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就是看着现实,如同它是承载着生活的最美的转盘桌,而生活似乎总是旋转着、不断地旋转着来到你的面前。注意到偶尔有某样东西吸引了你,你拿了一些,然后注意到在适当的时候它又转了回来。万事万物包括你都在那桌上,你只是温柔地把某样作为礼物接受下来,然后又传下去。 简单,是明白你决不会错失什么,因此你并不需要立刻就行动,你只是等待,如果那是你的,无论怎样你也无法阻止它来到你面前。 简单生活,就是活在头脑与心同等开放、什么也不拒绝的状态里。例如,如果有人要给我他们最后一片面包,而我并不需要,我看进他们的眼睛,我认识到那面包代表什么,我接受下来,即便我也许不吃那面包。他们给的和我收的并非面包。我常常接受礼物,随后归还,我把它们物归原主,随附一张纸条:“谢谢你,请把这转送给比我更需要,或也会像我一样高兴地收到它的人。”而如果这次你正好符合这情况,也许收到那礼物的人就是你。常常送礼的人还在旁边,我就把收到的礼物又转送出去,如果他们见到也很高兴,现在有了两个高兴的人。这是简单的给。我喜欢以这个方式接受礼物,因为我喜欢它给予赠送者的喜悦,我喜欢参与那来与去。 简单生活,是生活在一百、两百甚至更多的人之中,见证言语激昂的争论,观察,从中清晰地认识到下一步该做什么;是怀着开放的心态,倾听所有的观点,等待告诉我该怎么做的那个信息。该怎么做成了件十分简单的事,因为决定已经被做出,大家都同意那是个正确的决定、最简单的决定、对最多的人有利的决定、对所有人有利的决定。我仅仅听人们所说的字面意思,而非我认为的它们的意思,因此我永远都在实事求是地待人接物。在那样有辨别力的头脑里,不存在任何问题。 简单,是在非常舒适的坐着、喝着茶、眺望着大自然时,或闭着眼睛、听着动听的雨声、用心在欣赏时,注意到一件日常琐事出现在脑海里,注意到我起身去做此刻头脑让我去做的事,头脑里没有一丝反对我站起来的想法。无害的头脑,看不到有害,它只是听从指令,不和现实抗争。 (凯蒂回应斯蒂芬版的《道德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