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父母为什么对他们的孩子们如此残酷?他们有责任吗?并且,怎样能避免犯相同的错误?
因为父母在他们中有一些投资所以父母对他们的孩子残酷。父母有一些想通过他们的孩子们完成的野心——那就是他们残酷的理由。他们想利用孩子们。你希望利用一个人时,你肯定是残酷的。在象手段那样使用一个人的想法中,残酷进入了,暴力已经进来了。因为每个人都是他自己,所以别把另一个人看作手段。 人类第一次到了某个年龄,某种成熟已经发生了,并且,如同你变得成熟的那样,你必须面对新问题。慢慢地慢慢地,如同人进展的那样,他意识到很多的奴隶制度了。仅仅最近在西方我们知道最大的奴役是对孩子。这以前决没被认真考虑;在任何世界的圣经中没有被提起。谁会想到孩子,奴隶?为孩子牺牲他们自己的,爱他的父母的奴隶? 这看起来很荒唐,废话!但现在,随着心理学上对人的头脑和它的作用的洞察的深化,孩子是最被利用的人,这已经变得绝对地清楚了;孩子比任何人都更被利用。当然,他是在爱的名义下被利用?并且,我没有说父母意识到利用他们,强迫他们,使他愚蠢,努力地把他们变成印度教徒,伊斯兰教徒,佛教徒,耆那教徒,基督徒是非人道的;他们不知道这,但是,就伤害的事实而言没有任何差异。 孩子被父母以丑陋的方法制约,当然,孩子孤立无援:他依靠父母。他不能反叛,他不能逃跑,他不能保护他自己。他绝对地脆弱;所以,他能简单地被利用。双亲的制约是世界上最大的奴隶制度。它必须彻底根除,只有那时人将能首次真的自由,因为孩子是人类的父亲。 如果孩子在错误的路长大全人类将走错路。孩子是种子:如果种子本身被下毒,被良好愿望的人们,那么自由的个人将没有希望,那个梦决不可能实现。 你认为你所拥有的不是个人独特性,它仅仅是个性。这是你的父母,社会,僧人,政治家,教育工作者在你里面耕作的事情。从幼儿园到大学的教育,在为既得利益服务。他的全部目的是破坏所有孩子,使所有孩子以这样的方法成为残废,以让他适应确立的社会。存在着恐惧。 恐惧是如果孩子从开始就没有制约,他将如此聪明,他将这样有意识的,警觉的,他的生活方式将是反叛的。并且,任何人都不想得到反逆者;每个人都想得到人民。父母爱顺从的孩子。但记住,顺从的孩子总是最愚蠢的孩子。发动叛乱的孩子是聪明的,但是,他不被尊敬,或者不被爱。老师不爱他,社会不给他尊敬;他被谴责。他或者妥协社会,或者他感到内疚。自然地他感到他对他的父母不好,他没使他们幸福。 好好地记住,耶稣的父母不喜欢耶稣,佛陀的父母不喜欢佛陀。这些人如此聪明,这样发叛,他们的父母怎样能为他们的事高兴?而每个孩子都以这样大的可能性和潜力出生,如果他被允许并且帮助他发展他的独特个性,没有别人的任何妨害,我们将有漂亮的世界,我们将有很多的佛陀和很多的苏格拉底,和很多的耶苏,我们将有惊人的多种多样的天才。 天才非常难得发生不是因为天才难得出生;因为非常难以从社会制约的过程逃脱所以天才难得发生。偶尔孩子才设法逃出。 所有孩子都被父母,既得权益,僧人,老师,社会包围——被很多的层所制约。他被给予某宗教的思想:他被迫使成为犹太人或基督徒,或者印度人,或者伊斯兰教徒。这不是他的选择。并且,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一个人在没有他自己的的选择的情况下被强迫,你在使人成为残废,你在破坏他的智慧;你没有给他做选择的机会,你没有使他的理智起作用;你在以这样的方法让他只是机械地起作用。他将是基督徒,但是,他不是自己选择的。 并且,如果这不是你的选择,基督徒表示什么意思?极少的跟着耶稣和他一起去的人们是勇敢的人们。他们是唯一的基督徒:他们冒着人生的危险,他们逆流而上,他们危险地生活; 他们准备好了死,但是,他们不准备妥协。 极少的和佛陀一起去的人们是真正的佛教徒,但是现在全世界的基督徒和数百万全世界的佛教徒,他们全部都是虚假的,他们是假冒者。他们肯定是伪造的——全部都是被强加。他们被某宗教的思想包住,他们被某政治的思想包住,有人告诉他们是伊朗人,印度人,他们是中国人,他们是德国人,某个国籍被强加于他们。 而人类是一个,地球是一个!但是政治家不会喜欢它是一个,因为如果地球是一个,那么所有的政治家和政治不得不消失。那时首相和所有的这些总统去哪儿?只有世界依旧是分裂的,他们才能存在。宗教是一个,但是什么将发生在波兰人的教皇身上?什么将发生在所有的这些人身上?只有有许多宗教,他们才能存在,许多教堂,许多礼拜,许多信条。在地球上有300宗教和这些宗教的至少3000个派别。那么当然对许多教士有可能性,主教,大主教,高级教士。这种可能性将消失。 而我告诉你,宗教是一个!它与任何圣经没关系,任何<<吠陀>>,任何Gita。它与一颗爱的心有些关系,与聪明,它与了解,静心有些关系。但是那时所有的既定的利益将受苦。因此属于某个机构,某个国家,某个教堂,某个命名的父母肯定强迫地给孩子们他们的想法。而奇怪的事情是孩子们总是比父母更聪明,因为父母属于过去,孩子们属于未来。 父母已经是被制约,被封盖住。他们的镜子被如此多的尘土盖住,他们不能反映出任何东西;他们是瞎的。仅仅一个瞎人能是一个印度教徒或一个伊斯兰教徒或一耆那教徒或一基督教徒。有眼睛的一个人只是是宗教的。他不去教堂或到庙或到清真寺;他将不崇拜各种愚蠢的图像。各种上帝,各种迷信!父母们都带这些。当一个孩子出生时,他是干净的石板,没有东西写在他上。那是他的美:镜子没有任何尘土。他能更清楚地看。 妈妈:「吉米,你穿着你的新裤子跌倒了吗?」
吉米:「是的,妈妈,没有脱掉它们的时间。」 一年级的教师正在与她的班谈自然,她把它称为「在你周围的世界」。她在问第一排的小海伦,「现在,海伦,告诉班上的每个人。你是动物,蔬菜或矿物质吗?」「我不是那些东西,」她实时答复说。「我是一个真实的活泼女孩!」 一个正在码头边钓鱼的小家伙,当他试着拖一条鱼上来时,失去了他的平衡而掉落在湖里。也正在附近钓鱼的几个人冲过来帮助拔出了他。「你怎么掉落在里面?」一个人问他。「我没有掉落在里面,」小孩说。「我来钓鱼的!」 一个大家庭最后搬进一个更宽敞的家。后来一个叔叔问他的外甥,「你是如何喜欢你的新房子?」「就是好,」男孩回答道。「我的姐妹兄弟都有自己的房间。但是可怜的妈妈,她仍然与爸爸在一样的房间里粘住了!」 所有孩子生来都聪明,清晰,但是,我们开始给予他大量的废物。他有比父母更多的权利因为他正开始他的人生。父母已经负担很多,他们已经残废,他们已经依赖拐杖。他有更多的权利成为他自己。他需要隐私,但是,父母不给他任何私生活;他们非常害怕孩子的私生活。他们在不断干涉孩子的事;他们想他们说出他们的一切。 因为所有的是美丽的,在隐私中成长,孩子需要隐私。记住它:它是生活的最基本的法律之一。根秘密地成长;如果你从地面带出他们,他们开始死。他们需要隐私,绝对的隐私。孩子在黑暗的母亲的子宫成长,在隐私。如果你使孩子在光中,在公众之中,他将死。他需要绝对的隐藏9个月。 需要成长的一切都需要私生活。 因为他已经成长,所以成长的人不需要那样多的私生活,但是,孩子需要更多的私生活。 但是,他没有单独的时间。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们知道孩子不在,或者只一个人,父母非常地发愁; 他们立即担心。他们害怕孩子一个人将开始开发他的个性。 他总是必须照看在父母能看见的限度范围内,正是他们的照看不允许他的个性成长;他们的照看使得性格覆盖了他。 个性仅仅是一个封套。它来自一个美丽的词,persona;它的意思是一个面具。在希腊话剧演员使用了面具。「Sona」意味着声音,per意思是通过。他们过去常通过面具说话;你不能看见他们的真实的脸,你能仅仅听见他们的声音。因此因为声音通过它被听见,面具被称为persona,而从persona这个词产生了「个性」。 孩子必须一直是防卫的因为他正在被看。你能自己看见它:如果你正在洗澡,你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在你的洗澡间你能把面具放一旁。甚至很严肃的成熟的人开始唱歌,嗡嗡叫。甚至成熟的人开始在镜子做鬼脸!你在私下里--你是完美地知道的你锁了门--但是如果你突然知道某人通过锁眼正在看,一个立即的变化将发生在你身上。你将再变得严肃,歌将消失,你将不在镜子做鬼脸;当你应当,你将开始按应该的表现去表现。 这是个性——你回到封套里。一个孩子需要巨大的隐私,尽可能,隐私的最大值,以便他能不被干涉地开发他的个性。但是我们正在侵入孩子,不断地侵入。父母不断地正在问,「你正在做什么?你正在想什么?」甚至想!他们甚至必须向你的头脑里边看。在远东有一些部落,每个孩子每天早上必须告诉他的梦给父母,因为甚至在梦里他不能被允许是独自的。他可能正在梦见错误的梦,他可能正在想他不应该想的事情;父母必须得到报告。清早的仪式是在他吃早餐前的第一事情是讲述他的梦--他在晚上看见了什么。 精神分析学在西方是很迟的开发,但是在东方,在这些远东的部落,精神分析学父母有几千年的时间练习了。当然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象征学,因此他只是原样讲述它的梦。他不知道它意味着什么;仅仅父母知道。但是这走得太远。它正在侵入他,它是不人道的;它在侵入某人的空间。就因为孩子为食物依赖于你,为衣服,为躲蔽处,你认为你有权利做它?--因为如果孩子说他看到了他在他的梦中正在飞,父母很快地知道那是一个性梦。 现在他们将更限制他的行为,他们将管束他更严。他们将给他早上冷水澡!他们将教他独身--如果你不是独身的,事情将出错。如果你考虑性,你将失去所有的智力,你将变瞎,--和各种胡说八道。一个孩子需要巨大的隐私。父母应该仅仅来帮助他,不介入。他应该被允许做事情或不做事情。父母们应该仅仅是防备他不做任何伤害到他自己或另外的任何人--那就足够了。多于那是丑的。 一个旅游者开车进一个小镇,跟在邮局前面,坐在一张凳子上的一个男孩说话。「你住在这里多长了? 「旅游者问。
「大约12年,」男孩答复说。
「它肯定是一个偏僻的地方,是吗?」旅游者问。
「它肯定是,」男孩说。
「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旅游者说。「我没看见任何东西使你忙。」
「我也是,」男孩说。「那是我喜欢它的原因。」 孩子们非常喜欢独自一人;广阔为他们的生长所需要。是的,父母们必须是警戒的,小心,以便没有伤害发生在孩子身上,但是这是小心的一种否定的类型--他们将不积极地介入。他们不得不给孩子一大询问真相的渴望,但是他们不必给他一种关于真相的观念。他们不应该关于真相教他,他们应该教他怎么询问真相。询问应该被教,调查应该被教,冒险应该被教。 孩子们应该被帮助以便他们能问问题,而父母不应该回答除非他们确实知道。就算他们知道,而他们应该象佛陀过去常对他的门徙说的:「别相信我说的东西!这是我的经验,但是它在我向你说的片刻变成假的,因为它不是你的经验。听我说,但是不要相信。 试验,询问,搜索。除非你自己知道,你的知识无用;它是危险的。借的知识是一个阻碍者。」但是那是父母继续做的:他们继续制约孩子。孩子们没有被制约的需要,没有方向必须被给他们。他们必须被帮助是自己,他们必须被支持,养育,加强。 一位真实的父亲,一位真实的母亲,真实的父母将是孩子的福气。孩子将感到他们的帮助以便他在他的天性变得更生根,更多扎根,更多集中了,以便他开始爱他自己而不是对他自己感觉到有罪,以便他尊重他自己。记得,除非一个人爱他自己,他不能爱在世界的另外的任何人,除非一个孩子尊重他自己,他不能尊重另外的任何人。 那是所有你的爱是假的和你所有的方面是假的原因,假模假样。你不尊重你自己,你怎么能尊重另外的任何人吗?除非对你自己的爱在你里面出生,它将不会放射到其它人。首先你必须你成为自己的一盏灯,然后你的灯将传播,将到达其它人。 现在是考试的日子,而一个脾气坏的教师正在询问一个小男孩关于他的植物和花的知识。男孩不能正确回答任何问题。十分沮丧,教师转向他的助手呼喊道,「去带给我一把干草!」当助手转身去外面时,小男孩叫道,「请给我要小杯咖啡!」 一波兰人沿着一条国家道路正在开车,这时他的汽车抛锚了。当他正在修理它时,一个小男孩靠过来问,「那是什么?」
「它是千斤顶,」波兰人说。
「我的父亲有2个,」男孩说。
一分钟以后然后他再问,「而那是什么?」
「那是一个火炬。」
「噢,我的父亲也有2个。而在那里?那是一扳手吗?」
「是的,」那个人暴躁地说。
「我的父亲有2个。」会话就这样继续着。最后修理完成了而波兰人起身去道路的边上撒尿。当他正在撒尿,他指向了他的繁殖的机械问,「你的父亲也有2个吗?」
「当然不!」男孩说。「但是他有的是2个长!」 孩子们是极其聪明的,他们就需要一个机会!他们需要机会成长,正确的气候。每个孩子带着启发的潜力和醒来的潜力出生,但是我们破坏它。这是在人的整个的历史的最大的灾祸。没有另外的奴隶制象对孩子的奴隶制一样坏,而这将也是人类最困难的任务:舍弃它。 除非我们用一个完全不同的方法安排社会,除非发生激进的变化而家庭消失并让位于一个社区,它将是不可能的。一旦家庭的这个旧模式消失,变成多样化的,人类能有新出生。一个新人类是需要的,而新人将带给我们天堂,那过去我们期望在另一生中的天堂。天堂可以是此时此地的,但是我们必须带来一个新一代。
摘自 奥修《新一代》第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