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传记 我是一个存在主义者
我没有任何传记。任何被认为是传记的,是完全无意义的。我是哪一天生的,我出生在哪一个国家,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在这里怎么样。 我想要你们记住我的观点。我是一个存在主义者。 我要告诉你们,生命既不是有意义的,也不是没有意义的。这个问题是无关的。生命只是一个机会,一个敞开的状态。它依你如何来运作它而定。它要看你给它什么样的意义,什么样的颜色,什么样的歌,什么样的诗和什么样的舞。 生命是一个创造性的挑战。 它没有任何固定的意义是好的,否则就没有挑战了。那么它就只是一个已经做好的东西:你被生下来,生命的意义给了你。你一生都携带着它,这就是你生命的意义。 不。存在比任何意义都来得更深奥。 存在只是一个挑战,来让你发挥创造力。它给你一切你所需要的空间——而你却认为它是空的?试着来使用正确的字眼,因为文字具有某种与之相关的内涵。“空”是一个悲伤的字,它好像缺少某种东西,某种应该有的东西,某种应该有的东西不在那里。 但是为什么要称之为空的?一开始为什么要期待说某种东西应该在那里等着你?你是何许人? 给它一个正确的名字,这是基本的生活艺术之一:用正确的名字来称呼,用正确的字,作出正确的表情…… 因为即使是一个稍微错误的字也会带来错误的联想。现在,“空”……光是这个字的声音,就会使你想到是某种没有用的事物。不,我给它一个不同的字眼:它是宽阔的,没有堆放任何东西。它非常宽阔。它允许你绝对的自由,去成为任何你想要成为的,任何你有能力成为的。它给你一个没有障碍的空间让你去成长和开花。它并没有强加任何东西在你身上。神强加了一些东西在你身上。祂想要你成为某一种人,具有某种人格,道德律,伦理和礼节。祂想要把你放进一个笼子里。而你认为被关进笼子里就是找到意义了吗?被关进笼子里就死掉了。 尼采所说的话真实多了,他说:上帝已死。我要对人类宣称,现在人已经自由了。他是在说两件事:“上帝已死”——那是他的陈述里面最不重要的部分。它触怒了世界上所有的宗教。最重要的部分是第二部分:因此人类自由了。 只要对它想一下。神等于奴役。没有神等于自由。而自由一定是很宽阔的——不要说它是空的。是的,它空无任何障碍,它空无任何结构。它空无任何引导。它不会强迫你走向某一个特定的方向,或是成为某人。不,生命给你一切你所需要的空间。也许给的空间比你所需要的更多。宁可心神跑掉而变得呆滞,也不要去烦恼为什么生命是空的。这是很好的——这个宽阔没有边界,没有指导原则,没有地图,你可以像云在天空中移动一样:没有被绑住,没有被强迫,不论风带领你到哪里,不论你去到哪里,那都是目标。平常我们被教导说应该有一个目标,然后你开始走向它。如果你到达,那么你就成功了。但是事实上你错过了大好机会。在走向这个特定目标的时候,你大大地丧失了生命整体的丰富。
节录自:从个性到个体性 卷二
(本帖为奥修演讲DVD整理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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