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荆建梅(茗) 于 2014-4-26 15:32 编辑
钟爱的师父,恐惧是什么?
有很多种恐惧和害怕,我并不是在谈论它们,我是在谈论最基本的恐惧.所有其它的恐惧都只不过是这个恐惧遥远的回音,最基本的恐惧就是对死亡的恐惧。生命被死亡所围绕着、你每天都看到有人在死,有某些乐西在死,有某些东面在一个片刻之前是活的,但是之后就死了。
每一个死都在提醒你你自己的死。
不可能忘掉你自己的死,每一个片刻都有一个提醒者,所以第一件必须了解的事就是驱除恐惧的唯一可能性就是驱除死亡、你可以驱除死亡,因为死亡只是一个概念,而不是一个真相。
你只看过别人在死,你曾经看过你自己在死吗2当你看到别人在死,你是一个旁观看.你并没有参与那个经验,那个经验是发生在那个人里面。
一切体所知道的就是他已经不再呼吸,他的身体变冷了,他的心不再跳动了,但是你认为所有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就等于生命吗?生命就只是呼吸吗?生命就只是心跳和血液循环来使身体保持温暖吗?如果这就是生命,那么这个游戏是不值得的。如果我的生命就只是我的呼吸那么继续呼吸有什么意思? 生命必须比这些更多如果要有价值的话。生命必须具有某种永恒的东西在它里面,它必须是某种超越死亡的东西。你可以知道它,因为它就存在于你里面、生命存在于你里面,死亡只是别人的经验。只是旁观者所看到的,它就好像爱一样,你能够借着看到一个人在爱某人就了解爱吗?你会看到什么?他们在互相拥抱,但拥抱就是爱喝?你或许可以看到他们手牵着手。但是手牵着手就是爱吗?
从外在,你对于爱还能够发现其它什么东西呢?任何你所发现的东西都完全没有用,这些都只不过是爱的表现,而不是爱本身。爱是唯有当一个人在它里面才会知道的东西。
印度最伟大的诗人之一泰戈尔被他祖父一个年老的朋友弄得很烦恼,他老人家常常来,因为他就住在附近,他从来没有一次不给泰戈尔添麻烦,他会跑去敲他的门,然后问他;「你的诗进行得怎么样?你真的知道神吗?你真的知道爱吗?告诉我,你在诗里面所谈到的这些事请你都知道吗?或者你只是善于言词?任何白痴都可以谈论爱。谈论神,或谈论灵魂,但是我从你的眼睛看不出来你有经验到任何事情。」
泰戈尔无法回答他,因为事实上他说得对、有时候他老人家在街上碰到他就抓着地问说你的神怎么样了?你找到他了吗?或者你还在写关于他的诗?记住、谈论神并不等于知道神。」
他是一个非常令人难堪的人、在诗人的聚会男.泰戈尔备受尊崇.他是诺贝尔奖得主。而那个老年人一定会在那里,当着所有的诗人和泰戈尔的崇拜者面前,他会抓住泰戈尔的领子说:「它还没有发生是吗?你为什么要欺骗这些白痴?他们是小白痴。你是大白痴,他们不为印度以外的人所知,而你是世界闻名的。但是那并不意味着你知道神。"
泰戈尔在他的日记上写道;「我非常受到他的打扰,他有一对非常具有穿透力的眼睛.不可能对他撒谎。他的‘在’使得你必须说出真话,要不然就保持沉默。」
但是有一天事情终于发生了,泰戈尔在作晨间散步,前一天夜里下雨,那是一个清晨,太阳正在升起,海面上一片金黄色,在街道旁边有一些积水,在那些小小的积水的地方,太阳也在升起----带着同样的光辉、同样的颜色、同样的喜悦----就是这个经验----在存在里面没有什么东西是比较优越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是比较低劣的,一切都是一个整体----这个经验突然牵动了他里面的某种东西。他生平第一次跑到那个老年人的家敲他的门,洞察了那个老年人的眼睛说:「现在你怎么说?」
他说:「现在没什么好说了,它已经发生了,我祝福你。」
经验到你的不朽、你的永恒、你的完整以及你跟存在的合一,这一直都是可能的,它只需要一些能够牵动体内在的经验。
所以第一件事就是要驱除死亡。如果你能够驱除死亡,所有的恐惧都会消失。你不必去对每一个恐惧下功夫,否则它将会在上你好几世的时间,而你还是无法驱除它们。
恐惧是自然的,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死亡的罪恶感是不自然的.它是由宗教所创造出来的,他们使每一个人都变得有罪恶感----对很多事情都有罪恶感,被罪恶感压得无法唱歌、无法跳舞,无法享受任何东西。那个罪怨感毒化了每一样东西。
所有的宗教部共谋来毒害天界无邪的人,使他们带有罪恶感,因为如果不使他们带有罪恶感,他们就无法沦为奴隶,而奴隶是需要的。为了少数几个人的权力欲,就变成十六亿的人必须被奴役;为了少数几个人要变成亚历山大帝就有成千上亿的人必须被贬为次人类。
但是所有这些都只是头脑里的制约你很容易就可以将它们拭去,就好像你在沙滩上写字那么容易、不要因为你将那些教条视为神圣的--你认为它们来自非常值得尊敬的来源、来自伟大的宗教创始音----你就变得害怕而不敢将它们拭去,那是没有关系的,只有一件出是重要的你的头脑必须完全被清理干净,完全空掉,完全宁静。
不需要由摩西、耶稣,成佛陀来住在体里面,你需要一个完全于静和干净的空间,只有那个空间能够带领你到你自己带领你到存在本身,而不只是带领到我这里。
世界上的宗教带给人类无数的病,其中一个病就是他们使每一个人都对报酬变得有野心----如果不是在这个世界的报酬,那么就是在彼岸的报酬。
他们使人变得很贪婪而他们同时又在谈论反对贪婪、他们的整个宗教都以贪婪为基础---------宗教作出了这么大的伤害,他们是无法被原谅的,他们带走了人类所有的尊严------他渴望的喜悦和爱的喜悦、他等待的快乐、他对于春天将会来临的信任。他们从你身上带走了每一样东西。唯有当你做了某些仪式------那些仪式跟灵性成长根本无关------你才会得到奖富。
一个单纯而天真的宗教一定能够改变整个地球,但是狡猾的教士们一定不允许一种纯粹的、天真的、如小孩子般的宗教------带着惊奇的眼光带着喜悦、不去担心那些天堂和地狱的愚蠢观念而是每一个片刻都带着伟大的爱来生活。
等待更多------不是欲来而是等待,使你自己变得创适出更多更多的空间和宁静,投江春天可以来临、不只是几朵花,而是有很多花.....
关于这一点,有一个苏菲的神秘家有一首小诗「我等待着天已经很久了,它终于来临了,它来得那么丰富,它带来那么多的花朵,所有的空间都被占满了,使我没有地方可国带和自己的巢。」
生命根丰富地给予,你只要成为一个接受者。
我想要你们完全天真不要有任何宗教的腐化和污染。拥有一个宁静和具有爱心的头脑,等待更多的发生、生命非常丰富,我们可以继续去探索,但还是无法竭尽它,它的奥秘是永恒的。
摘自 奥修《死亡的幻象》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