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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是心灵的一种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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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30 07:18: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生命是一个奥秘。你理解它越多,它就变得越神秘。你知道的越多,你就越感觉到你知道得很少。你越觉知到它的深度、无限的深度,它就变得几乎越来越不可能言说。所以,沉默。
  一个知道的人总是保持在这样的敬畏之情中,这样无限的惊异中,甚至他的呼吸也停了下来。站在生命的奥秘面前,一个人会完全不知所措。
  但是有一些问题,伴随生命奥秘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总是有骗子存在的可能性,那些能够欺瞒别人的人,那些能够欺骗的人。在科学的世界里,那是不可能的。科学在一片平坦的土地上无限小心地移动——逻辑的,理智的。如果你说出愚蠢荒谬的话来,你马上就会被逮住,因为无论你说什么,都能够被证实科学是客观的,任何的主张、声明都能在实验室中用实验来验证。
  在宗教那里,一切都是内在的,主观的,神秘的,这条道路并不是在平原上,它是一条崎岖的山路,有很多高低起伏,而且这条道路象螺旋一样移动。一次又一次,你来到同一个地方,可能稍微高一点儿。无论你说什么,都不能被证实,因为没有证实的标准。因为它是内在的,没有实验能够证实或者证伪它;因为它是神秘的,没有逻辑的论证能够决定这样或者那样。那就是为什么科学只有一个,而世界上几乎有3000种宗教。你不能够证明任何一种宗教是错的。你也不能证明任何别的宗教是对的、真的。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全凭观察和实验是不可能的。
  一个佛说:没有自我在里面,怎么来证明这个,或者怎么来推翻这个?如果有人说:「我看到了上帝。」而且他说得很真诚,怎么办?他也许是个鬼迷心窍的疯子,他也许看到了幻觉,或者他也许真的看见了存在的真实。但是怎么证明,或者伪证?他不可能和别人分享他的经历,它是内在的。它不象一个你可以把它放在中间的东西,每个人都能够看见它,每个人都能够实验它、解剖它。你不得不以你的信仰来接受它。他听上去也许是绝对真诚的,也许是鬼迷心窍的;他也许不在欺骗你,或者试图欺骗你,他也许自己就是个受骗者。他也许是一个很诚实的人,但是他看见了一个梦,并且认为它是真的——有时候梦具有看上去比真实更真实的性质。那时候,梦看上去好象真的一样。他听到了上帝的声音,他是如此地被它充满,被它震颤。但是怎么办呢?怎么证明他没有变疯,他没有投射自己的念头和想法?无法证明。
  如果有一个真正的宗教性的人,那么他的周围就有99个人。他们中的一些人是被迷惑的,那是贫穷的、单纯的人,他们心地善良,不想伤害别人,但是他们还是伤害了人。然后,还有一些骗子,强盗,诈骗犯,那是狡猾的、聪明的人,他们知道他们在害人。但是害人是合算的。在世界上你找不到比宗教更好的生意。你可以许诺,而不必送上货物,因为这种货物是看不见的。
  我听说过一个小故事——在美国,他们为女士们发明了隐形发夹。一位女士正在一家超级市场买这东西,推销员给了她一包隐形发夹。她看了看盒子里面,什么也没看到。当然,它们是隐形的,所以你怎么能看见呢?她说:但是我没看见里面有什么东西。推销员说:它们是隐形的,所以你怎么能看见呢?于是,女士问:真的吗?它们是隐形的吗?推销员说:你不相信吗?整整7天了,这货早就卖光了,但我们仍然在卖。它们是绝对看不见的。
  当事物是看不见的时候,你可以不停地卖下去,许诺下去。没有必要送上货物,因为首先它们是看不见的,所以没有人能觉察到它们。而你找不到比宗教更好的生意,因为它的货物是看不见的。我曾经看到很多人受骗,很多人在骗别人。这事情太微妙了,不能说任何同意或反对的话。
  比如说,我知道一个人,他是一个简单的,普通的,愚蠢的人。但是愚蠢有它自己的特性。特别是在宗教里,一个愚蠢的人能够被看成是象一个帕拉玛汉沙(Paramahansa)。由于他是愚蠢的,他的行为是出乎意料的,他就正好象是一个开悟的人。这种相似性是存在的。由于他是愚蠢的,他不能够说出一句简单的理智的话——正好象一个开悟的人。他是愚蠢的,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在怎么做。突然,他能够做任何事;这个突然的做看上去好象他属于另一个世界。他的癫痫病一阵阵地发作,但是人们却认为他正在进入三摩地。他需要电休克治疗!突然,他会发作一阵然后晕倒,而跟随他的人将敲起它们的鼓,而且它们将为上帝的荣耀而歌唱,歌唱他们的大师已经进入了伟大的三摩地。他的嘴巴开始吐出白沫,他的口水流出来——他只是在昏厥中。他没有理智。但那是一种品质,而且在他的周围有骗子在不断地宣扬「巴巴」(baba)的事情。
  很多事情发生在他周围,那正是奇迹。很多事情发生,因为很多事情按照自身的规律发生。巴巴晕倒了,很多人会感到他们的空达里尼正在上升。他们在投射。有某一个现象:如果你静静地坐很长一段时间,身体会积累能量,然后身体开始移动,感到不安。突然的抽动开始到来——他们认为这是空达里尼。空达里尼正在上升,当他在一个人身体里上升,你怎么能落在后面?然后别的人也开始。那时候,这就好象一个人要去上厕所,那么别的人也感到那种迫切一样;如果一个人打喷嚏,别人也会感到有一个大喷嚏正在来到。它是有传染性的。但是,伴随着这么多事情的发生,巴巴一定是在三摩地中。而他只是在昏厥中。在东方,这是我的观察结论:只有一个真正的人存在,99个是虚假的——或者是那些自己上当的简单的可怜的受骗的人们,或者是那些狡猾的、聪明的骗人的人。
  它能够继续下去,因为整个现象是看不见的。怎么办?怎么判断?怎么决定?宗教总是危险的。它是危险的,因为这个领域是神秘的,非理性的。任何事情发生,但没有任何外在的方法可以判断它。而且,存在着带着容易上当受骗的头脑的人们,他们总是准备着相信什么东西,因为他们需要某些立足点。没有信仰,他们觉得被起了锚,被拔了根;他们需要某个人作为信仰,他们需要去某个地方,而感到抛下了锚,扎下了根。
  信仰是人们心中一种深深的需要。为什么它是一种深深的需要?因为没有信仰,你感到混乱不堪;没有信仰,你不知道为什么你存在;没有信仰,你不能够感觉生命的任何意义。好象没有意义在那儿。你感到象一个偶然,毫无理由地存在在这儿。没有信仰,问题就会出来:为什么你在?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往哪里去?但根本没有答案——没有信仰就没有答案。一个人只是感到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感到他是存在的一个偶然,他根本不被需要,他不是不可缺少的。你会死去,而没有人会在意,他们都将继续下去。你觉得缺了某种东西,某种同显示的联系,某种信仰。那就是为什么宗教存在着——为了提供信仰,因为人们需要它。
  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必须非常非常勇敢。没有信仰地生活是生活在未知中。没有信仰地生活是一个伟大的冒险。普通的人承担不起。伴随着太多的冒险,烦恼进来了,焦虑被制造出来了。而这个必须被注意:对我来说,一个真正宗教性的人是没有信仰的。他有信任,但他没有信仰,两者之间有天壤之别。
  信仰是理智的。你需要它,那就是为什么你拥有它。它在那儿,因为你没有信仰就不能生活。信仰给了你生活所依靠的支柱;它给了你某种意义,无论它有多假;它给了你某种生命的行动规则:怎样移动,移动到哪里。你是在高速公路上,而并不是迷失在森林中。信仰给了你一个团体,有正象你一样的信仰者存在着;你成了群体的一部分。那时候,你就用不着独立思考了,那时候,你就不再为你自己的存在和你正在做的事情负责了。现在你把责任扔给了群体。
  一个印度教徒从来没有一个印度教徒的群体那么坏。一个伊斯兰教徒从来没有一个伊斯兰教徒的群体那么坏。怎么回事呢?个体并不坏,而群体几乎是疯狂的——因为,在一个群体中,没有一个人觉得负有责任。你能在一个群体中轻易地进行谋杀,因为你知道群体在做这个,你只是其中的一朵浪花,你不是决定性的因素,所以你不负责任。个体,一个人,你感到有一种责任。如果你做错了什么事,你会觉得内疚。我的观察是:罪恶通过群体而存在,没有一个个体曾经是一个罪人。个体们,即使他们做了什么错事,也能够很容易地从中摆脱出来;而群体是不可能的,因为群体没有灵魂,没有中心。要向谁呼吁?
  在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一切事情中——魔鬼,邪恶势力——群体实际上是有责任的。国家是魔鬼,宗教团体是邪恶势力。信仰使你成为比你大的一个群体的一部分,而且当你是一个大一点的东西,一个国家——印度,或者美国,或者英国——的一部分时,你会有一种兴高采烈的感觉。那时侯,你不是一个微小的人,一股巨大的能量会来到你这儿,你会感到兴高采烈,一种舒适感会被感到。那就是为什么,每当一个国家处于战争时人们会感到兴高采烈、狂喜。突然之间,他们的生命有了意义——他们为国家,为宗教,为文明而存在;现在,他们有了某个目标要达到,某个宝藏要保护。现在,他们不再是普通的人,他们有了一项伟大的使命。信仰是从个体到群体的一座桥。
  信任是完全不同的。信任不是一个理智的概念。信任是心灵的一种品质,而不是头脑的一种品质。信仰是个体和群体之间的一座桥,而信任是个体和宇宙之间的一座桥。信任总是归于上帝的,当我说「上帝」时,我并不是指任何对上帝的信仰。当我说上帝,我只是在指整体。
  信任就是深切地理解到你只是一个部分,只是一首伟大交响曲中的一个音符,只是海洋中的一个小小的波浪。信任意味着,你必须跟随整体,随着整体流动,与整体和谐。信任意味着:我在这里不是作为一个敌人,我在这里不是为了斗争;我在这里是为了享受这个给予我的机会,我在这里是为了表示感激和庆祝。信任不是一个教条:你没有必要是一个印度教徒,你没有必要是一个伊斯兰教徒,你没有必要是一个耆那教徒或是锡克教教徒。信任是个体与整体之间的承诺,信任是使你变成宗教性的——不是印度教徒,不是伊斯兰教徒,不是基督教徒——仅仅是宗教性的。信任没有名称。信仰使你成为一个印度教徒,伊斯兰教徒,基督教徒。信仰有名称,成百万的名称;有成千上万种信仰——你可以选择。信任只有一种品质:向整体臣服的品质,同整体一致地移动的品质,不是强迫整体跟随你,而是仅仅允许你自己跟整体一起移动的品质。信任是一个蜕变,信任必须是被达成的;信仰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一个人生来就在信任中,每一个人都诞生在信仰中:你生来就是一个印度教徒,或是一个耆那教徒,或是一个佛教徒。信仰是社会给予的,因为信仰是你和社会之间的桥梁。
  如果社会不给你一个信仰,那就会有一种恐惧——你可能会变成反叛的。事实上,这是一定的,如果信仰没有被给予,你会变成反叛的,而社会不希望那样,也承受不起那样。社会,在你变得觉知以前,给予你深深的信仰。它进入的是你的血液——随着你母亲的乳汁,信仰的毒液渗透进你的存在。到你觉知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你发现你早已经是一个印度教徒,或者一个伊斯兰教徒,或者一个基督教徒了。紧身衣早已经在那儿了:你被监jin了。
  要从它那儿出来是很困难的,因为它进入你的无意识,它成了你的基础。即使你从它那儿出来,即使你反对它,它仍然留在基础中,因为要清洗无意识是很困难的。你无法有意识地去做它。
  我曾经听说,摩拉.纳斯鲁丁成了一个无神论者,他快要死了,所以牧师来了,牧师说:摩拉,现在,这是最后关头,最后的机会。还有剩下的时间,你承认你的原罪并且承认你成为无神论者是做了错事。成为一个有神论者,信仰上帝而死吧。摩拉.纳斯鲁丁睁开双眼,说:「感谢上帝,我不是一个有神论者。」
  即使你不是一个有神论者,你也会感谢上帝。深深地,它留在无意识中,它成了一个基础。你在7岁以前的童年时代里学到的无论什么东西,都已经成了你的基础。将它连根拔起需要很大的努力和静心。你必须倒退回去,只有那时它才能被抹去。你能够制造反信仰,它们没有用处,它们不能有所帮助。你能成为一个有神论者。你能在你的童年时期做一个印度教徒,然后你能改变成为一个基督教徒,但是你仍然是一个印度教徒——你的基督教将被着上你的印度教的色彩。你可能成为一个共产主义者,但是,在深处,无意识在那儿,它会给你的共产主义着色。清洗无意识需要一个深深的静心。
  信任是完全不同的。信任不在言语中,不在经典里。信任是指向生命的——那移动整体的能量。你信任它,你随它漂浮。如果它带着你沉入旋涡,你就沉入旋涡。如果它带着你离开水涡,你就离开水涡。你随它移动,对于它你没有自己的头脑。如果它使你悲伤,你就悲伤。如果它使你高兴,你就高兴。你只是随它而动,没有你自己的头脑,然后突然,你会意识到现在你已经到了这一点,在这一点上,极乐将成为永恒。在你的悲伤中,你也将无比快乐,因为它和你无关。是整体在那样做,而你正随它而动。高兴——很好。悲伤——很好。你只要说「很好」。一切都被允许。这才是一个宗教性的人:他没有自己的头脑。信仰有一个它自己的强大的头脑。
  据说,一个大圣人,图尔西达斯,应邀来到马图拉的一个克利希纳的寺庙,而他是信仰拉姆(Ram)的。他去了那儿但他不原意鞠躬,因为塑像是吹笛的克利希纳。据说,他对克利希纳说:我只能对拉姆鞠躬,所以,如果你要我鞠躬,你就得手拿拉姆的弓。我看见你变成拉姆的时候,只有那时,我才鞠躬。
  这是信仰的头脑。否则,拉姆和克利希纳又有什么区别?笛子和弓又有什么区别?
  故事还有:它说塑像变了,它变成了拉姆的塑像,然后,图尔西达斯高高兴兴地鞠了躬。
  现在的问题是,有什么事一定发生了?我的理解是,塑像一定保持着原样,因为塑像才不在意呢。他们不在意你是不是鞠躬。然而,信仰者的头脑能够创造东西。图尔西达斯一定投射了,它肯定是一个投影,它肯定是一个幻觉。他一定看见了,那是肯定的。他一定看见了,否则他是不会鞠躬的。那是肯定的。可能是他自己的头脑创造的,当你太被信仰充满时,你就能创造。你能看见并不在那里的东西。一个充满信仰的头脑是一个能够按照信仰投射一切的头脑。当你看见东西,永远记住这个。
  人们到我这儿来……如果有人是信仰克利希纳的,他做静心,马上克利希纳就开始到他那里去显圣了。但是基督从来不会到他那里去。一个基督教徒开始静心——那时,克利希纳从来不打搅他的静心,只有基督到来。对一个伊斯兰教徒来说,克利希纳不来,基督也不来,而穆罕默德能够来,因为伊斯兰教徒没有穆罕默德的画像。他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所以他们不能够投射。
  无论你信仰什么,你都投射。信仰是一个投射。它正象电影院里的一台投影机:你在银幕上看到在那里并不存在的东西。投影机隐藏在后面,但是你从来不看投影机,你看银幕。投影机在后面,整个游戏在那里进行,但你却看着银幕。整个游戏在你的头脑里进行,而且一个充满信仰的头脑总是不停地投射世界上的东西。它看见在那儿并不存在的东西。这就是问题。一个信仰的头脑总是易受伤害的,而且总是提供被骗子利用的机会——而骗子到处都存在。整条道路上充满了强盗,因为没有地图存在。
  进入宗教是进入没有航海标记的领域,进入没有地图标记的领域。强盗很容易在那里蓬勃发展,他们可以等着你——而且他们正在等着你。有时候,即使别人不在骗你,你也希望被骗。那时候,你就受骗了。如果在深处,你不准备受骗,那么没有人能够欺骗你。
  就在几天以前,一个人来到我这里,他说:一个巴巴骗了我,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瑜伽师。我问他:那么他做了什么呢?他说:他能够把任何一种金属变成金子。他做给我看了,我亲眼看见了它的发生。然后他说我应该把我所有的金子带来,他将使它变成10倍。所以我集中了我所有的装饰品,而他拿着这些逃走了。他骗了我。
  所有的人都会认为他骗了他,但是我告诉这个人:是你的贪婪骗了你。不要把责任丢在别人身上。你就是愚蠢的。贪婪是愚蠢的。你希望你装饰品变成10倍。那个念头骗了你,那个人只不过是利用了这个机会。他只是一个聪明人,如此而已。你是真正的问题。如果他不骗你,别人也会把你给骗了。
  所以是谁在骗不是问题。我的观察是,如果有人骗你,这显示出你里面有某种倾向希望受骗。如果某人能够对你撒谎,这意味着你和谎言有某种亲和力(affinity)。一个真实的人是不可能受骗的,一个生活在真实中的人是不可能成为说谎者的牺牲品的。只有一个说谎者才会被另一个说谎者欺骗;否则没有可能性。有成百万的人准备被骗,他们只是等待着有人来骗他们——由于他们的信仰,由于他们的恶欲,由于他们的贪婪。好好记住,贪婪是贪婪,不管它存在于物质世界还是精神世界,都没有区别。它的性质仍然是一样的。你想要别人把你的金子变成10倍——这是贪婪。那么有人说:「我会使你成为一个开悟的人。」你马上就滑进去了。那样,也是贪婪。
  我告诉你:要轻而易举地把金子变成10倍是可能的,但是要使别人开悟是几乎不可能的。因为那不是儿戏。道路是艰难的。事实上,从来没有人使你开悟——是你自己变开悟的;别人充其量是一份催化剂,不会有更多的作用。但是,事实上,一切在你里面发生;别人在场可能有帮助,如此而已。如果你真的是真诚的,甚至连那个也是不需要的。如果你是真诚的,那些能够帮助你的人寻找你,如果你是不真诚的,你会去寻找那些能够伤害你的人。那就是区别。当一个门徒寻找一位师父,几乎总是有什么事弄错。当一位师父寻找一个门徒,只有那时,某种真实的事才会发生。
  你怎么能够寻找师父?无论你思考什么,那都是你的头脑,而你是完全无知的,你是个梦游的人。你会按照你自己寻找别人。「你」将成为标准。于是,你就会去找一个会创造奇迹的人。
  你可能去找沙特亚.赛.巴巴(SatyaSaiBaba),因为那将深深地满足你的贪婪。你将看到:这个人就在这儿。如果他能够从空气中变出什么东西来,那他就什么都能做。现在,你的贪婪被激起了。现在一种深深的亲和力立即发生了。那就是为什么你将看到成千上万的人围绕在沙特亚.赛.巴巴的周围。如果一个佛存在,你不会看见一大群人在那儿,因为没有亲和力。沙特亚.赛.巴巴对你的内在有一种深深的吸引力;你的贪婪被激起来了。现在你知道他正是合适的人。但是你错了。你怎么能够决定谁是合适的人?你创造了欺骗你的人,你给了他们机会。你跟随的是魔术师,而不是师父。
  如果你真想寻找一位师父,就要丢掉贪婪,丢掉你的信仰。头脑完全赤裸地去师父那儿,没有信仰;好象你是秋天里一棵没有叶子的树,赤条条的,站立在天空的背景前。你去寻找一位师父,带着一个赤裸的头脑,没有一点而树叶,没有任何信仰。只有那时,只有那时,我说,你才能够豪不投影地看见;只有那时才会有某种东西从上面穿透你的生命。那时候,没有人能够欺骗你。
  所以不要心烦,不要怪罪骗人的人:他们满足了一种需要。因为你需要他们,所以他们在那儿。没有什么东西是毫无原由地存在的。人们存在于你的周围,因为你需要他们。小偷存在,强盗存在,剥削者存在,骗子存在,因为你需要他们。如果他们都消失,你就无所适从;如果他们不在那儿,你就简直不能生活。

摘自  奥修《春来草自青》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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