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法悟心》系列讲座 第2集
三个第一 牢记在心
之二
刘素云老师 讲于2020年4月14日
尊敬的各位同修:
大家好!阿弥陀佛!
昨天,我们讲到:
念佛功夫为什么不得力。
这个问题应该是一个具有普遍性的问题,属于共性问题。
但是,共性问题对于每个修行人来说,它还有它的个性问题存在。所以,它是共性和个性并存的,那就是看每个人的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那我今天讲呢,就既要讲讲共性,又要讲讲个性。
昨天,我说到我老伴子说的那两句话。那两句话是在什么情况下说出来的呢?是因为我看他不念佛,老看电视,我督促他念佛。
我说:“老伴子,念佛呀!”
他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没念佛。”
我说:“我看你嘴也没动,声也没出啊。”
他说:“我念的佛在心上,你念的佛在嘴上。”
说实在的,当时听这句话的时候吧,我还寻思你净胡说八道。他走了以后,我仔细地回想他说这两句话,人家说的没有错误的地方。就我们两个相比,确实是他很少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这么念佛。但是,现在事实证明,人家真的是心里有佛,用心在念佛。我比不上他。
昨天,我跟同修们这样说了,我说:“你们没念佛呀!你没念佛呀!”昨天我不说了一句嘛。可能有的同修听了不服气,我天天在念佛,你怎么说我没念佛呢?可能有同修还会问这样的问题,老师,你说我没念佛,那我念啥呢?我在这里,把话说得更清楚、更具体一点,应该这样说:
你在念佛,你是在用嘴念佛,你没有用心念佛,你更没有用真心念佛。
这么说就比较确切了。
还有的同修不服啊,“我觉得我是在用心念佛。如果老师你说我没有用心念佛,没有用真心念佛,那我的心在念什么?”
我在这里,说一句不客气的话,你可别吓着。我说:
你心里没念佛,你在念魔。
这下子可能更麻烦了。有的同修说:“老师,你说得也太厉害了。不单说我心里没念佛,还说我心里在念魔,你凭啥这么说啊?”
大家仔细想一想,我说过这样的话。这不是我说的,是老法师讲经过程当中说的,告诉我们:
佛无处不在,无时不在;魔也无处不在,无时不在。魔佛一体。
注意这四个字“魔佛一体”。
你一念佛,你就是佛;你一念魔,你就是魔。
大家想想,是不是就是一念之差?
《还源观》里对这个一念呢,说了它有三个特性。
什么特性呢?
一是周遍法界,二是出生无尽,三是含容空有。
这是念头的三个特性。我们不说后两个,就说第一个,“周遍法界”。你每一个念头不是善的就是恶的,你这一个念头一念出来,周遍法界了,虚空法界没有不知道的。所以说有人干坏事,说谁也没看着,不知道。不是这样的。你念头一起,已经周遍法界了。
那有同修又问了:老师,你说我在念魔,那什么是魔啊?
我这样告诉你:
这个魔啊,它不是青面獠牙的恶鬼,是你心里头的一切不善念。
记住这句话啊!什么是魔?是你心里头的一切不善念。
“不善念”,还有个“一切”来修饰它,所有的不善念都是魔。这回你听明白了吧。
这些个魔,统统都是你往生西方净土的魔障。
咱们把障碍改成魔障,不说魔嘛?谁障碍你?就这个魔在障碍你。
那这些个魔障又是谁给你设置的呢?没有别人,是你自己的不善念设置的。
这个魔障就是这么来的,你自己设置的。
我们下面再说一说,有哪些个魔和我们关系密切。
贪瞋痴慢疑,名闻利养,五欲六尘,人我是非,等等,等等,太多太多了。
你想,吓不吓人?
这些魔是无孔不入。
有人说,都是外魔来干扰我的。不对!
没有外魔,都是内魔。
没有内魔,外魔怎么能起作用呢?刚才我说了一个词,叫做“无孔不入”。它怎么入进来的?得有个孔啊,有个缝啊。没有这个孔,没有这个缝,它从哪里往里入啊。是不是还是内魔啊?这回你听明白了吧。我们把这个魔推给外面的魔,错了,要向内观。
你的心魔是真正的内魔,是真正的魔。
你想想,你心里不念佛,你不念魔,你念谁啊?这个你听懂了,你就服气了。那你的那个魔是怎么入进来的?是你自己给它留了缝,开了门。哪怕那个门就开一个小小的缝,那魔都进来了。它就是这么来的。
下面,我想接着上面这个内容,说一说:
那你是想当佛的眷属,还是当魔的眷属。
那你想做佛的眷属,怎么办?念佛。
你想做魔的眷属,怎么办?念魔。
就这么简单。
念佛,你就是佛眷属;念魔,你就是魔眷属。
你看看,你该念啥?
说到念头啊,我得再多说几句。
我们是修学净土念佛法门的,更明确一点说,我们是持名念佛。你对照一下你自己,阿弥陀佛这个名号,你能不能持住?
注意,“持住”两个字。
持住了,你念佛功夫就得力了。持不住这句名号,你念佛功夫永远不得力。
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什么叫“持住”?心里头只有一句阿弥陀佛,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这就叫“持住”。有几个人做到了?有几个人持住了?
前几天,我和身边的佛友聊天,我说:“我认真地想一想,在我接触到的学佛的人当中,有几个念佛功夫得力了?他得力了,说明他持名持住了。我想来想去,不超过五个。真正能达到持名念佛把这个名号持住了,我身边的,我经历过的,我只找出两个人。”我这么说,同修们会不会失去信心?老师你接触那么多人,就有两个是持名念佛把名号持住了的?我不糊弄你们,我不骗你们,真是这样的。我认真地想了,可能我接触的范围比较窄,认识的人比较少。我说的,是在我接触的范围之内。那我没接触到的,人家持名念佛念得很好,那我不知道。我经历的,我觉得就有两个人,真的名号持住了,所以他念佛功夫就真的得力了。
我们功夫不得力,名号持不住,天天装模作样地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说句不客气的话,这纯属是摆花样子给别人看的,标榜我是念佛的,我比你们高明。
一天到晚妄念纷飞,习气半点不改。
我说的是“习气半点不改”,不是说一点不改,连半点都不改。念佛功夫没有成片,什么成片了?妄念的功夫成片了。
那你想,你妄念的功夫成片了,你能成就吗?你自己就找着答案了。我接触到的人就有这样的例子。
我今天呢,还得给大家讲讲刁居士的故事。
我记得前两年哪,我跟大家交流的时候,经常举刁居士的例子。有同修,特别是哈尔滨的同修替她打抱不平了:这刘老师老说刁居士,这不埋汰人嘛。
因为他们不了解具体情况,所以说这个话也很正常。因为我一举例子就是刁居士,一举例子就是刁居士。
今天,因为还得举刁居士的例子,我得先跟大家把这个事说明白了。
我为什么要举刁居士的例子?因为我要说明念佛功夫怎么样能够得力,念佛功夫为什么不得力。
我光从理论上说,大家受益不多,甚至不受益。所以我必须得用实例来说明,供大家参考、借鉴和对照,看看自己属于哪一条的。
我为什么说刁居士的例子,原因有这么几个。
第一,我了解她。
我了解刁居士仅次于了解我自己。我曾经说过,刁居士是我人生中的唯一知己。
第二,她是代表芸芸众生来给我表演的。
记得我同学问我,说:“素云哪,你很少出门,你接触的人也不多,你怎么能讲得那么接地气?”这回,我告诉你们答案。为什么那么接地气?因为刁居士都给我演出来了。芸芸众生的所有表现,她表演得淋漓尽致。
第三,我俩私下有约定,就是她做我道具,给我提供演讲的素材。
同修们,你们知不知道,如果你们愿意听我讲的东西,我告诉你们,不要忘了感恩刁居士。她是幕后英雄,她的功不可没。
还有,就是她是我身边不可或缺的人物。
因为我俩相处了十三年,我再了解不过了。如果我不了解得那么透彻,我不可能随便拿一个人来说事的。
为了消除同修们的疑虑,有同修说:“刘老师,你是不是欺负刁居士?”这个话隐隐约约我也听到过。那这次我还得说,而且这次要说得很透彻。那有人不又怀疑了嘛,你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所以,我得先给你们打预防针。什么预防针呢?
我给你们讲一个刁居士“欺负”我的故事。
什么故事呢?
有一天,我俩出去绕山。在绕山的过程当中,我就说了一个事。我说:“刁啊,这个清净心、平等心、觉心,说起来就五个字,很简单,但是做起来真的很难。”
我就举了一个例子。我说:“比如说这平等心吧”,我举我自己的例子跟她说的。我说:“那个运动员比赛啊,我最爱看那个乒乓球比赛。每当看比赛的时候,如果咱们国家队员遥遥领先,我坐那就自在地看;如果紧张了,我就不太敢看了;最紧张的时候,我把眼睛闭上,把两个耳朵堵上,而且还得用两个手指头塞着。告诉我老伴,胜了,你给我报信。你鼓掌,我就知道咱们赢了。如果失败了,没赢,你就不吱声,我就不把眼睛睁开。”我说:“你看,就这么一件事情,有没有不平等心在里面?有些个时候,你不知不觉地那个不平等心就出来了。”我说:“你看,同样都是运动员,同样都经历了那么艰苦的训练,付出了辛勤的劳动。那为什么就中国运动员赢了,我就开心。外国运动员赢了,我就不那么开心呢?”我说:“这严格起来说,就是一种不平等心。”当时刁居士就跟我火了,说:“你这啥理念呢?你不爱国。你怎么希望别的国运动员赢呢?”我说:“到此为止,不说这个话题了。”这样,我俩绕山完了就回来了。
回来以后,我俩坐在沙发上。一个双人沙发,她坐一头,我坐一头。她又把这个事想起来了,坐在沙发上,瞪圆了眼睛,颠着屁股跟我喊“你就不爱国”,还得说,“你怎么回事?”我一看,她连比划带哇啦,我就不吱声了。我把眼睛闭上,我一声不吱。我寻思你哇啦去吧,我看你能哇啦到啥时候。你哇啦完了,咱们再说。我就这么想的。她哇啦哇啦哇啦,一听我一声没有啊,她就不吱声了。我连眼睛都没睁啊,我就小不点声说了一句,我说:“刁啊,过了,都要创世界水平了。”她一听,认识到自己错了,马上说:“错了,错了,错了,我错了!我把老师当成老熟人了。”我跟她这么说的,我说:“刁啊,不是说你不能这样跟我说话,跟任何人都不能这样说话,人和人之间互相是要尊重的。”这回,她听懂了,不吱声了。
我举这个例子,她“欺负”了我,这个欺负是带引号的。我俩根本不存在谁欺负谁的问题,就是为了解开大家这个疑团。你们别认为,我今天举刁居士的例子,是欺负她,那就好,我就敢说了,否则我不敢说。
昨天,我跟刁居士说,我说:“明天我跟大家交流,举不举你这个例子,我还没拿定主意”。她说:“那得举啊!利益众生的事,利益我个人的事,那怎么能不说呢?”你看,她理解我,有的同修不理解我。现在,我把这个底交给大家了,你们就别担心是我欺负她了。
听了这个故事,你们可以放心地听我讲下面的故事了。
有人问过我,说:“刁居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这样回答的,我说:“她是一个好人。”
又接着问,“她是一个修行人吗?”
我说:“她是一个修行人。”
第三个问题,“她是一个真正的修行人吗?”
我是这样回答的,“她是一个努力想做一个真正的修行人,但现在还不是一个真正的修行人。”我是这么回答的。
接着,人家问我说:“你根据什么这么说?”
我说:“我根据她学佛二三十年了,至今念佛功夫不得力,始终没有契入境界,所以我这么说,她现在还不是一个真正的修行人。”
刁居士念佛功夫不得力,可以说是我的一块心病。
她有两个问题,至今我没有给她解决得了,所以我说是我的心病。两个问题是什么呢?
第一个问题是昏沉。听经,睡觉;念佛,睡觉;绕佛都能睡觉;参加什么活动,睡觉。就这个昏沉,到现在我也没有给她解决得了。
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今天说的这个主题——“念佛功夫不得力”。
她真的是念佛功夫不得力。你说,她念不念佛?念哪。很辛苦,也很精进,但是确实是不得力。我是有切身体会的,我不能瞎说。
因为这两个问题没有给她解决,所以我自己内心很愧疚,我很自责。你说,在我身边,就这么两个问题,十几年,我没给她解决得了,我确实深感惭愧。
尤其是我老伴子往生之后,我的那种急切心就生起来了。为什么呢?这种感觉我觉得越来越强烈了。在她身上我有点着急了,因为刁居士今年已经72岁了。我就想,还有多长时间?这两个主要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她今生成就就是个障碍。所以,有时候,我对她有点急,有时候,我都呵斥她,真的是这样。
怎么办?我自己想,我光这么急也不行啊,我还得想办法呀。怎么办呢?我就想,我得挖挖根。这些年,我是浮皮潦草地点点她,你应该怎么地,你应该怎么地,没说透。那这次我要说透,我自己得知道得透。你比如说,那海底是什么样的,我得到海底里去看,我才知道什么样。我在海水上浮着,我看不见海底。我那个倔劲就上来了,我就想,我就不信我找不着她功夫不得力的原因。
所以,从去年的11月份开始,我就苦思苦想,真的,苦思苦想,想得我脑袋疼,想得我心疼。有几次想得我心绞痛,我用那个速效救心丸给它顶过去了。这个事我周边的人谁都不知道。我不能告诉他们,告诉他们,他们会替我担心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哪怕我心绞痛了,我还是认真地念阿弥陀佛,我佛号不丢。就这一点,我觉得我值得你们学习。任何时候不要把这句阿弥陀佛丢了。
如果我当时过来了,那我就过来了。如果当时我过去了,那我就回家了。所以,我没有思想负担,我不惊慌,我沉着冷静。
今年的1月份,我病了,病得很重,不停地咳嗽。大家想一想,那是什么时候?正好是这个新冠肺炎加重的时候。你说,我那咳嗽还咳嗽得那么厉害。怎么办呢?晚上我不能躺着睡觉,也就是不能睡觉。躺下上不来气,我只有坐着,靠着枕头坐着。咳嗽怎么办?我怕影响大家休息,怕他们替我担心。咳嗽的时候,我用被把自己蒙上,让她们听不见声。当时,这个肺炎正是关键时刻。我想,虽然我自己知道我不是那个病,但是我这个症状和那个太类似了。为了让同修们、让道场的人能够安心,我自我隔离了30天。从1月29日开始隔离,隔离到2月28日,正好是30天的时间。
我是3月1日开始下楼吃饭的,就是这个样子。这30天隔离,我干什么用了?我挖刁居士念佛不得力那根了。30天的时间没白费。我认为,虽然不一定挖到底了,但是大部分的根我给她挖出来了。我当时心里特开心。哎呀,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功夫不得力了。所以,我这回就要彻底地抖搂抖搂,把她那个根给她抖搂出来。一个是让她自己受益,改习气、改毛病,一个是让大家受益。大家可以对号啊。
刁居士这个问题,我不是给她一个人说的。我要给她一个人说,我俩背后说不就完了嘛。我是为了让同修们都受益,所以我才公开地说。
我给她挖出的第一个,可能有同修说,这叫啥根啊?在我这看来,我认为那是她根。
念佛不得力的第一个原因,不认识错,不改错。
注意了啊,不认识错,不改错。我觉得,这是我从11月份开始到现在挖根获得的一个战果。可能是微不足道,但是在她身上,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我把根挖到了。
有这样的两种人。注意听!
有这样的两种人。一种人是不认错,一种人是不认识错。
注意没有?多一个“识”字。
什么样的人是不认错呢?就是明明知道自己错了,死咬着不放,这样的人叫不认错。
第二种人,不认识错。他不知道自己那么说不对,那么做不对,这叫不认识错。
刁居士属于第二种。她不知道她那么说不对,那么做不对。所以,这两种人,不认错,不认识错,要区别开,不能同等对待,它是两种人。那大家看,哪种人有药可救?当然是第二种了。你只要让她认识错了,她不就可救了嘛。那第一种人难救啊,他死咬着不放啊,他明明知道他错了,他还咬着。这种人哪,真的不好救。
刁居士这个错,我又给她分析,她为什么不认识错?
我给她找着又一个根——基本素质比较差。
真的,基本素质比较差。
她对一些问题的认识,你怎么想你都想不出来。这个事,她怎么能这么认识呢?她就那么认识。所以,后来我就跟同修们说呀,我说:“这个刁居士啊,她对问题的认识用两个字可以概括。什么呢?怪异。别人想象不到,她就那么认识。”就是与众不同的意思吧,这个怪异。有时候,我就想,怪了去了。你说,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她怎么就别在那别不过来劲呢?
我给你们举一个例子。
有一次,参加一个学佛的心得交流会吧,规模比较大。那一次,我是主讲。刁居士坐哪儿呢?她坐在听众席的第一排,贵宾席,非常显眼。我开讲没有五分钟,老先生就开始睡觉了,而且睡觉那个姿势都有点可笑,那把头都低的,没有地方再低了。我和她对面坐着,给我急得啊。这可怎么办?因为什么呢?那一天是全程录像。她坐在听众席的第一排。一照那个听众席,肯定她那个镜头先进来,这我是知道的。但是没办法呀,挺着吧,愿意睡就睡吧。
回来以后,小于编片遇到难题了。怎么办呢?这个听众席这个镜头要有啊。镜头一到听众席,就是刁居士睡觉的镜头。这小于就挠头了,问我:“刘姨咋办呢?”我跟小于商量,我说:“小于啊,能不能掐掉?”小于跟我说:“不好掐”。因为一直在睡,所以你要把它都掐了吧,这个片子就不连贯了。
这时候,刁居士在旁边听着了。你们知道刁居士怎么说的吗?打死你们,你们都想不出来。真的,我给你们出这个题,很简单,你们就答不出来。我得给你们答案。
刁居士是这么说的,“别掐啊,都留着。这真实啊。我睡觉就是睡觉了嘛。”你看看,真实不真实?从这里,你可以看出她为人的性格,她不装假。就是这个镜头,她不让掐。她说:“你都留着,真实啊!我就是睡觉了嘛。”
同修们,除了刁居士,谁能这样认识问题、回答问题?说这样的话,她真实了,那个片不能用啦。她想不到这个问题,她想不到这个片不能用。她就想,我真实就行。这个例子跟大家说。
还有一次,有一个同修,比较知名的同修吧,跟我说:“你怎么身边带着个迷糊呢?你们哈尔滨没人哪?我给你找两个当护法吧。”我当时听了,心里不舒服。我就给怼回去了,我说:“我身边的人都是高智商的,你没看出来。”我就这么给人怼回去了。我说:“你看着迷糊,实际上到时候一点不迷糊。”我说:“我这个迷糊是金不换的。”我这几句话给人怼得无言以对。我现在想起来,真的,太不近人情了。人家实心实意要帮你找两个护法,你这一顿话给人怼的,叫人都回不过身来了,真的有点对不起人家。
刁居士我俩的故事特别多,拍个四五十集的电视连续剧,应该是不成问题。
下面再给大家说个例子。
我们每次去香港,回哈尔滨的头一天,师父老人家都要请我们到他住的地方去吃一顿饭。给我们送行,再嘱咐我们几句。这是我最最期盼的,我不是期盼去吃那顿饭,我是期盼去了以后,师父给我开点小灶。那个机会可是难得的。每当这个时候,师父给我们讲的都是非常重要的话题。每次,吃饭人数不多,顶多也就那么七八个人。你看,我带去的加在一起就五六个人。除了师父以外,就是协会出一个,然后工作人员都不上桌,就我们几个人。
同修们可能会问,老师啊,吃饭又出啥事了?真出事了。我真的不愿意提啊,一提我就惋惜。什么呢?接话、打岔。接谁的话啊?接师父的话。因为师父和我说什么的时候,不是师父问我,我是绝对不搭茬的。这是规矩。
有一次,师父正讲到重要的问题。打岔啦,刁居士。她为什么打岔呢?师父前面说的她没听明白,赶快问哪,这就开始问了。师父有个什么特点?这是我摸索出来的,他在跟我们说什么的时候,一气说完。你就默默去听,不要打岔。如果中间被打岔打掉了,师父停下来。待一会儿,他再说的时候,就不是这个话题了,师父就换另外一个话题。所以,因为这一天,师父讲那个话题特别重要。因为师父讲这个话题之前,老人家用眼睛瞅着我。我读出来的什么意思呢?师父告诉我,下面这个话,挺重要,你好好听着。我理解师父是这个意思,所以我是全神贯注地听。
正听到关键时刻,一下子,刁居士给打岔打过去了。师父就停下来,吃饭了,不说了。我们这几个人,说实在的,除了小于不接话以外,其他几个人全有接话的毛病。不是她接,就是她接。这个怨我,我没有太严肃地跟她们说,有时候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以后别接话,尤其是别接师父的话”。我只是这么说过,但是没有引起她们注意。所以,这一次,又犯这个毛病了。
这就是我前面所说的,基本素质比较差。
差在什么地方呢?差在不懂规矩,不分主次,不分场合,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不知道自己是干啥的。
是不是这样?人际交流的基本礼节不懂。那怎么办呢?那就得多费点口舌,一点点掰扯呗,细说呗。你不掰扯明白,不知错在哪里。
有同修可能想问,刘老师啊,那么重要的话题打断了,你咋办呢?这就是我惋惜的地方。一般情况下,被打断了,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让师父接着说。我觉得那样做,对老人家不尊重。我宁可舍弃了,我惋惜着吧。
但是,这一次对我来说,这个话题太重要了。因为下面的话题,我理解师父说的就是针对我说的,就是我下一步应该干啥,我应该怎么办?你这个给我岔过去了,我没听着啊。没办法,唯一的一次,我跟师父说,我说:“师父啊,您刚才说的,没说完呢,再给我们接着说说呗。”就像小孩撒娇一样。师父老人家瞅瞅我,说:“哦,哦,再说说,再说说。”这样,把这个话题接下去说了,我把我要听的内容听到了。你们说,耽误不耽误大事?习气呀,不懂规矩,真耽误大事啊!
第一个说完了。
念佛不得力的第二个原因,习气重。
表现在什么呢?我给她概括一下:一强三多。怎么解释?
一强,好奇心强。
三多:念头多,说话多,管事多。
你说,一个修行人,要具备这四条,你还想修行成就?真的没门。
比如说,好奇心强,刁居士这个好奇心强啊,强到无与伦比的程度,别人比不过她。那大家说,老师,能不能给我们举个例子?我给你们举例子,为什么我说我今天是像扒蒜似的,一层一层的往下扒。
举这么一个例子。
有一次,我们这个道场来了一位女居士。刁居士问我:“那人从哪来的?”我说,听说好像是从什么什么地方来的,我告诉她。
接着她又问我:“她和谁谁谁啥关系?”就指我们道场的一个人。
我说:“我不知道”。
“她是通过什么关系来这个道场的?”
我说:“我不知道”。
“她在这能住多少天?”
我说:“不知道。”
“她家里都有啥人?”
我说:“不知道。”
我都回答不知道。我说不知道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就知道她从哪来的,我是听说的。其他那几个问题我回答不上来,我就如实地告诉她,我不知道。
这还不行啊,你不不知道嘛,我接着还得往下问哪。她又问我一个问题,把我问烦了,我真急了。她问我啥问题?你们还是猜不到。
“她有丈夫吗?”一句话真的把我问火了。
我那火蹭家伙就窜出去了,我说:“你怎么回事?你警察查户口啊?人家有没有丈夫,关你啥事?”一句话叫我把她闷回去了。
如果我要不闷回去了,那下面不知道有多少问题在等着我呢。你说她有什么目的吗?我了解她,她没有啊,她就是好奇。我告诉她:“你这样时间长了,你会讨人嫌的!招不招人烦哪?这个事归你管吗?你问得这么仔细啊。”她怎么说的呢?她说:“我不是不想改,我就是扳不住自己。”
这回她又给我出了一个题吧,她扳不住自己。怎么办呢?那我得想办法解决她这个问题啊。不是好奇心强嘛,不是念头多嘛,不是说话多、管事多嘛,那我就要针对这个问题给她解决啊。所以,给我憋出来一个“三部曲”。什么“三部曲”?一会儿,我给你们说。你们都想,我是名人,你们都把我说成是老师。名人不好当啊!老师不好当啊!我一再说:“我不是什么老师,你们别这么叫我。”你们非得把我抬举上去,抬举上去了,怎么地?挨累呗。
我先说说,我们来到这个道场的头一年,有顺的地方,也有不顺的地方。顺的地方是什么呢?老爷子愿意在这待着,这个就是最大的顺了。如果他要闹扯,我们也没办法。老爷子愿意在这,他喜欢这。不顺的是什么呢?就是我们哈尔滨来的这几位,和现在道场那几位,过去没共过事啊,没在一起生活过啊;现在凑合到一起,没经过磨合啊。没经过磨合,就怎么地了呢?大家想一想,不愉快的事屡有发生啊。不是偶尔地发生,是屡有发生,时不常地就发生不愉快的事。那不愉快的事怎么办呢?就得我来摆平呗。但是,我也没那么大能力啊,有时候我也摆不平。
比如说,有一次,人家两个,脸对脸地吵起来了,就像公鸡斗仗似的,谁也不让谁。我说这个,那个不听;说那个,这个不听。都强势,没有一个弱势。给我气得躺在沙发上,我说:“哎呀,你们非把我气死不可。”想想,都不顺到什么程度了?!
这个时候就面临四个选择。我跟你们说说这四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回哈尔滨。全班人马打道回府,回哈尔滨。
第二个选择:把老伴子留下,我们几个回哈尔滨。
第三个选择:我和老伴子留在这,其他人回哈尔滨。
第四个选择:都留下来,继续磨合。
这就是我当时面临的四个选择。
你们知道吗?我当时过的那个日子啊,我用一个词来形容,你们就体会到了——煎熬,我过的是煎熬的日子。
怎么选择?选择第一条,统统回哈尔滨,老伴子通不过,他不走。我动员他几次,“咱们回哈尔滨吧。”
老伴子说:“这挺好的,就住着吧。”再问他,人家不吱声了。第一条不行。
第二条,把老伴子一个人留在这,我甩手回哈尔滨了,不通情达理呀,事情没有这么办的。
第三条,我和老伴子留在这,他们几个回哈尔滨。这一条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的。
第四条,统统留下,继续磨合。
我当时就想了,唯一的选择就是第四条。那怎么办呢?那就靠我的本事了,靠佛力加持了。看看我的境界能高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把这个事摆平。就是这样。
大家可能想,老师,第三个你为什么不能选择?我跟你们说,为什么第三条,就是我和老伴子留下,他们几个回哈尔滨,我不能选择。过去,谁都不知道。
因为2007年,我送刁居士的丈夫老齐往生,那是我俩第一次见面。我和老齐七天的缘分,第一次见面到他往生,一共就是七天。老齐在往生的头一天晚上,我记得是七点多钟,他留下了两条遗嘱。其中第一条遗嘱就是“我的后事由刘大姐安排”。那一瞬间,我就有个什么感觉呢?他不单是让我安排他的后事,他是把刁居士托付给我了,他只不过没说出来。
后来,我验证了,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他对小刁不放心,他把她托付给我了。我受人之托,不能失信。从那一天起,我没跟任何人说,我自己就有个决心吧,我要把小刁带在我的身边,我不能辜负了老齐对我的期望。
大家记不记得?前几年,有多少人要把刁居士从我身边撵走,那都起哄了,不是一般地撵哪。
我是这样处理的。
(一) 我在跟大家交流的时候,高调地表扬她,赞叹她。
你们回想回想,是不是这么回事?有些人提出过,“老师,你怎么那么表扬她们呢?”我就是要表扬。我必须让她留在我身边,我不能让人们把她撵走,这就是我的目的。我承认,这个刁居士,挺麻烦,时不时常地就给我惹点小麻烦。我怎么办?我就当它是生活当中的一个小插曲,生活当中的一朵小浪花,我们做菜的时候加的一点小佐料,这样我不烦恼。你要说不生气,那不是。有时候也气得我够呛。她倔啊,她犟啊,你扳不动她啊。有时候你说到点子上了,她那种呆萌的样子。现在不有个词儿叫“呆萌”嘛。那个刁居士,72岁了,她也呆萌啊。她一把那个呆萌的样子拿出来,我心就软了。她很可爱啊。
(二) 我一直把她当作我的妹妹。
我一直想我姐姐是怎么样对待我的。现在我是姐姐,她是妹妹。我怎么样对待她?我拿出真心来对待她。
第四种选择,是唯一的一个选择,统统留下,继续磨合。但是后面的难度,你们都能想象到,有多么难!
我跟小刁说,我说:“小刁,你怎么这么难办哪!一件事跟你掰扯,掰扯明白,是解开你心中一个心结。再掰扯一个,又解个心结。”我说:“这个结也太多了,我得啥时候能给你掰扯明白?你怎么这么刚强难化呢?”我把这个词儿说了。刁居士是这样回答我的。我觉得人说得头头是道,我无话可说。
她是这么说的,“不就是因为有我这样刚强难化的人,释迦牟尼佛才讲经说法四十九年嘛;如果没有我这样的人,佛就不用说那么多年了。”
她还说,“要不是我在你身边,你怎么能知道末法众生刚强难化呢?”
同修们,如果你是我,你是不是也无语了?
念佛不得力的第三个原因,典型的不会说话。
注意了,我用的“典型的不会说话”。可能你们这一生都没有见到过刁居士这样不会说话的人。得用例子说明,不能光有帽儿啊。
第一个例子。
大约是七八年前,某某老师要去吉林,我们到长春机场去接她,还有她的一个护法居士。在去机场的路上,我就嘱咐这刁居士,我说:“刁啊,一会儿见到某某老师,你千万别信口开河,胡言乱语。”
她回答得可干脆了,“大姐,你放心吧。我记住了,我一句话不说。”这是当时她给我的回答。接到了这个老师以后,可能还要等一个客人,所以我们就需要等一会儿,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四五个人吧,你看那个老师带着个护法,我和刁居士,可能还有小于。小于不一定老坐那,他有时候出去蹓跶蹓跶。就我们几个在那说话。那个老师的护法,就向我们介绍介绍她的老师最近一个阶段在干什么什么事情。
没等人家说完,小刁一炮就给人轰过去啦。她咋说的呢?这么说的,“你们老师干的事,我们老师从来不干。”那个表情,一脸的傲气啊。人家那个护法居士,真的急眼了,就差把火发出来,那脸都变了。你说我咋办?
多亏,那个老师很有涵养,很有肚量,打哈哈给我们个台阶下。某某老师说:“你们老师和我的使命不一样,所以我俩干的事也不一样。”人心平气和说的。
我当时,出了一口长气,可有个台阶下了。按道理,到这就完了呗,就着台阶赶快下啊。不行,没说完呢,接着说,我就瞪着她。我瞪她,她看不着我瞪她啊。还跟那个护法居士对着,还想接着说。她一张嘴:“我们老师……”,就这个态度,“我们老师……”桌子底下我一脚给踢过去了,我狠狠踹了她一脚。还好,踹过去了,下面话没说出来。愣眉愣眼瞅着我,意思是你踹我干啥?当时,给我气的,小刁啊,小刁啊,你要干啥呀?千叮咛万嘱咐,不嘱咐倒好,一嘱咐倒变本加厉了。
事情过后,我问她,“如果我不踢你那一脚,你下面还想说啥?”
她实在,真实在,她说:“我想说,我们老师干的都是高级的事。”我说:“那你言外之意,就是说人家那个老师干的都是低级的事呗?”
她说:“对啊,我就这么想的。”
同修们,你们想一想,你看都把我气笑了。如果那一天,刁居士要是把这一炮放出去了。这个场我怎么收啊?我都不会啊。这是第一个例子。
第二个例子。
2013年,我胳膊摔伤了,住院手术。刁居士在医院陪我。有一天,我姑爷,就是我女儿的丈夫,我们北方都叫“姑爷”。我姑爷来电话问我的情况,刁居士接的电话。她站在窗台那,脸向窗外,背对着我。我在床上坐着。前面一段话,说得没毛病,跟我姑爷说我目前的情况什么样什么样,这没毛病。可是,说着说着,人家突然话锋一转,扳道岔了,而且这个岔扳得太离谱了。
我就听刁居士说:“这个姑爷和儿媳妇啊,比起那个姑娘和儿子就是差一层。”还带表情哪,后面还有话,我记不全了。给我急的,我心里想啊,小刁啊,小刁啊,你这是哪跟哪啊?我朝她摆手,她背对着我,看不着。我又不能喊她,因为她正在通话。怎么办?挺着吧,就由她胡说八道吧。
放下电话,我问她,我说:“刚才电话里,你说的后半段内容和前半段内容有啥关系啊?”
她说:“没啥关系。”
我说:“那你说这些话是啥意思呢?”
她说:“没啥意思。我想到这,我就说了。”这是她回答我的。
我说:“那是我平时跟你们说我姑爷和我儿媳妇什么什么了吗?”
她说:“那没有,你从来没说过。我认为这是普遍现象,所以我就说了。”
我说:“你说这个话,后果是什么?”
她说:“不知道。”
我告诉她:“挑拨离间,制造家庭矛盾。”
她说:“能有那么严重吗?”
我说:“你想想,我姑爷听了这些话,最起码他会想,我妈都跟人家说些啥?”
我说:“好在我姑爷是一个明理的有肚量的修行人,否则这一把,你给我惹大麻烦了。”
这件事过去七八年了,我姑爷从来没跟我提起过这个事。他真的是一个大心量、能包容的修行人。我挺佩服他。
第三个例子。
大约是2017年,我们来到这个道场不长时间。有一天,我们四五个人在放生池边上的柳树下聊天,在场有一位法师。
聊着聊着,刁居士突然插了一杠子,指着我家刘优秘,对法师说:“它前生也是出家人。”
听得我心惊肉跳,你咋啥话都往外掏啊?我瞪她一眼,她没理解我的意思,又补充了一句,“上你家那个法师,就是这么说的”。
我们在场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全都无语了。
事后,我问她:“你在那个场合,把这句话端出来,想表达什么意思?”
她说:“我就是想告诉法师,刘优秘前世也是出家人。我说得不对吗?上你家的那位法师确实是这样说的呀。”
什么叫一根筋?这回你们领教了吧。我是早早就领教了。因为她自己老说呀,“我是一根筋。”一根筋就能筋到这种程度。你们见过吗?
故事讲了这么多,还没讲完。你们可能有的还想听,咱们明天接着往下讲。
一定要把这个事掰扯明白,为什么念佛功夫不得力,都是什么在障碍。不掰扯明白,没个得力啊。费点工夫就费点工夫吧。
今天这节课就跟大家交流到这里,明天再接着讲。
感恩大家!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