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我们来进入经文: 没有比水更柔弱的,但是在克服坚硬的方面没有一样东西比它更优越,而且它是无法被取代的。 他非常爱水,对老子来讲,水的所有品质都具有非常象征性的意义,其中之一就是:它是柔软的,它没有它自己的形状。 一个人必须象水一样,没有形状,没有头脑,没有意识形态。如果你是一个佛教徒,或是一个基督徙,你就好象是一块石头。如果我问你说:你是谁?然后你耸耸肩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是一个佛教徒或一个基督徒——很美。那个耸肩是很美的,你没有任何意识形态,你就好象水一样。 如果你是一个共产主义者,或是一个社会主义者,或是一个法西斯主义者,你就好象是一块石头。那些带着意识型态的人是死的,他们具有某种信念——一个形式。他们是抗拒的。一个没有信念,没有意识型态,没有形式,不属于任何教会的人是流动的,就好象水一样。不论他走到哪里,不论什么样的情形出现,他都自然反应,他一直都是当下反应。一个有意识型态的人从来不处于当下,他必须仰赖他的意识型态,看看要如何来反应?他的反应是固定式的,而不是自然反应,他已经有一个头脑。 如果你问一个共产主义者任何问题,他的答案是已经准备好的,它已经在那里了,他不需要再去思考它。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在回答你,在你跟他谈论之前,那个答案就已经在那里了,他只是在给予一个已经准备好的答案,一个陈腐老套,那是他所学来的,它并不是一个有意识的现象,他并不是处于当下这个片刻,他就象一只鹦鹉一样在重复,他或许是在重复「资本论」或「可兰经」,反正都是抄来的。 一个真正活生生的人会自然反应,他没有既成的答案,当那个问题产生,他就自然反应于那个问题,那个答案是创新的。事实上,他对那个答案也感到很惊讶,跟你一样惊讶,他从来都不曾知道过它!因为以前并没有象这一次的情形,他就好象水一样,水是柔软的。 第二件事:水总是住低处流,找寻低地或山谷。这一点对老子来讲也是非常非常重要。他说:永远不要试图去往上走,因为这样的话就会有抗争,因为大家都往上走。永远不要试图去新德里,因为每一个人都要去那里,所以将会有竞争、嫉妒、抗争、和奋斗。走到山谷去,没有人会去那里。不要象火一样,要象水一样。 火住上走,水住下流,它一直都是走向大海,走向世界上最低的地方,它在找寻低的地方,如果它能够找到更低的地方,它就会立刻开始动,它总是流向最低的地方,为什么?因为你走得越低,那个竞争就越少,那个暴力就越少,侵略性就越少,你不跟任何人抗争。如果你跟任何人抗争,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你没有办法过你自己的生活,整个能量都变成抗争。 政客们从来不过他们自己的生活,他们没有任何时间,没有任何空间,也没有任何能量可以过他们自己的生活,他们总是在跟别人抗争,他们会在抗争中结束他们的一生。 一个想要真正去生活的人永远不要当政客,水是非常非政治化的。 要象水一样,找寻最低的地方,走向最低的地方,在那里没有人跟你竞争,因为没有人想要去那里,那么你就可以放松,你就可以成为你自己,那就是荣耀。如果你能够成为你自己,你将会变成一个神。因为你就是一个神,只是它必须被发现。你已经在你里面有了它,你只是需要时间、空间、放松、和闲暇,好让你能够放松在一个海滩,光着身子躺在阳光下,躺在沙滩上,一点都不烦恼世界,因为你不是一个抗争者,你不从事任何竞争,这就是弃俗。 并不是你去到喜马拉雅山,因为那些去到喜马拉雅山的人,他们是在找寻山峰,甚至连在喜马拉雅山也有很多竞争。师父与师父之间有很多竞争,因为如果某一个师父有比你更多的跟随者,那么就有麻烦,如果某一个师父建了一个比你更大的宗教社区,那么就有麻烦,甚至连在喜马拉雅山上也有政治。 古老的门徒真的是灵修方面的政客,他们一直要往高处爬,他们的天堂就在那里,在天空的高处!而老子说:我的天堂在低处,在世界上最低的地方,在那里我可以成为我自己,没有人打扰我,我也不打扰任何人。 这就是弃俗。只要你知道不去成为一个竞争者,那么你可以生活在世界里也不会有问题,因为竞争是为了自我。如果是为了你真实的存在,竞争是不需要的,你已经就是那个了,你已经就是最高的了,所以为什么要去担心高度? 老子说:只有那些低劣的人,只有那些带有自卑感的人,会试图去爬到高处。 所有的政客都在受自卑感之苦,他们需要治疗,需要心理治疗,他们需要很多净化,他们是较低劣的人,在内在深处,他们都在遭受自卑感之苦。为了要隐藏那个自卑感,他们就去抗争往上爬。当他们到达,当他们成为总统或首相,他们就可以向世界说:谁说我是低劣的,看!如果我是低劣的,那么我怎么能够爬得这么高?我是优秀的。 低劣的人才会渴望优越感,一个真正优秀的人不会去管这件事,一个优秀的人被看成低劣也不在意,因为那不会造成任何差别,他是那么地优秀,他的确很优秀,所以成为一国的总统并没有什么意义,那无法增加他的光芒,那或许反而会削弱他的光芒。 水具有住低处走的品质,老子说: 没有比水更柔弱的,但是在克服坚硬的方面没有一样东西比它更优越。 水可以克服。你去看瀑布,石头那么硬,而水那么柔软,但是石头渐渐被水所侵蚀,它们已经变成了沙。 科学家说:在七千年之内,尼加拉瀑布将会消失,因为所有的石头将会消失。水一直在切割石头,在七千年之内,将不会有瀑布,因为将不会有石头,整个陡峭的水道将会消失,石头简直无法相信,它是怎么发生的!那么柔弱的水居然可以切割得那么深。 柔弱也有一种微妙的力量在它里面,如果你仔细一点去观察,你也知道这一点,你可以在日常生活当中看到它是如何发生的。 女人是柔弱的,男人是坚强的,但女人总是胜利,而男人总是被打败,一直都是这样,即使象拿破仑那么伟大的男人,以及象他那样的人,他们在他们的女人面前都变得象小孩一样。 拿破仑的太太约瑟芬简直不能相信这个男人怎么能够赢得那么多的战役。她在一封信里面写道:那简直是难以置信,因为这个拿破仑根本就没有什么! 拿破仑在最后一次战役遭到挫败,他之所以遭到挫败是因为约瑟芬,因为他要离开家的时候,她说不可以!她只是要试探看看他会怎么做。当那个女人说不可以,拿破仑怎么能够去,所以他必须留在家里,他晚了一个小时到达前线,因为当天的作战计划都是他在拟的,但是那一天他没有办法拟作战计划,所以必须由别人来代拟,而他在那一天就战败了。他迟到了,他一生当中从来没有迟到过,这是他第一次迟到。事实上,并不是拿破仑被打败,是当天有一个女人胜利了,她说:不可以,我说不可以! 为什么女人那么强而有力?柔弱就是她们的秘密,她们就象水一样地柔弱。一开始的时候你说:她们能够怎么样?你就象石头那么坚硬,但是到了最后你知道,你变成就象沙一样。所有的先生都渐渐变成怕太太的,那是很自然的!如果它没有发生在你身上,那表示有某些事是不对的。怕太太并没有什么不对。 据说,这是一个古老的故事,有一次阿克巴问他的智者鲍伯说:你认为如何?有时候我会担心,在我的宫廷里面所有的人看起来都是怕太太的,难道甚至连一个勇敢的人都没有?鲍伯说:很难,但是我们试着来找一个。 他们都是勇敢的人,如果他们接到命令,他们随时都可以放下他们的生命,他们的勇敢是无庸置疑的。鲍伯作了一些安排,他说:你们明天来,但是要决定讲真话,任何说假话的人都要被绞刑。好好想一想,国王想知道真相,看看你们是不是怕太太。 他们都来了,国王说:那些怕太太的人站到右边来,而那些不怕太太的人可以留在左边。大家都开始移动,除了一个个子很小的人之外。甚至连阿克巴都没有办法相信,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一个勇敢的人。但是至少看到了一个人留在那里,他说:我觉得很高兴,因为我以为甚至连一个人都不会留在那里。那个人说:等一等!不要高兴得太早,当我要来的时候,我太太说:「不要站在一群人当中!」所以我才站在这里。 女性的原则会胜利,那是很自然的,老子完全赞成女性原则。为什么女人会胜利?因为她非常柔软。事实上,她从来不抗争,她用说服的,她不会直接抗争,她的抗争非常间接、非常微妙,如果她想要说不,她不会直接说不,但是她的整个存在会以一千零一种方式来说不。她会籍着将盘子放下的时候来说不,她会籍着肢体语言来说不,她的衣服会发出一个声音来说不。她不会说不,她会说是,但是她的整个人都会坚决说不。当它是那么地微妙,要如何去打败它呢?如果你爱那个女人,你就被打败了。 坚硬的被打败,而柔软的胜利,这是很好的,因为这是神在世界上胜利的唯一可能性。 魔鬼一定是象石头一样,很坚硬,而神一定很柔软。事实上,在东方,我们从来没有把神想成父亲,我们一直都把神想成母亲,那个洞见是很美的:神不应该被想成父亲,因为这样的话,男性的原则是坚硬的。她应该被想成母亲,女性化的。母神似乎比父神来得更好,因为他的方式也是非常微妙的。 他说服你去走向他,她从来不强迫你。你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碰过她,但你还是继续在找寻他。你从来没有正面碰到她,因为那也是太硬了。就象一块石头一样地呈现在你的眼前,不,那并不是很好。她象一股微妙的芳香跟随着你。你从来没有跟她正面遭遇,你永远无法跟她面对面,你会在你内心深处的搅动中发现她,你不会发现她象一阵暴风雨一样,她会象一阵微风一样地吹过来,只有那些非常细微的人能够感觉到它,他会象一朵花一样地来。 在印度,我们用石头来雕出神的形象,其实不应该这样,为了要补偿,我们就将一些花放在它的前面。花比石头更象神。事实上,石头雕像应该从世界上消失,一朵花就足够了!放一朵花,它就变成了神。神就好象一股花的芬芳,而不象法国香水那么强烈、那么刺鼻,不,它非常微妙、非常宁静、没有积极性。只能够在偶而当你很谐调的时候,你才能够感觉到它,你会一再一再地错过它,它是宁静的音乐。 没有比水更柔弱的,但是在克服坚硬的方面没有一样东西比它更优越,而且它是无法被取代的。 所以,弱的可以克服强的,柔的可以克服刚的。 但是这个道理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够实践。 很难去知道它。了解它是可能的,但是去知道它却很困难。知识太粗鄙了。如果你想要知道它,你将会错过它,但是你可以了解它,我所说的「默默的了解」是可能的。如果你去看生命,不要以任何方式试图去知道它…… 这有一个差别。如果一个科学家来到这个花园,他将会很积极地去行动,并不是说他会积极地存在,而是他会积极地行动,他的眼睛将会带着积极性,他会注视着花朵和树木,想要去穿透它们的奥秘,去知道它们的裸露状态,去知道它们是什么。科学就好象强暴一样,它不象爱。他会去切割或解剖,他会试图用强力去贯穿那个奥秘。 然后来了一个诗人,或是一个画家,或是一个音乐家,他行动,但是他的行动方式完全不同,当然,他是睁开眼睛以清醒的意识来行动。那是神圣的地方,接近一朵花就是接近一座庙,接近一棵活生生的树就是接近神。它是神圣的地方,他会很小心地行动,他会带着观照的意识,他会很警觉,但是他不会去强暴,他不会对植物采侵略性的行为,他会等待,带着很深的接受性来等待。如果植物必须给予什么东西,他是准备好的,他会带着很深的感激来接受它,但是如果树木不愿意,那么就只好这样,没有办法。一个音乐家、一个画家、一个舞蹈家、或是一个诗人,他们会带着接受性来等待,如果你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如果你觉得我配得,那么我将会带着深深的感激来接受它,但是如果你觉得我不配得,那也没有关系。没有办法,我是无助的,他会象一个乞丐一样地等待,不是象印度的乞丐,因为他们非常积极,他们的乞讨非常暴力。不是这样,他会象一个乞丐一样地乞讨,如果你称佛陀为乞丐,是的,我们就是称他为乞丐,我们也称马哈维亚为乞丐,他们是完全不同品质的乞丐,他们是崇高的乞丐。 他们不带有任何侵略性,他们会来到你家,站在你家前面,如果你给予,那没有问题,他们会很感激,如果你不给予,他们也会很感激,他们的感激并不会因为你的给子或不给予而有所不同,他们会感谢你,为你祈祷,然后走开! 要象那样,要象一个乞丐一样,他的手是张开的,他的心是敞开的,准备接受,而不是要去摄取,那么自然就会显露出它的奥秘。 它并不是知识,知识这个字太粗鄙了,它是一种默默的了解,它比较像是爱,而比较不像是知识。你爱一个人,然后你就知道一个人。爱变成某种知道,记住,它只是某种知道,而不是那么精确地知道,它不可能是科学的,它不可能是数学的,它不可能是逻辑的,它只是某种知道。你可以用心对心知道得很深,但你不能够说这是知识,那个字太轻率了。因为你爱,所以你知道。 老子说: 这个道理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够实践。 没有人知道它,也没有人能够实践它,因为要实践这么深的一个了解是不可能的。实践是粗鄙的,你可以经验它,但是你无法实践它。你可以以一个了解来知道它,你可以经验它,但是你无法实钱它。一个真正了解的人会去经验他的了解,他并不是在实践。 人们问我说:你什么时候做静心?我说:我不做静心,我不可能那么愚蠢!做静心意味着实践,你怎么能够实践它?你可以处于它里面,但是你无法实践它。人们问我说:你如何祈祷?我从来不祈祷,我经验我的祈祷,我不祈祷。祈祷是我的生活方式,我的生活方式就是我的祈祷,它是分不开的。 如果你真的了解,你就经验它,如果你是透过知识而知道的,那么你就必须实践它,因为知识没有办法蜕变你。当你知道某一件事,头脑就会问:现在要如何去做它? 所有的知识到了最后都会变成科技,那就是为什么科学在西方已经变成了科技。所有的知识到了最后都会变成科技,因为只是知道是没有用的,首先你要知道,然后你问说:要如何去做它? 比方说:爱因斯坦在一九O五年左右发现了原子能的理论,那个理论是完整的,但是之后科学家们开始问说:要如何去做它?在抽象的理论上,它是完整的,那个理论绝对合乎逻辑,而且在理论上已经得到证明,但是要如何实践它?它花了四十年的时间才创造出原子弹去摧毁长崎,然后它变成了科技。知识要花上四十年的时间去变成科技。有更多更多的事情被知道,但是它们需要时间来变成科技。 所有的科学都渐渐被缩减成科技。宗教从来不会变成科技,它不可能变成科技,因为它并不是知识。你了解,然后那个了解就具有蜕变的力量,你就被改观了,被改变了,你就不再一样了!你看,你观照,你了解了某一件事,那件事就会改变你存在的品质,如此一来,你就会活得不一样。实践是不可能的。实践小事是可能的,但伟大的事情是无法被实践的。祈祷是伟大的事,爱是伟大的事,关于这些事不可能有一套可以被拿来实践的技术。静心是最终的,是顶峰。神,你怎么能够实践神?你可以变成,但是你不能够实践。你可以变成,因为你已经是了,只需要一些了解……你站在黑暗中,只需要一点光,一点照明,然后每一件事都会改变。 老子说你无法知道它,你无法实践它,但是圣人说: 那个能够接受一国的污垢的人就是该国的保存者。 那个走到最低处的人是圣人,那个将全世界的整个责任和整个黑暗都担当起来的人,那个变成象一个耶稣的人,是世界的保存者。世界并不是由政客们所保存的,他们是伪装者。世界被很少数的人所保存,你或许甚至不知道他们,因为要知道他们是困难的,他们的生活非常平凡,他们迷失在世界某一个角落的森林深处,你或许不知道他们。 在圣经里面有一则故事,那是一则很美的寓言。有一个城市叫作所多玛(sodom),鸡奸(sodomy)这个字就是来自那个城的名字。在那里的人变得非常腐化,各种性倒错都非常普遍。有很多人同性恋,还有跟动物作爱的,整个城市都很异常,因此神决定要毁灭那个城,但是有一个困难,在那个城里面有一个好人,除非那个好人可以被说服离开那里,否则那个城不能被摧毁。 神派了很多天使去说服那个好人说:请你离开这个城。因为你的缘故,所以这个城不能够被摧毁。但是那个好人很难被说服,他说:这里需要我!我应该去哪里呢?这些人有病,这些人是异常的,他们的生活很悲惨,他们生活在地狱,这里需要我。我对这些人有责任!因为他们不知道,而我知道,所以我有责任。 看!他说:因为他们不知道,你怎么能够叫他们负责?他们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做出各种事,他们是完全不注意的,完全无知的,记不得他们自己在做什么。他们就好象醉汉一样,我是唯一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人,如果我走了,那么谁要来拯救他们?我对他们有责任。 所以,据说那个好人以一种非常狡猾的方式被说服,他们告诉他说:有另外一个城叫作蛾摩拉,在那里的人甚至更腐化,请你去那里。所以当那个人去蛾摩拉,蛾摩拉和所多玛两个城都被摧毁,因为他刚好就在途中。 世界被很少数的人所保存,被少数如水晶般纯洁,并且象小孩子一样天真的人所保存,他们觉得他们有责任,因为他们是有觉知的。 据说当佛陀达到涅盘,达到最终的家,那些门都打开了,有一个很大的庆祝,因为要经过很多很多世纪才有一个人来走进那个门,但是佛陀不进去,他站在门口,背对着门,他们都很担心,他们问说:你为什么站在那里?门已经打开了,我们一直在等你,里面正在热烈庆祝和欢呼,进来!来当我们的贵宾! 据说佛陀回答说:我怎么能够进去?整个世界都在受苦,我要站在这里,直到最后一个人经过,进入到那最终的。我必须等待,我要最后一个进去,我觉得有责任,我有觉知到,但是他们没有觉知到,所以他们不可能负责,但我是有责任的。 你变得越觉知,你就变得越有责任,你越是有感觉到,你就越会变成一个帮助,并不是说你会开始去服务人们,而是你的整个生活会变成一个服务,并不是你出自任何义务去为他们做什么,不,你只是在履行你自己的觉知。 那个能够担起全世界的罪恶的人就是世界的国王。 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国王,他们并不为历史所知。历史继续在谈论一些假的国王,虚假的国王。历史尚未变成一种真正真实的现象,否则它一定会谈论佛陀和老子,它一定会谈论卡比儿、克里虚纳、和耶稣基督,它一定会谈论穆罕默德和马哈维亚,它一定不会谈论拿破仑、希特勒、毛泽东,和斯大林,它一定不会谈论这些人。 这些人是为害人类的,他们是祸害的制造者,他们就好象疾病一样,他们必须被削除,就是因为他们,所以整个地球变成一个地狱。 但是历史继续在谈论他们,每一个小孩都被历史所腐化,历史尽是在谈论那些愚蠢的人、疯子、神经病的人、和性格异常的人,而不谈论那些达成他们自己的人,他们才是世界真实的国王。 很直的话看起来似乎是歪曲的。 老子说:这些话非常直,但是它们让人们看起来好象是歪曲的,因为他们是歪曲的。
摘自 奥修《老子道德经(四)》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