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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旧有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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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14 20:44: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为了要抛弃我旧有的模式,我是否必须去了解它们的根,或者只要觉知就够了?

  这是西方心理学和东方神秘主义的分界线。西方的心理学努力去了解你旧有的模式,但是它没有办法帮助任何人去除它们。你会变得更了解,你会变得更清醒,你会变得更正常,你的头脑不再会是一团糟。事情会比以前更安定更改善一些,但是每一个问题仍然保持一样,它只是被隐藏起来。你可以了解你的嫉妒,你可以了解你的愤怒、你的恨、你的贪婪和你的野心,但是所有这些了解都将只是理智上的,所以,甚至连西方最伟大的心理学家都差东方的神秘家一大截。
  西方心理学的创始者弗罗伊德非常害怕死亡,甚至连提到死亡这个字都足以使他陷入昏迷,他会变得无意识,他对死亡的偏执和妄想实在太严重了。这一类的事曾经发生过三次,他很怕鬼,所以他不敢从坟墓旁边经过。一个像弗罗伊德这样具有非常敏锐的聪明才智的人,一个知道头脑的每一根筋的人,一个知道头脑每一个微妙的功能的人,竟然还保持局限在头脑里。
  觉知能够引导你去超越头脑,它不会很麻烦地想要去了解头脑的问题,以及它们的根,它只是将头脑摆在一旁,或是从头脑走出来,那就是为什么在东方没有心理学的发展。很奇怪的,至少有一万年的时间,东方一直都很专注,而且持续地在人类意识的领域里下功夫,但是它从来没有发展出任何心理学、任何心理分析或综合心理学。这真的是非常令人惊讶的一件事:一万年以来,居然没有一个人去碰触这件事。不是去了解头脑,东方发展出一套完全不同的方法,他们的方法是不跟头脑认同:「我不是头脑。」一旦这个觉知在你里面结晶起来,头脑就会变得无能。
  头脑的整个力量建立在你对它的认同。所以他们发觉说不必要地去挖掘那些根是没有用的,去找出原因背后的原因,去分析梦和解释梦,这些努力是没有用的。每一位心理学家所找到的根都不同,他们所找到的原因和解释也都各有不同。心理学还不是一项科学,它还停留在虚构的阶段。
  如果你去找弗罗伊德,他将会用跟性有关的名词来解释你的梦。他的头脑执着在性的方向,不论你提出什么样的事情,他就会立刻以跟性有关的方式来加以解释。如果你去找阿德勒,他创立了另外一个心理学派,叫作分析心理学派,他执着于另外一个概念:权力意志。如果你去找容格,他会将每一个梦解释成你前世所带来的影响,他会以神秘学的方式来解释。其它还有很多学派。
  阿沙吉欧力作了很大的努力去整合所有的学派,但是他的综合心理学完全没有用。心理分析至少还有一些真理在里面,分析心理学也有一些真理在里面,但是综合心理学只是一个大杂烩。它从这个学派截取一些,从那个学派截取一些,然后将它们混合在一起。阿沙吉欧力是一个理智很发达的人,他能够将拼图游戏的那些小纸片放进正确的位置。但是在弗罗伊德派里面有意义的东西必须在他的架构下才能够显得有意义,而在阿沙吉欧力的综合心理学里面,那个架构已经不复存在。他只是截取那些看起来有意义的部份,但是如果缺乏那个架构,它就丧失了所有的意义,因此,阿沙吉欧力毕生都在努力做一些整合的工作,但是他却无法创造出任何有意义的东西。所有这些学派都很努力在工作。
  但东方就只是从旁边绕过头脑。不去找出它的原因和它的根,他们就只是找出一件事:头脑是从哪里得到它的力量?喂给头脑的能量来自哪里?喂给头脑的能量来自你跟它的认同,来自你认为「我就是它」。他们将那个连结打断,那就是觉知,你觉知到说:「我不是身体,我不是头脑,我甚至不是心,我只是纯粹的觉知。」当这个觉知加深,变得结晶起来,头脑变成越来越是一个影子,它对你的冲击就丧失了所有的力量,当那个觉知百分之百地定下来,头脑就消失了。
  西方的心理学还必须去找出为什么它不成功的原因。有千千万万人跑去作心理分析,或是接受其它的治疗方法,但是他们之中却没有一个——甚至连那些学派的创始者本身都没有办法——可以被称为成道,可以免于问题,可以免于焦虑、痛苦、恐惧和偏执。存在于你里面的所有毛病也都存在于他们里面。
  弗罗伊德的门徒们要求过他很多次:「你一直在分析我们,我们都把我们梦带来给你解释,如果你允许我们来分析你,那将会是一个伟大的实验。你把你的梦告诉我们,然后让我们试着来加以分析,找出它们的意义,看看它们来自那里,而它们所指的又是什么。」但是弗罗伊德从来就没有同意过,那显示出在整个心理分析的架构里一个很大的弱点。他害怕说他们也会在他的梦中找到他在他们的梦中找到的同样事情,那么他作为一个创始者和作为一个师父的优越感就丧失了。
  他不知道有像佛陀、马哈维亚或那卡朱纳这样的人,因为这些人是不作梦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分析。这些人离头脑离得非常远,所有的联系都被切断了,他们由觉知来生活,而不是由理智来生活,他们由觉知来反应,而不是由头脑和它的记忆来反应。他们不压抑任何事情,因此不需要作任何梦。
  作梦是压抑的副产物。有一些原始部落的人不作梦,或者如果他们作梦,他们也只是偶尔作梦。当他们知道说文明人几乎整个晚上都在作梦,他们觉得很惊讶。在八个小时的睡眠里,你居然有六个小时在作梦,而原始部落的人就只是在很深的宁静中睡八个小时,一点都不受打扰。弗罗伊德只知道病态的西方人,他不知道那些有觉知的人,否则整个西方心理学的历史一定会有所不同。
  我不叫你努力去了解你头脑的根和它的模式,那是没有用的,那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只要觉知就够了,太够了。当你变得有觉知,你就可以脱离头脑的掌握,而头脑几乎就像一个死的化石,不需要去担心说贪婪来自那里,真正的问题是:要如何脱离它。问题不在于自我来自那里,这些是理智上的问题,这对一个求道者来讲是不重要的。
  当我们由理智去探访,就会有很多哲学性的观点:贪婪是怎么产生的,自我是从哪里进入的,你的嫉妒、你的恨和你的残酷是怎么来的——你会去寻找所有这些事情的起点。头脑是一个巨大的复合体,事实上,要理清所有这些头脑的问题和找出它们的根源,生命实在是太短了。它们的根源或许是千千万万世的累积。西方的心理学慢慢在接近它,比方说原始治疗。
  贾诺夫(Janov)认为必须找到那些问题的起始点。身为一个基督徒,他相信只有一世,所以对他来讲,那个根源必须在孩提时代的某一个阶段找到,因此他开始提醒你去注意你的孩提时代,然后他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新的事实:在很深的催眠状态下,人们不仅可以记住他们的孩提时代,他们还可以记住他们的出生,而且他们也可以记得在母亲子宫里的那九个月,少数非常敏感的人甚至可以记得他们的前世。
  然后他本身变得很害怕,因为他似乎是进入到了一个没有终点的隧道里。你进入到了前世,然后那又会再度带领你,通过整个很长的通道,而进入到另外一世。你的头脑已经有好几世那么老了,所以你无法在现在找到它的根。或许你必须往回走去经历好几千世,但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然后,即使你了解到贪婪来自哪里,它也不会造成任何改变,你还是必须去知道如何将它抛弃。有很多问题存在,如果你开始一个一个将它们分别抛弃,你要完全结束头脑需要好几百万世,而当你好不容易去理清一个问题,另外的问题也同时在滋长,在聚集更多的能量、更多的活力和更多的影响,它是一种非常愚蠢的游戏。
  在东方——在中国、印度和日本——在整个过去里,没有一个人曾经费心去分析头脑的问题,因为那是在跟影子抗争,他们从一个非常不同的角度来下功夫,而他们做得非常成功,他们只是将他们的觉知从头脑拉出来,他们站在头脑的外面成为一个观照,而他们发现有一个奇迹在发生:当他们变成一个观照,头脑就变得无能,它丧失了所有的力量,不需要去了解任何事情。
  觉知继续成长得越来越高,而头脑则继续变得越来越少——以同样的比例在消长。如果觉知是百分之五十,那么头脑也会被切掉百分之五十。如果觉知是百分之七十,那么头脑就只剩百分之三十,等到觉知是百分之百的时候,头脑就根本找不到了。
  因此,整个东方的方式就是去找到一种没有头脑(no-mind)的状态——那个宁静、那个纯粹和那个安详。那么头脑就不会再在那里问题丛生,它就只是消失,就好像露珠在早晨的阳光下蒸发掉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因此我要告诉你,觉知不仅是足够的,它简直就是绰绰有余,你不需要其它任何东西。
  西方的心理学还没有留余地给静心,那就是为什么它一直在那里绕来绕去,找不到答案。有些人接受了十五年的心理分析,他们在它上面花费了一大把钞票,因为心理分析是收费很高的行业。作了十五年的心理分析,所得到的结果就是他们变得沉溺于心理分析,现在他们已经变得不能没有它。不但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反而又有新的问题产生,它几乎变成好像药物的沉溺一样,所以当他们对某一个心理分析师感到腻,他们就去找另外一个。如果他们没有继续接受心理分析,他们就觉得欠缺某种东西。
  但是它并没有帮助任何人。甚至连他们自己也承认说整个西方也找不到一个人已经被完全分析过。这就是人们的盲目,他们看不到那个简单的要点,为什么有千千万万的心理分析师在分析人们,却居然没有一个人是完全被分析过而超越头脑的。
  分析无法带领你去超越,超越的方法是觉知,超越头脑的方法是静心。它是一个简单的方法,它在东方创造出千千万万成道的人。他们并没有对头脑做任何事,他们是以其它的方式来做,他们只是变得很觉知、很警觉、很有意识,他们也把头脑当成一个客体来使用它。
  你看一棵树的方式,你看柱子的方式,你看别人的方式……他们也试着把头脑看成是分开的,而他们成功了,当他们很成功地把头脑看成是分开的,那就是头脑之死。在头脑死掉的地方会产生出一种清晰。理智消失,智慧产生,一个人就不会再对任何事情作固定式的反应,他会自然反应。固定式的反应是来自你过去的经验,而自然反应就好像一面镜子:你来到它的面前,它就反应,它就显示出你的脸,它并没有携带着任何记忆,当你走开,它就再度恢复纯净,没有映象。
  静心者到了最后会变成一面镜子,任何情况都会从他身上反映出来,他会从他当下的「在」来反应,因此他的每一个反应都是新的、新鲜的,它具有一种清晰、一种美和一种优雅。他并不是在重复旧的概念。这是必须加以了解的,从来没有一个情况跟你以前所碰到的任何一个情况刚好是一样的,所以如果你由过去来反应,你就无法应付那个情况,你会跟不上脚步。
  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你没有看到那个情况,你比较顾虑到你的反应,你无视于那个情况。静心的人保持敞开,他的眼睛会去看那个情况,让那个情况来引发出他的反应。面对一个新的情况,他并没有携带着一个已经准备好的答案。
  有一个很美的关于佛陀的故事……某一天早上一个人问他:「有神吗?」佛陀看着那个人,洞察了他的眼睛,然后说:「没有,没有神。」
  就在当天下午,另外一个人问他说:「你对神的看法如何?有神吗?」他再度看着那个人,并且洞察他的眼睛,然后说:「是的,有神。」
  随侍在佛陀身旁的阿南达觉得非常困惑,但是他一直都非常小心,不敢去干涉什么,如果他有事要问佛陀,他会等到晚上别人都离开之后才问。
  但是到了傍晚,太阳正在下山,第三个人跑来问几乎是同一个问题,虽然问法有些不同,他说:「有些人相信神,有些人不相信神,我不知道我应该站在那一边,请你帮助我。」
  现在阿南达变得非常注意听,看看佛陀要怎么讲,他在同一天之内给出了两个非常矛盾的答案,现在第三个机会又出现了,照理说应该没有第三个答案了,但是佛陀却给他第三个答案。他什么话都没说,就只是闭起他的眼睛。那是一个很美的夜晚,小鸟已经栖息在树上——佛陀当时是在一个芒果园里——太阳已经下山了,因此凉风开始吹起。那个人看到佛陀闭着眼睛坐着,心里想,或许这就是他的答案,所以他也闭起眼睛跟他在一起坐着。
  过了一个小时,那个人张开他的眼睛向佛陀顶礼说:「你的慈悲很伟大,你已经给了我答案,我将永远感激你!」
  阿南达简直不能相信,因为佛陀一句话都没说,当那个人很满意地离开,阿南达问佛陀说:「这太过份了!你也应该替我想一想,你真的会把我逼疯,我快要崩溃了。第一个人来的时候,你说没有神,第二个人来的时候,你说有神,而对第三个人你又没有回答,但是那个奇怪的家伙却说他已经得到了答案,而且他非常满意,也非常感激,他还向你顶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佛陀说:「阿南达,你必须记住的第一件事就是:那些并不是你问的问题,那些答案也不是要给你的,为什么你要这样不必要地去顾虑别人的问题?首先要先解决你自己的问题。」
  阿南达说:「你这样说是对的,那些并不是我提出的问题,那些答案也不是要给我的,但是我要怎么办?我有耳朵,我听到了,我不但听到,而且我还看到,现在我的整个人都觉得很困惑,到底什么才是对的?」
  佛陀说:「什么是对的?觉知才是对的。第一个人是一个有神论者,他想要我的支持,他已经相信神,他是带着答案来的,他已经胸有成竹,他只是要来请求我的支持,好让他能够对别人说:‘我是对的,甚至连佛陀都认为如此。’我必须否定他,只是为了要扰乱他的信念,因为信念并不是真知。第二个人是一个无神论者,他也是带着一个既定的答案来,他已经认定没有神,他想要我的支持来更加确立他的不相信神,好让他能够到处宣扬说我同意他。我必须告诉他说:‘是的,神存在。’但我的目的是一样的。」
  「如果你能够了解我的回答,那么就不会有矛盾。我在打扰第一个人预先想好的信念,我也在打扰第二个人预设的不相信。相信是正向的,不相信是负向的,但这两者是一样的。他们两个人都不是‘知者’,也不是谦虚的求道者,他们已经带着一个偏见。」
  「第三个人是一个谦虚的求道者,他没有偏见,他已经敞开了他的心,他告诉我说:‘有些人相信,有些人不相信,而我自己并不知道神是否存在,请你帮助我。’我能给他的唯一帮助就是教给他一个宁静觉知的功课,话语是没有用的。当我闭起我的眼睛,他立刻了解那个暗示,他是一个悟性很高的人,他很敞开、很有接受性,因此他也跟着闭起他的眼睛。」
  「当我更深入宁静,当他变成了我的宁静和我的‘在’的一部份,他也开始进入宁静、进入觉知。当一个小时经过了,它似乎就好像只是过了几分钟,他并没有接收到任何语言的回答,但是他接收到了真实的宁静的回答:不要去管神,神存在或不存在是没有关系的,重要的是宁静是否存在,觉知是否存在。如果你很宁静,而且很觉知,你本身就是一个佛。神并没有离你很远,或者你是一个头脑,或者你就是一个神。在宁静和觉知当中,头脑会融解掉、会消失掉,然后将你的神性显露给你。虽然我并没有对他说什么,但是他已经接收到了答案,而且是以非常正确的方式接收到它。」
  觉知可以把你带到一个点,在那个点上,你能够用你自己的眼睛去看你自己和宇宙最终的真相,你会得到一种奇迹般的经验——你和宇宙并不是分开的,你是整体的一部份。对我而言,这就是神圣唯一的意义。
  你被训练来分析、来了解、来做理智的操练,那些事情并没有办法帮助任何人,它们从来不曾帮助过任何人,那就是为什么西方缺少了一个最宝贵的层面——成道和开悟的层面。它一切的富有跟来自成道或来自达成「没有头脑」的富有相比并不算什么。
  所以,不要跟头脑纠缠在一起,而要变成一个路边的观照者,让头脑从路上经过,不久那个路将会空掉。头脑以一个寄生虫活着。你跟它认同,那就是它的生命,但是你的觉知可以切断那个联系,那可以变成它的死。
  古时候东方的经典说师父是一个死,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陈述,但是它具有无比的意义。师父是一个死,因为静心是头脑之死,静心是自我之死。静心是你的人格之死和你主要本性的诞生与复活。知道那个主要的本性就是知道一切。
  贝姬高德博格打电话给旅馆楼下的经理,她很生气地叫嚣说:「我住在楼上的510房间,我要你知道说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在对面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而且他又把百叶窗拉起来。」
  经理回答说:「我马上就上来。」他进入了贝姬的房间,从窗子外面望出去说:「你说得对,夫人,那个人的确是光着身子,但是不论他在房间的那一个地方,他的窗户仍然遮住他的腰身以下。」
「不错,」贝姬大声喊道:「你站到床上来看看!你站到床上来看看!」
  头脑真的很奇怪,在没有问题的时候,它就会制造问题。为什么你要站到床上?只是为了要去看别人在房间里没有穿衣服吗?一个人必须觉知到所有这些头脑的愚蠢。我不同意达尔文的进化论,但是我对那个理论具有某种程度的敬意。就历史的演变而言,人是由猴子变来的这件事或许不是真实的,但是就心理上来讲,它的确是真实的,因为人的头脑就好像一只猴子,在每一个方面讲起来都很愚蠢。
  深入去挖掘头脑的垃圾并不重要,它不是你的本性,它不是你,你只是很多很多世以来你从你的周遭所聚集起来的灰尘。
  有一个年轻的女人跑去看医生,她担心说她长了疮,因为在她两边的大腿上各有一个小圆点,医生很仔细地替她检查,然后告诉她说那不是长疮,她不必担心。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医生问说:「但是,我想顺便问一下,你的男朋友是不是吉普赛人?」
  「是的,」那个女孩回答:「事实上他是。」
  「那么,」医生说:「告诉他说他的耳环不是黄金做的。」
  这些就是头脑的运作,它是一个伟大的发现者。
  古时候对哲学家的定义是:他是瞎眼的,在暗夜里,在一个没有灯光的黑暗屋子里找寻一只不在那里的黑猫。但这还不是全部,他竟然还找到它!他会写下伟大的论文、论点和系统,用逻辑来证明那只黑猫的存在。
  要小心头脑,它是瞎眼的,它从来不知道任何事,但它是一个大伪装者,它假装知道每一件事。苏格拉底将人类分成两大类,其中一类他称之为有知识的无知者:那些认为他们知道,但是基本上他们是无知的人,那是头脑在运作。第二类他称之为没有知识的知者:那些认为「我们不知道」的人。在他们的谦虚当中,在他们的没有知识当中,真知会降临到他们身上。
  所以,有一些人是有知识的伪装者——那是头脑的功能——另外有一些谦虚的人,他们说:「我们不知道。」在他们的不知道当中有一种知道,那是静心和觉知在运作。


摘自  奥修《静心与健康(上)》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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