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解释一颗种子没有时间差介于其间怎么能够开花? 种子没有时间差介于其间就能够开花,因为那个种子已经开花。你已经是那个你可以变成的,如果不是这样,那么种子无法现在就开花,一定会需要时间,那么禅就不可能了,就只有派坦加利是可行的道路。如果你想要变成什么,时间的过程是一定要的,但这是必须加以了解的要点:所有那些知道的人都了解「想要变成什么」(becoming)是一个梦。你已经是那个存在,就像你现在这样,你是完美的。 不完美看起来好像存在,那是因为你太昏睡了。花朵已经绽放了,只是你的眼睛是闭起来的。如果种子必须发展到花朵。那么一定需要很多时间,而且这并不是普通的花朵,神必须在你里面开花,那么甚至连永恒都不够,那么它几乎不可能。如果你必须达到开花,那么它几乎不可能,它将不会发生,它不可能发生。需要永恒的时间。 不,事情并非如此。它现在就可以发生,在当下这个片刻!甚至连一个片刻都不需要浪费。问题不在于种子变成花朵,问题在于要睁开眼睛。你在此刻就可以睁开你的眼睛,然后你将会发现那个花朵一直都绽放着,它从来不是其它的情形,它不可能是其它的情形。 神性一直都在你里面,只要能够看,它是显现的。并不是说它隐藏在一颗种子里面,只是你没有去看它,所以,需要的只是--你必须去看它。不论你是怎样,你就去看它,变成觉知到它,不要像一个梦游的人在行动。 那就是为什么有很多禅师描述,当他们开悟,他们就大笑。他们的门徒无法了解,他们的同修无法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们笑得那么疯狂?为什么会有这个大笑?他们之所以笑是因为这整个荒谬。他们在找寻那个已经达成的,他们在追求那个已经在他们里面的东西,他们在其它地方追寻那个隐藏在追求者本身里面的东西。 那个追求者就是那个被追求的;那个旅行者就是目标。你不需要去到其它地方,你只需要去到你自已。这只要一个片刻就能够发生,甚至几分之一片刻就够了。如果种子必须变成一朵花,那么永恒的时间也不够,因为那个花是神。 如果你已经是神,那么只要往回看。只要向内看,它就能够发生。 那么为什么需要派坦加利?需要派坦加利是因为你。你花很长的时间来脱离你的昏睡;你花很长的时间来脱离你的梦,你太涉入梦里面,你投资了太多在你的梦里,所以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并不是因为种子必须变成花朵,需要时间是因为你无法睁开你的眼睛,你已经太习惯于闭起眼睛,它已经变成一个根深蒂固的习惯,不仅如此,你已经完全忘掉你是闭着眼睛在生活,你已经完全忘掉它!你认为:「你在胡说些什么?我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其实你的眼睛是闭着的! 如果我说:「离开你的梦。」你会说:「我已经醒了。」但这也是一个梦,你可以梦到你是醒着的,你可以梦到你的眼睛是睁开的,那么将会需要很多时间。并不是说花朵尚未绽放,而是很难让你醒过来。有很多投资,那些投资必须被了解。 自我是基本的涉入。如果你睁开眼睛,你就消失了,睁开眼睛看起来好像是死亡,它的确如此,所以你会谈论它,你会去听关于它的讨论,你会去想它,但是你从来不睁开你的眼睛,因为你也知道,如果你真的睁开眼睛,你将会消失。那么你是谁?一个没没无闻的人!一个空无!如果你睁开眼睛,这个空无就在那里,所以最好相信你的眼睛是睁开的,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保持是某某显赫的人物。 自我是第一个牵扯进来的东西。唯有当你是昏睡的,自我才能够存在,就好像梦只能够在你睡觉的时候存在。唯有当你在睡觉的时候--玄学性的睡觉、存在性的睡觉,自我才能够存在。睁开你的眼睛!首先你会消失,然后神出现--那就是问题之所在。你在害怕你可能会消失,但那就是进入神性的门。 所以你会去听关于它的讨论,你会去想它,但是一方面却继续将它延缓到明天、明天、又明天。 那就是为什么派坦加利是需要的。派坦加利说,不需要立刻睁开眼睛,有很多步骤。你可以依照一些步骤和阶段来走出你的昏睡。你可以今天做某些事,明天做某些事,然后后天又做一些,这将会花你很长的时间。派坦加利之所以吸引你是因为他给你时间昏睡:他说不需要立刻走出你的昏睡,只要转个身就可以了,然后再多睡一些,然后再做其它的事、然后渐渐地,按部就班,事情就会发生。 他是一个伟大的说服者。他说服你离开你的昏睡,禅宗则是惊醒你,让你立刻离开你的昏睡,所以禅宗的师父会敲你的头,派坦加利一定不会这样做,禅宗的师父可能会把你去出窗外,但是派坦加利一定不会这样做。禅宗的师父会使用惊醒的处理,你可以被惊醒而离开你的昏睡,所以为什么要由别人一直试着来说服你呢?为什么要浪费时间? 派坦加利一步一步地带着你走,他会把你带出你的昏睡,而你甚至不会觉知到他在做什么,他就像是一个母亲,他所做的刚好相反、但是他的做法就像一个母亲。母亲说服小孩睡觉:他说服你脱离你的睡觉,她或许会唱催眠曲、让小孩觉得她在那里,所以他不需要害怕,一再一再地重复同样的字句、小孩就会被导入睡眠。他会抓住母亲的手进入睡眠,他不需要担心。母亲在那里,她唱着歌,那个歌很美,母亲不会说:「赶快睡。二因为那会打扰,她只是问接地说服,然后渐渐地,她会把手拿开,用毯子盖住小孩,然后离开房间,小孩子就会睡得很熟。 派坦加利也是以同样的方式在做,但是是朝相反方向。渐渐地,他会带领你离开你的昏睡,那就是为什么需要时间,否则那个花朵已经绽放了。看!它已经在那里。睁开眼睛,它就在那里;把门打开,他就站在那里等着你,他一直都站在那里。 它依你而定,如果你喜欢惊醒的处理,那么禅宗的途径适合你。如果你喜欢非常渐进的过程,那么瑜伽的途径适合你。选择!在选择的时候,你也是非常不老实,你告诉我:「我怎么能够选择?」那也是一个诡计。每一件事都已经很清楚,如果你需要时间,那么就选择派坦加利;如果你害怕惊醒(震惊),那么你就选择派坦加利,但是一定要选择!否则不选择将会变成延缓。然后你会说:「很难选择,但是除非我选择,否则我怎么能够行动?」 惊醒的处理是立即的,它立刻把你带到真相。我自己的方法是惊醒的处理,它们不是渐进的。跟着我,你可以希望在这一世达成;跟着派坦加利,你需要很多世。跟着我,你也可以希望现在就达成,但是在你达成之前,你还有很多事要做。 你知道自我将会消失,你知道性将会消失,到了那个时候就不可能有性。一只一你达成,它会变得很荒谬、愚蠢,所以你会想:「再多一点,等待有什么不好?让我再享受多一点。」愤怒将会变得不可能,暴力将会变得不可能,嫉妒将不复存在,以及占有、操控等等、它们都将会消失。 你会突然觉得:「如果所有这些都消失,那么我将会成为什么?」--因为你只不过是所有这些的组合,你是所有这些所集合起来的。如果所有这些都消失,那么就只剩下空无。那个空无会使你恐惧,它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深渊,你会想要闭起你的眼睛,再多作一点梦。它就好像当你早上醒来,你会想要转身到另外一边五分钟,再多作一些梦,因为那个梦很美。 有一天晚上,木拉那斯鲁丁叫醒他的太太,告诉她:「立刻把我的眼镜拿来,我作了一个很美的梦,而且还有更多。」欲望一直继续给你承诺,承诺还有更多。他们说:「做这个和那个。成道永远都有可能,为什么要急急忙忙?你随时都可以达成,不必急急忙忙,你可以延缓它,它是一个永恒的问题、永恒的顾虑,所以为什么不享受这个片刻。」你从来没有享受,因为一个没有内在了解的人不可能享受任何事。他就只是受苦,每一件事对他来讲都只是一个受苦,爱,甚至像爱这样的东西他都会受苦。 对于一个昏睡的人最美的现象就是爱,但是甚至连透过爱,他都会受苦。当你是昏睡的,没有什么更好的可能。爱是最棒的可能,但是你甚至会因为爱而受苦,因为问题不在于爱或其它的事,昏睡就是受苦,所以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受苦。昏睡使每一个梦都变成恶梦、它在刚开始的时候很美,但是在某个地方某件事总是会走错,到最后、你就去到了地狱。 每一个欲望都会引导到地狱。他们说每一条路都会引导到罗马,那个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确定:每一个欲望都会引导到地狱。在刚开始的时侯,欲望会给你很多希望和梦,那是诡计,你就是这样掉进陷阱的。如果欲望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说:「要警觉、我正在把你引导到地狱。」你就不会跟随它。 欲望承诺给你天堂、它答应你说只;要再走几步,你就会到达天堂。它说:「只要跟我来。」它诱惑你、催眠你,并且答应你很多事,而你,处于痛苦之中,认为:「试试看又何妨?让我也试一下这个欲望。」 那也会引导你到地狱,因为欲望就是一条到达地狱的路,因此佛陀说:「除非你变成没有欲望的,否则你不可能喜乐。」欲望就是受苦,欲望是一个梦,欲望唯有当你在昏睡才存在。当你是清醒的、警觉的,欲望不可能愚弄你,因为你会看透它们。当你是清醒的,每一件事都非常清楚,你无法被愚弄。那么金钱怎么能够愚弄你说:「当有钱的时候你将会非常非常快乐」?注意看那些有钱人,他们也是在地狱里--或许是一个富有的地狱,但是那没有什么差别。 一个富有的地狱将会比一个贫穷的地狱来得差,现在他们已经有钱了,他们就只是处于一种经常焦虑的状态。 木拉那斯鲁丁累积了很多财富,而后他却住进了一家医院,因为他睡不着。他很焦虑,而且经常在颤抖和害怕--并没有特别害怕什么。穷人会害怕某种特定的东西,而富有的人就只是害怕。如果你特别害怕某种东西,那是有办法解决的,但木拉就只是害怕,他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什么都有,所以不需要害怕,但他就是害怕和颤抖。 他住进医院,院方提供了几样东西作为他的早餐,其中有一个会颤抖的布丁。他说:「不,我不能吃这个。」那个医生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坚持?」他说:「我不能吃比我更焦虑的东西。」 但是一个富有的人是焦虑的。他在焦虑什么?恐惧什么?他为什么那么害怕?因为每一个欲望都已经被满足了,但是那个挫折感仍然存在。现在他甚至不能作梦,因为他已经经历过所有的梦,然后发现它们并没有引导他到什么地方。 他无法作梦,他也无法凑足勇气睁开他的眼睛,因为有一大堆牵扯的事,他在他的昏睡当中答应了很多事情。 当佛陀要离开皇宫的那一天晚上,他本来想告诉他太大说他要走了。他想要摸摸那个刚在一天前出生的小孩,因为他不会再回来了。他去到了房门旁边,看着他太太,她睡得很熟,她一定是在作梦。她的脸很美,正在微笑,她的手臂搂着小孩。他在门边等了几秒钟,然后就走开了。他本来是想要来道别的,但是后来他变得害怕,如果他说了些什么,他太大一定会又哭又闹的。 他也在害怕他自己,因为如果她又哭又闹,他可能会觉知到他自己的承诺--「我将永远永远爱你,我将永远跟你在一起。」而且这个才刚出生一天的小孩要怎么办?「她一定会带着小孩来到我的面前,」 他想:「然后她会说:「看!你是怎么对我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你要让我怀这个小孩?现在要由谁来当他的父亲?我是不是要单独负起教养他的责任?你像一个儒夫一样地逃走。」」所有这些思想都进入他的脑海,因为在昏睡当中每一个人都会承诺。 每一个人都继续给予承诺,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够履行它们, 但是在昏睡当中这种事很容易发生,因为没有人会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突然间他觉知到她一定会这样说,然后家人会聚集在一起父亲和其它人都会来,而且他是他父亲唯一的儿子,父亲将会看着他,在他的昏睡当中,他也答应过他。所以他就干脆逃走,像小偷一样地逃走。 经过十二年之后,他回来了,他太太问他的第一件事刚好就是他要离开的当天晚上他认为他大大会怎么想的那些事。他太太问:「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这是我想耍问的第一件事。这十二年来,我一直在等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算是那一种爱?你一声不响地离开,你是一个儒夫。」 佛陀静静地听着,当他太太说完,他说:「所有这些思想都曾经出现在我的脑海,我已经来到了门边,我甚至已经把门打开。我看着你,在昏睡当中我曾经承诺很多事情,但是如果我要醒悟,如果我要脱离昏睡,那么我就无法维持我在昏睡中所给的承诺。如果我试着去维持那些承诺,我就无法醒悟。」 「所以你说得对,你或许会认为我是一个儒夫,你或许会认为我就像小偷一样地逃离皇宫,而不像一个战士,不像一个勇敢的人,但是我要告诉你,那个情形刚好相反,因为当我决定逃走的时候,那个片刻对我来讲是最勇敢的片刻,因为我的整个存在都在说:「这样不好,不要成为一个儒夫。」 「如果我停止,如果我听命于我昏睡的存在,那么我就不可能醒悟。」 「现在我来到你面前,现在我可以履行某些事,因为唯有一个成道的人可以履行。一个无知的人怎么可能履行任何事?现在我来到你面前,如果我当时停止,我就没有办法给你任何东西,但是现在我带着一项伟大的宝物来,现在我可以将它给你。不要哭泣,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我跟那天晚上离开的那个人已经不再是同一个人,现在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来到你的门前,我已经不是你的丈夫。」 「你或许是我的太太,因为那是你的态度,但是你注意看我,我已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现在我带来宝物要给你,我也可以使你成为觉知的、开悟的。」 他太太听着,同样的问题一直都会来到每一个人身上,她开始想到小孩。如果她变成一个桑雅士,然后跟着这个乞丐--他的前夫--走,如果她跟着他走,小孩要怎么办?她什么话都没说,但是佛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我也曾经经历过那个阶段--在昏睡中所给予的承诺会集合起来说:「你在干什么?」你往想:「让小孩长大一点、让他结了婚,然后他可以接管皇宫和王国、然后我就可以跟你去。」但是要记住.没有未来,没有明天,要不然就是你现在跟我走,要不然就是你不跟我。」 但是女性的头脑比男性的头脑更昏睡、这是有原因的。女人是一个大梦想家,她更活在希望和梦里。她必须是一个更昏睡的人,否则自然很难使用她作为母亲。女人必须处于一种很深的催眠状态,唯有如此,她才能够携带一个小孩在子宫里受苦九个月,然后受生童之苦,然后受带小孩之苦,然后有一天这个小孩会离开她去找另外一个女人,她又会受苦。 这是一个漫长的受苦,女人一定是一个比男人更昏睡的人,否则一个人怎么可能受那么多苦?她一直都在希望,然后她又会把希望寄托在另外一个小孩身上,接着又另外一个小孩:然后她的整个人生就浪费掉了。 所以佛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你比我更是一个梦想者,但是现在我要来切断你所有昏睡的恨,把小孩带来。我的儿子在哪里?把他带来。」 女性的头脑再度耍了一个诡计,她将那个小孩拉呼尔(Rahul)带来,现在那个小孩已经十二岁了,她说:「这是你父亲,看看他,他现在已经变成一个乞丐,问他看看你的传承是什么,看看他能够给你什么。这是你父亲,他是一个儒夫!他像小偷一样地逃走,连交代一声都没有,而且他抛下一个刚生下来一天的小孩。问他看看你的传承是什么!」 佛陀笑了,他告诉阿南达:「把我乞讨的碗拿来。」他将那个乞讨的碗给拉呼尔,然后他说:「这就是我的传承,我使你成为一个乞丐,你被点化了,现在你是一个桑雅士(门徒)。」然后他告诉他太太:「我已经切断了那个根,现在已经不需要作梦。你也醒过来,因为这就是那个根。拉呼尔已经成为一个桑雅士,所以你也要醒悟。雅秀达拉,你也醒悟,成为一个桑雅士。」 从昏睡要转变成醒悟的过渡阶段一直都会来到你的生命中。整个过去都会把你抓回去,过去非常强而有力。对一个昏睡的人来讲,未来是没有力量的。 对一个不昏睡的人来讲,未来是强而有力的;对一个睡得很熟的人来讲,过去是强而有力的。 一个睡得很熟的人只;知道他过去所作的梦,他并没有觉知到任何未来,即使他有想到未来,那也只不过是过去的反映,或是过去的投射,只有一个觉知的人能够觉知到未来,那么过去就没有什么。 记住,你现在或许无法了解,但是有一天你可能会了解。对于一个昏睡的人而言,因比果更强而有力;种子比花朵更强而有力。对一个醒悟的人来讲,果比因来得更强而有力,花朵比种子来得更强而有力。昏睡的逻辑是因产生出果,种子产生出花朵。醒悟的逻辑则刚好相反:它是花朵产生种子,是果产生因,是未来产生过去,而不是过去产生未来。但是对一个昏睡的头脑而言,过去、那个死的、那个已经走掉的,更强而有力--那个不存在的更强而有力。 其实那个「将来是的」更强而有力,那个将来会诞生的更强而有力,因为生命就在那里。过去没有生命,它怎么可能是强而有力的?过去已经是墓地,生命已经从那里移开,那就是为什么它是过去。生命已经离开它,但是墓地对你来讲是强而有力的。对一个醒悟的人来讲,那个未来将会存在的,那个未来将会诞生的,那个新鲜的,那个将要发生的,会变得更强而有力。过去无法抓他回去。 「请你解释一颗种子没有时间差介于其间怎么能够开花?」 是的,它能够开花,因为它已经开花。是花朵产生出种子,而不是种子产生出花朵。那个将会存在的花朵创造出所有的种子。但是对你来讲,你只要记得敞开。把门打开,太阳已经在那里等着你。事实上,在真实的存在里,生命并不是进步。在昏睡当中它看起来好像是进步。 本性已经在那里。每一样东西按照它本然的样子存在就已经很完美。很绝对、很狂喜,不可能再增加什么,没有办法再改善。那么需要什么呢?只有一件事,你变成有意识的,然后去看它。这有两种方式可以发生。成者是你可以被惊醒而脱离你的昏睡,那就是禅;或者是你可以被带领、被说服,而走出你的昏睡,那就是瑜伽。选择!不要只是悬在中间。
摘自 奥修《灵魂的科学》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