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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布的因果神魔----冯冯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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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5 16:15: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恐布的因果神魔冯冯去去来来/誊录在我多年超感的种种经验之中,迄今为止,这一件案子,无疑是最惊风骇浪的了。 一九八七年新年元旦后不久的一夜,来了一个越洋电话。 “冯居士!”对方说:“我是R居士,你好吗?好久没问候你,老太太好吗?” “R居士!您好!您一定是有紧急情况了,长途电话很贵,不必多说客气话了,有话请直说吧。是谁病重了?躺在法国医院病房内的老人,是不是你的师尊?” “你看到了?”R居士说:“我还没开口呢,你就都知道了。” “这有什么难?”我笑:“你打电话就是要问你师尊的病况如何,是什么病,能不能医好,对不对?” “我都不用讲了,”R居士说:“既然你都看到了,你就告诉我吧!我们几个弟子都在这儿等着听你的话呢!” “R居士,”我说:“你们都做最坏的打算吧!令师的内脏全都在流血了,内出血相当严重,尤其是肝脏,又硬化又爆了血管,他的内脏已经臭气冒出来了,像臭死老鼠,癌症到了这个田地,他又内出血,又吐血,又痾血¨。” “你说得很对!”R居士说:“师父是吐血与痾血,是臭气满房,像臭死老鼠的腐臭,但医生还未能肯定他是什么病,你说是肝脏?我们都还未知道哪!现在还在等候检验结果呢!” “我知道我的观察不会错的。” “那么,你看我师尊还有没有救呢?”R居士问:“要怎么样才救得他?”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救得了他。”我回答:“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呀!” “请你无论如何设法救救他吧!”她恳求我。 “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们做弟子的,不能眼巴巴看着师尊这样受罪呀!”R居士说:“冯居士,你无论如何必须救他老人家!” “我不能破因果!”我叹息:“我真是不能!很对不起了!你们还是请医生救他吧!这是TerminalCase(必死之症)呀!” “我们师父修行五十多年,修得这么好,怎么也会得病成这样子呢?”R居士问:“这是不可能的呀!你从前不是说他修为很好么?” “是的,他一向是修得不错,你问我,他将来有没有舍利子,我说会有舍利子,但是,这几年来,他发生了突变,他的修为崩溃了,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那么,他将来还有没有舍利子呢?” “那就很难说了,”我答:“他体内的舍利都已逐渐溶化,将来能剩余多少粒,尚属疑问呢!” “你真不能救他么?” “我只是凡夫俗子啊!我倘若有病,也还自救不了呀!我有什么本领可以干预别人的因果?” “他修了一生,修得那么好,竟会有此下场!”R居士叹息道:“这是什么道理呢?你说的因果,是什么因果呢?” “那你们得问你师尊自己,他心里有数。” “我们无论如何一定要救他!”R居士说:“我们将不惜任何代贾!” “任何代价也不能破因果之环!如果你们硬要干预因果,恐怕是必须代负罪果的。” “我们情愿代师父受罪!”她坚决地说。 R居士的师尊某老法师,已经七十多岁,是一位很知名的密宗高僧,精晓密咒,更精通风水星相之学。我不太明白怎么一位佛教高僧会以看风水为业,这和某地的一位法师挂牌为人算八字批命,是同样使我大惑不解的事。佛陀不是告诫弟子不可相信星相占卜么? 我从未会见过这位某某老法师,我只认识他的弟子R居士。后者每次来加拿大必然来访,她对她的师尊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每次都提及老法师的种种神奇事迹。不过,倒从未提及他为人看风水看相之事。我可知道他从看风水结了很多缘,收得一批富豪人物为弟子,他看风水的本事很高,赚了很多钱,听说看一看就收数千至数万元。我也没对R居士提起这些事,免得她以为我是酸葡萄作祟。事不关己,何必劳心?我自已管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哪! 某某老法师买了很多房地产,不过,庙字却只有一座。他的弟子数以千计,但是并没有一个出家弟子!这是很出乎常情的。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旅行,常常坐飞机飞来飞去,美国、加拿大、欧洲、台湾、大陆、日本,却不是去各地弘法,从来没听说过他云游讲经,似乎他只在本寺讲经而已。他的行事都是与一般比丘不同,资料不多,很难判断他的任何做为。 大前年,他由一群富豪在家弟子拥簇来到了加拿大多伦多,住在豪华酒店。R居士彼时在温哥华寓所,特别唤工匠装修了新房子的套房,恭候师尊来驻跸,但是,他没有来,他临时又变了卦,转到美国去观光了。R居士原说等他来了温哥华,就陪他来舍下与我见面,他没来,就缘悭一面了!我家向来多往来的高僧大德,接应不暇,所以这位某某老法师不来,我并不以为意。老实说,接待有名的高僧大德,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从大清早到深夜,都有川流不息的弟子或仰慕者来见他们,我光是开门都忙不过来,茶水素筵,张罗不迭,电话铃响个不停。开饭都得分几批开,赶着烧饭,四个电锅全出动也赶不上,来的客人大多数是陌生人,把我当做仆人看待,吃了一顿,连谢都没一声。他们走后,我还得大半夜里洗盘洗碗,堆满一厨房的垃圾,更别说三天都清理不完的杂务,这三天休想做什么文章看经了,我不是吝啬,我不怕贴钱供养,可是,每次要牺牲几天宝贵的时间,这一点最困扰我!还碰上有些客人临时强求我为之看财运、看生意什么的,我真是双重赔本!为之气结!次月,电话帐单来了,无缘无故多了几笔长途电话费,也不知是贵客当中哪位趁乱打的长途电话? 所以我是怕接待大牌法师的,跟来的人与不速之客之群,一来吃掉我一个月的买菜钱,那都是小事了,因此,R居士的师父没来,我还真感到侥幸之至啊! 某某老法师显然是从R居士得知我的贱名,他也曾托弟子向我致意,我也托之回报问候,不过,除此之外并无交往。 我一些也不知道他的情形,但是R居士等时常问我:“我们师父的法力如何?”又说:“我们师父的神通是很有名的,不知道你和他比,谁高谁低呢?” “当然是你们师父法力高啦!”我笑道:“他修了五十多年,吃的盐比我吃饭还多呀!我有什么法力?我懂什么?” R居士等,时常会拿他们师父教的密咒来问我:“这个咒你学过没有?”“那个符你会不会?” 我都坦白地据实以告:“我都不会,都没有学过,我不曾学过多少密咒。” 从R居士等口中,我得知老法师精通很多密咒,神通广大,我自问是万万不及的,我并没有什么修为,我虽是显密都学其实两样都未得皮毛,这是实话,怎能比老法师呢? 去年(一九八二)夏天,R居士打越洋电话来问我:“我师父要我们陪他去大陆游九华山,你看他可不可以去得?我可不可以去?” “你们不怕旅途劳顿辛苦的话,都去得!”我说:“这是用不着问我的。” “总要问一问你好些。” “我知道你是担心你师父的健康受不了劳顿。”我说:“跟你说实话,他这么一大把年纪,身体又多病,还是以少奔波为好,他在庙里多讲经不更好吗?” “你知道他喜欢旅行,他是坐不住的。” “他和我恰恰相反!”我笑道:“我是最怕旅行的。” “你不用旅行。”R居士笑说:“你只要心一想去什么地方,就出神去到了。” “这话我倒不敢否认。”我说:“你知道,我这样神游比较方便些。” 我的确能一闭上眼睛就立刻到达很多地方,包括太空、字宙深处与地球的任何角落,我并不是想像出来的,我是一闭上肉眼,就看见的,像此刻我在写这篇文章,我一霎眼,就看见大连港口和停泊的船,港口设施,历历在目,我可从来没去过大连。再一霎眼,我又看见了天山的大草原,我心中想起台北,一闭眼,就站在台北火车站前面的成千成百辆汽车奔驰、机车成群的街道上,吓得我立刻要飞走。著名的作家倪匡先生是与我素昧平生的,他在一篇专文中认为我的天眼通其实是神足通,他的见地很高,我的天眼通的确与神足通是相通的。这可见倪先生对佛学了解之深,当然,我的功力还是很浅很浅的。 R居士某次在越洋电话中说她看上了一幢房子,她叫我看看有没有问题。她只把地址告诉我,我闭上眼睛,马上就出现了那座山坡上的洋房。 “是西班牙式的,红瓦,奶油淡黄白粉墙,”我说:“有两个很大的大厅,硬木地台,家具很考究,地毯红色,房子有五间房,有两处的墙是弧形的,大窗可望见香港与大屿山,有镂花铁栏及大铁门,地势前段低后面高,有花园,有荔枝树或是龙眼树,叶子看起来像是荔枝,有芒果树,有双车房,工人房,屋后高坡上有一座柏文式大楼,这座房子是业主自己设计的,很新,大约十年,这位老先生是建筑工程师,已经退休了,大概想卖掉,移民到美国,材料一流,环境一流,不过,开价太贵!” “这还是想像出来的么?”R居士说:“完全正确,你真是看的清楚极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为R居士越洋看房子,她考过我很多次了,上一次是为她看了一座三十层高楼公寓的第十几层,有公用游泳池的,也都是只给我地址,立时就需在电话兑现,从前有些人说我只是“想象”,我倒要请他们也凭地址对电话越洋“想象”一下,看能否出现那么清晰的画面吧! R居士的师父住院,我自动就先指出是在法国医院,我从未见过老法师,连照片亦未见过,弟子们亦从未提过他的健康状况,也不知道。而我心中浮现了他的瘦削至皮包骨的样子,他的皮肤都变黑了,僵硬了,他的内脏在流血……一切都如在眼前,他的私家病房窗外有凤凰木,枝叶映映……这一切详情只是想象的么?这样斗胆指出一位高僧的病情,不怕挨骂么? 我的观察在几天之后就获得证实了。众弟子惊惶不已,公推R居士亲来加拿大见我,商量商量。 R居士一下了飞机的次日,就赶来找我。 “冯冯居士,”她说:“你看我们师父的病况完全准确,医生都已证实了,现在大家弟子要我来求你救师父,你无论如何不能推辞!”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没有神通,也没有法力,又不是医生,”我说:“我又不能破因果,你们是白找我了,我就是想帮你们师父,也不知该怎么做呀!” “我们师父知道你该怎么做,”R居士说:“这一次也是他自己的意思,他叫我们来求你帮他的,他说只有你可以帮得到他。” “他老人家太器重我了,”我摇摇头说:“不过,他要我为他持念的密咒,我自问是力不胜任的。” “你已知道?” “他老人家要众弟子都为他持咒,是不是?”我说:“他要你持念多少遍密咒?他要我持念‘大白伞盖咒’是不是?” “他叫我为他持念五百九十九遍‘大悲咒’,”R居士说:“他也希望你为他持念‘大白伞盖咒’,次数倒没说。” 我摇摇头:“没有用!” “他说只要你肯念,就有用。” “世上有能破因果的咒么?”我苦笑:“就是‘大白伞盖咒’也不能破因果呀!现在只有他自己方能救他自己,别人是无能为力了。” “怎么自救法?” “把所有多年累积的财产,全部布施给慈善机构,把他那几千万元都用于救助贫病,与饥寒交迫的苦难之人,捐给东华三院的养老院、孤儿院、医院,或者国际红十字会,或者佛教慈济医院……或者给天主教的德蕾莎神母去救济衣索比亚饥民、印度的贫穷病人……都可以,这样种些善因必会得些善果,或者可以得到拖延一些时候的生命,甚至会好起来。” “这恐怕他不肯。” “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觉悟吗?”我说:“他的几千万财产,很多都是佛教徒捐献的,不应该拿出来用于慈悲的布施吗?他还留着交给谁?纵然他能成正果,他能带这些金钱去吗?他生平就只盖了一座庙,并未大力布施做六度万行的事,并未做到慈悲济苦度厄,到了现在最后关头,还不觉悟吗?对不起,我在批评你的师父了。” R居士默然。 “我知道他多年来购置了很多产业,有收不完的租金,有用不尽的利息,但是,他没用于社会慈善救济,他的周围是,一批富豪,大家捧着他到全世界去周游,住大酒店,享受豪华,虽然他本人吃素,但是,功不补过呀!你们劝劝他吧!现在行善还来得及。也许会有奇迹出现呢!” R居士打了越洋电话去劝大师,可是,大师拒绝了,大师说他有自己的计划,不用外人来操心。已经不能进饮食的这位大师,躺在病床上,还在点数钞票,而且命令弟子们再买一栋楼宇收租,又叫人去办理澳洲签证,他要去旅行,到澳洲住住。 “怎么办?”R居士问我:“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是毫无良策。” 当R居士再打越洋电话去时,大师拒绝接听,只吩咐随侍弟子,傅言说:“叫冯冯念‘大白伞盖咒’就行了。” 我并不是大师的弟子,我没有义务为他持念‘大白伞盖咒’,而且我也知道念也救不了他,但是R居士苦苦恳求,她自己也每天日夜兼程为她师父持念‘大悲咒’,我在不得已情况之下,只好答应。 那天晚上,我沐浴拜佛,然后结印趺坐,持念‘大白伞盖咒’,那晚本来是晴朗天气,我念了一半,窗外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万云飞来,遮蔽了星月。 我正在诧异,忽然地,外面天空闪现万丈碧绿光芒,直逼我家而来,一阵阴寒之气侵入,使我全身冰寒,我向来不怕冷,仗着元阳护身,我从不畏寒,零下几十度天气,我也从未打过寒颤,可是这一次,我一连打了冷颤多次!当晚的气温只不过是零度左右,不可能把我冷到这么样呀! 那团特别冰冷的绿色光雾侵入了我家佛堂,光雾中出现了一阵恐怖的声音,我一听,有七十二个声音,这是什么魔怪呢? 随着声音而现身的,是一个巨魔,他大约有一千个头,每一个头都不同,青面撩牙的,蛇吻的,鹰像的,虎头的,龙头的,三眼的,七眼的,剑齿的,喷出绿焰的,呵出金气的……魔眼闪光,魔舌连吐……恐怖极了!奇怪的是身体只有一个,是龙形的,满长金鳞,泛着绿金色幽光,他从天空云端上倒垂下来,俯视着我,他的光华遮了北边半边天空,看样子,他似乎立刻要吞噬我。 我吓得掉了魂,我倒不为自己恐惧,我是为我母亲而害怕,她彼时正在楼上卧室熟睡,我知道巨魔可能会侵害我们母子。 “你是何方魔怪?”我惊慌地以心问:“为何现身?” “连我也记不得了?”巨魔心意说:“好大胆的孩儿,竟敢用‘大白伞盖咒’来干预我的事。” “啊!原来是这件事!”我心念说:“啊!我认出您老来了!您是护法神魔──。” “不准你提我法号!”他打断我:“你敢提我名号,我叫你母子形神俱灭!” “您老也别那么不讲理?”我冷笑:“我有做错事,您老罚我就是,为什么要涉及我母亲?” “你这孩儿若再敢持念‘大白伞盖’,或什么咒来斗我,当心我就整你母亲!”巨魔说:“你有一点小修为,我奈何你不得,但是,你母近日松懈,我可整她受苦。” “您老这样不讲理,我只好与您老同归于尽!” “你在护短,”巨魔心念转厉:“还敢斗我?你这孩儿,五世修为,又有多少能耐,敢螳臂挡车吗?” “您老要是敢伤我母,”我心念直斥:“我不自量力要斗您老!” 我集中全神,金光与红光齐出,罩住全身与我母。 “好,我就叫你母受点苦,”他的惨绿光华大盛,相较之下,我的金光红光只是萤火之光。 “您老敢撒野!”我叱叫,我结印,出动了向不敢用的五雷正法,这法我四年前试用,当夜,温哥华天空满布闪电,二十一条电树在我家周围天空闪闪,向来少雷电的温哥华出现这样的奇观,翌日新闻登出了头条,气象家无法解释大雪夜怎么会有二十多条闪电。 这一次,我结了印,念了真言,北面天空在几秒钟之内雷声隐动!闪电飞跃! “师尊!帝释!因提拉!”我高叫:“快来救孩儿和母亲。” 帝释的虹彩三重显现随即在夜空上面,金光像北极光般闪动,罩盖了巨魔的绿光,那金光是像瀑流一般的,像圆形的、巨大的罗伞,我知道师尊帝释来了! 巨魔惊退,绿光暴缩,临走,向我传念:“孩儿,你不该自恃神通,妄用‘大白伞盖咒’去助人破因果,所以我才来惩罚于你,我知我不能伤你,唯有伤你母才叫你怕,其实我并非全怕你的五雷,我是护法正神,我做的是护法正事,那老和尚的道行,我是一定要吸尽他的,你不能再多事,今天看帝释面子,我走了,希望你以后别再逞强,乱用神通干预因果!” “我不敢了!”我下拜:“您老请吧!” 似梦似幻,似假还真,我睁眼一看,柱香未尽,天空依然晴朗,月明星稀,我不敢再念‘大白伞盖咒’给那位大师,我拜谢了帝释,那时是子夜三时。 我推开房门,看见母亲仍在熟睡,我心中记得神魔之言,我不敢睡,还有两小时就天亮了,要到天亮,神魔才不能再来。 我打坐念经,怎料疲极入睡,醒来已是清晨七时,昨夜经历的惊风骇浪都已了无痕迹。 我母亲在房内呼唤,我推门去看,她老人家坐在地下,不能行动,她的左脚忽然青肿了,病得不能动,她说在四点多的时候,不知怎样跌下床来,扭伤了足踝,她的嘴唇也裂了出血。 我心里有数,我知道是什么缘故,我在心中默祝,对神魔说:“请您老收法吧!我已经答应了您老,就断不再敢干预因果了!您老何必还要伤害我母亲?难道真要我与您老一拼吗?五雷正法纵奈您老不何,也还有我师尊帝释呀!” 退到九华山的神魔点头:“好,我收法,你母本来应受七天苦,我明天收法!” 我运用我的内力与一些医药为我母亲医治,可是这一天,她完全不能行走,须由我背扶,第二天,她才好了。 我打电话给R居士,将经历告诉她,我说我的事真也好,假也好,反正你师父的事我不敢再管了,你也不必多管了,不然,神魔会惩戒你的! R居士并不深信我的故事,谁会相信这种神怪故事呢?她那天晚上照旧用功,为她师父念“大悲咒”与其他咒,怎料果然出了事,我看见了神魔去警戒了她的详情。 次日她打电话告诉我:“昨夜全部房门忽然都关上了,怎么也拉不开!房子内发出好大的怪声,厨房冒出滚滚深红的浓烟,冲进内屋来,我们都吓坏了,推门又推不开!后来,推开了门,厨房却又没有火焰!哎呀!好吓人!现在我相信你的故事了!我不敢再逆天而为了!不敢再为师父强念密咒了!” “R居士!”我说:“我们不知因果还可原谅,我们既知因果就不应恃强硬要徇私去破因果,密咒都是正法,但是,正法不是用来破因果,更不是用来助邪的!你师父他老人家空修了五十多年,仍然到头来自毁在三毒之首的‘贪’念上.不肯将四众善财布施行善!我们恃神通去念密咒,助他破因果,就招了护法神魔来警告了!这件事岂不是一次大教训么?” “因果律真是可怕啊!”R居士说:“我明白了,我要再尽一次心,打电话劝师父立刻将财产布施行善!叫律师来为他处理!” “很好!如果他能悔悟改过,相信神魔会手下留情的。” 很不幸地,R居士的再次建议又被她的师父拒绝了。 这件事的后果,读者必可猜得到,无须我再写下去。 上面我的惊风骇浪的与神魔斗争的事,对于全无超感或灵识经验的人来说,无疑是神话或幻境,但是,对于我个人来说,却不是那么荒谬!在我的感受上,它是真实的经历,这是无法磨灭的教训,这是无法传递给任何人的经验,我从此也不敢再自恃神通去助人做任何有违因果律的事,倘若有任何人恃强去破因果,那就是要代负因果的,再有这类事,无论是天大面子,我也不再肯出力的了。 您就当这一段是神话小说吧!不过,那一夜上空的奇怪雷声闪电,与北极光般的虹光与金光巨大瀑流,都是有不少人看见的,新闻也报称这是温哥华从未见过的奇象。温哥华很少打雷,也难得见到北极光,而且,也没听说过北极有彩虹色与金光。 在灵识界,很多现象都不是只知物质世界的人所能知晓的。 R居士后来告诉我,那位大师是在九华山得病的,而且,大师亲口说看见一条有鱼鳞的魔怪在侵食他的元神,他认为是一条鱼精,但他看不见全部,只看到有鳞的一段。 我的经历是真?是幻?请各人自己去判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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