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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因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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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28 19:05: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们先前已讨论过,小我如何对自己渴望之物打着如意算盘,设法如愿以偿。它能将心目中的目标变得既真实、又可能达到的样子,没有比这更能显示出人心的渴求之力,也就是信念的力量。相信虚假不实之物,会使人不惜调整现实,来配合那疯狂的目标。为了帮自己的目标辩护,必会衍生出恐怖世界那类观点。你渴求什么,就会看到什么。那现实若是虚妄的,为了保存那种现实,你就会存心罔顾自己想要弄假成真的种种扭曲手段。”

在我的生活中,我留意到有些人喜欢谈论“最坏情景法”,但是我会从“哦,我得做这事”开始,然后我会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我会回答,“我需要做这件事是因为那个原因”,然后我会追溯其背后的根源,舍弃追求地位,权力,名声等等之类的精微事物的动机,像马斯洛那样越来越多地将之回溯至人类的基本需求,那些对食物,衣服,住所等的基本需要。然后,当你开始由这些基本需求进一步地深入到心灵和信念系统,你就触及到了对层次的信念,需求层次......我有不同的需求层次:情感需求,生理需求,等等。在这里,心灵还是分裂的,有不同的层次和不同的需求。然后,在这一基础上,你继续深入,发现在需求层次这一信念的背后,是对层次的信念。这还是一个信念,在这个信念的下面,还有一个对匮乏,稀缺和牺牲的信念。然后,在这底下,是分裂的信念,相信分裂是可能的。这是匮乏信念的根源——相信我能够与我的造物主分裂,觉得自己突然间失落了什么,不再完整无缺了。但是真正有帮助的是,审视所有这些调整,种种想要通过魔术来调整的企图,种种想要建立良好的自我概念,成为一个成熟,受尊重,健康,有责任心的成年人的企图;为了适应最原初的分裂信念,心灵作了所有种类的调整。就好像一道水坝开始漏水了,有一处石头开始松动了,你把它堵上;另一处又松动了,你又跑过去堵它。这个世界是作为一个藏身之处而被营造出来的,它需要我们作出那么多的调整。心灵所采取的所有的防卫措施,都是基于这一潜在的信念,也即相信你得防卫什么东西,防卫措施是必要的,有用的。需要作出数不胜数的心灵调整和利用种种魔术及所有的手段,才能掩盖那被信以为真的绝望。而要放下所有的防卫措施和种种想要利用魔术的企图,唯一的方法是,直视心灵,直视那个虚假的“原因”,看到那显得如此强大有力,如此专横跋扈的“大恶狼”,原来不过是一只不会带来任何后果的小老鼠。你只是不再相信它了。这真让人如释重负。

让我们继续深入探讨因与果这一主题......

“慧见一旦受到了否定,因果势必混淆。”

当心灵之光被否定,那么颠倒乾坤的思维模式就势不可免,因为它被看作必需之物,是“藏身之处”这一概念的一部分。

“于是当前的急务,便是使原因浑沌不明,以便倒果为因。这状似无因之果,便俨然自立为因,连它的制作人都认为它是种种事件及感受的肇因。”

所以世界俨然脱离了天国,念头好似离开了其源头,而上主对我们所营造的一切束手无策。外在世界成为了独立于心灵的客观现实。梦中角色似乎任由梦境世界的摆布;不仅如此,梦中角色也同时被看作是肇始者。所以它能够做事情,它可以成为事情的肇因。所以当一个人似乎在谋杀,屠杀,遗弃或做别的什么事情时,他就被看作是一个独立自主的肇始者,而没有看到他只是剧情里的一个角色;我作为心灵才是真正的制片人/导演,是我安排了这一剧情让它如此发生。似乎这些角色都有自己的独立意志,他们也能成为肇始者。比如:“你让我痛苦不堪,你伤害了我的感情,你让我笑了。”而没有看到是心灵选择了所有的情绪和所有的心理状态。

“我们先前提过,你有创造自己的造物主的欲望,想要作他的父亲,而非他的儿子。这是同一个欲望。上主之子只是果,他却想要否定自己的终极之因。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有实际作用的因。没有因,就没有果,把两者混为一谈,便不可能了解两者的真相。你必须认清,眼前的世界是自己营造出来的;你也同样需要认清,你并不是自己创造出来的。两者都是同一种错误。”

这就是“主权问题(authority  problem)”。在这里我们可以说“我对万事万物的看法都是错误的”。相信我与上主分裂了,我能够在上主之外营造出一个世界来,我能够创造我自己,等等,这些信念都是错误的。这便是所谓的“自我成长”运动背后的潜在信念,认为我是自己所营造出来的一个意象,我可以改善和塑造我自己的命运。

问二: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是“主权问题”?

David:  主权问题即是对灵性的否定。相信你能营造出一个世界来,或能以你自己的方式创造出一个自我来,就是否定你的真相,否定你是上主的造物,否定你是灵性的,否定你仍是上主所创造的你。

问一:而这是无法被改变的。

David:  这是无法被改变的。你只能接受实相,而不能选择实相。要创造你自己,首先必须相信实相是可以任我选择的。我可以选择留在这个家庭中,或者我可以选择离开。我可以选择回去上大学,或不回去。我可以选择去做运动,锻炼自己的身体,也可以选择听之任之。所有想要成为一个更好的人的企图,都是基于这一基本假设,认为我能够创造我自己,实相可以任我选择。我可以选择住在自己想住的地方,我可以选择去我自己想去的地方,我可以选择保留自己的文化或种族身份,我可以选择说自己想说的语言。这就像多元主义价值观。甚至连这一“对多样性的尊重”依然没有触及想要看到万物的同一性或接受普遍实相这一终极境界(Even this ‘respect for diversity’ still doesn’t go down to the ultimate of wanting to see the sameness that is, or accepting the universal Reality that is. )。依然是一种想要执著于差异和多样性的企图,一种想要执著于我能创造我自己这一信念的企图。

问一:你的那个说法,也就是相信实相是可以任我选择的,可以等同于“我能发明实相”。

David: 是的。再换种说法便是我能为我的想法整出一个条理(I can order my own  thoughts),我能拣选我的实相。耶酥在奇迹课程中清晰地指出,如果你相信你能为你的想法整出一个条理,那么你就会得到现在这个杂乱无序的思想体系,然后你觉得这种混乱无序是自己的过错,然后你就觉得内疚。当心灵相信它可以对自己的想法进行整理时,内疚就不请自来,这是无可避免的。奇迹课程说“上主亲自为你的思想整出一个条理”,这便是神圣秩序(Divine  Order)起作用的地方。

接下来我们要读的是21章,第七节,第七段。

“不要忘了,在罪或真理,无助或能力之间作选择,就等于是在攻击或治愈之间作选择。因治愈来自能力,攻击出自无助。你不可能想要治愈自己所要攻击的人。  你想要治愈的,必是你决心保护、使他不受攻击的人。  这种决定不正代表了究竟决心以肉眼看他,或是让他透过你的慧见来启示自己?至于这决定如何导致其果,则不用你来操心。但你想要看到什么,只有你自己能作决定。这个课程所强调的是因而非果。”

这个课程是关于思维模式的,而非关于有形表相,行为和外表。刚才的段落中有句话说:“至于这决定如何导致其果,则不用你来操心。”换句话说,你没有必要去操心慧见是如何起作用的,你只需要有欲望和愿心想要获得慧见即可——仅此而已。

现在我们来到24章,第五节,第二段。

“在梦境里,因与果整个颠倒过来了,作梦的人相信他所营造之境都是莫名其妙地掉在他头上的。他毫不明白,那是他自己东拉一根线,西扯一片布,无中生有地编织出来的一个图像。那些部分根本连不起来,整体也无法赋予各个部分任何意义。”

这只是对我们刚才所讨论的内容的另一种表达方式。受蒙蔽的心相信自己能够东挑西拣,然后按自己的意愿组合成一种实相,这便它看到的一切。它不光给不同的组成部分贴上标签,以便相互区分,而且还开始规定这些不同的组成部分相互之间的联系是什么。世界的教化大部分内容就是关于这个的,不光是关于各个部分叫什么,还关于它们之间的联系是什么。

问一:而事实上幻相之间不存在联系。最近我不断感悟到这一点。心灵想要在根本不存在联系的地方看到联系这一企图,只不过是心灵试图在混乱中整出一个头绪,让幻相显得不再是个幻相。

David:  是的,看清心灵中潜藏的概念非常重要。天国的永恒法则是“你推恩什么,便是什么”。而在这个物质世界里,这条法则受到了扭曲,变成了“你投射什么,便相信什么”。心中潜藏的概念必须要被揭露和释放,因为攻击念头(错误观念)肯定会被投射出去。换句说,两者是无法共存的。你无法同时持有圣灵的思想体系和小我的攻击念头,因为试图持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思想体系会导致无法忍受的冲突。所以,攻击念头一定会被投射出去。而心灵相信自己所投射的一切。这便是我们在前面读到过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分裂确实发生了,因为你在内心里接受了分裂;你相信分裂发生了,而否认这一点只会是对否认的误用。当受蒙蔽的心持有不属于上主的妄念时,妄念必须被投射出去......因为每一个念头要么被投射出去,要么被推恩出去。上主的念头得到推恩,而妄念之心的念头则被投射。所以心灵必须要觉知并释放一切不属于上主的观念......每一个不属于天父的观念和信念。

问二:  我想,我们以前有一次探讨过这一主题,当我开始阅读这一讯息,然后随着我觉知的扩展,我开始看到所有颠倒因果的情形,这几乎就是一种狂轰烂炸。我觉得自己被颠倒乾坤的思维方式狂轰烂炸,我想归根结底这只是我自己在召唤这些见证,对我说“是的,你有可能相信这个”,但是与此同时......我记得......这是我们现在审视这一主题时我所感受到的忧虑......孩子们穿过房门,开始谈论因果关系,颠倒乾坤(reversed)!汤姆进来了,接着他也开始这么做。而我觉得......我该如何融入这个图景中去呢?如果我彻底地逆转我的思维方式(因果颠倒的思维方式),不再相信这一思维方式,那么我该如何融入这个图景中去呢?我将会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默不做声!因为我没有什么可说的!(笑)我(译者注:这段话初看有点混乱,但通过联系上下文,说话者表达的意思大概是她看到别人以本末倒置的方式谈论因果关系,而她把自己所见的图景看作是自己心灵的投射;所以她对此感到困惑,处于两难之中:她是应该加入到谈话当中,纠正他们的错误看法呢,还是把这一切看作是自己的投射,自已才是原因,所以默不做声?欢迎大家见仁见智。)

问一:图景会转变的......

问二:肯定会的。

问一:当心灵转变时,其用来作为自己见证的图象必然会随之转变。

问二:这其中也有因果颠倒。我甚至都不确定我所做的是什么,但是我看到其中有因果颠倒......我想我心灵的转变,可能会带来问题。(that I think that me  changing my mind, that that is going to cause a problem.)

问一:因为你心灵的见证没有被看成是你心灵的见证,你把他们看作在你心灵之外,与你是分离的,是独立的心灵,他们会继续陷在因果颠倒的思维模式中,而你会想“我怎么可以继续身处于这种因果颠倒的思维模式中?”

问二:或者甚至作为一个父母,孩子们过来问我,“这是怎么发生的?”我就想,Wow,我该怎么说?给他们普通世俗的答案,还是给他们把前因后果说个究竟,还是......

问一:给他们普通教师的答案,还是给他们上主之师的答案。

问二,是的。我不是只把自己看作是圣灵的媒介,而是好像我得事先知道答案,作好准备;这样的话,当他们问我问题时,就不至于说“哦,天哪!这个我得想一想。你能不能等我十或十五分钟,我再回来告诉你,因为在给你答案之前,我得先彻底弄明白这个问题。”  David: 我想在“我如何才能融入这图景中?”这一想法的背后,还是回到“梦境的梦者”和“梦中角色”这一点;其底下的基本潜台词是,“我属于这一图景”,无论是指那一特定图景,或只是普遍性的图景,整个世界的图景或一个家庭的图景。

问一:我在里面,我在图景中!我属于这里。(笑)

David: “现在我的心灵在发生转变,显得很古怪。”这是很早的时候,当我越来越多地沉浸在奇迹课程的理念中时,所感受到的冲突。参加家庭聚会时,他们所谈的都是像你所说的那一套......我觉得就像是“哦天哪,如果我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觉得自己很怪,觉得我跟他们完全合不上拍。 情况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这便是我当时的感觉,因为我们所前进的方向跟传统世俗的观念截然相反。我想我当时的恐惧是,我把恐惧投射到未来,看到自己孤独一人。我把自己设想为过着一种僧侣般的生活,隐居在一间小木屋里。


问一:无论跟谁在一起都觉得格格不入。

问二:有谁愿意跟你一块呢?

David: 而令人惊讶的是,或是转折点发生在我开始感觉到内在的召唤,要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与人们交流沟通。就像我说过的去Roscoe一事,与人们在社区厨房(community kitchen)里举行所有这些聚会。这就像是我在吸引这些想要听我说话的见证人,但是此前我的家人根本不在乎......他们还没准备好接受这些东西。

问一:甚至他们会说,“我想你最好去找别的人来谈这些东西”,是不是?

David: 是的,很早的时候有过一次。而事情只是追随那个指引,去Roscoe,或者与Dorothy的那一次经历,只是坐在一块交谈,立刻就有一种一拍即合的感觉,“哦,你也明白这个!”只是吸引见证我心灵转变的人,把我正在体验的那些观念反馈回来(reflecting back to me those ideas that I was feeling.)。这和我曾经设想的自己会孤独一人的情形完全不同,事实上还是有人能够聆听我所谈的东西,能够明白和理解。然后我就越来越多地朝着那个方向走,无论是以四处旅行的方式,还是进行像我们现在这样的谈话,诸如此类。痛苦来自于你试图把这种全新的经验融入到旧的图景中去。

问一:那时你并不清楚那是什么,你并不知道那“什么东西(whatever)”究竟是什么,但是你还是试图将其与旧有的一切联系在一起。

David: 觉得这是我不得不追随的一个旅程或指引。我真的想要追随。在所谓的大学期间,就算我努力地想要把我所学的一切凑合起来,在某个领域里打造一份事业,专精于某个领域,或至少得找到某个事情作为自己的职业安顿下来,我还是听得到那个声音,感觉到这种召唤,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同时也感觉到“我必须得去,尽管我对此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但我还是得追随这一指引。我无法把它投射出去,看清它是什么。”我想到一些圣人和智者的故事,我想到美赫巴巴。在生命中的某一点,他突然进入了沉默中。据报道,Tara Singh(锡克教的一位政治和宗教领袖)也进入过三年的沉默,只是偶尔会跟杂货店和菜场的人有些交谈。但美赫巴巴就那样进入了彻底的沉默中。而他的眼中有着如此动人的光芒,他有如此强大的吸引力,人们自发地愿意坐在他旁边。后来人们给他弄了一个拼写板,你可以挪动上面的字母,而他的教导就通过这种方式传达。他会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指。这看上去很慢,人们坐在那里,把他传达的东西记下来。但他处于真正的沉默中。按传统的看法,有人会说,“得了吧,这算什么回事?人人都得说话。上帝让你长嘴是干什么用的?”

问二:就是愿意无怨无悔地追随。

David: 在我们之前的讨论中提到了耶酥所说的心理准备和驾轻就熟(readiness and mastery)。心理上准备妥当,并不意味着驾轻就熟,只是指一种心灵发生真正转变的可能性。心理准备是无法在你自身之外培养的,因为在你之外不存在心理准备;心理准备只在你的内心中。然而有的时候,就像汤姆所说的,“我们坐在这里已经谈得够多的了,让我们去干一些别的事,或看一场橄榄球比赛。”这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几年前我们去参加奇迹课程大会,我记得在结束的时候,大家都涌到电视机前观看印第安那橄榄赛。“现在我们不谈奇迹课程了,让我们来好好欣赏这场印第安那的比赛。”我记得他们是这么说的。这真是这种心态的一个绝好例子: “出了研讨会,赶紧去餐厅;上课上够了。”

问一:“我暂时只能是那个德性(或只能做到那么多)。”

David: 是的,而这并没有什么好坏或对错之分。但是要真正地深入内心,专注于观察自己的心灵,真正地想让心灵发生转变,从心理准备进入驾轻就熟的境界,真正地应用于生活的每个层面(to really generalize,指应用宽恕这一哲学)......完全是一种内在的工作。你知道奇迹课程中的说法,说这一课程是高度个人化的。当你真正用这种眼光来看事情的话,你就会明白你不能催赶你的弟兄。You can only go with where you are and it takes the strain out of (免除做什么事的麻烦或辛苦)wondering(暂时无法明白此句的含义,先放一下了). 我觉得这就是汤姆说过好多次的话,他说你正处在转变的过程中,你已经看到了灯塔,他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知道那灯塔是很重要的。

问一:不仅对你,对他也是。

David: ......对他也是。而同时,心灵中的某个部分则说,“我喜欢放松一下,看看橄榄球;我喜欢看高尔夫比赛;我喜欢享受美食,与别人把酒言欢。这些我都还喜欢。 我还没准备好接受这一哲学,并将之全盘应用于自己的生活。但我有种感觉,就是你在追求某种东西,而我在一旁观看。除此之外,我知道我们是相连的,我知道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是在为我和每一个人而做。”这就是当时我与很多朋友分享这一哲学时心里的感受。我真的想要敞开自己,与他人分享我的感悟,这对我很有吸引力,然后心中有一部分就开始扯后腿......说,“这会威胁到我的日常生活......威胁到我对自己生活的构想......我还是挺喜欢我生活构想中的某些部分的,我不想再走得更深入了......我还没达到作出完全承诺的地步。我也想像你们大家一样作出真正的承诺......但我还没到那一步,我还需要在世俗生活中多泡一会儿”。这没问题,也很好。但关键是这种心态还是在回避“我想要从心理准备进入驾轻就熟的境界......我想要学会这一功课”。相对于通过宽恕体验到心灵的一体性——这是我们需要学会的功课(也即达到驾轻就熟的境界)——在我之外还存在着众多弟兄这一观念还是非本质性的。

就好像在瑞吉(Raj)资料里提到保尔(Paul,Raj的传述者)也经历过这些类似的挣扎,瑞吉说,“雁群的队伍不一定总朝着导航灯塔的方向飞,而且可能会有雁群,也可能没有雁群。雁群里的有些大雁可能会说,‘这只头领疯了,快离开这个雁群’,而这些大雁在另一个雁群里甚至有可能会更快到达目的地。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保尔……你应该关注的事是继续追随灯塔的方向……不要让灯塔离开你的视野。”当我读到这段话的时候,对我的帮助也非常大,因为每个人都会有观察周围羊群的倾向。无论这个羊群是指你的家人还是……家庭只不过是对其它团体的一种遮掩而已(that’s just a smokescreen for the other ones),因为一旦你开始认为自己是奇迹家庭或奇迹社区或其它团体中的一分子……在那里也会上演同样的情景,没什么差别。心灵可能会想现在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因为他们是奇迹学员或诸如此类的。但情况并非如此。最后还是要回到“我必须要追随灯塔的指引,我必须不要让自己去关注谁飞在雁阵里,谁不在雁阵里,谁和雁群在一起,谁离开了雁群”。所有这些灵性觉醒中的戏剧(译注:drama, 形容过于关注或执著一些非实质性的问题,并因此小题大作),也不过是种障眼法(译注:distraction,通过关注一些表面的不重要的事情,来避免看清或解决真正的问题)而已。而这两种情形你都已经体验过了,在家庭里所感受到的挫折,以及我们过去举行聚会时,有一次你在走廊里说,“他们说,我就来,我就来,我就来......结果谁都没来!他们应该是我们这里的一份子!如果他们真的想要跟随灯塔,他们就应该来这里!”这都是同一回事。就像瑞吉所说的,“对他们说,‘我邀请你们跟我一起飞,我邀请你们不跟我一起飞。这是你的选择。’”这真的不重要。我想我们教与学的讨论会对我们是非常有帮助的,我们都说过希望这一活动继续下去,而我想只要我们中的任何人无论以何种方式,在何时何地感觉受到指引,要跟某个人或某件事保持联络,制作这些磁带,或者我们感觉到强烈的指引——就像有时候贝弗利所感觉到的那样——要给某人打电话或写信,追随那个指引,真正地信任它,而如果事情进一步演变,那么......也就是对内在的指引和事情的发展保持全然的敞开。我们想要通过这些教与学的活动——无论以何种方式展开——不断地在理念上变得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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