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法是不必要的,但不说你如何能看见? 我们天天和实相生活在一起,片刻也不曾离开过,然而,又有谁每时每刻直睹实相,和它生活在一起,而不是自己的故事? 和实相生活在一起,你完全无苦,百分之百;和你的故事生活在一起,你很可能会痛苦,这几乎是确定的。 每当我们感到受苦时,百分之百可以确定,你离开了实相,掉进了自己的故事了。而出离故事,不再受苦的方法,就是看见实相,和它生活在一起。 故事好比海水,实相好比陆地,如果你是一位不会游泳的人,不让自己继续在海洋里受淹的方法就是,看见陆地,并登上它,生活在陆地上。 作为凡夫,我们内在都有一片大海——虚妄的大海想象的海水,我们几乎天天掉在其中,沉浮、受淹、挣扎,而不能出离,因为我们看不见陆地什么样、陆地在哪儿,更别说登上它,生活在其中,用以休息了。 诸佛千说万说,无非告诉我们两件事:一、陆地是什么。佛告诉我们陆地是什么,陆地什么样,以便我们头出大海时,能够偶然认出陆地,以挣扎着靠近它,登上它;二、怎样登上陆地。在没登上陆地之前,这个“怎样”一样那么重要,诸佛不停地说这个法、那个法,然而缘份不到者,硬是闻不到,看不见。 至于第三件事:登陆,直接的登陆——佛无法再为你说了,你必须自己藉由前两步,直接涉岸了。 基于这种状况:有时,一位佛侧重于说陆地是什么、陆地什么样,以在你头脑中储存下关于陆地照片的深刻印象,以便某时你的头浮出大海时,能够偶然看一眼陆地,以认出它,登上它;有时,一位佛侧重于说如何登上陆地,他这样说,那样说,根据不同的人不同的情况说,于是世间积累了八万四千种方法之多。 若你不需要一位佛的说法,那他太高兴了。如果你生活在陆地上,天天和实相待在一起,那就和诸佛同一类了。 天天和实相待在一起,你是寂静的,你是安静的,你是不颠倒的,你是清晰的,苦是不可能生起的,爱或慈悲是不可能不流露的。 看见实相,和实相生活在一起。这是你的目标,也是诸佛说法的目的。来,与诸佛一起实现它。
和实相生活在一起,就是一实相印。来过上和过着一实相印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