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tea 于 2013-10-26 08:01 编辑
奥修师父,使用在新人类社区的法律系统是怎么样?
所有的法律系统都只不过是社会的报复,报复那些不适合这个系统的人。 根据我的看法,法律并不是在保护那些公正的人,它是在保护群众的头脑,不管它是不是公正,那是不重要的?法律反对个人,而拥护群众,它是一种要去削减个人,以及他的自由和他成为他自己的可能性的一种努力。 最近的科学研究显示出很多事情。那些被列为罪犯的人对他们的罪行是没有责任的,他们的犯罪是遗传的,那些罪行是他们承袭而来的。就好象一个瞎子对他的瞎眼是没有责任的,一个谋杀者对他的谋杀也是没有责任的,他们两者的那个倾向都是遗传来的:其中一个是瞎子,另外一个是杀人犯。目前它似乎已经成为一个既成的事实:为了任何罪行而惩罚一个人是愚蠢的,它几乎就好象因为一个人有肺病而惩罚他,或者是因为一个人患了癌症而将他送进监狱。所有的罪犯都是生病的,心理上和心灵上两者都生病。 我对社区的看法是:法院将不由法律专家所组成,他们将由那些了解遗传学、以及犯罪如何从一代传给下一代的人所组成。他们必须决定,不是为了要惩罚,因为每一种惩罚都是错误的,不仅错误,每一种惩罚都是犯罪的。那个犯错的人必须被送到正确的机构,或许是一个医院去动手术,或者是一个心理治疗机构,或是一个心理分析学校。他需要我们的同情、我们的爱、和我们的帮助。好几世纪以来,我们都不是给他们同情和爱,而是给他们惩罚。 在这些很美的名义──秩序、法律、和公正──背后,人类犯下了很多残忍的事。 新人类将不会有任何监狱,也不会有任何法官,也不会有任何法律专家,这些都完全不需要,他们是社会这个身体上的癌细胞。新人类的社区将会有同情的科学家──静心和慈悲的人,来理出为什么某一个人会犯强奸罪┅┅他真的应该负责任吗?根据我的看法,他不应该负责任。他犯强奸罪或许是因为教士和宗教几千年来一直在教导禁欲和压抑──这是一种压抑的道德律之下所产生出来的结果──或者是他具有过多的荷尔蒙,它在生理上强迫他去犯强奸罪。 虽然你生活在现代的社会里,但是你们之中大多数的人都不属于这个时代,因为你们不知道科学一直有新的发现这个事实,你们的教育系统阻止你们去知道它,你们的政府阻止你们去知道它。 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所吸引,他就认为他在爱,女人也认为她在爱,但科学的事实是:他们两个人都有某种生物学上的因素、某种荷尔蒙在互相吸引,那就是为什么只要借着改变荷尔蒙的系统就可以将男人变成女人,或是将女人变成男人。只要来一个荷尔蒙的注射,你就会充满着爱。 一个犯强奸罪的人或许比那些一生当中只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而认为他们很道德的人有更多的荷尔蒙。真正的事实是他们的荷尔蒙非常薄弱,只要一个女人就可以满足他们的荷尔蒙。一个具有更多荷尔蒙的男人需要更多的女人,女人的情形也一样。它并不是道德的问题,它是生物学上的问题。一个犯强奸罪的人需要你所有的同情,他需要某种手术将他多余的荷尔蒙去掉,这样他就可以冷静下来、镇定下来,他将会变成一个佛陀。 惩罚他是一种愚蠢的作法,借着惩罚,你无法改变他的荷尔蒙,将他关进监狱,你将会制造出一个同性恋者,那是一种性变态。在美国的监狱里,他们做过一个调查,有百分之三十的受刑犯是同性恋者,那是根据他们的自白,我们不知道还有多少个不敢承认的。百分之三十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在僧院里,那个数目更多──百分之五十,百分之六十,但是那个责任在于我们很愚蠢地执着于过时的宗教,那些宗教没有得到科学研究的支持和滋润。 新人类的社区将会以科学为根据,而不是以迷信为根据。如果有人做了一些什么事对社区有害,那么他的身体必须被检查,他需要一些生理上的改变,或生物学上的改变,他的头脑必须被捡查,或许他需要一些心理分析。最深的可能性是:身体和头脑都无法有太多的帮助,那意味着他需要一种很深的心灵改造,一种很深的静心清理。所以,不是要法院,而是要各种不同的静心中心,好让每一个独一无二的个人都能够找到他自己的方式。 不需要法律专家,他们是无关的,他们是在吸我们的血的寄生虫,我们需要各种不同的科学人员。因为某人或许有化学上的毛病,或是生物学上的毛病,或生理上的毛病,我们需要所有这些专家,我们需要各种心理学,各种静心者,我们可以改变那些可怜的人,他们是未知力量的牺牲者,却被我们所惩罚。 他们受到了双重的苦,首先他们因为未知的生物力量而受苦,接下来他们又受法官的审判和定罪之苦,法官简直就是屠夫或走狗,你们那些律师、各种法律专家、和狱吏都是。他们的作法简直是疯掉了,未来的人类将无法相信它。 对于过去,我们的反应也几乎是一样的。 就在前几天,有一个来自印度南方的报导,有一个女人被认为跟魔鬼性交,那个魔鬼已经死了好几个世纪,突然间,他在那个村子复活!然后村民们将那个女人带到教士那里,他宣布说,她应该被倒吊在树上打,因为那个魔鬼还在她里面。有人去邻近的警察局报警,员警赶到那里,但是村民们抗拒┅┅有两百个村民站在那里阻止员警说:「你们不能够干涉我们的宗教观念。」他们一直打那个女人,后来居然把她给打死了!除非她死掉,否则他们是不会满意的。他们找不到魔鬼,但是他们杀死了那个女人。 以前全世界都这样在做:人们用打的方式来治疗疯子的疯狂。精神分裂的人被认为是魔鬼附身,所以被打到几乎快死掉,这被认为是在治疗。因为你们这种伟大的治疗,所以有无数的人被打死。现在我们说那些人是野蛮的、无知的、未开化的。这些形容词将来将会同样地被用在我们身上,我已经在这样说了,你们的法院是野蛮的,你们的法律是野蛮的。 惩罚的概念是不科学的。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罪犯。每一个罪犯都是生病的,他需要同情和科学治疗。 你们的罪行有一半将会消失。首先,借着私人财产的消失──私人财产会创造出小偷、土匪、扒手、政客、和教士┅┅ 有一件事你听了一定会很惊讶,就在几天之前,有一个卡通画家在一个现代的、教育水准很高的马德拉斯市被关进监狱,因为他在一份杂志上画了一个卡通,主题所显示出来的是:那个看起来象扒手的人是一个部长,而那个看起来象土匪的人是院长,在那个卡通里面有两个人。他立刻被员警抓起来!这叫作民主,一个人甚至不能开玩笑,一个人甚至不能笑。他并没有指明任何人。但你们所有的政客都是扒手和土匪,他们也需要心理治疗,他们也需要同情的心理疗养院,他们的政治心态必须被治疗! 政治是一种病。 人类遭受很多种疾病之苦,而他甚至没有觉知到那些是疾病。他们在惩罚一些小的罪犯,但是却在崇拜大罪犯。谁是亚历山大帝?─一─个大罪犯。他杀人无数。 希特勒一个人就杀死了几百万人,但是他在历史上却以一个伟大的领导者而被记忆。我接到一封信,那是新纳粹党的党主席写给我的,信上叫我要停止讲反对希特勒的话,因为它会伤到他们的宗教情怀。 我说:「我的天啊!我曾经接过很多来自印度教教徒、回教徒、基督徒、佛教徙、和耆那教教徒的信┅┅基于同样的理由,我在法院里面对好几百个案件,说我伤害到某人的宗教情怀,但是我甚至没有梦想过说谈论反对希特勒的话会伤到某人的宗教情怀!」新纳粹党的党主席说,希特勒对他们来讲不只是一个伟大的政治领袖,他还是古时候旧约圣经里面的先知以利亚的转世化身。如此一来,一个杀死好几百万人的他在历史上将会以先知以利亚的伟大化身而被记忆。当然,他的杀人一定是按照神的意思来做的。 你在历史上都读到一些什么人?拿破仑、黄巢、成吉思汗、和帖木儿,全部都是杀人无数的罪犯。但是因为他们的罪行太大了,所以或许你无法想像,他们杀死了好几百万人,活活烧死了好几百万人,但是他们并不被认为是罪犯。 但是一个小扒手,他从你的口袋里扒走一百元,他就要接受法院的制裁。或许你所携带的那张一百元的钞票还是一张伪钞呢!而他的母亲快要死了,他又付不出医药费。我不能够说他是一个罪犯!他只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孝子。 一旦私有财产消失了┅┅在社区里面将不会有私人财产,每一样东西都属于大家。很自然地,偷窃将会消失。 你不会去偷水而将它储存起来,你也不会去偷空气。一个社区必须将每一样东西都创造得很丰富,即使残障的人也不会想要去储存它,有什么意义呢?你要的话都可以拿得到,而且是新鲜的。 金钱必须从社会消失。 社区不需要金钱。 你的需要必须由社区来满足。 所有的人都必须从事生产,所有的人都必须使社区变得更富有、更富裕,同时要接受一个事实说,有一些人将会是懒情的,但那是无伤的。在每一个家庭里,你将会发现有些人是懒情的。有人是诗人,有人是画家,有人只是继续吹他的笛子,但是你爱那个人。某个比例的懒人将要被允许。事实上,一个没有懒人的社区将会比其他有一些懒人──什么事都不做,而只是静心,什么事都不做,只是继续弹吉他,而看着别人在野外辛辛苦苦地工作──的社区来得不那么富有。 多一点带有人性的看法是需要的。这些人也并不是没有用的,他们或许不具生产货品的能力,但是他们在生产某种喜悦和高兴的气氛,他们的贡献是有意义的,而且是重要的。 随着作为交换工具的金钱的消失,有很多罪行将会消失。随着宗教以及它们压抑的迷信和道德律的消失,象强奸、象同性恋这样的性格异常、以及象爱滋病这样的疾病将会变得不曾听过。当从一开始的时候,每一个小孩都被教养去尊敬生命──尊敬树木,因为它们是活的,尊敬动物,尊敬鸟类──你认为这样的小孩有一天会成为谋杀者吗?那几乎是无法想像的。 如果生命是喜悦的,充满着歌唱和舞蹈,你认为会有人想要自杀吗?有百分之九十的罪行将会自动消失,只有百分之十的罪行会留下来,那是属于遗传性的,那需要入院,而不是要入狱,那些人不需要被判死刑,这是非常丑陋的、非常不仁道的、非常疯狂的。 新人类和新社区可以不要任何法律或任何秩序而生活。爱将会是他们的法律,了解将会是他们的秩序。科学,在每一种困难的情况下,将会是他们最后的诉求。
摘自 奥修《新人类》第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