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的师父,我知道神就是爱,但如此一来,为什么我这么害怕她?
苏尔玛:你不知道神就是爱。你曾经听我一再又一再地说神就是爱,因此你开始重复这句话。这是鹦鹉般的行为。我知道神就是爱,因此我不可能会害怕神。你怎么可能害怕爱呢? 恐惧和爱不可能同时存在;因此他们的并存是不可能的事。事实上,变成恐惧和变成爱的能量是相同,如果它变成恐惧,将不再会有多余的能量变成爱,如果它变成爱,则恐惧消失。它们是相同的能量。相同的能量处在一种混沌的状态时被称做恐惧,而当它成为一个井然有序的状态时,当它处在一种很深的和谐状态时,则被称做爱。你仍然不知道神就是爱。 你说:「我知道神就是爱。」 你听过,但你不知道。对你而言,这是信息,仍然不是知道,它还不是你自己真实的体验。要记着:除非某件事成为你自己真实的经验,否则你将不会有所蜕变,因此你才会有这个困难。 你说:「我知道神就是爱,但如此一来,为什么我如此地害怕她?」 你一定会害怕她的,因为你不知道神就是爱。你一直被教士告知好几世纪,上帝一直不断地在注视着你,上帝要你这样做,而不要那样做,上帝有十诫要你遵守。如果你不遵守,上帝已经为你准备好一个很大的地狱了。父亲会为他自己的孩子准备地狱之火吗?——那是不可能的,甚至是无法想象的事。 教士已经使神变得如此的丑陋,为的就是要操纵人们,因为人们只有透过恐惧才能够被操纵。记得这一点:教士、印度教士、基督教士、回教士、耆那和尚、佛教和尚的整个生意的秘诀——他们的哲学不同,但他们生意的秘诀是相同的。那个生意的秘诀就是:要一直不断地使人们害怕、颤抖。如果人们害怕,他们就会准备好要屈服。如果人们害怕,他们就会准备好要成为奴隶。如果人们害怕,他们将无法聚集勇气去叛逆。恐惧使他们虚弱无力,恐惧是一个心理上的阉割。它已经被付诸实行好几世纪:恐惧一直是教士手里最大的武器,而且他们已经使用地非常得心应手了。 戈博的儿子,杰克,拒绝将学校当做一回事。他从不做家庭作业,而且不断地在逃学。 训导主任建议他们将他送去一间寄宿学校。戈博听从他的建议,但在几个礼拜后,他被学校退学。 戈博得知天主教教主会学校非常地严厉,所以他们决定将杰克送去一间教会学校。他们为他在一间名叫「基督是主」的男校注册,并警告儿子要守规矩并按时做功课,因为这是他最后的一个机会。如果他再被赶出来,他将会被送到少年犯的学校。 在读一个礼拜的教会学校后,杰克带着绝佳的成绩回去。他已经奇迹式地被教化成一个规规矩矩、严肃的学生了。 戈博问:「你怎么会突然间有这么大的转变?」 他回答:「因为当我在每个教室里都看到某个男人被吊在一个十字架上时,我心想自己最好不要再做一个聪明人了。」 使人们害怕,让他们一直在颤抖,要他们知道上帝是专横的、是一个非常易怒的上帝,而且如果你违抗他,你将会绝对无法被原谅。违抗命令在教士眼中是最大的罪恶,因此亚当和夏娃被驱逐出伊甸园。他们做的不是什么很大的罪,他们真正做过什么?根本没什么值得谈论的,但教士好几世纪以来却一直在谈论。而且上帝居然会如此的愤怒,以至于不只是亚当和夏娃被丢出伊甸园——而是整个人类也跟着他们被丢出来了! 你在受苦是因为亚当和夏娃违抗上帝的旨意,你没有做过任何错事,你为他们的罪而受苦是因为你是他们的后代。这是一个多么大的罪——不只是当事人被惩罚,而是几千几百万年以来他们的后代子孙也必须被惩罚。 而这个罪真正是什么呢?为什么要对它如此小题大作呢?他们会去吃那棵树上的果实是一件很天真、很自然的事,我无法想象亚当和夏娃怎么可能避免不去做。如果有任何人必须要为此而负责,那么是上帝他自己必须负责。在伊甸园里有四百万棵树,而只有一棵树是上帝不要亚当和夏娃去吃的——只有一棵树是被限制的。而且,为什么它会被禁止的原因似乎也是很丑陋的。原因在于:如果你吃了知识之树的果宝,你将会变得象上帝一样,而上帝是很会猜忌的。注意看为什么这棵树会被禁止的原因。原因是如果你吃这棵知识之树的果实,那么你将会变成不朽的,象上帝般。你将会和上帝知道的一样多——而那是上帝无法忍受的事!所以上帝为了他自己而特别地保护那棵树——他一定是在吃那棵知识之树的果实——才会禁止亚当和夏娃去吃。 现在这就是每一个父亲在做的一模一样的事。他抽烟,却严禁小孩子:「不要抽烟——这是不好的。这对你不好!」但因为父亲在抽烟时看起来如此神气,孩子们因而被激起很大的好奇心。他们也想要象父亲一样,而且当他吐着雪茄烟时,看起来多么富有男子气概,他看起来多么的骄傲!他从未看起来如此的骄傲过,他抽着雪茄烟,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看报纸。孩子们强烈地被这番景象吸引住。因此当父亲不在时,他们也会有模有样地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打开同样的报纸——虽然他们其实根本不会读——然后开始抽烟。这给他们很大的喜悦,因为这给他们很大的自我。 事实上,禁止就是在邀请。对孩子说:「不要做那件事!」就是在自找麻烦。 我过去曾经和一家人住在一起过。他们遇到一个麻烦:父亲是一个瘾君子,一个老烟枪,并且是一所大学里人尽皆知的教授。而他很害怕:他问我:「怎么办?」 因为他有一个独子正在青春期,而他很害怕这个儿子迟早会开始抽烟。我说:「如果你听我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给这个儿子香烟,你自己拿香烟给他,并告诉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抽。」 他说:「你在说什么?你是疯了还是在开玩笑?」 我说:「那么你把这件事交给我——我会把它办好。」 我拿一支烟给他儿子。他说:「你自己又不抽烟。」 我说:「那是另外一回事——你不必担心我。但你要学!这是生命中最美的事情之一!」 他又问一遍:「那为什么你自己不抽烟?」 我说:「这件事你可以把我除外——我不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看看你父亲就知道了!而且如果我很笨,难道你要象我一样的笨吗?」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说服他,因为他一再又一再地问我:「你告诉我要抽烟,但为什么你自己不抽?」 我说:「你试试看,然后你就会知道了!」 所以他试了,而后他才知道,他把香烟丢掉。告诉我:「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抽烟。但为什么你要这么坚持?为什么你试着要说服我?那个烟味令我想吐!」他被香烟呛到,眼睛流出泪水——这样就够了,事情就此结束。 而后我告诉他的父亲,绝对不要对孩子说:「不要抽烟!」 记得亚当和夏娃这个古老的故事。如果我是上帝,我会将亚当和夏娃带到知识之树前,然后强迫他们吃到简直快要呕吐的程度,那将会是整个故事的结束。但上帝告诉他们不要吃这棵树的果实,那是一个邀请——根本就不需要用到蛇。 蛇是教士创造出来的,好让上帝能够躲掉,好让责任能够被丢在可怜的蛇身上。蛇真的是很无辜,蛇与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蛇是绝对天真的。你曾经看过任何蛇说服任何女人去做任何事吗?而且蛇怎么会对此有兴趣?如果它想要吃,没有人禁止它。为什么蛇要引诱夏娃去吃知识之树的果实?如果夏娃和亚当变得博学多闻,它又能得到什么?不,蛇是被创造出来的,好让责任能被推到它头上。 但如果你深入这个故事,那么事情是很简单的:是上帝必须要负责。他首先在人们身上强加一个规则——就是他的强迫在他们内在创造出抗拒,因而产生一个很大的冲动要去反抗。于是反抗变成一个罪恶,最大的罪恶就是反抗。而后他必须创造地狱和各式各样的惩罚,必须使人们害怕。 这个故事是被教士创造出来吓唬人的。教士从未希望人是聪明的,因为聪明的人是危险的——他们对于现状、对于权力机构、对于教士投资的利益而言是危险的。教士想要人们维持完全无知、不聪明。几世纪以来,他们不准人们研读经典。在很多宗教中,女人仍然被排斥在外。 仍然有一个很深的阴谋在继续着。这个阴谋就是:所有的经典都是在使用一种已经死去的语言,没有人了解这些语言,只有教士了解。教士维持好几世纪的权力,因为他们是唯一知道的人。经典里的语言都是古代的梵文、犹太文、阿拉伯语、希腊文、中文——这些都是现代人不再使用的古语。甚至有些语言可能从未被讲过。例如:梵文似乎从未是一个被讲过的语言之一。它一直都是学者在使用的语言,而不是属于一般人的,梵文是属于专家的,而不是属于大众的。 在印度有两种语言:一种被称做普拉克语,普拉克的意思是「自然的」,一般人所使用的语言。而梵语在语言学上的涵意是「受限的」、「贵族的」,这是只有学者和大学里的院士使用的语言。所有伟大的经典都是以梵文被写下来。 多亏马哈维亚和佛陀首先使用一般人在讲的语言讲道——而印度的婆罗门人因为他们的这个罪而从未原谅过他们。以一般人的语言沟通,意味着教士的权力必将消失。如果人们变成知者,如果他们知道经典里写的是什么,那么他们不会如此轻易地被愚弄。事实上,唯有当你不了解《吉踏经》时你才会崇拜它。如果你了解,那么你会知道《吉踏经》中有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垃圾而已。只有百分之一是纯金,当然是有纯金存在,但有百分之九十九是纯垃圾。但如果你不了解这些经典,那么对你而言全部都是黄金。在黑暗中,任何东西都能被拿给你,并且说:「这是黄金——崇拜它!」数代以来《吉踏经》就是如此被崇拜出来的。 教士要你崇拜经典,而非了解经典——因为如果你了解经典,迟早有一件事情将会变得很清楚:经典不是真正的泉源。你迟早都会碰到这个真理:「克里虚那是从一个静心的状态在说话,基督是从一个静心的状态在说话,他在说什么是其次的——他从哪里在说话是首要的。除非我达到那个意识的状态,否则我无法了解这些文字,因为这些文字本身是空的,意义唯有透过经验才可能是真实的。」经典是被限制、不能阅读的,那是一个罪……只有教士、学者、最高阶级被允许能够阅读经典——全世界皆然。 这个阴谋仍然在延续着。当你在诵经时使用的仍然是这些死的语言,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当你不知道你在念什么东西时,你又怎么可能感觉到任何东西?这些话怎么可能是出自你的感觉、出自你的心呢?你的诵经变成只是象一卷录音带、一个有声书——不断地在重复播诵。而你却希望借着重复这死的仪式,就能够达成某些目的。你根本只是在浪费生命。 而后有一天巨大的恐惧升起:「我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我是谁,我将何去何从。四周全部都是黑暗,只有黑暗存在,无尽的黑暗,生命中没有一丝的光线。」那时你将得到教士那去,向他们俯首认罪,你必须寻求指引。 这是他们的生意的秘诀:使人们害怕。而唯有当你使他们保持无知时才能使他们害怕。让他们维持颤抖,那时他们将会随时准备好亲吻你的脚,准备好服从于你——因为你代表神,而反抗你是危险的,非常的危险,他们将会被永生永世丢进地狱里。 格林堡衣衫褴褛地拿着两个纸袋子,被一个巡逻的警察拦下来。 警官问他:「你的袋子里放的是什么?」 「我袋子里有两万五千美元,我正要捐到以色列去。」 警官冷笑说:「过来,你的样子看起甚至吃不起一顿饭,你怎么可能捐给以色列两万五千美元?」 「这个你不明白,我在某些人的地方找到一份工作,而当那些人进来时,我对他们说:‘伸出援手给以色列,否则,我会切掉你们的鸟蛋。’」 「好吧,所以你一个袋子里是两万五千美元,但另一个袋子里是什么?」 「那些不想捐钱的人。」 那就是教士一直在做的:毁掉你的胆识,毁掉你的勇气,毁掉你的自尊,毁掉你的自信。 苏达玛,你说:「我知道神就是爱,但如此一来,为什么我如此害怕她?」你仍然被那些教士填塞在你头脑里面的无稽之谈围绕着,你充满着那些垃圾。要摆脱那些垃圾需要花一些时间,这真的需要一段长时间,因为这件事已经被进行许多世纪了。这已经是一段长远、丑陋的历史,以至于要找到一个能够逃离的人是一个很稀有的现象。 我在此的整个努力就是要帮助你们逃离它。我反对教士的整个生意。我要你们亲自与神面对面,而不需要任何的教士。神是你的,你是神的,不需要任何媒介。师父的作用不是要变成你和神之间的媒介。而是相反,师父的作用是要抽掉所有介于你和神之间的东西。他自己会在最后的一个点上抽离开来,他不再站在你和神之间。他只站到某个当所有其它东西都已经被移开来的点上。当所有其它的东西都被移开时,他移开他自己,那是师父做的最后一件事。 在师父移开他自己的那一刻,当他不再站在你和神之间时;在那一刻你将知道这整个存在就是爱。那个被称做是爱的东西构成这整个宇宙。 耶稣说:神就是爱。我对你说:爱就是神。当耶稣说:神就是爱,神有可能也会有很多其它东西,爱只是其中的一个性质而已。当我说:爱就是神时,我在说爱是唯一的元素,在神里面除了爱之外,没有其它的东西,事实上,神是爱的另一个名称。你可以抛掉「神」这个名称而不会失去任何东西。让爱做你的神。 但你必须摆脱教士。你必须摆脱你的所属的宗教、教会、寺庙、经典、仪式。有很多的垃圾必须被摆脱掉。这是一个很浩大的工程,因为你一直被告知说这些东西是很有价值的。垃圾被当做黄金般地被强加在你身上,而且因为这些话已经被告诉你这么多次,因此你已经被制约了。 人们已经被制约成只会看到某些东西。当有某些制约在你身上时,你透过那个制约在看事情,而事情就会显得是如此。 两个男人正坐在一棵树下,一个是印度教徒,另一个是回教徒。鸟儿正在歌唱,这是一个优美的春日早晨。他们两个人聆听一会后,印度教徒说:「你听得到吗?所有的鸟都在发出‘嗡(Aum)’的声音,我可以听得到。我一直在练习‘嗡’三十年了,现在我已经能够轻易地解开这个奥秘。所有的鸟都在发出相同的声音:那无声之声,印度教中古老的声音,嗡。」 回教徒笑了,他说:「胡扯!我也一直在练习我们的祈祷。这些鸟不是在说‘嗡’,他们是在说‘阿拉’。」 回教的祈祷以「阿拉」结束,基督教的祈祷以「阿门」结束,印度教的祈祷以「嗡」结束。的确是有个真理被它们三者部分地表现出来。当思维变得完全宁静时,有某种声音全被听到。如果你是一个印度教徒,你会将它解释成「嗡」,如果你是回教徒则是「阿拉」,如果你是一个基督教徒则是「阿门」,但没有人能够确切地说出它是什么。事实上,它能够以这么多的方式被解释是因为:这是你强加在上面的解释。 如果你问一个真正的神秘家,一个既不是印度教徒也不是回教徒,也不是基督教徒的人,他会说:「静静地坐在我身边,然后听。根本没有必要解释,因为无论我们对它说什么都会是我们自己强加上去的说法以及想法。只要聆听、静静地坐着——我正在听,你也是。我知道它,你也会知道它。没有必要对它说出任何的事情。」 据说有一次发生这样的事: 一个伟大的神秘家,佛瑞德遇见卡比儿——另一个伟大的神秘家。他们静静地坐在一起两天。是的,有的时候他们大笑,毫无原因咯咯地笑,有的时候他们会彼此拥抱并亲吻,但没有一个字被说出来过。几乎有上千人聚集过来——两人的门徒——带着极大的期待,将会有某些沟通发生,没有人想要错失这个大好的良机。卡比儿对佛瑞德说的话必定是某种非常稀罕的,或是佛瑞德对卡比儿说的话也必定是某种一辈子只能听见一次的东西。 但两天过后,门徒们却觉得厌烦而无聊。而且他们愈是觉得无聊,两位神秘家愈是在咯咯地笑、哈哈大笑、拥抱、亲吻。最后,分离的时刻到来,佛瑞德必须离开。卡比儿走到城外为他送行只为了说一声再见。他们又再次拥抱,他们又再次大笑,而后道别。 佛瑞德的门徒跟随佛瑞德,而卡比儿的门徒跟随卡比儿回家。当他们独自行走时,佛瑞德的门徒问他:「有什么不对劲吗?你总是不断地在对我们说话——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变得如此沉默?两天以来你为什么不说话,而这些大笑又是怎么回事?」 佛瑞德说:「不需要说任何的话,因为我听到同样他也听到的声音,我看到同样他也看到的东西,所以又有何必要对他说任何东西?对我来说这是绝对愚蠢的事。当我可以听到他听到同样的东西,看到同样的东西,存在于同样的状态中,我们遭逢到同样的真实世界,又有何必要去说呢?」 而后他们问:「那么你们为什么笑?」 他说:「我们是因为你们而笑出来的,因为你们觉得那么无聊!我们在笑你们。你们来是想要听我们说话——你们很愚蠢,你们错失一个良机。两位师父在那,全然地宁静,两个宁静的能量之池,两扇门同时对神打开,而你们却错过了。你们想要的是某些话、某些噪音。你们原本可以宁静地坐着,你们原本可以变成我们的宁静的一部分。你们原本可以与我们进入和谐之中。你们没有这样做——你们嫌无聊,你们厌烦,你们打哈欠。只要看到你们,我们就会笑,我们在笑自己聚集来的是什么样的笨蛋!」 没有什么能够被说,当你知道时,没有任何方式足以表达。但如果你要表达,那么接近于神的字是「爱」。即使那也只是近似的,但已经非常的接近了。而「神」这个字已经变得让人联想到错误的人、错误的概念。事实上,当你说出「神」这个字时,很多人会起反感。我对那个字没有特别的偏好,你可以丢弃它。 但要记得爱。我不能告诉你丢弃爱,因为没有爱你将永远无法达到神。没有神你还是可以爱,而且无论你知不知道,神都是一定会来的,无论你信不信仰神都没有差别。信仰不是一个必要的条件,但爱是一个绝对的需要,一个必要。萨达玛,你听我说过神就是爱。去经验,那时所有的恐惧将会消失,并且开始丢弃教士和几世纪以来错误的制约。制约使你变得害怕。 事实上,教士是神的敌人,因为有愈多的人害怕神,就会有愈少的机会使他们能够知道神——因为恐惧是一面墙,不是一座桥。爱是一座桥,不是一面墙。当然,恐惧在帮助教士过活并且剥削你,但它使你丧失神。教士是在为恶魔服务。如果有什么象恶魔的东西的话,那么教士是在为它服务,他们不是在为神服务。 因此,虽然有这么多的宗教存在,但这个星球却依然是没有宗教性的,完全的没有宗教性;有这么多的寺庙,这么多的教主和清真寺,但你仍然无法嗅到宗教的芬芳,你仍然无法看见人们的脸孔充满着优雅,他们的眼睛充满着宁静,他们的双脚舞蹈,他们生命表示神存在。他们也许会说他们相信神存在,但他们的生命说出别的话,完全不同的话。他们的生命表现出绝对的无宗教性,不诚实、不真实、不真诚、恨、愤怒、贪婪——没有任何的祈祷、任何的爱、任何的慈悲、任何的静心。 苏达玛,去静心,去爱——忘掉教士,将他们赶出你的存在,你因为这个障碍而在受苦。
摘自 奥修《法句经(四)》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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