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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道是不是也有很多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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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20 08:03: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为什么师父们需要来自师父中的师父的指示?当他们已经成道,他们本身还有所不足吗?成道是不是也有很多阶段?
  不是,事实上是没有阶段,但是当一个师父停留在身体里,和当一个师父离开了身体而变成无体的,这之间有一个差别,但那不完全是阶段。它就好像当你站在路旁的一棵树下,你可以看到路的一部分,但是超出那个部分之外你就看不到。然后你爬到树上,你还是保持一样,你或你的意识并没有改变,但是因为你爬到了树上,所以你向这边可以看到几英哩,向那边也可以看到几英哩。
  然后你坐上一架飞机,你并没有改变,你的意识仍然保持一样,但是现在你可以看到几千英哩以外。在身体里,你就好像是站在路上,在路旁,局限在身体里。身体是存在里面最低的点,因为它意味着仍然系于物质,仍然跟物质在一起,而物质是最低的点,神是最高的点。
  当一个师父在具身的时候成道,那个身体必须履行它的「业」(Kamas)过去的所做所为,过去的制约。每一笔帐都必须被结束掉,唯有到那个时候,身体才能够离开。它就好像:你的飞机已经来了,但是你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所有的债权人都在那里,他们要求在你离开之前要把帐结清。有很多帐,因为好几世以来你都一直在承诺,在做事,在活跃,做些好事,做些坏事,有时候像一个罪人,有时候像一个圣人,你累积了很多!在你离开之前,整个存在要求你要完成每一件事。
  当你成道,你知道你不是身体,但是你欠身体和物质世界很多东西,需要时间。佛陀在成道之后还活了四十年,马哈维亚也差不多活了四十年,为了要偿还,偿还他们所欠的每一样东西,完成他们所发动的每一个循环。没有新的行动。但是旧有的悬在那里的事必须被结束掉,以前留下来的事必须被结束掉。当所有的帐都结清,你就可以去乘坐你的飞机。
  直到目前为止,带着物质,你一直都是水平地在移动,就好像驾着一辆牛车,现在你可以垂直地移动,你可以向上移动。在这之前,你一直都是向前走或是向后走,没有垂直地移动。神或师父中的师父是最高点,从那里那个视野是全部的,那个意识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改变。一个成道的人跟一个神(至高无上的意识状态)的意识状态是一样的,在意识上没有差别,但那个视野是不同的,如此一来他可以看到每一个地方。
  在佛陀和马哈维亚的时代有一个很大的辩论。现在了解它对我们的问题是有用的。有一个辩论:马哈维亚的追随者常说马哈维亚是全知。全能、和遍在的。就某方面而言,他们是对的,因为一旦你从物质和身体解脱出来:你就是禅。但是就某方面而言,他们是错的,因为你或许是已经从身体解脱出来、但是你尚未离开它。那个认同已经被打破了,你已经知道你不是身体,但是你仍然在它里面。
  它就好像你住在一个房子里,突然间你知道这个房子不是你的。它是别人的房子,而你住在它里面。但是在那个时候要离开那个房子你也必须作一些安排,你必须将东西搬走,它需要花时间。你知道这个房子不是你的,所以你的态度已经改变了,现在你已经不担心这个房子,不担心它会发生什么,如果隔天它就倒下来变成一个废墟,你也不会觉得怎么样,如果隔天你离开了,然后来了一场大火,你也不会怎么样,因为它是别人的。就在一个片刻之前,你还跟那个房子认同,那是你的房子,如果来了一场大火,如果那个房子倒下来,你一定会担心,但是现在那个认同已经被打破了。
  就某方面而言,马哈维亚的追随者是对的,因为当你知道你自己,你就变成全知的,但是佛陀的追随者说这是不对的,如东一个佛想要知道某件事,祂就能够知道,但祂并不是全知的。他们说,如果佛陀想要,他可以集中他的注意力在任何一个方向。在任何他的注意力所集中的地方,他就能够知道。祂有能力可以全知,但祂并不是全知的,那个差别很微妙、很细微,但是很美。他们说如果祂持续地知道每一件事和所有的事,祂一定会发疯,这个身体没有办法承受那么多。
  他们也是对的。一个具身的佛能够知道任何事,如果他想要知道的话。由于身体的关系,他的意识就好像一个火把,你带着一个火把进入黑暗,如果你集中焦点,你就可以知道任何东西,那个光跟着你。但是一个火把就是一个火把,它不是一个火焰。一个火焰会朝所有的方向放出光芒,而一个火把就只能集中在某一个特别的方向--任何你想要的方向。那个火把没有选择!你可以集中焦点在北方,那么它就显露出北方;你可以集中焦点在南方,那么它就显露出南方,但是并不会所有四个方向都同时显露。如果你将那个火把移到南方,那么北方就关闭了,它是一道狭窄的光流。
  这是佛陀的追随者的观点。马哈维亚的追随者常说,他不像一个火把,他像一个灯,所有的方向都能够被显露。但是我比较赞成佛陀的追随者的观点,当有身体存在,你就被窄化了。身体是一种窄化,你变成好像一个火把,因为你没有办法从手来看,你只能从眼睛看。如果你只能从眼睛看,你就没有办法从你的后面看,因为你的后面没有长眼睛,你必须移动你的头。
  带着身体,每一样东西都集中化了、变狭窄了。意识是没有焦点的,它流到所有的方向,它总是集中在某一个方向,所以你的意识也因为它而变狭窄了。 但是当身体不存在,当一个佛离开了身体,那么就没有问题,所有的方向都一起被显露出来。
  那是必须加以了解的点。那就是为什么甚至连一个成道的人也能够被引导,因为一个成道的人仍然系于身体,仍然停留在身体,在狭窄的身体,而一个神并不系于任何地方,他飘浮在最高的天空里,从那里,他可以看到所有的方向;从那里,他可以看到过去、未来、和现在;从那里,他的视野是没有被遮蔽的,那就是为什么他能够有所帮助。
  即使你成道了,你那个来自身体的视野也是被遮蔽的。身体围绕着你,意识状态是一样的,意识最内在的实相是一样的,那个光的品质是一样的:但一个光是系于身体而变狭窄,另一个光是完全不系于任何东西,它只是一个飘浮的光,它可以由天空的最高处来引导。
  为什么师父们需要来自师父中的师父的指示?当他们已经成道,他们本身还有所不足吗?成道是不是也有很多阶段?
  他们是足够的!他们足够可以引导门徒,他们足够可以帮助门徒,不需要什么东西,但他们仍然是被绑住的,而一个没有被绑住的人永远都是一个很好的帮助。你没有办法往所有的方向看,但是他能够。
  师父也能够移动来看,事情就是要这样做。我就是这样在做:没有来自上方的指导者,没有人引导我,我必须一直移动--从这个方向看,也从那个方向看,从很多角度来看你,好让你的全部能够被看到。我可以看透你,但是我必须在你的四周移动。只是看一下是不能有所帮助的,因为那个看会被身体所窄化。我有一个火把,然后在你的四周移动,从每一个可能的角度来看。
  就某方面而言,那是困难的,因为我必须工作更多:就另外一方面而言,我必须工作更多,而且我必须从每一个可能的观点来看,那是非常美的。我变得知道很多事,那是现成的指示所无法包含的。当派坦加利所说的师父中的师父一个神--给予指示,他是不给解释的,他就只是给予指示,他就只是说--「做这个,不要做那个。」
  那些遵循这些指示的人,他们也会看起来好像他们是现成的。它一定会这样,因为他们会说:「做这个。」他们不会加以解释,他们会给予非常教条式的指示。解释非常困难,而且对他们来讲也没有需要,因为当那些指示是来自一个较高的观点,那是没有问题的,一个人只要顺从就可以。
  师父会顺从师父中的师父,然后你必须顺从师父,一直顺从下去了。就好像军队的阶级服从,没有很多自由,不允许很多自由!命令就是命令!如果你要求解释,你是叛逆的。这就是困难之所在,是目前人类必须去面对的最大困难之一:现在的人无法像过去的人那么顺从。一个人不能只是说:「不要做这个。」--需要解释。任何一般的解释是不行的。需要一个非常真实的解释,因为人类的头脑已经不再是顺从的,那个叛逆已经深植人心,现住的小孩生下来就是叛逆的。
  在佛陀和马哈维亚的时代是完全不同的。现在每一个人都被教导要成为个人的,要自立,要相信他自已。信任变得很难,顺从是不可能的。如果某人不问什么就遵循:你会认为他是一个盲目的跟随者,他会遭人非议。现在就只有一个拥有所有的解释--比你所要求的还多,而能够完全耗尽你的人,能够帮助你。你继续问,他能够继续回答你。有一个片刻会来到,到时候你已经间到疲倦而不想再问了,然后你说:「好,我遵循。」
  以前从来没有这样,以前很简单,当马哈维亚说「做这个」,一个人就会去做这个。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这样,因为人已经变得非常不同。现代人的头脑是叛逆的,你无法改变它,进化将它带到这个地步,它并没有什么不对,那就是为什么旧有的师父被摒除在外,没有人听他们的。你去找他们,他们有指示,很美的指示,但是他们不提供任何解释,而现在第一件事就是要解释。那个指示必须遵循着演绎的方式来产生,所有的解释必须先给,然后师父才能够说:「所以,要做这个。」
  它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是事情就是这样,那是没有办法的。就某种意义而言,它是一个很美的成长,
因为当你就只是信任,那个信任没有盐在里面,没有强度在里面。你的信任不锐利,它是一个杂烩的东西,没有固定形状,没有主调在里面,没有色彩在里面,它就只是灰色的,但是当你能够怀疑,当你能够争论,能够推理,而师父能够满足你所有的理智、争论、和怀疑,那么就会有一种信任产生,它具有它本身的美,因为它是面对着怀疑的背景而达成的。
  面对着所有的怀疑,它被达成了;面对着所有的挑战,它被达成了。它经历过一场抗争,它并不是那么简单,那么廉价,它是付出相当代价的。当你在经过一段长时问的抗争之后达成某件事,它具有它本身的意义,如果你只是在路上捡到它,然后就带回家,它就不美了。如果大钻石在地球上到处都有,谁会想要那么麻烦将它们带回家?如果大钻石就好像普通的小石头,到处都有,那么有谁会去管它?
  在古时候,信心就好像小石头一样,到处都有,现在它必须是一颗大钻石,现在它必须是一个宝贵的成就。光是指示是没有帮助的,一个师父必须能够很深入地解释,解释到让你完全没有疑问。所以我从来不叫你不要问,事实上那个情形刚好相反,我会叫你问到你找不到答案为止。
  我会将所有可能的问题都从你的无意识带到表面,然后我将会解决它们。没有人能够对你说,你是一个盲目的追随者。在还没有完全满足你的理智之前,我一个指示都不会给你,一个都不给,因为那不会对你有任何帮助。
  指示是从师父中的师父所给出来的,但它们只是一些特别摘录下来的经典话语:「做这个,不要做那个。」在新时代里,那是无法有所帮助的。现在的人非常理性,即使你在教导非理性,你也要讲出一番道理,那就是我正在做的。教你一些荒谬的、非理性的东西,教你一些神秘的东西,但是是透过理性。你的理智必须彻底被使用,使用到你自己能够觉知到这是没有用的,这样你才会将它抛掉。你的理智必须被谈论很多,多到你觉得已经腻了,这样你就会自己抛弃它,而不是我叫你抛弃它。
  我可以给予指示,但是你会执着,那是不会有所帮助的。我不告诉你:「只要信任我。」我会创造出一整个情况,使你在里面无法以其它的方式来做,你就必须信任。它需要花时间,稍长一点的时间,然后你就会很单纯地顺从,但那是值得的。


摘自  奥修《灵魂的科学》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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