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天面的天气也很好
一天早上我醒来,窗外的阳光很好,它正好透过窗玻璃照射到我的眼前。我起了床,打开窗户伸了个懒身:我很自然的小声说“啊,外面的天气很好…”
随即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里面的天气不好么?”哦,我随即观察了一会儿,“哦,我里面的天气也很好。”
每每人们总是把自己的意识投注于外部,他们观察外部的美好、外部的妖娆,但是他们却忘了观察他们里面的。睁开眼睛人们就往外看,没有几个人知道向里看。
外面的天气很好,里面的天气就不好吗?……,当你的外面天气不好时,你的里面天气就好吗? 人的外面只不过是里面的反向。里面或者外面,生命的存在--正像一面镜子的两面,但诸久以来,有多少人只注意到那生命的一个面而从没想起过另一个?
一切时候你里面的天气都很好,外部的也不错--可是很多时候,你并不知道这件事。
我在外面使用一杯茶--我在里面使用我的一个念头
一天中午,我坐在诊断室的桌子后面,那时候正好只我自己。我安静的坐在那里,周围非常宁静。我呆在我的身体里。有一杯茶在我的办公桌上,我和那杯茶相遇。我开始移动我的胳膊,去端那杯茶。我移动我的目光,并且我注意到我在移动我的念头。
我将茶端过来,我喝了一口,我发现我的口唇以及我的舌头、咽喉…都得到了滋养。我感觉到了那个味道。
当我伸我的手去我端茶杯时,我发现我外面我拿过来一个茶杯使用--同时,在我的里面,我发现我也在拿过来一个念头使用。我在外面使用我的茶杯,我在我的里面使用我的念头--它们完全一样。
人们在外在使用一种东西时,他们哪不在他们的里面有使用他们的念头?但是人们常常忘了这两件事--他们在外部使用他们的茶杯他们并不知道,当然,发生在他们里面的事,他们可能更一无所知。
当我正在观察这一切时,一个需要看医生的人走了进来--我发现那个人以念头的形式在我里面向我进来……
我发现:一切外部的移动,都只不过是你里面念头移动的结果;而外部的一切移动--也必是你里面念头的移动。除了念头的移动,人没有任何觉知。
当我在外面使用一杯茶时,我发现我正我的身体里面使用我的一个念头呢。这是一个很美的发现。因为它是我觉醒的开始。
一只老鹰在飞
有一次,我坐在田野一个麦垄的土坎上,这时清风正在吹拂。麦苗很青。我的身体坐在那里,我坐我的身体里。突然我抬起头,我从我的眼睛背后向外看去--我发现了一只鹰,我发现了一只鹰在飞。它飞的很美,一种自由的美在它飞中呈现。
紧接着我发现,一只鹰在我的外面飞--同时有一个鹰的念头在我的里面飞。我的身体置在那外在的天空,而“我”置在我内在的天空里。“我”从我里面望去--我看到了双重的世界。我感到了觉知天空的广阔。我觉得虽然我一个身体,但是我像天空一样是无形的存在。我正在麦垄上看我里面的天空和我外面的天空,我在那个无边无际里。
我坐在麦垄里。一只老鹰在天上飞。在我和老鹰之间填满着广阔的虚空。我意识在我的里面和“我”之间也有一样的虚空。 我坐在麦垄里。一只老鹰在天上飞。我觉得很美。--我意识到正在那时,有一个美的念头在升起。
一只老鹰在天空中飞,真是这样吗?我的念头在向我发问。当我再仔细的看老鹰时,我发现老鹰并没有飞,是我的念头在飞。老鹰正静止在天空里,而我正飞翔在我的里面。是老鹰在飞还是我在飞?这是个等待回答的问题。
发现并没有谁在飞,也没有谁在静止,有的只是我们在判断和我们在错觉中的以为。我坐在麦垄里,“我”坐在我的身体里。我感觉到自由并不是一种经过挣脱束缚之后的觉知,事实上根本就没有束缚存在。自由一直在那里,只是我们进入了一个被束缚的梦而已。
当你醒了,你就自由了。自由根本就不用创造。自由和一切努力无关。因为所有的自由并不是努力的结果。 老鹰在飞,而我正坐在那里。我们都没有找寻自由,但自由却来找我们了。 我觉悟到,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够创造自由。因为自由是不可创造之物。要想自由,根本就不用你作任何事情--你只需要等待自己醒来。于那个睁眼之中,再一次醒来。仅此,你的需要的一切就会“足够”了,因为那个“足够”里含有了你所需要的一切。
一只老鹰在飞,那很美。那个美就是自由。而我正和那一切呆在一起。一直是那样。千百年来都那样。
我开着我的“车”子
我坐在我朋友的车里。车子在平稳的公路上飞驰,两边有安宁的树、小草、石头和田野。一切显得有一种安宁的美。各种东西独自存在。岁月和它们无关,它们在自己的世界里。当我从车里向外望的时候,我发现我同时朝我的里面望去。
车子是能载我身体的车子,而我的身体是能载“我”的车子。朋友开着他的车,而我在车上开着我的“车”。我的肩膀上是我的头脑,而坐位上是我的身体。我移动着我身体、头脑以及目光--“我”从我的最里面向外望去……
人生是一场绝对自驾车的旅行。但是很多时候,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意识到。存在分给每个人一辆车子,同时也给了他一条相应的公路--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享受那种驾车和旅游。
在很多时候,我能够开我自己的车--而不是别人开我的车。我发现我的“心”就是一位知道整个存在各市、各区之处的道路、并且是一个老练的“司机”,它能驾我的车(我的身体)去往我应该去的地方。绝大多数情况下,“我”即不是汽车、也不是司机,“我”是那个坐车的人。--我的“心”是司机,我的身体是汽车,而“我”坐在那在享受坐车。“我”什么都不用做,道路上帝给安排好了,司机管他的驾车,汽车负责让我乘坐,而“我”没有任何事可做。
绝对真相就是那样。真相的“我”本来无一事可做--它是最高贵的“主”,一切存在都为它存在,一切存在皆为它服务。我开着我的车子…哦,不,并不是我在开车--从那时起我发现我并不是一个开车的人,我是那个坐车的人。我的“心”在开着的身体,我的身体是一辆车--而我即不是那辆车、也不是那个开车者,“我”在坐车。 我在享受坐车。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在享受。我的存活是:我的司机和我的车子把我送往哪,我去哪--但到了那里,我什么也不用,自有“人”为我服务。我发现我的心是个真正能干的大管家,不用我动一点手,它就把一切料理的好好的。 当我发现“我”的真相,我发现我一直在享福。诸世以来,我根本就没受苦。以为我们是受苦的,那是因为我把“心”--那个司机--认同为我们自己了。事实上我们不是自己的“心”,“心”是我们整个存在的总管,它是我们的管家、总管,它是我们的服务者之一,它并不是我们。
每当我们认同为我们的“心”就是我们,或我们就是我们的“心”时,我们就觉得我们是个繁忙的人、是个无法避免受苦的人。事实上那是个幻觉。请记住,“你”--并不是你的心、你的“心”也并不是你。它是你的服务者,它的存在为“你”而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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