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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总是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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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4 21:32: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钟爱的师父,这个感正从我内在升起,越来越强烈:「自我」和「不」、「爱」和「是」之间有绝对地关连。而且爱无法说不,只有来自自我虚假的爱会说不,而自我无法说是——自我只能说一个伪善的、虚假的是。但我的思维中依旧怀疑、否认这个简单的了解。

  其顿,第一件事要了解的是:真理总是简单的、没有复杂在内,因此博学的人总是错过。
  耶稣说:除非你再度象个小孩子,否则你将无法进入神的国度。
  真理一定是简单的。如果只有孩子能了解真理,那么真理不可能是复杂的。真理单纯地就是,那个「是」能够在你心里创造很大的惊奇,真理能将你化为奥秘——那是因为真理的简单,因为真理的明显可见而将你化为奥秘;真理能在你身上创造极大的敬畏,真理并非由于错综复杂而使你敬畏。
  如果真理是复杂的,那么哲学家在老早以前就会发现了,因为他们是复杂的专家。他们仍无法发现真理,而且他们也将无法发现;他们根本是在错误的方向上找寻;他们从一开始就已假设真理是复杂的——他们从未怀疑这个基本的假设。而他们正跟在自己复杂的思维后面跑。因此他们越进入意念思考、辩论,整件事就显得越复杂。
  科学无法找到真理因为科学也想要事情是复杂的。为什么科学和哲学想要事情复杂?科学只是哲学的分子,即使今日的牛津大学物理学院仍然被称做「自然哲学学院」。科学是哲学的一个分支,因此我们仍然将(Ph.D.)博士的头衔给科学家———化学博士、物理学博土、数学博士——但Ph.D.真正的全名是哲学博士。
  在古代只有哲学,而后慢慢地部分的哲学变得越来越具实验性质,于是那个部分变成科学。
  科学唯有在某样东西是复杂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为什么?因为复杂能被分解、分析、解剖。而面对简单最大的困难就是简单无法被解剖开来,简单没有可被分割开来的部分。如果你问一个复杂的问题,科学家可以回答;但如果你问一个简单的问题,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那么困难就升起了。
  如果你问:「有多少星星?」科学家可以回答,但如果你问:「为什么算术基本上只有十个数字?从一到十,然后同样的东西再度反复:十一、十二、十三……?基本的阿拉伯数字是十个。为什么?为什么是十个,而不是七个?而不是五个?而不是三个?」科学家就茫然不知所措了。他会耸耸肩、无法回答——因为答案如此简单。说出它看起来有点可笑。
  阿拉伯数字有十个数字是因为你有十只手指,从前的人使用手指数数,所以十个数字会成为基本原则,这不是任何的科学原理——只是一个巧合。如果你有八只手指,或十二只手指,整个数学体系将会不同,这不是一个必要性。
  有个伟大的数学家,列毕尼斯,只使用三个数字:一、二、三、……然后接着就没有四了,接着是十、十一、十二、十三、……再接下去也没有十四,是二十——它运作得很好,非常地好。爱因斯坦甚至将它减少到两个,他说:「十个太累赘了——只有两个才是必要的:一、二……这样就可以数数了!你可以数出所有的星星!」
  十个数字是个巧合,但是我们的很多定论也只是巧合而已;它们不是建立在任何重要的定律上。而且如果你问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例如,穆尔曾经问过:「什么是黄色?」现在,没有科学家可以回答,没有哲学家可以回答,你顶多只能说:「黄色就是黄色。」——但那只是再重复一次而已,你并未说出任何东西!假如黄色是黄色,那是什么答案?我们已经知道黄色是黄色——但什么是黄色?你可以指着黄色;你可以带这个人,指给他看黄色的花,但他会说:「这个我知道!它们是黄色的花。但我的问题是:什么是黄色?」
  穆尔做为现代伟大的哲学和逻辑学家最后承认它是无解的——为什么?因为答案是如此的简单!一个简单的问题却无法被回答;问题越是简单,就越不可能回答。
  因此其顿,第一件要记得的是:真理是简单的。因此为什么至今没有人有办法说它,而所有那些被说出来关于它的都是肤浅的。
  老子终其一生坚持不写任何关于真理的东西,到最后他被强迫要写——他真的是被强迫去写的……那是唯一在刀口下被写过最伟大的一本书。
  老子在年老的时候离开中国,而你可以想象他的年纪,因为据说他出生时已经是八十二岁了——当他出生时!所以你可以想象当他死时他会有多老!这是一个非常优美的故事,它是在说当他出生时,他是个小孩子,但他不是幼稚的,而是如此地成熟。记得:一个小孩和一个幼稚的人之间有很大的距离和不同。
  当耶稣说:「那些象孩子的人……。」他不是在说孩子气的人;他是在说天真的人。老子一定是非常地天真,以至于那些写他的人不写他只有九个月大;他的天真是如此地深沉、浩瀚,不可能是只有九个月就达成的——因此他们认为他至少是八十二岁。他出生时就是满头白发——你们可以看看帕利托胥;他一定是生得象帕利托胥——纯白的头发。
  所以当他年老时没人知道他的岁数,人们一定已经忘记他的年纪了。当他觉得:「现在是离开这个肉体的时候。」他开始往喜马拉雅山走,因为就死亡而言,再也没有其它更优美的地方了。
  死亡应该成为一个庆祝!死亡应该发生在大自然中,在树、星辰、太阳和月亮下。他一辈子与人们住在一起,现在他想要回到大自然;而在进入那最终目的之前,他希望能死在山林和处女及的山峰中。
  但国王下令边境所有的警卫:「不准让老子逃跑。无论他在什么地方被抓到,都要强迫他写下他的经验,因为他有某些无价的宝藏,所以我们不准许他带着它逃跑。」
  所以坐在守卫的茅屋里,在守卫的刀口下,老子写下《道德经》。
  《道德经》的第一句话就是:「道可道,非常道。」——真理无法被言说;而那些可以被说出来的,不是真理。
  没有任何伟大的经典以这样优美的话开始。他是在说:「如果你了解这句话,请不要再读下去。」他瞒骗守卫——一个守卫如何会懂他是在写什么?他瞒天过海;第一句话只是在表明,没有必要再读下去,如果你能了解这个,你已经了解全部。
  「道可道,非常道。」一旦你说真理,你已经将真理虚假化。真理是如此简单,它无法被言说,文字是复杂的,语言是复杂的;真理是如此简单,它只能被暗示——因此佛陀说:「诸佛只能指示你道路。」而禅师说:「不要执着于我们的文字——我们的文字不过是指向月亮的手指。」记得:手指不是月亮!月亮和手指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你能暗示。
  真理是如此的简单,因此才会有问题产生。
  其顿,你说:「我的思维却依旧在怀疑、否认这个简单的了解。」
  是的,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当你开始了解简单的真理时——所有的真理都是简单的——思维却在怀疑,意念会说:「事情不可能如此简单。」思维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有一句谚语——几乎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有这句谚语——说:这事好得不像是真的——好得不像是真的?好象真和好是敌人似的!你不相信好,就不会相信真。你们应该将这句谚语改成:好得不像是假的。
  以同样的方式:思维说:「简单的不像是真的。」
  改变它:「假如不简单,就不可能是真理。」
  真理是简单的——因此需要的是天真,而不是知识;因此需要的是纯洁的心,而不是一个充满数据的头脑,因此需要的是爱,而不是逻辑。真理是简单的。
  第二件要了解的是:就一个概括性的陈述而言,你的了解已经非常接近真理。
  你说:「有个感觉越来越强烈地在我内在升起,就是在自我我和不之间有绝对地关连。」
  永远不要使用「绝对」这个字,尽可能避免使用——因为就是「绝对」这个字创造出狂热主义者——没有人拥有绝对地真理。真理是如此浩瀚广阔!所有的真理一定都是相对地。就是「绝对」这个字曾经将整个人类带进悲惨中。
  穆罕默德认为他在他的《可兰经》中拥有绝对地真理——他变得盲目了;基督徒认为《圣经》拥有绝对地真理;印度教徒认为《吉踏经》拥有绝对地真理……诸如此类。但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绝对地真理?于是对立、冲突、战争、宗教圣战,朱罕德说:「杀掉那些宣称他们的真理是绝对的人——我们的真理是绝对的!」几世纪以来,在宗教的名义下比起其它名义发生过更多的烧、杀、劫、掳。原因何在?原因出在「绝对」这个字。
  永远要记得:无论我们知道什么,都一定会是相对的。记得这一点会使你慈悲;记得这一点会使你自由;记得这一点会使你较具有人性;记得这一点会帮助你了解别人的观点。
  真理是简单的、广大的,如无限的天空般,整个宇宙都包含它,而宇宙是无边无际地浩瀚。你要怎么想象全部的真理?你要怎么让绝对地真理握在你的手中?但自我就是这样在运作。
  自我非常地狡诈——每当你开始感觉到某些真理时,自我立刻就跳进来说:「对,这就是绝对的真理。」自我关闭你的心胸,现在再也没有真理是可得的。一旦你宣称:「这是绝对的。」你已将它虚假化。
  一个真诚的人不会说他是绝对的。
  如果你问马哈维亚:「有没有神?」他会说:「有——但这是我的第一个敍述。第二个,没有——这是我的第二个敍述。第三:有和没有两者——那是我的第三个敍述。」他会做出七种敍述,而且以「也许」作开始!也许有、也许没有、也许两者、也许两者都不是……就这样连续下去。七重逻辑!
  马哈维亚在宗教里做的,爱因斯坦在物理界做同样的事:相对论。这两个名字非常重要,他们有很伟大的贡献。耆那教无法广为流传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你在「也许」的基础上不可能创造一个宗教。人们想要绝对地真理,人们想要做狂热主义者,人们想做相信者——他们想要依赖在某个人身上,他们想要某个有权威的人。现在,一旦你说也许——他们变得对你没兴趣,他们的意念认为:「这个人不知道,否则他为什么会说『也许』?如果他知道——他知道;如果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哪来的『也许』。」
  但马哈维亚不会说对或错,因为如果你说对,就变成绝对;如果你说错,也变绝对。一定会有『也许』跟着。为什么?——不是因为他不知道,而是因为他知道,所以会有「也许」。
  如果你说:「在自我和不之间也许是有关连的。」你的敍述就会更接近真理。当然这听起来不会很强而有力——甚至会使它变得非常地微弱。使用「绝对」比较是对抗性的——使用「也许」比较是顺势的、薄弱的,使用「也许」只能吸引那些了解的人——使用「绝对」能吸引那些笨蛋、无知、中产阶级、发疯的人、病态的人……它非常有吸引力!。
  世界上最有名的一个专家,格尔博士常常对他的学生说:「如果有对你有利的法律条文,你要讲得非常地轻、慢慢地、温和、有礼地讲——因为这个条文对你有利,所以你不必担心。但如果有对你不利的条文,那么你要拍桌子,要以强烈地语气,大声地讲,使用语言创造出一种确定、绝对的气氛——因为这个条文对你不利——你要创造出一种好象条文是对你有利的气氛。」
  每当一个真正知道真理的人说话,他以一种谦虚的方式,他以一种简单的方式在说。
  避免「绝对」这个字。它服务于谎言,而从未服务于真理过;它谋杀真理,它是真理的毒药。最好学习使用「也许」这个字。
  是的,在加上「也许」后,在自我和不之间是有关连的。「不」喂养自我,「是」却是它的养份。自我尽所有的可能在避免说是——假如自我非得说是,他会说地非常不情不愿。因为当你说「不」你显示了你的力量,「不」意味着你是某号重要人物;当你说「是」时,你就再也不是强而有力的,你已经臣服了——「是」意味着臣服。因此我们不断地在说「不」,即使当它不需要时。
  一个孩子问他的妈妈:「我能不能出去到草地上玩?」而她说:「不能!」在这个情况说「不」是不必要的,根本不必说「不」!外面风和日丽、一片翠绿、花朵、蝴蝶……让孩子出去到太阳下玩耍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他应该待在封闭的房间里?但妈妈说不——她不是有知地说「不」,而是非常无意识地。「不」来的容易,「不」似乎是很自然、习惯的、机械的。而孩子变得非常,非常警觉到这一点——孩子是非常直觉的,他们看着每一件事、于是他会开始制造干扰、他会开始发脾气、大哭大闹,或者开始丢东西,或是做什么让妈妈恼怒的事,迟早妈妈一定会说:「出去玩!」而那不就是他最开始要求的事吗?
  每个人都是如此:来到你嘴边的第一件事就是「不」——「不」快得让人来不及仔细思考,而你只有在被强迫时才会说「是」——「是」来得很困难,「是」是如此的费劲,好象有什么东西从你身上被抢走一样。在自然的状态下,事情应该是相反的:「是」来得很容易,而「不」是困难的。
  一个深入静心的人将会发现这个改变:「是」将变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容易,而有一天「是」将成为一个单纯的反射动作、自发的。而「不」将变得越来越困难、越来越少说、或即使一个人必须说「不」时,他会以一种听起来像是在说「是」的方式去说。他会以一种不伤害别人的自我的方式表达——因为自我在伤害别人时才会觉得很了不起。
  自我是暴力的。你越伤害别人的自我,就觉得越好——你是比较高人一等的,你是较优越的。但借着「是」,所有的优越感都将消失——借着「是」,你就消失了。
  所以这其中有一个真理、一个非常简单的真理:在自我和不之间,爱和是之间的确是有关连的——但要记得这个「可是」。如果你使它成为绝对的,你也许将会走错。有了「绝对」每件事都会走错……因为有的时候爱知道怎么说「不」——「爱总是说是」不是一件绝对的事——爱也会说「不」。但从爱而来的「不」和从自我而来的「不」是完全不同的:它们的质地是不同的,它们存在于不同的层面上。
  当爱说「不」时,它不是为了要伤害你,而是为了要帮助你;当爱说「不」时,是充满着爱的,有一种诗意围绕着它,而不是暴力——它充盈着爱。而一个总是说「是」而变得不会说「不」的人——即使当「不」是需要的时候——他的「是」是机械的,他的「是」已经失去所有的意义——他就像是一个录音带。他认为说「是」是理所当然的,甚至不需要聆听你在说什么,他的「是」是避免不了的。
  一个男人去看弗洛依德。那时弗洛依德太过执迷于性的概念,每件事都被转化成性。就好象基督教徒已经压抑性二千年而执迷于性。弗洛依德也是一样的情形:他几乎是个圣人!如果总是想到性会使一个人成为圣人,弗洛依德就是一个圣人。
  所有的基督教圣人都过份地执迷于性:他们创造一个非常压抑、丑陋、病态,令人作呕的社会。而弗洛依德是个反弹,一个无意识的反弹;他成为无意识的代言人。现在他是从相反的一端做相同的事;所有的事都被简化成性。
  一只骆驼经过。弗洛依德和病人一起向窗外望,弗洛依德问这个男人——他总是这样问人——「看到骆驼,你会联想起什么?」
  男人说:「性。」弗洛依德当然非常高兴。这是一个新的证据,可以支持他的理论,即使是一只骆驼也可以让人联想到性……接着为了要更清楚病人的状况,他再问:「你看到架子上这些书吗?他们让你联想起什么?」
  男人说:「性。」
  这时即使弗洛依德也觉得有点困惑,他又问:「我让你联想起什么?」
  男人说:「性。」
  弗洛依德说:「这怎么可能?骆驼让你想到性;书本让你想到性,我让你想到性……」
  男人说:「每一件事都会让我想到性!」如果性太过被压抑时,每一件事情都会让你想到性;每一件事都开始被加上性的色彩。弗洛依德当然很高兴看到这个男人,他记下整件事情,并常常一再地向他的学生述说这个故事。
  有一次,当他正在告诉一班新的学生这个故事时,有一个以前他的班级的学生说:「老师,你去年已经说过这个故事了。」
  弗洛依德愣了一会后说:「那么你不必笑!让别人笑。如果去年你已经笑过,没关系,你可以不必笑。但我得要再说一次这个故事,因为它很重要。」
  有些人,千百万的人,都是处在这种状况中。有些人看到任何事,所有的事都会想到食物——他们压抑食欲。如果你太过压抑任何事情,都会创造出病态。
  例如说:如果这个想法扎根在你的脑海里,认为爱总是说「是」而自我总是说「不」,那么自我意味着「不」,爱意味着「是」;它们已经成为等同的东西,成为同义复词。这时将会有一个危险;你会开始为了成为「爱」而压抑所有的不。但这么多被压在你的无意识中的「不」将不会让你真的成为爱。爱会维持在表层而已;它只是一个表面、一个假面具,它不会是你原始的脸。
  所以,其顿,请你避免「绝对」这个字;它会为你制造麻烦。是的,它们之间的确是有关连,但这个关连不是绝对的。有时候变会说「不」,而且只有爱会说「不」;有时候自我会说「是」。
  自我不是天真的——自我是非常狡猾的,当有必要时,自我也会利用「爱」,自我会使用「是」做踏脚石,自我会使用「是」做润滑剂。你不能不断地对每件和所有的事说不;这样你的生活会很困难,有时你必须说是——你也许不想说,但却必须如此。但你说它的方式,使最后的结果还是「不」;你只是出于礼节而说「是」,但你没有这个意思;也许你的意思其实是相反的。
  我听说:
  有一次某个苏菲教徒发现自己在国王的宫殿外面置身于一群人当中。原来是国王下令要集合他境内所有声誉卓著的人,向他们颂歌表达敬意。宫廷诗人已经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准备诗句,而今天就是集合朗诵的大日子。
  皇家警卫将来宾和观众分开,但这个苏菲教徒说:「我不想被赞美,我不想被表扬,我不要别人歌颂向我表示崇敬……」
  但他的抗拒无效,警卫还是将他从观众席赶出来,国王下令要他坐在王位旁边,但他还是非常强烈的抗拒了——而别人只是依照惯例婉拒以表示谦逊而已。于是国王下令要宫廷诗人朗诵诗歌向这个最谦虚的人表达敬意。但诗人做不出诗歌,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们必须问他他的名字,最后国王要求他说点话,他说:「我不想被表扬!」
  国王质问他:「为什么?如果你不想被表扬,你就不应该来表示接受表扬!」
  「但我没有来——是你的警卫将我从街上抓来的,我甚至没有被邀请到,我只是说我不想被表扬,没做其它事情。」
  但为什么你要这样说?他在宫廷外大喊:「我不想被表扬!我不想被表扬!」他制造这么大的骚动。为什么?——自我所使用的方法非常狡猾:它可以表演假装谦虚,它可从屋顶上大叫:「我不想被表扬,」他甚至可以拒绝诺贝尔奖。
  那就是波那尔做的。他拒绝接受诺贝尔奖的动机出于:「现在诺贝尔奖在我之下,那是给年轻人的——他们会很高兴,我已经超越所有的表扬,表扬对我来说是幼稚的!」但这对瑞典诺贝尔奖协会和国王是个侮辱,所以全世界的人,包括国王、皇后、首相、大臣都在劝他。那些从来没写过信给他的人,写信告诉他:「请你接受表扬——否则这是羞辱国王和国家。」
  他就这么吵吵嚷嚷两、三天后才接受——理由是这么多的元首、行政首长、国王和皇后开口要求他,为了让他们高兴,他愿意受奖。这时他又制造一个可以被刊上头版的大新闻:他接受诺贝尔奖后,立刻将它捐给费边协会。后来人们才发现他是这个协会的主席,而且他是唯一的成员!但有七、八天的时间他将整个世界玩弄在股掌里,当他被问到时,他说:「重点是什么——只是要在报纸上得到一个小角落,报导诺贝尔奖颁发给波那尔,我尽可能地利用这个机会;我善加使用这个机会。」
  这不是谦虚,这是自我的方式!而他知道——他对这个很在行。
  记得:只要是合用的,自我有的时候会说「不」,有的时候会说「是」。自我也会使用「不」——自我很工于心计。而爱也是有的时候说「是」,有的时候说「不」,因为也许说「是」将会伤害别人……如果孩子要求出去到太阳下玩,那是一回事,但如果孩子是要玩电器就会有危险,或是孩子要喝毒药,这时你必须说「不」——而爱会准备好说「不」。
  爱会出于爱而说「不」——自我会出于它自己的计划说「是」。它们没有必然的关系,所以不要使它变成绝对。也许它们是有某些关连、的确是有——怛是绝对不要忘记「也许」这个字。
  人们常常觉得马哈维亚很奇怪,因为他会以「也许」做每一句话的开头。这看起来有点奇怪——我不是在说你要以「也许」做每句话的开头。我不是在说当你和一个女孩子坠入情网时,你要说:「也许我爱上你,也许不……谁知道?没有事情是绝对的,所有的事都是相对的。」我不是在告诉你要示范表演成为一个白痴——而是要让「也许」成为你存在的一部分,让「也许」成为一个暗流。
  事实上,情况的确是如此。当你爱时,那只是也许而已,没有必要说,但那的确只是也许而已。你甚至对你自己都不确定了,你又怎么能确定你的爱?你甚至不曾爱过你自己,你又要怎么爱别人?你不知道什么是爱——因为爱只有在意识的最高峰才会被知道。
  你们叫做爱的东西其实是爱欲,它不是爱。爱欲是使用别人做为工具,而将别人当做工具使用是世界上最不道德的行为;爱欲是一种剥削。但如果你无法创造一种氛围让别人陷身其中而轻易地成为一个牺牲者,那么别人不会准许你利用他们。所以你要谈到爱,你要谈到天长地久的爱——而你甚至不知道明天,你甚至不知道下一刻。
  一个爱人对他心爱的女孩说:「我可以为你而死,只要你开口!我这么爱你,只要你的一个暗示,我可以自杀,牺牲我的生命。我会得到你——世界上没有任何的力量可以阻止我!即使大火从天而降,我也会找到你!」诸如此类的。
  而当他离开时,女孩问:「你明天会来吗?」
  他说:「如果没有下雨。」
  全都是也许!一个人要对这种情形很警觉——这能帮助你变得更清醒,这能帮助你变得更健康、更完整。
  但这其中有一个简单的真理在:「是」不知如何就是爱的一部分,而不是自我的一部分,但这不是必然的关系。有时候「不」里面会有「是」,有爱;「是」里面会有不,有自我。
  你接近生命的方式应当是属于「是」,属于爱的方式;如果一定需要「不」时,那么必须为「是」而服务,「不」必须为你的爱而服务。让「不」成为仆人,而爱成为主人——那就够了!我不是在说完全摧毁掉「不」。如果你完全毁掉你的不,你的「是」也将变得薄弱无力。让「是」做主人,而「不」做仆人。「不」做为一个仆人是很美的;做为一个主人,「不」是丑陋的。
  而那就是从从前发生的情况:「不」已经成为主人,而「是」被降格成为奴隶。将你的「是」从牢狱中释放出来,推翻「不」这个主人,而后你将发现你的存在会是一个正向和负向的正确的结合;你将在黑暗面和光明面、在白天与黑夜、在夏天与冬天、在生与死中发现一个恰如其份的组合。


摘自  奥修《法句经(三)》第二章

发表于 2013-5-15 11:48:35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15 13:06:05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3-5-15 18:06: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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