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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与重生,玄妙与无意识
前言:最近在走一个过程,所以毫无写作的动力,文章放了又放,拖了又拖,就是不想动手打字,而且这段时间竟然也不知道从哪里写起,在写这篇的同时,也在此再次感谢关注的好友和家园的朋友,允许我臣服于自己的韵律。
生命真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过程,起起落落之间,好像有一条线总串联其中,怎么摇晃都在它的左右,万变不离其宗,而背后又好像总是有一个力督促着人前行,想停也停不下来。
回想往事,我是一个灵性点被逐渐触发后,就开始对生死灵魂表现出浓厚兴趣的人。我的姥爷是个一生都在和生死竞争的人,生命在战争中几生几死的搏斗,就算是在最后的战场上失去了一根胳膊,仍然没有剥夺他对生命巨大的热情和要强,生活安定后,他在失去一根胳膊的情况下也可以自如的做日常的工作,正常的生活,甚至可以用一只手擀水饺皮。即便是在解放后他也没有改变某些习惯,喜欢一个人在深夜的山里行走,可以一晚上不回家,晚上就单独一人在黑暗的荒坟堆里过夜,像家常便饭一样,他会养鹰,养各种动物,是个生命力很强大又很玄妙的人。听我妈妈说,在他去世之前的一天晚上,他如常在深山里行走过夜,在一颗树上看到一个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动物(其实光这一点就很稀奇,因为没有什么动物是姥爷不认识的),那个动物端坐在高树上,黑夜中两个眼睛就像铃铛一样大,发着冷冷的光,和我姥爷对视。当时姥爷就觉得很怪异,内心有一种命不久矣的感觉,不久后就去世了。
妈妈似乎遗传了姥爷的某些东西,她对玄学和对死亡有着比大多数人都强的兴趣和心智,也是个意志力强大的人,但是仍然陷在古代传统的规范里,难免有迷信的状态。回想自己,似乎一直懵懵懂懂,因为爸爸是一个全然的科学论者,极度渴望西方世界的公平和自由,纯理性、量度化的思维方式,所以我好像在一种模糊的夹缝中行走。虽然有些想法总是很自然的和别人不一样,但是最初并没有察觉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
直到经历一场情感的洗礼,巨大的痛苦开始冲击生命的极限(流年冥王星走到7宫和本命的下降点与7宫内的金星重合时),我开始再也按捺不住背后那股力的若隐若现的呈现,迫切的想知道生命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有些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排山倒海、连绵不绝的痛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我到底是谁,似乎是开始探索的源头。
研究占星和开始看许多玄妙的书就从那个时候开始。其实那个时候并不是太有意识,很多书现在回想其实不知道是怎么买回家的,但是背后无形的吸引力还是把它们召唤了过来。现在翻看多年前买的书籍,除了大部分的占星书以外,剩下的书籍都和前世催眠,生死奥秘,濒死经验,通灵,以及超感应直觉力有关。而且很有意思的是写这些书的人全都是外国人(这类书那个时候只在台湾或者香港发行,国内没有,当然现在可能有些有了国内版),而这些书的作者在被生命更深层的东西触及之前都曾经是严谨的科学人士,某领域的科学家,某专业的博士生,或者某方面的专业医生。
在这场情感的启迪到来之前我就对外星人很有兴趣,高中时候的直觉看法就和大多数人、以及世俗对玄妙、外星人的评价和想法完全不同。到了大学狂热的爱上看卫斯理科幻小说,这似乎不是那个年纪女孩子应该会喜欢的书籍类型,但是对我来说看了又看,无可自拔,一种还未被意识到的探索意识在一点点企图浮上表面。背后的那个东西总是在戳呀戳的,可是这样的旁敲侧击似乎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现在想来,应该感谢那一场痛苦,只有极致的痛苦才能真正打开自我苦苦压制和禁闭的自由大门,虽然这不是个必然的方式,但是对于我来说一切冥冥中。
而且逐渐的发现,即便是我吸引来的人也有强烈的四宫(月亮、巨蟹座),八宫(冥王星、天蝎座)和十二宫(海王星、双鱼座)的特质,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而水象的这三个宫位、守护星、对应的星座,虽然具体指向的领域和面向各有不同,但都表示了人类意识背后的洪流,个人的、集体的潜意识和无意识,从某方面来说也与灵魂、生死业力、高度敏感、神秘玄妙很自然的有着密切的关系。
对于一个太阳重合海王星的人----我----来说,似乎在生命中面对最玄妙、那深不见底的无意识,隐藏的洪流,是逃脱不开的天赋也好似是一种人生使命。我似乎很早就知道,生命并不是表面这样的,它不是这样的,有一个广大的如程序一样的东西在人的精神世界的背后运作,它蕴藏在我们的内在,“我”的体内包含着整个宇宙的一切一切。我很自然的去与那个部分接触,放开人们灌输给我的世界应该应该是怎样的。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次濒死经历,差点在一个湖里淹死,湖中的杂草缠住了脚,我挣扎挣扎,喝了很多水,快要沉下去的时候被救了上来,但是问妈妈的时候,妈妈说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我看着她的眼睛明白她没有骗我,所以也常想这个经验和感受是哪里来的?今生的我害怕下水。虽然溺水的经验甚至连清晰的记忆都没有了,但是经验的感受是极其深刻的,而且我知道那绝对不是曾经做过的什么梦。
有一次在梦里梦到自己被一个人捅了一刀,在左腹部,当即死亡,意识融入一片白光里。因为太真实,也常常想,不知道是哪一辈子就这样被捅死了,而且在死以前竟然没有太多恨意,不知道是甘愿赴死还是因为那一刀来的太快太突然,容不得人多想,就结束了一生,我甚至没看清那个人的脸。回到光里的时候很祥和,反而是醒来想起被刺死的场景有点恐惧。后来对照自己的意识,发现总会很本能的有一种不安全感,似乎总是在害怕忽然发生什么然后就会改变现在一样。想想这个梦,虽然没有多少恨,却还是会不甘生命的无常,恐惧再次发生什么。
等到逐渐开始适应和了解到冥王星的问题的时候(流年冥王的能量),内在虽然好像开始慢慢平静下来,但是大约有三年的时间,我频繁的感到死亡的气息,经常会听到有一个声音很清晰的在说话:“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本来这只是一种感受,但是头脑一加进来自己就会特别的痛苦,因为头脑的“我’觉得那个声音是我的,我以为自己在跟自己说死了算了。当时对这种状况特别的疑惑和痛苦,但是越是这样,这种感觉越强烈。几乎是在2012的集体意识恐惧感大规模的来临以前的几年前,我就开始非常敏感的关注2012末日说的问题,也是在那几年开始逐渐灵修,往内看向自己,死亡的气息就像浪潮一样席卷,又像潮退一样随风而逝,时常的来来去去。
但是反而是到了2012年初,自己开始深刻的觉察到这是一种多么深的潜意识恐惧,一种对死亡和未知的惧怕,它甚至不只是我的,是整个人类意识的。内在也逐渐清明的知晓到2012绝对不是世界末日,一种直觉,内在一个声音清晰的告诉我。尽管这个对末日面向的死亡气息消散了,但是仍然有某种气氛的死亡萦绕。“我要死了”的感觉断断续续仍然这样持续了一年多,直到从合一回来,我才逐渐更深的明白这种死亡的气息就像意识里黎明的前夜,最黑暗的时刻,对一切都失去控制的恐惧和最后挣扎,标志着“小我”的某部分的消融和死亡,而内在智慧的“真我”在“小我”死亡挣扎的同时重生。
高度敏感,从一面来看是魔鬼,从另一面看就是天使。我清晰的体会到这种意识经验的全部过程和转变。总有一天,两端的游戏都玩够了以后,魔鬼和天使就会在“一”中和谐的汇合。
死亡是一个伟大的解放者,一个勇敢的战士,一种痛苦又美妙的自由,一段独特又磅礴的过程。它承载着“生命”最深的情意,“神”最深的美丽。没有死亡,宇宙是寂寞、空洞,毫无流动的,那才是真正的死气沉沉。
“我要死了”,现在有时候还是会感受到。但是面对它的时候觉知了很多,依然可以让它在黑暗和午夜里强烈的呐喊,疯狂的猖狂,让它做它,但是除了这样以外也有了某份清明的锚定,我不会再被恐吓到,不会认同的当真,但是也不会认为它有什么不对,不应该如此,只是感受它,用觉知之光环绕它。巴关说觉醒就是觉知。觉知,你不企图改变什么,经验中,一切已经自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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