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修,真的有巧合吗? Prem Doug,当人是无意识的,他只能生活在巧合里;他的生命中只有巧合,没有别的。无意识的生活是一种偶然的生活。 只有清醒的人会超越偶然,进入本质。有意识的人超越了巧合。不彻底清醒,你就是一个周围各种未知力量的受害者。你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为什么你做了这个没做那个,为什么你选了这个没选那个。 当我通过入学考试,我去大学填我的志愿表,但我没有带钢笔。于是我问边上在填表的同学:“能借一下你的钢笔让我填表吗?” 他很高兴地同意了。他说:“先填你的表吧。” 我把我的表填了。我说:“为什么你要我先填?” 他说:“因为我无法决定选哪个专业。”他看了我的志愿表,然后我填的是什么专业,他就填同样的专业。 我说:“你是疯了还是怎么了?” 他说:“没有关系。对我来讲都一样。不管我读哲学、政治家还是经济学,对我都一样。我反正都要照抄别人的志愿表,你和其他人一样可以。”他说:“其实,我通过考试都是抄袭别人的回答。我都不知道是怎么通过的。” 现在这个人是一个哲学教授。你们要怎么说?纯属巧合,只是意外。我有可能那天晚到几分钟,他就绝不会成为一个哲学教授。我也许带了钢笔,他也不会成为哲学教授。他也许会照抄其他人的,他会成为一个政治学、经济学或天晓得的教授。 一个犹太小说家写道:“我父亲坐一辆火车旅行,火车晚点了。它在半夜抵达俄罗斯某地。”他又冷又饿,那是一个俄罗斯的冬夜,大雪纷飞。他奔出去,想找些咖啡或热饮喝。 女店主正准备关门。他恳求道:“5分钟就好。给我两杯咖啡——我又累又饿。如果还能给我点吃的,我将非常感激。” 那个女人再次把门打开——她正要打烊——给他倒咖啡,吃东西。很自然他们开始攀谈,女人问他从哪里来——和陌生人的常规对话——“你准备住在哪里?”那个女人说:“幸好你及时赶到,因为现在出租车都没了——火车太晚了。我们不抱希望——这趟车从来没有人来。所以坐我的车吧,我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这个人说:“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你介绍某个不错的宾馆吧。” 女人说:“宾馆倒是有,但都不太好。而且它们都关门了。你还是跟我走,住我家吧。到了早上,你就能找到宾馆了。” 当然,这个人很感激地同意了。故事都是这么开始的。他们坠入爱河……然后你们就可以自己展开整个故事了。 这个犹太小说家说:“如果那辆火车没有晚点,我就不会出生。如果那辆火车来得更晚,我就又错过了,我也不会出生。如果那个女人狠心一点,不再打开饭店的门,我还是不会出生。如果那个女人把我父亲送到某个宾馆,故事就在那里结束了。但他留了下来,那个女人是个寡妇。到了早上她请他吃饭,一件事导致另一件事。” 普通的生活就是这样。 Prem Doug,无意识的人活在巧合之中,他等于偶然。 Vidhana给我写信:“奥修,我想让你知道有时候静心可能非常危险。我在练习一个观想技巧:想象我是一棵树。我想象我有什么样的根,我有什么样的色彩与脉络,我有什么样的叶子,我在风中摇曳……突然一只狗溜过来,在我腿上撒尿。” 现在Vidhana以为那条狗知道他在观想,知道他认为自己是一棵树。那条狗一定和你们一样疯狂,不然狗没那么容易上当——很难欺骗狗! 据说当哥伦布看到——在海上三个月之后——有树叶、绿叶在大海上漂浮,他欣喜若狂。但他的传记作者说这不算什么,你应该看看他的狗!它上窜下跳!三个月……想想一条狗,可怜的小狗——没有树。那是禁欲!如果那条狗是印度人,他会成为一个圣雄! 一个黑人,一个阿拉伯人和一个犹太人在沙漠里同行。突然一个可怕的巫婆骑着一条龙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乞求饶命,巫婆心软了。 “好吧,”她说:“如果你们阳具的长度加在一起刚好一米,我就饶你们不死。” 黑人拿出他的阳具——有75厘米。阿拉伯人量了他的阳具——24.5厘米。双手颤抖,犹太人拖下他的裤子,如释重负——刚好半厘米。他们很高兴地离开了巫婆,黑人炫耀说:“啊,你们很幸运有一个黑人和你们一起——75厘米!” “胡扯,”阿拉伯人说:“是我的阳具,阿拉的馈赠,拯救了我们!” “你们居然是这么想的!”犹太人说:“如果她没让我兴奋,会发生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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