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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所在地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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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11 06:14: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钟爱的师父,什么是「是」?我发觉自己对它并不是真正的了解。我看到每当我说「是」的时候,就会有些微的惊讶,好象我在讶异于根本没有理由非要说「不」。我的「是」总是代替「不」脱口而出。「是」这个经验是从哪儿来的?

  

  萨提莫,「是」包含了所有宗教最精髓的部分。对存在说「是」就是具有宗教性。说「不」是一个抗拒,说「不」是一个冲突,说「不」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说「不」是在保持你的距离,保持你自己的冷漠疏远,以及你的对立。说「是」是与整体融合、结合。说「是」是将自己打开来,就如同一朵花苞绽放而成为一朵花。「不」是一种思维的封闭状态;「是」是一朵绽放的花朵。

  「不」和「是」之间的不同就像是一个死的和活的人之间的不同。一个活在「不」里面的人一直在将自已紧紧地裹住,一直待在一个没有窗户的世界里,那是一个阳光、雨水和微风都达不了的地方;那是一个神一直在敲门但却连敲门声都到达不了的地方;那是一个爱到达不了的地方。

  封闭的人,是一个跟「不」活在一起,活在自我里面的人,自我愈大,人和存在之间衔接的桥梁就愈少。当自我独霸时,这个人就是完全被一座墙隔绝住;他活在自己创造的监狱中,他无法对月亮说一声「嗨」!他无法对树木,无法对任何东西说一声「嗨」!——他已经忘记怎么打招呼,即使有的时候他说:「嗨!」他的「嗨」也是装出来的。

  我听过一个用于斯大林的故事:

  

  莫洛托夫,他的驻外大使,从联合国打电话给他。当他在接电话时,他的妻子正坐在他旁边,听到斯大林说:「不,不,不,是,不!」

  他的妻子很惊讶,不是讶异于那些「不」,他说那么多「不」——而她非常清楚她丈夫,他是一个只会说「不」的人。他可能是有史以来最自以为是的人之一。他的名字就更意味深长了。「斯大林」的意思是钢铁般的男人。他实际上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铁人、一部机器、一个机器人。「不」对他来说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了。

  妻子很困惑,在那四个「不」之间有一个「是」。因此她问他:「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无意干预你的政策,以及你和莫洛托夫之间的事,以及你在说什么。只是有一件事……我非常的好奇;你是不是真的在那四个‘不’之间说了一个‘是’?你真的说出‘是’了吗?」

  斯大林说:「没错,我说‘是’了。」

  妻子说:「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就好了:你为什么说‘是’?」

  他说:「当我说三个不时,莫洛托夫问我:‘你是不是说‘不’?’我说:‘是’,没错。’」

  

  有的人只有在「是」是一个伪装的「不」时,才说得出口。而也有些人,非常少数的人,他们的「不」其实只是一个伪装的「是」。这就是诸佛。没错,有的时候他们也会说「不」,但他们的「不」不是一个负面的「不」,他们的「不」的核心是「是」。他们没有办法说「不」。有的时候,在某情况下他们必须使用这个字的话,真正的意见其实是「是」。

  一个象佛陀一样的人,有的时候也会是非常严厉的,但他的严厉是出自慈悲和爱。戈齐福对他的门徒非常的严厉,而那只是出自他无限的慈悲,和全然的爱。

  「是」是宗教的最本质部分,而「不」是非宗教的最基础。无神论者不是一个不信神的人,无神论者是一个信仰「不」的人。而有神论者不是一个信神的人,有神论者是一个信仰「是」的人——因为也曾有过象佛陀和马哈维亚一样不信仰神的有神论者,但你还能够找到比他们更具神性的人吗?有千百万信仰的人,而他们的生命却让人看不出有任何宗教的迹象存在——他们的生命没有任何的芬芳,而是散发着非宗教的恶臭、暴力、仇恨、嫉妒、占有欲。爱之花从未在他们的生命中绽放。

  「是」是真正的宗教的生活的基础。

  你问我:「什么是‘是’?」

  「是」就是对自我的舍弃。

  「是」就是步出你的思维。「是」就是信任。

  前几天我们谈到佛陀所说的:信任,静心,看。「是」意味着信任,而信任是静心的开始。静心意味着放松在存在之中。除非你信任,除非你能够对存在说「是」,否则你怎么可能放松?人们之所以无法放松是因为他们在害怕;人们之所以无法放松是因为他们在恐惧。如果他们放松,那么他们也许会被骗。人们在与别人相处时,只有对那些他们信任的人才能放松。

  如果你和一个陌生人待在同一个房间里时,你也许会无法入睡。谁知道?他也许会割断你的喉咙;谁知道?他也许会偷走你的钱,然后逃跑。但当你和妻子或丈夫在一起时,你会睡得很沉,因为你可以信任他(她)。孩子可以跟随他的父亲或母亲到任何地方。即使父亲是要走到火里去,孩子也会唱着歌、跳着舞,好奇地问东问西,完全不害怕地跟着走,因为,他知道是父亲的手在牵着他走。

  这个信任就是「是」:知道这个存在就是我们的母亲,整个自然是我们的发源地——它不可能会背叛我们,它不可能会对我们有敌意。当你看到这一点、了解这一点时,信任自然会升起。那时,你会说「是」,那时你会说「阿门」——「阿门」的意思就是「是」。

  当你能够说「是」的时候,你就能放松、静心,成为自然的。没有任何的努力、没有任何的紧绷、没有任何的紧张焦虑,你开始掉入被称做「静心」的空间里……所有的垃圾和废物都被掏空了,而却充满着神——倒不如说是充满着神性;这个世界都被掏空了,但却充满着某种你从前不曾知道过的东西;充满着一种非物质的光,充满着一种来自无处的芬芳,空,但这是一种丰富的空、充满的空——而不是负向的空虚。

  当静心在那里时,看见(Seeing)将会升起,将会有洞见诞生——你变得有能力看见。你的眼睛变得如此地清晰、纯净:没有云、没有混乱、没有思想。你的眼睛将会具有如此的具有洞察力、穿透力,以至于你能够到达存在的奥秘的最深的核心里,你会瞥见围绕在四周的神奇力量,永恒的神奇力量。你可以窥视到无穷无尽的道。

  萨提莫,你问:「什么是‘是’?我发觉自己对它并不是真正的了解。」

  没有人是,当你对「是」有真正的了解时,你就拥有到彼岸去的旅程所需要的一切。那么你就是足以到达彼岸了。「是」会成为你的渡船,而它能够渡过所有的溪流。无论大海中的风浪有多么险恶,这艘船都有办法到达彼岸。如果你拥有「是」这艘船,那么将没有人可以阻挡你,使你到不了彼岸。

  你说:「我看到每当我说‘是’的时候,就会有些微的惊讶,好象我在讶异于根本没有理由让我去说‘不’」。

  没错。任何开始说「是」,并学习如何去说「是」的人,必定会一再一再地感到吃惊。以前你会说出「不」的地方,而现在当你开始说「是」时,你必定会感到吃惊,因为根本没有理由要说「不」;而且也没有必要。那么你为什么终其一生都在说「不」呢?只要仔细去看人们和你自己——几乎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不」都只是出自你的自我;根本没有正当的理由让你非得要说「不」。

  孩子想要出去外面玩。外面风和日丽、鸟儿正在歌唱,而蝴蝶和蜜蜂正在采蜜……孩子问妈妈:「我可以到外面的院子里玩吗?」而她说:「不能。」——想都不想一下,甚至没有听到他真正在问什么,甚至没有为他拨出一分钟的时间,用一分钟的觉知去想一下。「不」只是她的反射动作,很机械性的,像是她的本能一样。她根本没有想过,也没有看孩子一下。她不是在对孩子的问题说「不」,因为她再怎么样都会说「不」。这和孩子无关,这和她的权力欲有关。

  所以,有很多的女人不是真的想要成为母亲。她们甚至没有资格成为母亲,但她们却又想要成为母亲,她们渴求成为母亲——但这不是出于她们的母性,而是另有原因。

  母性是一个很大的静心。母性是最伟大的艺术之一:你是在塑造一个活生生的存在。雕刻家和母亲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因为他只是在创造一个大理石的雕像;画家也不算什么;诗人、歌手、音乐家都不算什么,因为他们只是在与东西、物体互动、游戏。母亲是最伟大的诗人、最伟大的画家、最伟大的音乐家,以及最伟大的雕刻家,因为她是在创造意识,在创造生命本身。

  但女人的兴趣不在于母性,她们的兴趣是全然错误的。虽然她们说自己想要成为母亲,但真正想要的是权力。女人在她拥有孩子的时候会感到非常的强而有力——因为男人已经将她所有的权力之路斩断了。她不被允许进入商场里,她不被允许进入教堂里,她不被允许进入政治圈。她没有被给与任何的机会,可让她在任何地方上一展其自我,几乎有百分之九十的机会都已经被男人拿去了。女人被强迫住在屋子里,她只有一条迈向权力的路——就是她的孩子。

  因此她会对孩子说「不」。她并没有在听,也没有看到孩子,她只是在说「不」——虽然这样说是绝对无意义的!如果她有在听,就不会有理由说「不」。这根本就无所谓:当太阳在外面欢欣地跳着舞时,孩子为什么应该待在阴暗而潮湿的屋子里?当微风在外面吹拂时,孩子应该被允许在风中欢舞,孩子也应该被允许在雨中欢舞,但母亲却在为自己找理由:「他也许会感冒,或是生病——因此我会说‘不’。」但这些都只是借口。

  事实上,每个小孩都有天生的条件,天生的权利可以在雨中、在风中、在太阳下跳舞。这会使他们更健康、更有活力。这会使他们更接近大自然、更接近神。而母亲却强迫他,带他上教堂或是到庙里去,在那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在那根本就没有神。而在大自然中,神是如此活生生、如此真实地存在着……。孩子会想要爬树,那是多棒的挑战——神正在从树上,从树的顶端上呼唤他!

  所有的孩子都应该被允许可以去爬树、爬山。他们应该被给与所有的机会去接受各式各样的挑战。他们应该被帮助走向未知,走向危险的领域。他们应该被准备好,而不是被保护;被准备好以走向危险的领域——被帮助、奖励、说服去走向危险的世界。因为一个知道怎么样走向危险世界中的人,迟早必定会与神不期而遇,但母亲却只会对孩子说「不」,父亲也只会对孩子说「不」。

  

  有一个黑人小孩向上帝祈祷多年,希望能够变成白人。有一天早晨,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的皮肤是白的。他非常兴奋的跳下床,大叫:「妈!妈!你看,我已经变成白人了。」

  妈妈从厨房回答:「闭上你的嘴,汤姆,我已经对你烦透了,去告诉你爸这件事。」

  汤姆走到卧室里说:「爸!爸!你看,我现在是白人了。」

  父亲坐在桌子前,头也不抬地,就以疲倦的声音说:「噢!汤姆;拜托你!我没有时间,去,告诉你姊姊这些无聊事。」

  汤姆感到愈来愈困惑,他跑去姊姊那,大叫:「玛丽,玛丽,看到了没?上帝显示她的神迹——我的皮肤已经变成白色了。」

  玛丽回答:「去你的!小子,你给我听着,我现在已经迟到,我要走了。」

  这时,汤姆觉得非常的尴尬,他看看手表,说:「老天,我才做白人五分钟,就已经对这些该死的黑鬼感到无法忍受了!」

  

  「不」来得很容易,「不」已经变成我们的生活方式了。

  萨提莫,你问我:「我感到一丝的惊讶,好象我在讶异于根本没有理由非要说‘不’」。

  是的,根本没有理由非要说「不」。如果你能够避免机械性地说「不」;如果有时候真的是有理由说「不」,你的「不」将会有一个正面的价值,它将不会是负面的。一个活在「是」的气氛中的人,有的时候也许必须说「不」,但他的「不」不会是负面的,它不可能是,而反之亦然。一个活在「不」的气氛中的人,有的时候即使如果他说「是」,那也不是正面的,那不是真正的「是」,那只是一个伪装的「是」。它的价值是负面的。

  你说:「我的‘是’总是代替‘不’脱口而出。」

  开始时必定会是如此。你已经变得如此习于说「不」,因此你的第一个「是」将会是「不」的代替品。那还不是真正的「是」,它是一个冒牌货,因此它会有某种「不」的成份包含其中,某种属于「不」的不洁仍然会停留在这个「是」上面。这就好象如果你的杯子是肮脏的,然后你把茶倒进去,你的茶也会变成脏的。如果你的「是」只是一个「不’的替代品而已时,那么它将会有某种「不」的品质沾染在上面。但在一开始的时候,这是必然的,所以不必担心。把你的杯子多擦几下!

  开始没有任何理由地去说「是」,就好象你至今为止一直没有任何理由地在说「不」一般地说「是」。这会是最优美的咒语之一,远比复诵「阿弥佛陀,阿弥佛陀」或是「耶稣基督,耶稣基督」或是「克里虚那,克里虚那」要好多了。静静地去坐着,然后有意识地、深深地去感觉那个意思地重复:「是,是,是!」这是非常优美的、非常有价值的。「是」会走得比任何其它的咒语都更深入,因为佛陀、耶稣基督,或是克里虚那都太过遥远了,他们对你而言都只是神话故事,你不可能真正和他们有什么关联。这个世界已经改变太多,超过他们所能想象的程度了。

  

  我听说,在一千八百年之后耶稣曾经再度降临这个世界上,但他只是来一会,看看事情现在进行得如何而已——并希望现在事情应该有所改变。基督教已经创立一千八百年了,有上千万的基督教教士散布全世界,并有无数的教堂创立——这个世界一定变了。

  他降落在加利利湖上,这个他以前曾经走在湖面上的地方。刚巧那时有一个犹太教士来到这个地方散步。耶稣想要看清楚这个人是谁,所以他走到湖面上。这个犹太教士看起来有点困惑。耶稣走回来,对他说:「你看到我刚刚做的事吗?」

  他说:「是的,我有看到。但是你为什么不象其它的人一样去学游泳?你是疯了还是怎么了?」

  

  这个世界已经改变了!

  

  我又听过另外一个犹太教士的故事。他远从美国而来拜访圣地。当他路过加利利湖时——他其实也是想要看看这个地方——他问船夫,如果他想要在湖上绕一圈,费用是多少。他问:「你可以载我到对岸,然后回来吗?」

  船夫说:「可以,五十美金。」

  犹太教士说:「这样太贵了!我曾经看过比这更大的湖,而我从来没有付超过五美金,而你却索价五十美金……。」

  船夫说:「难道你没有认出来吗?教士,这是我们的上主走在水面上的地方!」

  他说:「看到这个价码,任何人都会走在水面上。我是从美国来的——连我都付不起五十美元了,更何况是那个穷木匠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付得起五十美元?」

  

  这个世界已经变了。如果这些人,耶稣、克里虚那、佛陀现在突然降临这个世界的话,人们一定会认不出来,而且他们也会被认定是疯子,他们看起来奇装异服,好象是从电影里跑出来的人一样——就象《十诫》这部电影一样,他们看起来不象这个世界的人。当你真的看到他们的时候,你根本认不出来这些人,你其实对他们一无所知……

  不过「是」对你而言就完全不同了。

  你会机械性地重复「阿弥陀佛」,但如果是「是」,如果你在说「是」的时候,真的去感觉它的意义……俯身在大地上并说「是」……,身体躺在大地上,并对大地说「是」,好象这个大地是你的母亲般,而它的确是……。在湖中游泳,并对湖水说「是」,不只是说,而是要用全身去感觉,让你的存在的每一根纤维、每一个细胞都随着「是」而脉动……;沐浴在阳光之下,并说「是」,不只是口头上的,而是存在性的……处在「是」的心情之下……。欢迎阳光、迎接阳光和你身体下的沙,感觉那些沙的质地,以及风吹的寒冷……欢迎这一切神所赐与的礼物,它们一直洒落在你身上——而你甚至不曾感激过。

  「是」就是感激。

  「不」是丑陋的、不知感激的。

  但是,萨提莫,开始的时候一定会是如此:你的「是」只是「不」的替代品。但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慢慢的,你会来到一个「是」上面,它不是「不」地替代物,而是在你的存在里有它自己的根。当那个「是」发生在你身上时,它和「不」毫无关联——这不只是因为它不是「不」的替代品,而是因为它和「不」毫无关联;它不是「不」的反面,而且它根本不带有「不」的回音,你已经忘掉「不」,只有「是」存在,好象它没有相反字存在一般——那是「是」最终的高峰。

  在那一刻中,「是」成为你的祈祷;在那一刻中,「是」成为一座桥梁。自我消失,分离消失,你感到与存在融为一体。

  你问我:「‘是’这个经验是从哪儿来的?」

  它是从心而来的。「不」的所在地是头脑,而「是」的所在地是心。它们不是来自同样的地方,它们不是来自同样的世界,它们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在字典里,它们归属在一起,但在真实的世界中,它们是全然不同的——不同的星球、不同的向度。

  

摘自  奥修《法句经(四)》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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