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tea 于 2012-3-17 13:10 编辑
什么是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有两种:在外在世界,最柔软的东西是水;在内在世界,最柔软的东西是爱。水和爱这两样东西在很多很多方面都类似,它们必须被了解。 水寻找空的地方,爱也是寻找空的地方。如果你是一个自我主义者,爱就达不到你,因为你是一个自我的顶点,你是一个高峰,你太充满你自己,所以爱达不到你--爱需要你成为一个空,一个没有阻碍的空间。水也是寻找空的地方,那就是为什么它从喜马拉雅山一路上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进入大海为止,海洋是世界上最空的地方,所以水会进入它。河流不能够走向戈利仙卡,它无法走到喜马拉雅山的最顶峰;情况刚好相反--河流诞生在喜马拉雅山的最顶峰,诞生在冰河里,然后向越来越低的地方移动,它继续移动,直到到达世界上最空、最低的地方--海洋,海洋变成了它的家。 爱也是移向空的地方,那就是为什么自我主义者无法爱,也无法被爱。他们欲求很多,他们要求爱,他们做尽一切能够做的事想要去达成爱,但是他们仍然保持是一个失败者。他们完全失败,因为重点不在于如何达成爱,重点在于如何变成中空的,如何变成空的。爱不应该被直接追求,它无法被直接追求,你只能够间接地随时准备好,让它来眷顾你。你只要变成空的,然后看--有一千零一条河流将会开始流向你,未知的陌生人将会爱上你!不仅人们会爱上你,星星、石头、沙子、海洋、树木、和鸟类等都会爱上你。不论你去到哪里,爱都会突然开始流向你,因为爱就好像水一样,它找寻中空的地方,好让它能够休息。当你经过一棵树,如果你是空的,突然间那个树的爱将会开始流向你,那是很自然的,它并不是一项奇迹,它就好像水一样:你将水倒出来,它会找到最空的地方停下来。爱就是内在存在的水。
你曾经爱过某一个人吗?爱是那么地柔软,你不可能想到爱会赢,但它一直都是胜利的。男人总是遭到挫败,但是女人从来不会遭到挫败。如果一个女人遭到挫败,那么你可以确定,一定有男人的成分进入了她,而如果男人胜利,你就可以确定说他里面具有某种女性的特质、柔软的特质,因为柔软的会胜利,坚硬的不会胜利。 你可以打击你所爱的女人,你可以强迫她去做事,你可以对她使用暴力,但是最后她将会胜利。如果她爱你,那么她将会胜利;如果你爱她,那么你将会被打败,她从来没有真正去抗争。如果她开始抗争,她将会被打败,因为这样的话她就丧失了整个柔软的品质,这就是在西方所发生的情形。 新的、解放运动的女人并不柔软,她非常硬,因此她将会被打败,她试图用男人的方法来对付男人,她将会被打败.即使她不被打败,她也将会被单独留下来--没有爱。我看过很多解放运动的女人来到我这里,我总是看到她好像沙漠一样,枯干了,爱的气氛已经从她们的生命中消失,她们变成了战斗者,她们丧失了水的光辉和柔软,她们变得很坚硬。 我读过一个妇女解放运动分支机构的宣言,那是一个叫做SCUM团体的宣言,它的全名是「消灭男人的团体」(Society to Cap Men ),消灭男人?在那个宣言里面说,所有的男人都必须被消灭,他们应该被杀掉,他们应该从地球上被扫除,他们是不需要的,而如果女人想要爱,她们永远都不要爱男人,她们应该变成女同性恋者,她们应该爱上其它的女人。 那个写这个宣言的女人就在几年前自杀了,她无法杀死男人,但是她杀死了她自己。如果你跟男人抗争,如果你使用男人所发明的方法来跟男人抗争,那些方法将会完全榨干你的女性风采,她里面那些柔软的东西将会消失。那些方法适合男人,因为男人很硬,男人是花岗石,它们根本就不适合女人。一旦她试着去使用那些方法,她将会好像男人一样,当然你将会觉得更强而有力,但是你这样做是愚蠢的,因为你不知道说到了最后,力量永远无法胜利,到了最后只有谦逊会胜利。 我一直以无数的方式在观察男人和女人,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纵使男人有很多伪装--那些并不值得考虑--如果女人保持是一个女人,她几乎不可能不会赢。女人可以让男人假装说他是胜利者,但是所有的女人都知道说她们是胜利者,事实上,说任何一个先生怕太太是错的,因为所有的先生都是怕太太的。 不可能有另外的情形,因为女人是那么地柔软,就像水一样,完全准备好要去适应,你怎么能够摧毁她呢?她的柔软会渐渐地战胜你。 亚历山大在他自己的家外面或许是一个伟大的战士,但是当他进入了他的家,他只是一只普通的老鼠。没有女人相信你是一个伟大的战士,即使她这样说,即使她说服你去相信说你是家里真正的主人,你也不是,那是不可能的。并不是女人在玩弄政治手腕来反对你,不是这样,那只是一个自然的现像--柔软的会赢,而女人比男人更柔软。硬的东西有它们本身的用途,但是就最终的胜利来讲,那个胜利是属于柔软的。当然,如果男人是女性化的,你也无法战胜他。一个佛不会被一个女人所打败,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个佛比任何女人都来得更女性化。老子不可能被打败,他比任何女人都来得更谦虚。 按照老子的说法,如果你想要胜利,你就必须是柔软的、谦虚的、不抗拒的。
摘自 奥修《老子道德经(二)》第七章 |