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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答:天生的勇气和觉悟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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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5 23:33: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天空 于 2010-11-16 00:00 编辑

       
    问答:osho,你在幼年的时候比我现在还要有觉悟,这种勇气和觉悟是怎么来的?


   这很简单,但是要向你解释就不简单了。因为这关系到人的前世。对我来说,这是事实。但对你来说,这只是假设。我不是说你要相信它。
  这是我最基本的原则——决不要求任何人相信任何东西。我只是讲述这是怎么发生在我身上的。你可以找到方法通过体验来验证这个假设;这也可以发生在你身上——而且永远都不算迟。
  孩子出生的时候,你会认为这是生命的开始。其实不是的。当老人死去的时候,你会认为这是生命的结束。其实不是的。生命比出生和死亡要博大得多、深远得多。在生命中发生了许多次出生和死亡,但生命本身并没有开始和结束:生命跟永生是等同的。但是你不能很容易地理解生命可以转化为死亡;甚至承认这一点都是不可能的。世界上有些不可思议的东西;其中之一就是你无法设想生命可以转化为死亡。什么是生与死的临界点?
  你也无法确定生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孩子出生算起,还是从怀孕算起?其实在母亲的卵子和父亲的精子结合之前,生命已经存在了——卵子和精子都是活的,因为两个死东西的结合产生不了生命。
  人的生命来自于父亲和母亲,所以男人身上藏着一个女人,女人身上藏着一个男人。如果你是男人,那就意味着你男性的一面在上面,女性的一面在下面。如果你是个女人,那就意味着你女性的一面在上面,男性的一面在下面。这可以在你自己身上观察到。
  有时一个男人会感觉很女性、很脆弱、很有爱心、很有同情心。实际上他能比女人还女人,因为女人的女性气质是很平常的。她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当是一个男人要是表现出女性气质——会非常引人注目,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温柔?这种温柔很新鲜。而女人的温柔并不新鲜,是习以为常的。
  同样,女人有时会感觉无意识中有个男人会冒出来。她能显示出很大的力量和勇气,甚至让男人都自愧不如。原因也是一样:男人的男性气质是习以为常的——并不新鲜,没有那么活生生。所以有时一个女人发起火来你男人还凶狠。
   这点在动物身上也能观察到。动物的母亲在孩子要受到攻击的时候,会表现出异常的凶猛。
  男人和女人并不真正是两个分离的实体,男人的性格需要有女性气质的支持。如果没有这种支持,男人将会崩溃。同样,女人也是如此。因此每个人都是两性的综合,两性表面上是对立的,但其实并不对立;它们在根本上就是彼此的组成部分。
   孩子的产生到底从什么时候算起?科学还没能作出决定。其实没有方法决定,因为母亲子宫里携带着的卵子,早在她自己出生的时候就携带着了...
   必须肯定的是:你生命的一半早在你被怀孕之前就存在于你母亲身上了,那来自你父亲的另一半也早就存在于你父亲身上了。
  其实生命很早就开始了。这对于你只是理论和假设——但对于我这是个体验、经验。生命开始于你前世死亡的那一刻。当你死的时候,其实只是生命这本书的一个章节结束了,而生命这本书并没有结束,它有无数个章节,一个章节结束了,另一个章节又开始了。
  人在临死前,这一生从出生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像电影一样快速闪现出来。在这一章结束之前,他回忆起所有的经历、未实现的欲望、失望、挫折、痛苦、快乐——每一样东西。
  身体要走了,但头脑不会随着身体走,从头脑里释放出来的欲望会依附在灵魂上,这个欲望将决定你的来生,所有未满足的都要去寻求满足。
  新生命有百分之九十九是在前世死亡的时候决定的——就像一粒种子,种子里已经拥有了整个蓝图:生根发芽、长成树木、开花结果...
  大部分人死的时候很执着、很痛苦。他们不想死,但可悲的是他们只有到死的时候才会认识到这个事实:他们还没有真正活过。以往的生活就象是一个梦,但死亡已经来敲门了,没有时间去弥补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我曾经问过那些在玩扑克牌、打麻将的人:「你们在干什么?」
   他们说:「在消磨时间。」
  我从童年的时候起就反对这种说法——「消磨时间」。我爷爷是个麻将高手,我就问过他:「你都这么老了,却还在消磨时间。难道你没有看见其实是时间在消磨你吗?你们一直都说消磨时间。但你们甚至都不知道时间是什么、在哪里。你要是知道就把时间抓来给我看看。」
  所有这些说法:什么「时间在飞逝」、「时间一去不复返」都只是一种安慰。其实是你在飞逝——你的生命每时每刻在消逝着。但你却一直认为是时间在飞逝,好像你一直毫无损失,是时间损失了。
  只有当死亡来的时候,你才意识到:不是时间在消逝,是你自己在消逝。这时你再怎么执着、挣扎都没有用了。你变得相当痛苦,这是无法忍受的痛苦。大部分人死的时候就是在这种痛苦中昏迷过去了。
  如果你在死的时候没有任何执着,没有任何放不下的东西,没有任何想继续活着的欲望,甚至不希望多活一个片刻,那么你就能在清醒的、有意识的状态下死去。你不会昏迷过去,你能清楚地看到整个过去,你能看到这一生的所做所为都是愚蠢的。
  有些欲望得到了满足——但你因此获得了什么?有些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但就算满足了又能怎样?
  这是一个奇怪的、你注定会失败的游戏——不管输赢最后都是失败。你的快乐就象是写在水面上,而你的痛苦却象是刻在花岗岩上。成功也是一种失败,快乐也是一种痛苦——或者说快乐只是在鼓励你去遭受痛苦。
   所有的快乐都只是梦幻,你的两手还是空的。
  整个生命就是个恶性循环:你持续地在同一个圈子里打转。你没有达到任何地方,因为你总是在远圆周上移动。成功、失败、快乐、痛苦,一切都发生在圆周上,而你生命的核心总是与圆周上的每一个地方保持着同样的距离。你也很难看见你在圆周上,因为你太投入了其中了。但是现在死亡来了,突然一切都从你手里消失了——你空空如也地站在那里。
  纪伯伦在他的名著《先知》里有一句话...先知说:「我就像一条即将溶入大海的河,等待一个时刻回顾走过的一切地方——丛林、山脉、人。这是个丰富多彩的旅行,但在这最后的瞬间,一切都要消失了。因此就像一条河在即将投入大海的悬崖边回顾一样,我也想回头看看。」
  但是这种回顾只有在你不执着于过去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否则你只会害怕失去过去,你不可能有时间去看。时间是瞬间即逝的。
   如果一个人在充分的觉知中死去,看到过去的一切,看到那整个的愚蠢,那么他在来世出生的时候就会带着一种锐利、一种智慧、一种勇气——这是自发的,他并没有做什么。
  你问我说:「你甚至作为一个幼儿就很锐利、勇敢、富有智慧;而我现在都没有那么勇敢...」原因就是我前世的死亡方式跟你不同。因为人以什么方式死,也就以什么方式生。这是同一个硬币的两面。
   所以我说这很简单,但要向你解释就困难了,因为我在此生开始的时候没有做任何事让自己变得勇敢或者有智慧。
   我也没有想过这是勇敢、锐利或智慧。
  只是到后来我才逐渐意识到人们是多么愚蠢。由此我反思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起先我不知道我那叫勇敢,我以为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
   这是我童年的一个享受——登上河边的一个最高的小山,然后跳进河里去!许多邻居的小孩跟着我,他们也想试试。但是他们一到了悬崖边就缩回去了。我经常一遍又一遍地给他们演示:「如果我能跳——我的身体也不是铁搭出租车——如果我做到了,为什么你们就不能?」
   他们说:「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他们的确是试过了。有一个婆罗门小孩为此感到很羞耻,因为他也不敢跳。
   所以他一定问过他的父亲该怎么办。他父亲会说:「这不对,如果他能跳,你也应该能跳。」这位父亲是个很棒的摔跤手。
  要是别的家长听孩子说这样的事,一定会告诉孩子别去争强好胜以免伤了身体,但是这位摔跤手可不是这样的人。他对孩子说:「如果他能跳,而你不能,你这是丢我的脸。我和你一起去,我就站在那里,你不要害怕,该跳就跳。」
  当我看到那个小孩跟他父亲一起来了,我对那小孩说:「让你父亲也试试吧。他是个摔跤手,一定能行的。」
  他父亲看着我,因为他是来鼓励他儿子的。他说:「我必须跳吗?」
  我说:「是的,你一定能行的。请准备吧。」
  但是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当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摔跤手到了悬崖边,同样突然生起一鼓莫名的恐惧。他停住了,他转过来对他的孩子说:「儿子,回家吧。咱们干不了这个。还是让他自己干吧——也许他有什么门道。」
  那一天我对自己感到很奇怪:我怎么不会害怕?而且我总是找一些很奇怪的地方去尝试。
  后来我开始记起了我的前世是怎么死的,我记得我死得很容易——不但容易而且还很热烈。我的兴趣是在于去探知那些未知的东西。我从不往回看,这一直是我的生活方式。我对过去不感兴趣。既然你无法回到过去,所以何必要浪费时间想着过去?我总是向前看。即使在死的时候我依然是向前看的——这让我很清楚知道了:为什么我不害怕。那种莫名的害怕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你执着于过去,并且害怕进入未知的领域。你攀附着已知的东西,熟悉的东西。这也许是痛苦的、丑陋的,但至少你已经知道它。你似乎跟它产生某种友情。
  这会令你很惊奇,但这是我对千千万万的人的感受:他们执着于他们的不幸,原因很简单,就是他们已经跟他们的不幸建立了某种交情。他们跟这个不幸生活了太长的时间,以至于要离开它就好像是要离婚一样。
  婚姻的情况也是如此。夫妻双方都想离婚,每天都想,但最终还是维持着,原因就是他们都害怕未知。这个男人不好,但谁知道别的男人会怎样?也许还不如他。至少这个男人的毛病你自己已经习惯了,你能够忍受,你已经皮糙肉厚了。如果换一个男人,可能又要脱一层皮,再来一次忍受的过程。因此人们继续执着于已知的东西。
  看看人们临死的时候。他们的痛苦并不是死亡。死亡没有任何痛苦,反而很舒适;这就像一个深度的睡眠。你认为在深睡中会有痛苦吗?
   但他们并不关心死亡,这个深度睡眠;他们操心的是那些已知的东西正在从他们的手中溜掉。害怕只意味着一件事:失去了已知而进入了未知。
   而勇气正好跟害怕相反——总是准备抛弃已知,而跳入某些新的东西...很新鲜、很迷人。这就是勇气。勇气不是某种你能练习的东西,像练瑜珈那样。
  世上最大的恐惧当然就是对死亡的恐惧,而这也是对你的勇气最具有破坏性的。
   因此我只建议一件事情。
   现在你不能回到你前世的死亡,但是你可以开始做一件事:随时准备从已知跳入未知,在任何事情上,在任何经验上。
  即使这个未知被证明比已知的差,也不要紧。关键不是这个未知的是更好或更坏,关键是你从已知转入了未知。这相当有价值。在各种经验上持续这么做。这将会让你有能力去面对死亡,因为当死亡来临的时候,你无法马上作出决定:「我接受死亡,让生命离开吧。」这样的决定不是立即就能作出的。
  你必须一步一步来,做好充分的准备。当你成长到能享受这种进入未知的美的时候,你就在你的生命里面创造了一种新的品质。在死亡来临之前,持续地从已知跳入未知。总是记住:选择新的比选择旧的好。新的东西到底好不好,这并不是关键;关键是你「选择」新的,你选择去学习、去体验,你选择进入黑暗。逐渐地,你的勇气就开始形成了。锐利和智慧并不是与勇气分离的东西,它们是一个有机整体,它们是互相支持的。
   总是记住:一有机会就选择未知的、冒险的、不安全的,最终你是不会吃亏的。
  只有如此,当死亡来临的时候,死亡可以成为一个极其有价值的体验,你能洞察到你的来生,并且能选择你的来生的父母。
  关于前世的问题,其实我并不想多说,因为这些东西对你来说都是假设。我也不想给你们任何信仰,相反,我在持续地砍掉所有可能在你的头脑里制造任何信仰体系的东西。
  你爱我,信任我,因此无论我说什么你可能会相信。但我还是要一再地强调:任何不是基于你的体验的东西,都只能把它当作假设,不要把它变成信仰。如果有时我给出一个例子,那完全是出于必要——因为有人问我:「你在童年时期是如何变得那么勇敢的?」
   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事,我只是延续我前世所做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在童年时期被认为是疯狂的、古怪的——因为我不会给出任何解释来说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会说:「我想做。这就是理由。我不能给你别的理由,因为那些你无法理解。」
  我父亲会说:「我不能理解,难道你能理解?」
  我说:「是的,这是属于我内在的体验。这跟年龄没有关系。你作为我的父亲,当然比我懂更多的东西,但有些东西是内在于我的,只有我能知道,而你不能。」
   然后他就会说:「真拿你没办法。」
  我说:「如果每个人都接受这一点那就能减少很多麻烦。如果都承认了拿我没办法,那么你们就不用再管我了,我也不用向你们解释各种事情了。我将继续做我要做的事。这是无法改变的。对于我来说,这是绝对要做的。不存在着你允不允许的问题。」
  所以这就是我一贯的作风:我想做什么就会去做。比如说,我曾经对蛇很感兴趣;我注意过许多玩蛇的街头魔术师。我一直他们中间在找一个能对小孩友善的。后来我跟上了一个老人。我一直跟着他,他多次回头看看我,最后只剩下我们俩的时候,他问我:「孩子,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说:「我已经找了你好几年了。」
   他说:「找我?」
   我说:「是的,因为我想知道捉蛇的诀窍是什么?」
   但他说:「为什么要找我?我有那么多的同行。」
  我说:「我想找一个对能对我友好的人。我不能给你钱,因为我不能告诉我的父母说我需要钱去学捉蛇。他们肯定不会给我钱。」
   他说:「不错,是这样。但是你想跟我学捉蛇,你父母允许吗?」
  我说:「只有当我不想做某事的时候,我才可能去问他们:‘我想做这件事,你们同意吗?’如果我想做某事,都是直接就去做,该发生什么就让它发生。当我做完了,他们会问我为什么不事先征求他们的同意。我的回答总是这样的:‘因为我想做这件事。’关于抓蛇,他们肯定也不会同意,但也无需他们同意,所以你就直接教我吧。」于是我就劝说那个老人。
   他是个有爱心的人;他说:「好吧。我曾经也是个孩子,我那时也想学捉蛇,很多人都反对。不,我不能拒绝你。」
   然后他就开始教我,他说:「首先你先练习捉水蛇,因为水蛇没有毒;它们看起来跟其它蛇一样,但是没有毒,所以先从水蛇下手。」
   我说:「水蛇?我知道河里有很多。我该怎么捉呢?」
  他说:「方法很简单。你只要紧紧抓住它的嘴,这样它就无法伸出舌头。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它的尾巴,否则它会马上用身体把你的手卷住,你的手会被迫松开。你的手一松,他的嘴就张开了,那你就来不及躲了。还好水蛇没有毒,所以说要从水蛇练起...」
  于是我开始捉水蛇。感觉相当好。水蛇的反应很快,很不容易捉。当我学会了捉水蛇,我就告诉了老人。老人说:「现在你可以试试我的蛇,这些蛇的毒腺已经拿走了,也没有毒...」
   有一次我把一条长长的水蛇带到学校里。有一节课是校长亲自上的。他总是教育我们要勇敢。我把蛇放到了他的桌子上,他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叫道:「走开!走开!不要过来。」
   我说:「没关系的,这条蛇没有毒。你不是一个胆怯的人,用不着躲。」
  他说:「请你离开教室!我不会惩罚你,我也不会向任何人提这件事,请你出去!」
  我说:「也不会告诉我父亲吗?你必须在全班同学面前发誓说你不会说出去。要大声说。」
  校长只得大声发了誓。
   我说:「很好。我要走了,再见。」
   但是校长是个很没有信用的人。他跑到我父亲那里告了密,而且还对父亲说:「你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因为我在全班同学面前发过誓。」
   当我回到家。我父亲对我说:「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每天都有事情发生。生活真是精彩有趣。」
  父亲说:「对你来说是这样,但对别人来说这可能就是恶梦。我正在想要把你送到寄宿学校去。」
  我的眼睛一亮,说道:「太好了。寄宿学校,你说话算数?」
   父亲说:「你是怎么想的?」
  我说:「那好极了,因为你不会在那里,全家人都不会在那里,没有人管我——真是太自由了...我会继续干我想干的事。你这下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嗯!校长是不是来过了?」说着我用鼻子闻了闻了四周:「我能闻出他,他肯定背叛了我。」
   父亲说:「行了行了!我也不想跟你说了,看来你早有准备。」
  我说:「是的,如果你想看看我的蛇,它就在我的书包里。」我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拿蛇。但父亲马上就溜了——他跑出了房间!
  像这样的事情有很多,我享受每一件事。我去学捉蛇只是因为这很有趣,我不是刻意去训练自己的胆量。
  我在学校的高墙之外真是学了不少东西。
  因此我真的是感到难过和遗憾——所有那些人都认为只有在那些高墙之内才能学到东西。其实真正的学习是在外面。在所有学校的高墙之内,只能学到借来的知识,都是虚的,不是来自你的实践体验。
   就从一句简单的话开始:
   决不要错过未知。
  总是选择未知,并照直往前走。就算遭受点痛苦挫折也是值得的——最终总是合算的。因为你会从中成长起来,变得更成熟、更富有智慧。




                                                                                                            ————《 From Misery to Enlightenment》OS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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