不是某件事情,必须在其它地方被达成。佛性此刻就已是伸手可及——当前就伸手可及,而不是最终的达成。记得这两个字:最终和当前。最终将思维带进来,当前帮助思维消失。
  对我而言,当前的就是最终的。没有目的地,不管是生理的、心理的、精神的。所有一切就如它所应是的,它已经就是。丢弃你对未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情的紧张、焦虑。所有一切已经发生了!去生活!不要野心勃勃。目标使你野心勃勃,而且目标会使你疯狂。一个人越是目标指向他就会变得越疯狂——因为野心不过就是自我。你可以继续创造新的目标,地平线总是在那里。借着这些新的目标,你的自我就可以继续下去,继续拥有新的旅程。
  神秘家和神秘家的世界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向度。我在这里所谈论的根本无关于目标——那是思维的方式。我正在教导你没有思维的方式。
  迪弗吉,我知道你对进化的过程极具兴趣。我完全察觉到你已将你的整个人生奉献在那个追寻中。当你听到我说你一直在浪费你的生命时你将会深受打击——浪费是因为当下为了未来而被你牺牲掉了。除非你丢弃这个最终的目标的想法,否则你将永远无法回到真实世界中,回到当下,回到此刻。失去那个就不会有静心,而失去静心就不会有神。
  当前的就是最终的——我教导你当前的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而活,没有携带着过去。佛陀说,不要囤积过去、不要聚焦过去;我会加上,也不要投射在未来。如果过去和未来消失,什么将被留下?一个很大的宁静,一个某种完全未知的深沉的存在。一个奥秘会将你淹没。而那个奥秘是当前的。我不会说「最终的」,因为「最终的」意味着你会延缓到明天。「当前的」打击你,摇拨你立刻进入觉知。
  如果我们将生命分割成手段和目的,目标就变得可能。那就是世代以来的情形。但生命是一,它无法被分割。生命是不可分割的、整体的;生命是一个有机的统一体。没有任何东西是一个手段、没有任何东西是一个结果。整个生命是一。你无法分门别类手段和结果。
  一旦你思索关于进化、目标,你必须分割生命,那时有些东西会变成一个手段,其它东西会变成目的。希特勒信仰进化论,因此他可以说服德国的知识分子——他们是当时全世界最有素质的知识分子之一。在进化的名义下,他可以宣传他的纳粹哲学——超人是目标,人必须为超人而牺牲。它们看起来很逻辑,很吸引人。
  谁是超人?谁将变成超人?当然是诺曼底人、德国人。这极度地提高德国人的自我:「即使整个人类得被摧毁也是值得的,因为超人类的伟大目标就在地平在线广大地浮现出来。每一件事都可以为它牺牲。」那是他如何能够说服他的国家将整个世界卷入一场世界大战中。
  阿鲁宾多也以同样的语言在讲话——进化的语言。不是超人而是超级思维才是目标。而你必须为那个超级思维而牺牲当下;再次又是同样的牺牲的概念。牺牲!牺牲!牺牲!做一个烈士!那是创造黄金未来的唯一方式。
  我在这里的努力恰好是它的相反。避免希特勒和阿鲁宾多。没有牺牲!不要试着做一个烈士,除了此刻没有其它的目标。存在就如它已是的完美;存在就如它将是的完美。存在就是完美。
  但由于目标的概念,我们开始比较;于是人比猴子高等,猴子比狗高等……以及诸如此类。但要由谁来决定?你曾经问过猴子吗?就我所知,它们仍然在谈笑达尔文,因为它们不相信这个可怜的人比猴子高等。你曾经和任何猴子打过架吗?空手和一只猴子打架你就会知道谁是比较有力的。你能够象猴子一样在树上跳吗?那时你会知道谁的身体是比较壮硕的。猴子活在树上而你活在地上:你是跌落到地上的猴子!但是达尔文从未问过猴子。
  是人类自己一直在做决定。所以如果德国人决定,那么很明显地,德国人是最高等的民族。如果印度人决定,那么他们将是亚利安人,真正的亚利安人,最纯正的血统。如果犹太人决定,那么他们将是上帝的选民。但要由谁来决定?如果是人类在决定,那么人类就比所有的动物都高等。事实上,没有人是较高等的,也没有人是较低等。所有这些分类都是愚蠢的——根本没有任何阶层之分。
  存在是绝对地共产主义者。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参与一样的生命,呼吸一样的空气,由一样的太阳取得温暖,在一样的天空下跳舞。即使树也不比你更低等,即使石头也不比你更低等。高等和低等这种语言就是完全地错误。但「演化」这个字将那种语言带进来;它们变成被囊括在内的东西。然后你必须去制造一个阶层系统;然后你是在动物之上与天使之下。然后整个旅程开始:如何走得更高又更高又更高?而且又没有屋顶,没有天花板;你可以继续投射。
  但如果你问蜜蜂,它们将不会认为你比它们高等。蜜蜂的知识分子一定正在注视人类的一千零一件蠢事——因为蜜蜂是存在中最组织化的现象。人类和他的社会比起蜜蜂的社会一定看起来像是一团混乱。每一件事情都是如此地组织化——即使希特勒也会觉得自卑。而且如此地乐于参与,如此地自动自发——蜜蜂不会被强迫,它们不是住在集中营里。很乐意的,喜悦的,它们是一个组织的一部分,如此深深地涉入在组织里,它们已经完全失去自己的个体性;它们以一个组织的一部分而活,它们不是分开的。或者如果你看蚂蚁的社会,它是固定的,系统化的;它极端有秩序。
  现在,你要如何决定谁是比较高等的?人类这个一团混乱的社会?在三千年中,人类已经打过五千次战争——持续不断地彼此残害、谋杀、屠杀,在政治的名义下,在宗教的名义下……而这样的人你认为是地球上最进化的存在吗?有些人象克斯勒认为,在人类的头脑中从一开始就有些东西被弄错——不见某些螺丝钉和螺丝帽——人类天生是疯狂的。
  如果你观察人类,那么情况看来好象是如此。他的整个人生似乎是个暴力、抗争、毁灭的人生。没有其它动物会如此具毁灭性;老虎不会杀害其它老虎而狗不会杀害其它狗。即使它们打斗,那个打斗也是模拟的;它们的打斗只是为了要决定谁是强势的。一旦被决定好后,打斗结束——因为攻击一个比你弱小的人不只是错误的,而是完全地残暴不仁,而也是愚蠢。
  两只狗会打架;它们会展示自己的牙齿,它们会吠叫,它们会跳到彼此身上,但这只是要看谁比较强势。一旦它们已经得出结论,一只狗会停止吠叫,用腿夹着尾巴走开,然后就结束了!它已经同意:「我比较弱而你比较强。」而且不会有羞愧,它不觉得羞愧——如果它比较弱而对方比较强,它又能怎么办?它又能怎么为这种情形负责?一棵树比较高,另一棵树没那么高。你认为玫瑰树会因为芒果树和杨桃树和其它的树都长得比它高而觉得羞耻吗?玫瑰一点也不担心:「又能怎么样?你们比较高而我们没那么高——你们就是那样子;我们就是这样子。」
  看一下,这才是健康的心态;除了人类之外,没有其它动物会如此疯狂地和一个比它弱的动物打斗。一旦决定好时——难道你甚至没有狗和老虎有的那么多的意识吗?它们会看,情况很明显:对方是强者。那么又有什么意义要去打架?战局已经结束——对方是胜利者。因此不会有毁灭发生,因此不会有残害发生。而且动物除非它们是饥饿的,否则它们甚至不会杀害其它动物——除了人以外。只有人会去打猎。
  而迪弗吉以前是个王子:他一定知道什么是打猎。在他的宫殿,战利品中一定有动物的头。你杀过越多的狮子和老虎,你就越伟大。为什么?只是为了要展示!每当我拜访某个国王的宫殿时,我就会为这个国王感到非常难过。他似乎完全不敏感;炫耀这些死的头、死的身体和动物皮,他以为他是在展示他的力量,他的活力。他不过是在展示他完全的愚蠢和没有人性。
  动物只有当它们肚子饿时才会去猎杀;那是可以原谅的。没有任何动物不是肚子饿才去猎杀的;没有任何动物为了娱乐而猎杀。在游戏中杀死某个人,你会认为这个猎人比其它生物更进化吗?纯粹为了游戏就摧毁一个生命——而且这个游戏也是不公平的,因为你正坐在一棵树上而动物是在地面上,从一个动物无法碰到你的高处射击它。动物又没有武器可以保护它自己,而你却认为自己很勇敢?你只是在展现你的懦弱罢了。
  如果我们留心看一看人类,那么他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像是地球上最进化的生物——恰好相反。除了人没有其它动物会发疯。是的,有少数的动物会发疯,但它们唯有被放在动物园,而不是它们自己野生的环境中时才会发疯。动物园是一个人为的现象。
  只要想想你自己:如果大象创造出一个动物园,然后将你放进动物园里——你能维持神智清醒多久?对你来说要维持神智清醒会是不可能的;发疯才是自然的。动物不会变成同性恋——除非它们被放在动物园里。在动物园里它们转变成同性恋;动物园里它们必将如此,因为它们无法得到异性的伴侣。动物园里它们被限制在那么小的空间里;那些小小的空间必定会将它们逼疯。
  你一定曾经看过老虎在它们的笼子里走来走去的,因为它们习于住在和奔跑于几千哩的地方。整个野外的世界都是它们的,而现在却只是一个小笼子……而且被这些游客、参观的人和愚蠢的人包围着在注视它们。只要想想看你自己在一个被大象或是老虎或是猴子建造的动物园里,而且有各式各样的猴子在注视着你,日复一日,而整个周遭的环境又不是天然的。
  现在科学家说,每一种动物都需要某个范围的领域,某个空间;如果没有给与动物它的这个需要,它一定会发疯。野生动物需要一个广阔的区域以保持自由并保持健康。是的,在动物园里动物会发疯,它们会发狂。它们甚至会攻击自己的同类;它们变成具破坏性的。有人发现它们甚至会自杀,但这从未发生在它们自然的状态中。只有人会自杀,发疯,变成性倒错的——而人类还一直认为自己是最高等的生物。
  对我而言,我不相信任何阶层系统。猴子就是猴子、人就是人。没有人是比较高等的;没有人是比较低等的。石头就是石头、树就是树。我们全都参与,加入在一个神。是的,是有很大的改变在发生,但那不是进化;进化的意思是我们在走得更高。改变的确在那,没错,生命持续不断地在移动,它是一条河流。但记得,改变并不意味进化。你可以改变而你的本质却没有在进化——而那就是所发生的情况。
  而那些改变,持续不断的改变,给你背景、让你将你的进化理论强加在上面。事情在改变,生命总是在不断的变化中,没有东西是永久的,一切都是易变的。人类从前看起来不是这个样子,人类以后看起来也不会是这个样子。所有的东西都是在一个过程中,但这个过程不是目标指向的,它不是在朝向某个目标移动的。它是一个非常游戏式的过程。
  孩子在做游戏,你不会说他们是在进化;孩子们在做游戏,你不会说他们是在达成什么。他们不是在达成任何目标。那正是在东方Leela的观念。Leela的意思是游戏——这世界是神的一个游戏,而在游戏中不可能会有进化。
  进化的观念是非常西方式的;东方从未相信过进化。东方相信游戏。在游戏中根本没有进化,没有东西是手段、没有东西被当成目的,它是一个能量的舞动,并不朝着任何特定的方向移动。并不企图达成什么;它的喜悦是在游戏本身,它的价值是内在固有的,而非外加的。当你开始想到进化时,价值是外加的;它的价值依靠于你要达成什么,你要变成什么。
  如果一个人变成一个伟大的科学家,一个诺贝尔奖得主,他就是进步,但一个人保持是一个伐木工,他就是没有进步。为什么?做数学是具有什么重要性呢?而伐木是具有什么不重要性呢?有的人喜欢伐木,有的人喜欢玩数字、线性代数、几何或别的东西——这些都一样是不同的喜好。有的人热爱游泳,有的人热爱哲学……没有什么是较高级,没有什么是较低级的。
  但我们已经创造一个建构在阶层体系上的社会。婆罗门在上面——婆罗门意指教授、学者、诺贝尔奖得主、著名的医师、著名的机械师、院士。那就是婆罗门的意思——他是最高的。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伐木工最高?如果伐木工享受他的伐工更甚于教授享受他的教学,谁是比较高的?教授也许是在敷衍,每一次、每一年都是在重复同样的东西。
  以前我认识一个教授,他重复同样的讲稿至少三十年。我曾经听过,他别的学生告诉我他的讲稿、永远是完全一模一样,一个字都不差。所以有一天,我趁教授在午睡的时候,走进他的房间。我翻阅他的书,找到那本他把所有的讲稿搜集放在里面的书,然后把它偷走。
  你不会相信教授发生什么事!隔天他没有出现在课堂上。事后我询问他;他说:「我很震惊,我的人生完蛋了——有人偷走我的书,没有它我说不出话来。我已经使用同样的笔记三十年了!现在我无法再做出新的笔记。」
  我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可怜的男人,他的作用只象一个录音带一样。他是不需要的。我给他那本书然后告诉他:「你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到学校来?你可以只把这本书寄过来,可以让我们其中一个人读它,而别的人记笔记。你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在你的晚年一遍又一遍的到学校来?这本书会做!你可以在安详中去世。这本书就够了。你根本就不需要再活——根本没有必要。」
  这个教授是个婆罗门;他是最高层的,因为头被认为是最高的。头的确是在上面,也许因此才会升起这种概念,认为头和领头的人是最上面的人。老板被称做「头头」而下属被称「助手」!为什么?只是因为生理上,头是在上面吗?
  我们已经在社会创造出阶层制度。最低的是那些穷人,他们在伐木或清洁马路。为什么他们是最低的?因为他们在做最必要的事倩。教授可以被抛掉,社会可以没有他而存在;但没有清洁工、筏木工这个社会无法存在——社会不能没有他们而存在。他们是远为必要、远为重要的,但他们是最低的阶层。
  这整个观念是错的。没有阶层之分。教授在做他的工作,伐木工在做他的工作,两者都是需要的。在人和其它动物之间没有阶层之分,在人和人之间也没有。我反对这整个阶层之分的概念。
  那是我对新社区的看法。
  在新社区中将不会有人是较高的,有人是较低的。在这个社区里,没有人较高、没有人较低。有厕所的清洁工人,也会有教授、治疗师,而他们全都一样——他们都是在做有用的工作、必要的工作。大学的校长在这里——这个社区中——和伐木工处于同样的地位。最伟大的治疗师不会比厕所清洁工有更多的声望、权势。因此,没有问题。一个博士可以选择要清洁厕所——一个博士做那件事;另一个博士就清洁社区的路面。
  如果没有阶层制度,就没有问题了;否则,博士会想:「我怎么能做这个工作?这个下人在做的工作?我不是一个助手,我是一个头头。」在这个社区中没有助手——人们、所有的人,都被尊重、被爱,无论他们是在做什么,或是无论他们能做什么,或是无论他们喜欢做什么。
  这整个存在是个社区。神是中心点而我们全都是围绕着他的圆周。
  迪弗吉,没有进化,没有最终的目标。这是一场游戏。享受它,庆祝它!如果这个最终的目标和进化的概念,可以从你的头脑中被丢弃——我知道你的潜力;你可以成为一个卓越的门徒。你可以做一个新人类。但现在你因为这个想法而渐趋疯狂;你的整个人生曾全都奉献给它。而如果它根本就是错的,那么有一天你将会懊悔。完全忘掉它!开始愈来愈在你自主内在的存在上静心。不要担心未来将会发生什么事情;而是要投入到已经在发生的事情上。神是个在,神是这整个存在,不是一个变成。
  在我们抛弃进化和最终的目标的观念那天,这个世界将会从未来的枷锁中解脱、得到自由。是未来一直使我们陷在枷锁中,以及过去——两者共谋奴役人类。
  当未来和过去被丢弃时,你就会达到自由——佛陀说,自由是没有极限的。


摘自 奥修《法句经(三)》第五章

发表于 2013-5-24 23:45: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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