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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反对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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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1 11: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tea 于 2013-7-1 12:43 编辑

  钟爱的师父,我总是在想,科学的意义在于提供人类日常所需的实用价值,科学有助于提供足够的食物,我到对抗疾病的治疗方式,发明机器减轻人类在繁重而愚蠢的工作之下的负担……以及诸如此类的。
  直到目前为止,我一直深信科学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并且带着一般人对科学的态度,认为它可以发现生命内在的法则。
  现在我在你的话里听到:科学本身是世界的痛苦根原所在,因为科学摧毁生命的奥秘,并因而导致一种反宗教的态度。你反对科学吗?
  
  彼德,我并不反对科学,但我确实是举双手赞成另一种不同的科学,带着一种全然不同品质的科学。现今的科学是非常偏重于一边的,它只注意到物质的层面,而将精神层面剔除掉——而那是非常危险的。
  如果人只是物质的存在,那么,所有的价值意义都会从生命中消失不见。如果人只是物质的存在而已,那么,生命又具何意义?生命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诗意、什么价值,什么荣耀呢?人只是物质的存在的想法,将人贬低到一个非常没有尊严的状态。所谓的科学,将人所有的荣耀从他身上带走,因此才会有一种生命是没有意义的虚无感弥漫全世界。
  人们感到全然的空虚。是的,他们比起从前的确是有更好的机器、更好的技术、更好的房屋、更好的食物。但这一切所造成的影响,这一切物质上的进步,除非你有对自己内在的瞥见,否则将不具任何价值。除非你尝到那超越的滋味——而它是某种超出物质、身体、思维的东西。但那超越的却被科学摒弃在外。
  科学将生命分成两个范畴:已知及未知。宗教将生命分成三个范畴:已知、未知以及不可知。生命的意义来自于那不可知的。已知的是那些昨日是未知,而未知的是那些将会在明天变成已知的东西。在已知和未知之间并无品质上的不同,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不可知是在品质上有别于已知/未知的世界。不可知意味着奥秘仍然存在,无论你多么地深入它里面,都无法解除它的奥秘。事实上都是相反,你愈深入,奥秘就会越深沉。在宗教领域上的探险家,其生命中将会有一刻到来,那时他将消失进入奥秘之中,如同一颗露珠在早晨的阳光下蒸散般,那时唯有奥秘仍然存在。那是自我满足、实现的最高峰;这个人已经到家。你可以将此称做「神」,或是任何你喜欢的字眼。
  我并不反对科学——我的法门基本上是科学式的。但科学有太大的自我设限,而我不会停留在科学停留之处,我一直继续下去、一直超越。使用科学,而不要为科学所用。拥有尖端的科技是一件好事,科技的确对帮助人们摆脱愚蠢的工作有所裨益,科技的确在对帮助人们摆脱多种的奴役上有所裨益。科技能够帮助人类和动物两者。动物们饱受折磨,处于极度的受苦,因为我们在利用它们,机器可以代替他们,机器可以做到所有的工作。人类和动物两者都可以是自由的。
  而我希望人类能够全然地免于奔波之苦,而后在这种状态中你将会开始成长——在美感上、敏感度上,在放松、静心的层面上成长。你将会变得比较具艺术性,也将会变得比较有灵性,因为你会有足够的时间和能量往这个方向走去。
  我并不是反对科学,我根本不是一个反对科技文明的人。我期望这个世界能够有愈来愈多的科学,好让人类能够变得足以触及某种更高的、某种穷人无法负担得起的更高的存在。
  宗教是最终的奢侈。穷人必须去想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他甚至无法将这些事情应付好。他必须去想栖身之所、衣服、孩子、医药这些他应付不来的小事情。他的整个人生被这些琐碎的小事情压得喘不过气来;他没有空间、没有时间可以奉献给神。如果他去庙里或是到教堂去,也只是去求那些物质上的东西。他的祝福不是真正的祝福,那不是出于他的感激,而是一个要求、一个欲求。他想要这个、想要那个——但我们无法责备他,他必须被原谅。生活会有一定的需要,而他不断地被它们重压着。他又怎么可能找到些许的时间,就只是静静地坐着而不做任何的事呢?他的头脑一直在思考,他必须去想明天的事。
  耶稣说:你看原野上的百合花,它们不会辛苦地工作,它们不会想到明天的事。它们甚至比穿戴着所有勋章的所罗门王更美。
  的确,野百合不需要辛勤地工作,而且也不会想到明天的事。但你能够对一个穷人说这些话吗?如果他不去想明天的事,那么明天就会是他的死期。他必须为明天预做准备,他必须去想:他要从哪里得到食物?要到哪里应征工作?他必须去想。他有妻有子,上有高堂。他无法象原野上的百合花。他怎么可能避开劳动、工作、努力?——那是在自杀。
  百合花的确很漂亮,我完全同意耶稣的话,但耶稣的说法还不适用于大部分的人类。除非人类变得很富足,否则这个说法将永远只是一个理论,它将不会有任何的实用性。
  我希望这个世界能够比现在更富足。我不信仰贫穷,而且我不相信贫穷和灵性之间会有什么关系。数代以来,人们一直被告知贫穷是灵性的,这只是一个自我安慰的说法而已。
  就在前几天,一对法国恋人写给我一封信。他们一定是初来乍到的人,他们不了解我。他们一定是带着一些成见而来的。他们在担心,非常地担心。他们在信上写:「我们对一些事情有所不解。为什么这个社区看起来这么的奢侈,这是违反灵性的。你为什么会乘坐一辆豪华轿车?这是违反灵性的。」
  最近这三、四天以来,我乘坐的是一辆安大略车。这不是一辆非常豪华的车,这在美国是水电工人开的车!但某一方面说来,我也是一个水电工人——修理头脑的水电工人。我修理脑袋。
  但这一对法国恋人一定有着非常陈旧的观念,认为贫穷含有某些灵性。人曾经活在贫困中如此长久,以至于他必须安慰自己,否则那将会是一件令人难以忍受的事。他必须说服自己:贫穷是灵性的。
  贫穷不是灵性的——贫穷是所有的犯罪的起因。
  我想要告诉这对恋人:「如果你想要执着于你的信仰和成见的话,这里并不适合你。请从我们眼前消失!——愈快愈好,因为你们也许会被这里腐化。听我的演讲对你们而言是危险的。」
  对我而言,灵性有一个全然不同的向度。灵性是最终的奢侈——当你拥有一切,而后突然间,你看到虽然你拥有一切,但内在深处却有一个空洞必须被填满,有一种空虚,它必须被蜕变成充盈。一个人唯有在他已经拥有外在的每一样东西时,才会变得觉知到这个内在的空虚。科学可以做到那个奇迹。我热爱科学,因为它可以创造出让宗教发生的可能性。
  至今为止,宗教仍未在地球上发生。我们一直在谈论宗教但它仍未发生过,宗教仍未碰触到千万人的心。只有偶尔才会有一个人有能力成道。在一个很大的花园中,有千百万丛花草树木。如果在几千年之中偶尔才会有树木开放出花朵时,你将不会称它是一个花园,你不会对园丁有所感激。你不会说:「园丁实在是太棒了,因为你看:在千年之后,百万棵树中,有一棵树已经再度开出一朵花了。」如果这种情况发生,那仅仅显示出即使没有园丁,它也一定会发生!他不知怎么地,已经忘掉这些树了,已经忽略掉这些树了;不知怎么地,树已经逃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人以非常不具宗教性的方式在生活:的确,他们是有在谈论神——到教会里、庙里、清真寺院里——但他们的生命却不曾展显出宗教的味道。
  我对宗教的看法是全然不同的。宗教和贫穷完全无关。我希望这整个地球变得如同天堂般的富足——甚至比天堂更富足——好让人们能够停止去想天堂的事。天堂是被穷人创造出来聊以自慰的:「我们在这里受苦,但这将不会持续太久,只要再几天或是几年,死亡将会到来,而后我们将会被引渡到极乐世界。」这是多么令人安慰啊!——而那些在这里富裕美满的人将会被丢进地狱里。
  耶稣说一只骆驼能够穿过针孔,但富人不可能穿过天国之门。这是多么地令人安慰!穷人一定会感到非常的心满意足:「只要再多等几天,而后你们将会在地狱之火中,而我将会坐在上帝的大腿上,享受所有的奢华,以及所有我在这里被剥夺掉,而你却正在享受的所有财富及所有喜悦。」天堂的概念似乎只是一个报复。
  我希望这个地球成为一个天堂——而没有科学这将不可能会发生。所以我怎么可能是反对科技文明的人?彼得,我并不反对科学。但科学并不代表全部。科学只会创造出外围的东西,而中心必须是属于宗教的。科学是属于外在的,而宗教是属于内在的。我希望人类在这两方面都是富有的——外在应该是富有的,内在也应该是富有的。科学无法在你内在的世界里使你富有,那只能籍着宗教达成。
  如果科学继续说没有内在的世界,那么我的确会反对这样的说法——但那也不是在反对科学,而只是在反对这些特定的说法。这些说法是愚蠢的,因为说出这些话的人对内在世界根本一无所知。
  马克思说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而他从未经验过任何的静心。他的整个人生就被浪费在大英博物馆里,思考、读书、做笔记,为他的大作——《资本论》——而准备。他是如此地投入,试着要得到愈来愈多的知识,以至于他曾经多次昏倒在博物馆里。他必须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被抬回家。而且他几乎每一天都必须被强制离开博物馆——因为博物馆有闭馆的时间,它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地开放。
  他从未听过什么是静心,他只知道思考、再思考。但某一方面说来,他的话也是对的,过去宗教的作用的确像是鸦片一样,它帮助穷人保持贫穷,帮助他们满足于自己的状态,并期待来生会有最好的享受。就这一方说来,他是对的。但如果我们将佛陀、查拉图斯特拉、老子也考虑在内的话,他就不是对的。而这些才是真正的宗教之人,而不是群众,群众对真正的宗教一无所知。
  我希望你们能够籍着牛顿、爱迪生、爱丁顿、爱因斯坦而更加充实丰富;我也希望你们能够籍着佛陀、克里虚那、基督、穆罕默德而更加充实丰富,好让你们能够在两个面都是充实的——内在和外在。科学走到目前为止算是很好的,但它走得还不够远——而它也无法再走下去了。我不是在说它可以走但它没有走。不,科学无法走进你内在本质的领域中,科学的方法论本身在阻挡它向内走。科学只能往外发展,科学只能研究客体,科学无法走入主体本身,那是宗教的作用范围。
  社会需要科学,社会也需要宗教。而如果你问我何者应该优先——科学应该优先。首先是外在、周围地带,然后才是内在——因为内在是比较精微的、比较微妙的。
  科学能够创造出空间让真正的宗教存在于地球上。

摘自  奥修《法句经(四)》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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