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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什么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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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7 08:13: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分类:《问与答》


“欲望”还是“我”,还是别的,是不是没有欲望了,我也不存在了,请各位师兄开示




当你烦恼时,“烦恼”就是你该做的事。烦恼也是你心的一个故事,你烦恼之时——你正需要那样一个故事。宇宙里没有“为什么”,问“为什么”其实只是疑惑的心自己的游戏。任何对为什么的回答,那都是心藉由某一种存在给它自己的故事而已。在你没有醒来之前,你的身体是一辆车子,烦恼和快乐是它的两个轮子,你不可能不时而快乐、时而烦恼,因为它们是运作你的车轮。




没有什么东西要“放下”的,只有迎接。当你准备好迎接一切时,所有的事物在迎接中放下。“执着”不该是你头脑攻击另一个目标,你不该执着的拧掉“执着”。当你执着某事时,那说明你该执着它——证据就是你正是执着它。执着就是你充分相信了一个故事,就是对那个你所需要的故事中的念头锲而不舍。信念是执着的动力,对物的执着实质是对你内在信念系统里某一念头的执着,所以对执着的解除不应该是用你的意志力——另一个“执着”硬硬的把它压下或干掉,而是敞开你的心,用理解来迎接那内在曾经不被接受的念头。




要你烦恼的不是欲望,不是“我”,而是你对那故事的相信。欲望事实是心围绕某一个念头而缠绕形成的故事。欲望的实质是念头,念头是那欲望的核,犹如垂涎欲滴鲜硕诱人桃子里面那深埋的坚核一样。当你被某种欲望所困惑,实质你是被自己内在围绕那个核产生的某个故事所困惑。欲望从来就不是问题,但不清晰的心却常常把它烦恼的根源都归过于它,欲望有什么问题——是你对那信念里缠绕的念头的执着有问题。




从某种意义上说,欲望就是你,因为你就是念头。欲望和“我”都是空性,它们本来并无实质。那都是心围绕某一个幻象创造的故事而已。“我”是一个坚实的幻觉,围绕它你的世界建立——同时你的快乐和烦恼也跟着建立。活着你不可能没有欲望,因为活着你不可能没有故事。你可能有一个较少故事的生活,但你不可能没有故事——那没有那欲望的生活。




生命象一棵树,即使没你的努力,某些欲望之叶也会自然掉落。正如那树上的叶子秋天到来它会自然飘落一样。欲望从来都不可能是人的问题,问题是你对那真相的了解程度。了解一切心地上的自然变化,了解心就象宇宙一样的空性生灭,了解念头就象星宿一样从属于它的系统并在自转和公转,了解“我”的真相……你的心就会安定许多。烦恼和快乐在象两只轮子一样支持你的身体并行前进,生和死就象你的两只脚一样说不准谁在前在后,知和无知就象你的左手和右手一样说不清哪个对你更重要。




心是由一万层幻象之纸包裹的虚体,你每清醒一次、那纸就戳破一样、消失一层。一切的变化都是个幻象,看见恒常不变你接近了那最后一层幻象。回归到现实存在吧——现实存在才是你故事的起源、也是你虚幻故事的终结。它就是你的生命,它是你惟一的真实,它是上帝——它正在主导你的一切。当心首次与它相遇,它从最少的故事开头为你演义人生。除了你眼前正在拥有的是那真实本身,其它一切都离开真实而成为虚幻。你的心不要在那现实存在之上创造更多的故事——在那之上你创造的故事越多,你离上帝和你自己越远。




活着,就是那心向眼前归来,而不是向远去走去。心停留在当下,那是它惟一的正在活着;只要它离开当下的现实存在稍一向别处滑去,它就在进入死亡。很多人所谓的觉得自己活着,实际上他们正是死去,因为他们那心并不是向着眼前归来,而是向着虚幻的死亡之谷走去。黎明和黑夜经过一棵树,它的生命在那被经过中开始。念头经过你时,你活着;念头离开你时,你死了。——死亡事实并不只发生一次,事实上,你时时刻刻都正在生来死去。晚上你睡了,早上你醒来——觉醒之性象探照灯的光线一样扫过你,就那样你在觉知里生来死去。觉醒来了,你的世界开始;觉醒去了,你的世界结束。觉悟就象呼吸,你的世界从开始到你结束。




热爱让一切赋于生命,而迎接就是放下。佛陀怒呵你放下这、放下那——哪怕你手里有一粒芝麻,他也呵令你放下,直到从你的手到你的心空空如也。哦,我不,我叫你迎接,张开你的双臂迎接一切:迎接天、迎接地、迎接日月星辰,迎接那草丛里最后一只掉队的蚂蚁……。迎接是生命式的,而放下是死亡般的,我们迎接一切——那欲望、那执着、那烦恼、那敌人,那死亡。我们全然爱来到我们眼前的一切,在心里没有一点憎恨和反对。整个宇宙都是你的,放下就是拿起——从这个到那个,一样又一样,你只是快乐的享受,然后又下一样。生命是个迎接的过程,从头到尾的迎接,没有什么需要放下的,那是全然的迎接。我热爱迎接,我喜爱那正成群结队、我所不知道的那未知里的一切正顺次——朝我的生命来。我正在被一切充盈,我喜爱那个被充盈的过程。这是个美妙的体验。




被充盈是快乐,而被教导为“放下”,事实上是一种抽干。当我们的生活被强调为“放下”时,事实上那教导正是抽干生命的血液,这就象请求死亡吸干我们的生命一样。哦,不,请开放你那心,准备好迎接一切——一切都不必排斥,所有的能来到你生命的都是礼物。你的一生是个不断的收到礼物的过程、各式各样礼物的过程,而不是那不断的拒绝和抛弃东西的过程。烦恼来源你的心拒绝,每当你的心拒绝一样东西时,你就会烦恼。你的心向什么关上门,那门外的就会让你烦恼。干吗不打开门把一切请进来呢?请进你门的都将成为朋友,而推出你门外的即将是为你的敌人。因为那个“推”,朋友也会成为敌人;基于那“请”,敌人也可能成为朋友。你的心是一扇门,整个存在所有的万物都是准备好造访你的友人。哦,打开那门,允许那存在里的一切来到你的世界。开放和迎接会解除你所有的烦恼,化解你所有的矛盾,把你的敌人变成你的朋友,把你恨的变成你爱的。呣,“开放”和“迎接”就是那法门——那朝向生命、自由和快乐的法门……。




烦恼消灭之处,菩提生出;菩提消灭之处,喜乐生出;喜乐消灭之处,佛诞生了。一个“人”的故事之后,将是一个佛的故事。故事接着故事,宇宙和生命生腾不息。烦恼是喜乐之海上的浪花,幻生幻灭的它,最终将把你引向那恒常的无水之海。烦恼是存在投向湖水的石子,那目的不是制造情绪的波澜,而是引导你深入湖——到达那深之最深,来到那真性的中央,瞥见那超越一切的常乐我净。烦恼的人在烦恼“烦恼”,不再烦恼的人感谢烦恼。同样一座黑乎乎的山,因为不同时期的心在攀岩,它变得不一样了。当你坐在一座痛苦之山下烦恼时,那引起你痛苦的罪过,是山乎?还是心乎?没有山,也没有心,你凭空造起了一切。当你不明白那真相时,你为自己种下了万世痛苦的生命起源。基于那一朝的明白,一切消弥。从梦里醒来再次登高了望那群山众岩,山还是那山、石还是那石,只是雾不见了……




“有”一点也不干扰“没有”,而“没有”从来也没有吞并过“有”,“有”和“没有”都恒常存在着,而那你所见的“有”和“没有”的来回的切换,那只是心自己在“有”和“没有”罢了。那“有”到底是有还是没有?那取决于你的心——取决于它有还是没有。一切“有”或“没有”和那“有”或“没有”本身毫无关系,它只和你有关。因为一切“有”都是你的有,一切“没有”也是你的没有。那真实存在的和你无关,你也和那真实存在的无关——你只是在它的身上制造你的故事,而它一点也不受你影响。墙上的影子在墙上跳舞,它一点也没磨损墙,即使墙上的影子在墙上挖墙,墙还是毫无损伤。对于那真实的存在——那真实存在就是墙,而你就是那墙上的影子,你根本损伤不了它,即使你感受你能或你损伤到了。你一生所见的一切,都是那心在那真实存在之墙上的投影,你以为的你丰富的一生,其实只是一个影子狂舞。你没有什么可骄傲的,也没有什么也自卑的,你只是那影子而已——你并不真的存在。当你只是觉知之光投下的影子时,你所谓坚持的烦恼、故事是什么呢?我看到你认那影子为真实,认那烦恼为实有,我撇着嘴笑了,因为你正是我从前的自己。我笑你——事实上我只是在笑自己罢了。你和我有什么分别?当我看见你时,你就是我。我不可能真的看见你,我只是在藉着你看见我自己。所以,世间所有的笑没有是真的嘲笑他人的,那实质都是自嘲。呣,当我笑你这烦恼时,我只是在笑从前我的自己;当我羡慕你时,我其实也只是羡慕我自己——我未来的自己。我的世界其实就一个人:我自己——无论我看见谁,那都不可能是别人。我不可能真正见到“别人”,在一个人的世界,事实“别人”并不存在。那指认的别人,其实只是另一个你自己,你认它为真正的别人,那其实是幻象。识破这,让我们不努力的活在我们自己的里面,那是无为生活的开始。




头脑为发出一千种疑问——指着这、又指着那。问“为什么”是头脑的工作,头脑喜欢那,但如果不问“为什么”头脑就会显得无用。而实质,世间没有为什么,什么就是什么,哪有为什么?从什么就是什么的之上升起个“为什么”,那只是头脑自己在跟自己制造乐趣而已,正象那猫无事时在追逐自己的尾巴一样。人为什么烦恼?没有为什么,烦恼是你烦恼时那心该做的工作。当你烦恼时再为一次问为什么烦恼——这又为你在这烦恼之外又加上另一层烦恼。不再询问的心是回到它自己的开始,同时也是结束烦恼的时刻。人们经常发出太多的疑问,这是把他们引向虚幻的开始。问“为什么”是头脑开始走路,当头脑一开始问“为什么”,你的真实身分就会从当下走开——然后你进入幻象,于是你开始了你的梦游。从那时起你并没真实活着,直到你的疑问停下来。不要再问为什么,假如你要问为什么就问自己,朝向别人的为什么毫无意义。如果你需要问为什么,就指向自己,自己对自己为什么的回答更具备意义。来自于你自己的回答的声音才更具真实性,而去倾听别人的回答,那就象你在梦中询问一个智者,虽然他的回答很美妙智慧,但对你自己没有实际有力的作用。停止问为什么是悟道的开始,只要头脑有一天不停止问为什么,它的悟道就没真正开始。




问为什么是头脑自身的震动,让你的头脑停下它的震动吧。等待那个停止的时刻,是你真正开始转入向内、进入生命实相的开始,这是个值得喜悦和庆祝的时刻。当一个老师出现,就有许多学生的“为什么”围绕他,这老师实质在把学生引向虚幻的梦,老师诱惑了学生的心、纵容了他们的头脑,一个老师的罪过远远大于他的任何一个学生。这就是为什么真正悟道的人不再做老师的原因了。他们不做老师并不是只在口头上,他们在行动上。那不是谦逊,而是他们出于了解。“我什么都不知道,在那存在显示它自己之前”,一个真正的老师常常这样说。一个真正的老师是诚实的,是他对自己和真相的绝对忠实。一个真正的老师迎接头脑最常见的回答是“我不知道”——在那显示没有自己显示之前,他知道他不可能真正知道它。它在没有到来之前有一千种可能,谁知道它以什么样的方式和面目出现呢——在它没有真正出现之前。




老师回答学生的为什么,只是在把他自己心的故事说给另一颗心听。老师回答学生的问题实质并不是一件好事,他在为那实相添加故事。犹如是当老师也并不真正知道真相,或老师并不诚实时,他那样会把学生引入更深层的梦中。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的老师是害人的,把一个自己并不确信的回答掷给学生,那实质是在谋杀学生求知真相的心。一个有充当老师欲望的人,实质他是一个隐藏的杀人犯,他实质是在谋杀那向他求知者婴儿般纯洁的心。做一个老师的危险事实上胜过做一个国君的危险,但无知的老师并不知道这点。大凡无知的老师都是大胆的,因为只有无知的人才大胆。知道一些事情的老师都从他们从前是为老师的角色里退了出来,因为他意识到在有意识坚持扮演老师的人,事实上是在享受得意他知道的快感——那并不是为了他的学生知道一些东西,而是为了他自己心灵的快乐。当真正的老师觉醒时,他开始准备从老师的队伍里退出来。真正的老师停止回答学生的问题,除了他出于本性反应。他开始只做自己——并最终让那学生看到他的作为,而停止了疑问。一个真正的老师,是学生藉由那老师开始成为自己的老师。任何诱惑别人永远叫自己老师的人,那实质上他的实性还是学生——他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至少他还有一段从喜欢别人称自己老师到自己确实不愿再当老师的路要走。一个非真正的老师在领着他们的学生向无知里走,但他和他的学生却还以为他们在向“更广的知道”中走,这是危险。犹如溺水中的人事实上在向水的中央滚而他却以为他在漂向岸边。以为在向“知道”里去,是接近死亡的危险,无知的出现事实正是因为你以为自己知道的结果。以为你知道在悄悄地造就着你的无知,小心“知道”在把你领着埋葬在“无知”的沙漠中。




从老师的角色里退出来,事实上是一次成长。但很多人到达了这里却永远的停了下来。喜欢当老师,那是永远的停止。一个是为老师的心不可能再成长,只有学生的心才是充满成长力的。被人推认为老师而自己默许,并在心里偷偷里享受当老师的得意,那实质还没有到达老师的顶点。真正的老师身份是可以是老师,但他的心绝不是老师。有的老师喜欢扮演学生,那其实也是喜欢当老师的一种意相。刻意把自己扮演成学生,那其实象一个老师故意把自己的头低下、而实质他在心里把头抬的更高。无论哪种外相,一颗当老师的心绝不是一颗真正知道的心。真正知道的心它不再相信并坚持当一个老师或是一个学生的故事。他进入了真正的无知,他真正自由在那里。




说教是一个老师不再具有知觉的行为,在那无知觉中,说教是他梦中的讲演、梦中的得意。不再带有觉知的说教对于一个老师,就象他在无知觉中正在为自己织一个茧,那茧最终束缚了他自己,使他不再有成长的可能。真正的老师不再说教,他也停止了自主的演讲,他成了只有你敲他他才响的钟。他不会再自动发出声音,来自于他的只是回声。真正的老师只是对一切进行回应,以那自性回应,那是柔和而丰富的心的钟音。真正的老师完全成了那颗心——它完全是了那口沉默而宁静的钟,它挂在那里迎接着各种美好姻缘的碰,并回应它本性的声音。触碰那钟,必能听到它音乐般的、诚实的本性回声。这样的老师、这样的心,应接各种声音,即使风吹它它也会发出回馈。它从不拒绝,它接受各种邀请,它在所有的邀请与叩问中显示它的生命。一个真正的老师是那钟,是那完美的钟,它是一种声音——它是那声音的开始,也是那声音的结束。当你叩击它,它响彻在所有的心中间,它象飞翔在所有心中间的翅膀……它传播着和谐与智慧,显示着宁静的在。一个真正的老师,是一根宁静燃烧的蜡烛,他把光从自己的心中出发——他发出而没发出,他只是把自己的爱——那光亮投射出去。他本性自动,他为在那不为里。




一个真正的老师,显示着与存在的完全一致。波痕在它左右柔和的荡漾,又柔和的息止。它显示那最初的存在。语言从它那里发出,又到它那里息止,它是一块镜子,那无语的世界本来的样子可以从它这里窥见。一个老师是无我的、但他又是完全的自我,所有的矛盾双方相逢在它那里突然终止了,你看不见那无形的战争、听不到一点争吵的声音,它呈现那原本的祥和。它看起来并不是深不可测,而是你完全看不见它的厚度。它象清澈的溪走过金色的沙滩,但如果你跟着它走,它最终会把你带入大海。一个真正的老师象那河,从源头开始就一路唱着它动听的歌,直到它默歇在那海。它藏着无限,但它一无所有。看起来你在它里面钓不出一条鱼,可是当你把钩子伸入其中时,你收藏满筐的珍贝。在路上相逢你不一定认识它,而你以为是它的却不一定是它。它并不隐藏,但你并一定找见它。老师碰不见老师,老师碰见的都是学生,你一直是老师习性的心让你错过许多真正的老师。你一次次的与它擦肩而过,却又四处寻找它,不是它是一个难寻的人物,而是你是一个不肯放开自我的人。你抱着自己的自我,象抱着一棵大树一样,你梦眠在那树荫下,难得舍弃孤树而无法醒来的你,如何遇见那经过树下的真正的老师呢?




你有叫喊老师的欲望,那会让你错认老师;而人人的那心有想当老师的愿望,所以你很容易碰见老师。但多数情况下你碰见的老师事实上只是个学生,那是一位把它自己称为老师的学生。他会教给你许多知识,但并不能带你到达开悟。他给你描述他想象出的自由世界,但他自己却活在自己内在的痛苦里。他看起来显示轻松和自在,但他却是在带着枷索跳舞,你只看见了他的舞步,却没看见他的脚镣枷索。在这个世界上,假装的老师超过那真实的学生多,人人喜爱在他的假心里快乐——那实质给他带来痛苦。不是老师而去作为老师,是痛苦的,它往往正是痛苦的根源之处。以为我知道、以为我知道什么对你更好,这让你苦不堪言。以为你在控制别人,结果因为那控制,你反被控制了。控制是个自由的幻觉,它让你被控制。有很多浅白的真相你看不出,因为你进入了自己的迷信。迷信自己的念头,迷信自己的信仰,这让你钻入自己的茧。你套住了你自己,你造就了自己的地狱。老师以自己的在,显示那自我解放,这使你自己的自由看到了希望。




烦恼是一片叶子上的茸毛,最终将褪去。老师的存在让你的喜乐有了希望。你最终是他,因为他就曾经是你——你是他的开始,他是你的结束。从一个学生到老师,以至于到那概念的消失,这过程便是修行、开悟和成道的旅程。在那不断的消失中,你最终将会看见那渐渐升起的那——那不可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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